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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过狐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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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去龙虎湾时,他替女孩捎上了几只野兔,扔在了小屋的桌上。他不知道,也从未向女孩索要任何一点回报,除了一丝微笑和永远不变的那句:“好兄弟,走好,下次再来。”
  猎过狐经过龙虎湾时,执意要去女孩屋中,李喃喃只得依他。
  两人走进一条极偏僻狭窄又极脏的小巷。巷中令人呛鼻的怪味令李喃喃不由皱眉道:“就是这?”
  猎过狐点点头,眼神中已满是激动欣喜之色。
  李喃喃摇摇头,他从小到大,还真未走过这样肮脏的小巷。只是李喃喃此刻也是狼狈不堪,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一袭白袍早已血迹斑驳,黑黄一片。那日被唐送缘打伤,到现在还未恢复元气,又经过几天跋涉,李喃喃已是一身憔悴,浑身疼痛,若不是猎过狐搀扶着,怕早倒在地上了。
  猎过狐走在前面,肩上搭着那块白玉狸皮。他答应过女孩送她一张好皮做衣裳的。手上还拎着一只野兔,是路上特意捕捉的。快走近那扇门了,猎过狐心中又飞速跳动。每次到这来,猎过狐总是又兴奋,又害怕,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停在门前,忽然从门里传来一阵阵很轻微却很令人心动的声音,这声音竟是李喃喃最熟悉不过的声音——曾有无数个不眠之夜都由这美妙的声音陪他一起度过。李喃喃不由会心地笑了,心想猎过狐非要带自己上这地方来,原来他也不是吃斋的猫。斜眼瞟视猎过狐,猎过狐却是一脸肃穆,神情紧张,恭恭敬敬地走到门前,伸出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几下。里面的那种声音立刻消失,换之的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小门砰地被拉开了。当先是一个满脸愠色的华衣不整的横肉阔脸大汉大踏步走出,狠狠地瞪了猎过狐一眼。做某些事时被人打断,没有人会不生气的。这大汉也不例外,只是见对方是两个人,不好发作,恨恨地走了。
  接着,门里又探出一个头来,一头蓬乱稀松的乌发下,一双很亮很亮的眼睛,此刻正打量着来人。若不是皱纹爬上她那姣好的面容,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的粗劣的香水脂粉味,她绝不会差于李喃喃以前所幸会过的佳丽。
  李喃喃打量着门里的少女,又扭头看看身边默默无语的猎过狐,摇头笑笑,心道:这小子的眼光倒还不弱,想不到龙虎湾这地方也有这样的美女。只可惜凤凰落进了茅坑,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李喃喃心中暗暗叹息不已。
  “是好兄弟,进来坐。”门内的少女看清了来人是猎过狐,有气无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懒洋洋地说着。
  忽然,她看到了站在猎过狐身后的李喃喃,眼中顿时放光,媚态百生,笑靥花展,如初春乍放的桃花,如倾国倾城的牡丹。天下没有哪个少女见了李喃喃会不动心的,哪怕是创伤未愈、血渍未干,亦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令人倾心。
  少女砰地打开门,冲出来,也无视猎过狐递上前的野兔,径直迎向李喃喃,口里娇啼如莺歌燕语:“喂,这是你带来的朋友?怎么让人站在外面,受风受寒,快进来坐。”说着,少女殷勤地上前,伸出玉手软兮兮地搭上李喃喃的肩,另一手又去拉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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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盲目爱情(2)
李喃喃“哎哟”惊叫一声。他身上受了唐送缘几掌,创口未愈,少女的手恰好碰上了他的伤口。伤口裂开,一股脓血流出。“哎哟,这位小哥受了伤,快进去包扎包扎。”
  少女尖叫着,关切地搀扶着李喃喃走进了小屋。猎过狐则拎着野兔狐皮跟在后面。
  小屋里如小巷中一样,很脏,很乱,充斥着低劣香水脂粉的刺鼻味道,绝不像一个勤快女人的家。屋里面除了一张小桌,几只小椅,最显眼的是那张床。
  这张床却很豪华,竟是用楠木打造,金漆玉琢,雕龙画凤。床上散乱地堆着一床锦缎绸被,应是杭州城里仙女织的名产,摆在这间小屋中,似有点格格不入。李喃喃却见怪不怪,心想:“做生意也是要些本钱的,无论哪一行。”
  少女腾出一手,从桌下拉出一把椅子,服侍李喃喃坐下,冲着猎过狐喊道:“喂,你还楞在那干什么,把兔子搁在厨房里去,再去打盆热水来,我替这位小哥擦洗伤口。”
  猎过狐依言去了。少女轻轻解下李喃喃沾满血迹的白袍。李喃喃微哼一声,少女忙住手,问:“疼吗?”温柔如春风。
  李喃喃摇摇头,望着少女,微微一笑,道:“我不疼,却忘了请教小姐芳名?”
