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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之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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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引起。
除了关于原因报告之外,另外两个消息让方卫和阿也十分不安,火球事件并不是单单发生在他们这座城市,世界各国的诸多地方多在同一时间遭受了灾难,就是说这种火球事件是全球性质的。另外,各国专家在第一时间对下落的火球惊醒了分析研究,得出的结论是这些陨石及其燃烧时所放出的烟尘都具有一定的放射性。这种放射性物质对人体是否有害,由于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出现异常情况,所以仍需有待进一步研究。不过各区政府部门希望居民们能在事情为解决前尽量不要外出,做好呼吸道的保护,有关部门也已经在第一时间开始对每个人进行健康检查。
下午的时候,方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出了趟门,酒吧与受损的西区临近,已经受到了牵连关门了,一些学校也同样被迫停止上课。回到阿也家,将外面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看来以后三个人都只能呆在家里听从政府安排了。
第二天上午,外面出现了新状况,有些人开始出现恶心想吐、头晕、浑身无力的症状,少数人更是有发高烧、内出血、关节肿痛的症状。下午,只过了半天,开始有人死亡,发病人数增加。不用在进一步研究也知道了,那些放射性物质对人体有害。官方通知,在没有找到解决办法之前,政府部门会与医疗部门全力配合,为广大市民发放免疫性药物、防毒面具的同时,边尽全力清除空气中的烟尘。但效果并不可观,早在火球从天而降的那一刻起,已经有八成的人吸入了那种烟尘,接受了那些放射线。而在之后毫无防备的一天里,幸免的那两成人大概也都所剩无几的不可再被称为幸免人群。也许发病的时间与多种原因有关,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发病那是早晚的。
第三天,小丫头发病了,一开始只是咳嗽,不到一小时,就发展为发烧,全身起红疹。免疫性药物一点用都没有,可在现在这种不知道如何医治时,也只能靠这些黄黄绿绿的药片来寻找片刻的心理安慰。小丫头的病使得阿也烦躁不已,从不发脾气的他一个人在楼道里对着墙发泄了很久,晚上带着他血淋淋拳头回来。那天晚上,方卫在回房间时摔倒了,他开始出现浑身无力、头晕的感觉。阿也一会紧张的陪着妹妹,一会紧张的陪着方卫,一夜未睡。
第四天,方卫吃不下东西,关节疼痛难耐,还好没有出现红肿。下午,下丫头走了,医疗人员来了很多次,可他们束手无策,只能在最后将尸体抬走。阿也陪着方卫躺在床上,他受伤的手一直在发炎,他也开始发烧了。午夜时分,阿也咳了血。
第五天,方卫勉强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播报员的脸色十分不健康,这已经是换的第几个播报员了,全球的情况似乎都不乐观。看着那直线上升的数据,标示的很清楚,全球人口已经不到四分之一。不到四分之一!这仅仅只有四天的时间,仅仅四天的时间,四天的时间!
没有第六天,阿也在一阵沉痛的咳喘中停止了呼吸,他死的很难受。方卫睁着空洞的双眼,呆呆的望着有些模糊的天花板出神。
璀璨的流星,除了被赋予了光环般的美丽之外,不也象是那天空的泪么?只是这泪不是水做的,而是火热火热的。
第七章 人性
“方卫,醒醒,快醒醒,方卫”迷迷糊糊的方卫又听见了那个声音。涣散的瞳孔再次聚焦,又是那条白色的世界。
已经不止一次经历死亡了,可为什么在看到刚刚那一场后心会很痛?如果真的有末日降临,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那么自己曾在乎过的亲人、朋友是不是都会经历这样一番痛苦。忽然间,方卫有些害怕了。
“你怕了么?”诡异的声音阴魂不散。
“我爹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那么。就继续我们的游戏吧!”声音的感觉似乎带着无情的微笑。
那个声音已经消失了很久,方卫却迟迟未动。不得不承认,那个自称是神的声音的却很会玩,虽然不知道这场游戏对他来讲有什么意义,可让自己生命中的人死在自己身边,这是残忍的,也是让一个人心痛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阿也与小丫头是方卫十二年流浪生涯中的两个过客,可也是很重要的两个。对着关于自己28岁的预言,方卫是半信半疑的,可父亲与爷爷的前车之鉴,又使方卫选择了相信。十六岁那年的方卫抛下了奶奶和妈妈,独自的十二年中,方卫不曾在任何地方留下感情,可在生命的最后一座城市里,方卫为自己留下了回忆,这回忆便是阿也与小丫头。