  少女从未见过如此摄魂夺魄的笑容,整个心顿时醉了,痴痴半晌才醒过神来,急答道:“我叫水寒烟。”
  不一会已除去李喃喃身上最后一件红兜衣。看到李喃喃那一身冰骨玉肌,水寒烟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玉刀驸马李喃喃正色道:“猎过狐是我的好朋友,他看了会不高兴的。”
  “猎过狐是谁?”水寒烟娇滴滴地问。“他来了。”李喃喃已听见猎过狐的脚步声。猎过狐果然端着一盆热腾腾的热水走进来,放在李喃喃面前的小桌上。李喃喃笑道:“谢了。”
  水寒烟瞪瞪眼:“他叫猎过狐?鬼才知道!”
  猎过狐默默站在一旁,看水寒烟替李喃喃清洗伤口。李喃喃的前胸、左肩、右臂等处都乌黑紫青一团,有的已绽开了口子,流出黑紫色的脓血,腥臭扑鼻,幸未伤到要害。李喃喃出身武林世家,自幼父母宠爱,视若掌上明珠,又千金娇贵,从未曾做过包扎伤口之类的事情。猎过狐荒原中长大,更不懂包扎伤口,只替李喃喃在伤口上胡乱敷些草药,硬拖到这,想找个大夫来包扎,谁知水寒烟自作多情,争着替李喃喃包扎伤口。
  水寒烟清洗好伤口后,认真小心地替李喃喃敷上些跌打伤药,又用干净的白纱布包扎好。李喃喃觉得身上轻松舒畅了许多,不由感激地对水寒烟笑笑。水寒烟竟又痴醉好一会,手中的毛巾掉到地上都不知晓。
  “好厉害的掌力,莫非是蜀中唐门的紫砂毒掌?”李喃喃望着盆中紫臭的脏水,皱眉道。
  猎过狐道:“不是吧,你那日也问了唐送缘,他口口声声说不是唐门的弟子。”
  李喃喃道:“我也是这么想,而且那天他还口口声声直呼唐唤云的名字。唐门门规森严,若我是唐门的弟子,绝不敢直呼师尊的名讳。”
  李喃喃沉思许久,又摇头道:“不过我看他包里的钉沙之物极似传说中的唐门夺命毒沙、丧胆毒钉。那两物俱是世间剧毒之物,等闲之辈触之即丧命,可我摸了那东西也未觉有什么问题。”
  猎过狐道:“你认为唐送缘是唐门弟子?”
  李喃喃摇头道:“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但愿他不是唐门弟子,否则我中了他的毒,怎么死的自己都不还知道。”
  猎过狐笑笑道:“我倒未听说过蜀中唐门这东西。不过我记得唐送缘说过这白玉狸克百毒,莫非我们吃了狸肉,已不惧百毒了?”
  李喃喃忍不住拍拍猎过狐的肩:“还是你聪明。”接着又摇头道:“也不太对,我们既然已是不惧百毒,我怎么还会流这又臭又紫的毒血呢?”
  猎过狐想了一会说:“我在荒原中曾看见过一只野兔被毒蛇咬中后,那野兔负痛逃去,跑进一片毒蛇经常出没的草丛里。”
  水寒烟好奇问道:“到那里面干吗?”
  猎过狐听得水寒烟开口,竟是大受鼓舞,绘声绘色道:“因为那里面肯定有专治蛇毒的草药。野兔啃食了许多草后,不一会功夫,野兔便又活蹦乱跳了。不过我看它被咬的地方,也是又红又肿一大块。”
  猎过狐笑笑又接着对李喃喃道:“我想你此刻和那兔子是一样道理。”
  猎过狐瞟眼看水寒烟,水寒烟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李喃喃,哪里曾留意他半点。
  李喃喃点点头:“你说得不错。我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世上没什么能药到病除的,不过起死回生的神技我倒知道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水寒烟插话道。
  李喃喃道:“昔日蜀中快剑木栖凤大侠在采石矶上独斗黑道上十三个大魔头,血战了两天两夜,终于把那些魔头歼灭,可他自己也气竭而死。恰好有个神医采药路过采石矶,又认得木栖凤,便施展回天神技硬是把木栖凤从阎王手中夺过来了。后来木栖凤伤愈后,亲自用一百零八颗夜明珠串成的‘起死回生’四字嵌在锦旗上,赠给那位神医。”
  猎过狐在荒原中从未听说过如此武林典故,不由听得出神,问:“这位神医是谁?”
  李喃喃笑道:“那位神医不愿涉足江湖,再三叮嘱木栖凤不得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因为他曾对人立过一个毒誓——若再涉足江湖,定五马分尸而死。那次他救了木栖凤,虽说不上什么涉足江湖,可传出去,毕竟有些不安,所以他不愿张扬。”
  

第二章  盲目爱情(3)
猎过狐思维极是敏捷:“那两个人都不说,你怎么又会知道这件事?”
  李喃喃傲笑道:“你知道我大伯是谁吗?”
  “是谁?”水寒烟忍不住又问。
  李喃喃得意地笑笑道:“二十年前,若有人不知道中原大侠李逸山,那他不是疯子,就是白痴,连三岁的顽童都知道我大伯的名字。”
  猎过狐问道:“你大伯这么威风?”李喃喃眉飞色舞道:“他当年华山一役,单刀赴会,凭一柄玉龙剑,寻斗华山九涧七怪及其数百帮派,打得他们心服口服,乖乖归于他的麾下。更难得的是,我大伯平生不滥杀一人,且救人无数,令许多世代仇家重归于好,更让许多大魔头皈依正道,所以当年他老人家被武林同道共尊为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大侠。我家族也一举超越蜀中唐门、南宫世家等大家族,成为天下武林第一世家。”
  猎过狐忽插口道:“如此盛名之下,你家自是受益匪浅,不过你父亲的日子一定过的不是滋味。”
  李喃喃脸上微微变色,黯然道:“我不知道。不过我父亲却是从未过一天好日子,因为我大伯有一次外出办事,就永远也没再回来。事后父亲派了许多人寻找,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伯无缘无故地消失了,连同他家大小数十口也一并消失了。后来听说京城门楼上悬挂着一个人头,似是大伯的人头,我爹爹却不敢去看,只让人去取下头颅,厚厚葬了。”
  猎过狐道:“那人可是你大伯?”
  李喃喃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十有###是他老人家,却不知是什么人害死了他,又是什么原因?”
  猎过狐问:“莫非是他盛名太重的缘故?”
  李喃喃颔首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爹爹也是这样猜的。”叹口气,李喃喃接着道:“只是大伯一去,他生前的恩怨便全算到了我爹爹头上,若不是一些好友知己鼎力救助,我家哪还有今日的荣华富贵、声名显赫?”说到这,李喃喃脸上得意之色又浓。
  水寒烟笑问:“你扯这些与那位有回天神技的名医有什么关系?”
  李喃喃道:“当然有关系,你等我一件件地说。因为我大伯声名显赫时,曾独挽狂澜,帮助过一个门派躲过了灭门之祸,那门派中人对他感激不尽,把他们的镇山之宝——一块千古玉牌送给他。并说这是他们历代相传的圣物,若我大伯有不便,只要捎人送上玉牌,他们门中人必倾力而为!我大伯当然拒绝,可他们执意要我大伯收下,我大伯拗不过他们,只好收了。本来只想做个纪念的,以后找个机会再赠还他们,谁料未过几年,我大伯便一去不返,留下的这块玉牌便自然落在我父亲手中了。”
  猎过狐接过来道:“恰好那神医也是那门派中人,你父亲要想知道那件事,当然是小事一桩了。”
  李喃喃愕然:“你怎么知道?”
  水寒烟听得入神,却问:“那神医在哪?万一明日我生了病,就得麻烦你带我去求医了。”
  水寒烟边说,边将身子挨近李喃喃。
  李喃喃并未介意,接着道:“我父亲后来派人用玉牌召过神医以及他们门派中人几次,后来两人吵了一架,神医就从未到我家来过了。”
  水寒烟娇声道:“真是可惜,你可知他俩人是为何缘故争吵起来?”
  李喃喃道:“那时我还小,不知这件事的起因,不过事后父亲很是后悔和内疚,因为这个门派的确帮了我家不少大忙。他们这一吵,我父亲无疑自断左膀右臂。”
  水寒烟听得发痴,看得更痴——她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直未曾离开过李喃喃的脸庞。猎过狐也未曾注意到——他也在看李喃喃,笑道:“你怎么能把这么秘密的事情都说给我听?万一我是你家的仇人,或者你家的仇人买通了我,知道你少了强援,一定会上你家寻晦气的。”
  李喃喃一愣,立刻又笑道:“你怎么会呢?我一看到你,就已经把你当朋友了。”说着伸出手紧握着猎过狐的手。好一会,李喃喃忽觉手上冰凉,抬头看时,猎过狐的虎目中正滚动着几颗感动的泪珠……
  猎过狐噎声道:“我也会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无论以后事情怎样变化,永远,永远!”