每当想起末日的传说,方卫想的只有自己的灭亡,他习惯了,习惯的从没想过,当末日来临时,他心中的那些人也将与他一同走向永恒的黑暗。
。。。。。。
仍然无法适应的刺眼白光过后,我回到的是那个我站过的最后一个火车站。还是那一群群的人来来往往着,只是这一次人们脸上表露出的不是匆忙,不是焦虑,不是接亲的喜悦,不是旅途后的劳累。。。。。。男女老少,脸上可以清楚看到的只有猥琐的目光,猥琐的笑。一股强烈的不安,强于以往不知多少倍的不安感,由内心瞬间走遍全身。
不出所料,前方的人群中出现了叫骂声,越来越近。肮脏的话语一字不漏的传入我的耳朵,随着叫骂声的扩大,人群渐渐地疏散开来,叫骂的声源闯进了我的视野。
被人们让出的那片空地马上被一小伙人占据了。是一群男人和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孩。还未脱稚气的脸被胡乱的浓妆艳抹,只穿了一条睡裙,裸露的胳膊和大腿上,处处青青紫紫。那群男人对她抓抓扯扯,那女孩不断地挣扎着逃跑。
“放开老娘”
“妈的!我叫你跑!”女孩被轮了一巴掌。
“呸!臭婊子!”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对着女孩吐着口水。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给不起就别玩,玩不起装什么凶!”女孩骂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语言。
。。。。。。
对骂的双方将周围人看成是空气,周围的人也同样将他们看成是空气。没有人上前制止,甚至来看热闹的都没有,最多的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很见怪不怪的眼神。
双方的争斗加剧了,女孩的衣服被扯烂,软软的落在地上,带着於佷的皮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可女孩却没有半点羞耻,脱离束缚的身体更加疯狂的对着男人们抓挠踢打。赤裸的身体加上女孩的疯狂似乎刺激了男人们的兴奋中枢,接下来,他们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在大街上,褪去自己的衣服,侵犯了女孩。
是的,他们在大街上**了女孩,并依旧打着她。女孩仍在反抗,在她那享受的神情之外,她踢伤了一个正在侵犯她的男人,抓瞎了一个打她的男人。显然,她的行为最终激怒了男人们,一个文质彬彬的人从怀中掏出刀子,刺进女孩的心脏,随着刀子的拔出,血喷了出来,男人舔了舔刀上的血,脸上尽显兴奋。失去生气的女孩四肢本能的动着,男人们仍旧在她的身上。女孩的眼睛死死地睁着,死亡给她带来的无力,她扭不了头,只能瞪着我站着的方向。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女孩看到了我,我似乎在她的脸上看到了诡异的微笑,那微笑是给我的。
“喂,小子,想不想尝尝?”一个男人终于注意到我了,他指着女孩的尸体问我。那个诡异的微笑果然是一个预告性的开始。
我必须承认,我被这伙人下到了,我摇着头连连后退。我感到了危险,我想去求救,可所有的路人都只在漠然的走路,他们果真只是路人。那群男人想看小丑一样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想吐,没到下一秒,我吐了满地的污秽。
“妈的!这小子假正经!捅了他!”一个男人带头过来,我无力逃跑,脚软的挣扎是没有用的。最终不知被捅了多少刀,踢了多少下,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着那群人带着兴奋离去。
我不知道他们杀我的理由是什么,看着女孩生命凋零的全过程,恐惧让我不敢上前制止。他们都凭着自己的本能欲望做事,连那个女孩都是,他们没有理智,一切都是本能的行为。而周围的人呢?或许那些路人只是在自保,不想惹麻烦,这也是本能。
我能感觉得到内脏被风吹过时的凉意,我想我又要死一次了。
意识还没有离开身体,好痛,好痛。两个人走到我的身旁,仔细的看着我的身体,想看一件物品一样。
“还没死透吧?”一个问。
“恩,没死透,看样子原本的身体还算健康。”另一个回答。
“那么器官就还能用。”第一个人得出结论。
奇“好,取走吧。”另一个说完,戴上白手套,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有各种容器和各类手术刀。
书他们从我身上取走了什么,我只觉得很痛苦,很难受,生不如死的难受。很久之后,我的意识终于被痛苦挤出了体外。于是,我看到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几只野狗徘徊在我和女孩的尸体旁,左右仔细的巡查一番,它们开始享用它们的餐点。
网我不懂,为什么从头至尾,路人闷得脸上有的只是漠然。就算没有敢上前,那些维持治安的警察在哪里呢?
其实,面对女孩的从生到死,我的表现与那些路人并无差异。虽然不是漠然,可我害怕的想逃走。也许,我的再一次死亡,只是作为对我的一种惩罚。我以为这样便结束了,可是没有。
。。。。。。
无边的暗黑透着若有若无的阴寒,热滚的红岩泛着一波连一波的灼热,诡异的邪恶之花在眼前绽放,地狱吗?是为了惩罚我对那连衣少女的残忍漠然?可是我不是都已经付出了死亡的代价么?那现在又是什么?无处不充盈着魔鬼的狰狞。这——便是末日么?神的玩笑,世界的末日,亦或只是我个人的末日。再一次死亡,我将拥有怎样的梦境?死了,真的还会有梦么?平静无人却暗浮阴险的地狱,我更加想念人世间的冷然。为何这场噩梦还没有尽快将我惊醒?
一个母亲抱着她唯一的婴孩,泪,冲刷着她苍白的脸,呆滞的目光;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衣;也同样刺激着她空洞的眼。一秒钟的时间能有多久?仅呼吸够用了吧?可是对于她,着呼吸的一秒钟,却扭转了她的命运,再也不用背负的命运。血迸溅的前一秒,她还在忍受丈夫无休止的打骂、暴虐,女婴的哭声充斥着人耳,刺得生疼。忽然间男人停下了对女人的打骂,女人怔怔的看着他,似乎觉察到了危险,女婴的哭声更加响亮了,不知是有意无意的伴着绝望。女人来不及制止男人,女婴被高高举过头顶,接着便如预约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墙壁上染了一片殷红,好似残阳般静静的落下,声音——寂了,呼吸——止了。女人忘记了呼喊,血在映刺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口、她的耳。男人木然的转身,木然的走向女人,女人忽然露出了绝望而嗜血的笑。当男人的手伸向女人的脖颈时,女人的手已撕开了男人的胸。恨——有多深,能将皮肉生生扯断?
抱着死婴的双手微微收紧,呆滞的目光在变得柔和,任谁见了这样的目光都会想起“慈母”一词。头缓缓的低下,轻轻吻了吻女婴嫩白的肌肤,再狠狠的咬下。狰狞的面容带着原始的欲望,圆瞪的双眸满载骇人的慈爱,殷红的嘴角流淌着令人作呕的满足,吸吮、吞咽,慈母在享受着她人生最后的晚餐。开合的双唇似乎在说:“生,你从我身体里出来;死,便再回到我体内吧!”
末日,一个母亲对她的婴孩,生死,不离不弃!
。。。。。。
眼前的影像渐渐模糊,又渐渐的清晰。却又似恍如隔世,荒芜的街道风沙滚滚,偶尔的一张人脸却暗藏怀疑、凶残的鼠光。一张张报纸放大并飞过在眼前,瞬间,上面的内容似魔鬼的狞笑,惹的人想出声尖叫——一张张图片配着那方方黑字,无不在控诉着人类的罪恶与丑陋,什么亲情、友情、爱情都已变成了连乞丐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不屑之物。只要为了自己的求生,什么都是可以出卖的。可令人奇怪的是,发表这些东西的人却对着这些灭绝人性的文字图片充满了崇敬与歌颂,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不择手段的生存竟成了人间正道?
第八章 迟缓的等待
视线再次模糊,是泪水还是天定的安排,我分不清楚。
一道强光突然刺得人眼生疼,混沌之中,似乎有一道门打开了。带着光源,似梦魇的驱使,方卫走向光源。门里,是一片净白,一条走廊延伸向远方,好似没有尽头。两边,有无数道门,也随着两端的白色墙壁,幽幽地向远处蔓延。回头看向自己的门,已然同许多门混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非。呵!选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回从门里走出来呢!这——算是有始有终了吧?