  有许多人都曾说过这样的话,甚至比这更动听百倍,但能做到的却很少。
  猎过狐却能做到。
  虽然他在荒原中长大,甚至不懂什么叫承诺,但有的人天生就有一种语言无法形容的素质混在血液中一同滋长,或许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但他一定能做得出来。
  猎过狐恰好就是这样的人。
  三人又坐一会,李喃喃和猎过狐便要告辞,猎过狐起身道:“小姐,我们走了。”
  “你们上哪去?”水寒烟嘴里是接猎过狐的话,眼睛却水汪汪地望着李喃喃。
  猎过狐一怔,他的确不知道现在该往何处去,以前他可以到荒原去,现在却不能再回去了。
  猎过狐只好求助于李喃喃。
  李喃喃刚想开口,水寒烟已娇笑道:“你自己不要紧,这位小哥却是有伤在身,还要休养歇息几天。今天也不早了,还是在我这里歇吧,至少我会照顾这位小哥的。”
  水寒烟说一句,便瞟一下李喃喃,李喃喃只觉肉麻得很,心念是她替自己包扎好的伤口,也不好拒绝。再看猎过狐,巴不得和水寒烟多呆片刻都好,当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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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盲目爱情(4)
水寒烟大喜,又嫌猎过狐一旁碍事,打发他道:“喂,去把兔子弄一下。”
  猎过狐刚要起身,李喃喃喊道:“猎兄,你别去剥兔子,待会我们上酒楼去吃,我请客。”
  又望着水寒烟笑道:“水姐姐,麻烦你替我去集上跑一趟,带猎兄去买几身衣服,再替我捎几件衣服,你看我身上已是无一丝好布了。”
  说着从地上的衣袍袖中掏出一叠纸钞,抽出一张给水寒烟,道:“这是江南逸川钱庄的宝钞,南七北六十三省通用,你拿去,看有什么钗饰,你也尽管去买就是。”
  水寒烟笑吟吟地接过宝钞,待看清上面是三千白银时,笑容在脸上凝住,嘴巴张得老大,好久不能合拢。
  她这一生中,还从未见过如此巨额的银两,如今却真实地握在她的手中,而且任她花用,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又仔细打量李喃喃,脸上笑意更浓。
  她要好好看看这个风流倜傥的阔公子。
  看水寒烟、猎过狐两人走出好远,李喃喃才摇着头叹道:“女人是祸水。纵我有君子成人之美之心,却不知猎过狐能否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三章  太白酒楼(1)
华灯高悬,觥酬交错。
  李喃喃走进太白酒楼时,里面已是座无虚席。满桌满桌的食客都在风卷残云般狂吃豪饮,根本无人注意门口进来的李喃喃一行。
  水寒烟很是失望。
  日间的三千银两已令她打扮得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富贵高雅——身上的绸袍绝对是京城王孙衣行的手剪,头上的那朵金凤宝钗珠花也绝对是花了一千二百两银子买的。虽知道是李喃喃的银子,不花白不花,可钱丢出去时,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现在戴在头上,身边又有光彩夺目的李喃喃相伴,水寒烟自觉京城里的那些诰命贵夫人也不过如此。
  只可惜走进太白酒楼,竟没人欣赏,水寒烟如何不感无趣!
  猎过狐也换了一身新衣,竟也颇为不俗,别有风采。只不过他平生第一次穿这种衣服,一扭一摆都甚觉别扭,便畏缩在玉刀驸马身后,不敢面对这嘈杂鼎沸的人群,犹如初上人家做客的稚子幼儿。
  李喃喃笑道:“想不到龙虎湾地方不大,吃酒的人却倒不少。”
  一个小厮装束的店小二已迎上,看得出李喃喃气派不小,不敢得罪,小心地低声道:“这位公子爷,实在对不起,太白酒楼今天已让人全包了。”
  水寒烟倨傲地撇嘴讥讽冷笑道:“龙虎湾至今还未长出一个包得起太白酒楼的人。”
  店小二这才看见水寒烟,细瞧几眼,愣了好半晌,双唇张开好大,揉揉眼睛,直愣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水寒烟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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