又回到了那个无人的白色世界,这是个好地方,可以让我放心的哭一场以来发泄我心中数不清的情愫。
爹常说,人与动物的区别,是人还尚存在一丝人性,还懂得如何去爱,真正的爱,不只爱自己,更多的是爱别人,爱一切值得爱的。可现在,就在我眼前的世界,人与兽有何区别理性、自制、无数的文明都已荡然无存。
当人性都消失了,当希望都破灭了,当心一下子绝望了,当自我与超我完全受制于本我,当本能中野性的欲望占据一切,与末日又有何异?
当女孩受难时,我想帮她,可内心的恐惧使我怯步;当那小婴孩儿飞出时,我想救她,但身体却动不了;当一张张报纸在眼前无情的闪过时,我想闭眼,可眼皮却僵硬着。游戏中的我,只能是个旁观者,残忍的旁观着。
爹,你不是说人类会越来越好,因为人类的智慧,已然越过了一切生物。那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达到足可以改变未来,足可以牵引时间。
爹,你不是说世界会变得越来越美,因为人类的爱,已是消除万恶的观音净水,纯净的足可以包容一切,净化一切。
爹,你不是说。。。。。。
爹,你说过的太多,可为什么你说的那些在这里都变为了虚无,如同一阵风般,轻轻地吹过,留不得一丝真实。
方卫哭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无声的滑落。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凄凉的空旷中,双肩微微的颤动着。背靠的墙,一片冰冷,一声叹息在长廊中慢慢蔓延,不是发自方卫之口,许是旁观太久,那个飘忽不定的声音终于主动开口。
“累了么?”方卫没有回应,“需要休息一下么?”仍没有回答的声音,于是又一声叹息轻轻传出。
“这个游戏对你有什么意义么?”可能是哭得有点久了,方卫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有”无情的声音轻飘飘的低笑。
“那为什么还要设置这么一场?”
“因为无聊啊!”听错了吧?九分的玩笑语气中竟带着一分的寂寞。
“你想以怎样的方式来结束这场游戏?”方卫望着眼前的空气,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不知道,没想过这个问题,不如由你来定吧!”声音建议着。
“末日一定回来么?”
“2012世界末日的语言是你们人类自己说出来的。”声音所答非所问,但似乎有十分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你不是神么?”方卫有些嘲讽的说。
“那也是你们人类对我们这一类的称呼。”
“那你说到底是神用神力创造了人还是人用想象塑造了神?”方卫略有些激动,他此刻的问题好像特别的多。
“与你们相比,我们这一类确实无所不能。人类进化的虽然很高级了,可对于自己未知的,你们仍是充满了恐惧。无法征服是就无比的崇拜与敬畏,祈求保护。一旦拥有了力量,便想尽一切办法毁灭。”
声音的回答让方卫沉思,很小的时候听爹说过,人类对于未知的存在,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丝恐惧,既想一探究竟,控制它据为己有,无限掠夺;可一旦仅仅是自我感觉受到了威胁,便一定要将其摧毁,不择手段。可是这些有自己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么?
“我可以有一个请求么?”
“请说。”有些奇怪,那个声音竟难得的有了礼貌。
“如果真的有末日,请不要让它吞噬一切。很多事物都有两方面,人类也不例外。”
“我不能答应你,末日会以何种方式现身,我也无法得知。未来是变幻莫测的,当你自认为看到了它时,它便已经作出了改变。”声音淡淡的,夹着许多无奈。“方卫,这无数道门便代表了无数种落幕的形式,如果在某一次选择中你找到了一种你可以接受的末日方式,我们的游戏便到此结束如何?至于你说的请求,我尽力而为。”似乎看出了方卫的退缩,声音诱惑着,可其中却充满了矛盾,只可惜沉寂在自己世界中的方卫并没有听出。
“好!”方卫缓缓回答。
声音又一次消失了,闭眼享受了片刻的宁静,游戏,继续进行。
。。。。。。
这里三年前,2009年的世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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