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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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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通告了他,除子源外再无旁人知晓,还望盖兄原谅则个。”

    臧洪一旁笑着为盖俊介绍道:“他姓陈名嶷,字公尚,与我同州,琅邪人。说来惭愧,洪之童子郎乃拜父亲军功所赐,公尚则不同,十二岁才名闻达州府,十四以通经考取童子郎,号‘神童’。”

    “哦?还是个天才?”

    盖俊遂向他发出邀请,三人边行边聊,一路不时有学子和臧洪见礼,看得出他在太学堪称风云人物,也是,留名青史的人必然不会简单了。

    走出太学大门,不远便是一座商肆,他来时路上曾路过这里,人山人海,喧闹异常,惟一与他处商肆不同的是,这里有着为数不少的太学学子从事经营、帮佣,臧洪说这些人多为家庭贫困者,为了生活不得不操此贱业。

    “这有什么,不就是半工半读,勤工俭学嘛。”他心里暗道。

    三人来到市中央,站在一座恢弘酒楼前,其上书醉乡坊三个大字。其楼高数丈,长十余丈,皆由百年大木建成,雕梁画栋,气派非常。

    前来喝酒的人很多,都上到高楼聚餐,就在盖俊准备登楼的时候,一个小厮热情地对臧洪一揖,将三人带向后院。他听了解释才明白过来,原来前面那座气派非常的高楼竟是接待一般宾客的地方,后院十数幢小楼才是招待贵宾之所,如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

    小楼外表看似平平无奇,其实里边别有洞天,其装饰奢华到连蒲席都包着青缘。

    臧洪拍拍手,美酒佳肴纷纷列案,丝竹管弦骤然响起,八名妙龄舞伎随着音乐节奏翩翩起舞。

    盖俊面带微笑看着,时而端起一杯酒饮下,话说他前世什么舞蹈没见过?什么美女没瞧过?这点小场面如何能镇得住他。臧洪、陈嶷哪里知道这些,只觉得他定力惊人。

    一曲终了,臧洪斥退舞技,举杯摇敬二人。

    盖俊未立刻饮之,而是好奇地问:“这里一餐花销不少吧?”

    “子英提钱作甚,看不起我还是怎地?”臧洪重重一落酒杯,假作不悦。

    陈嶷也道:“子英失言,当自罚三杯谢罪。”

    盖俊倒也豪爽,喝下杯中之酒,又连干三杯,面色始终不改。

    “好酒量。”臧洪这才改颜。

    随着盖俊连连干杯,房内气氛骤然升温,三人敞开了肚皮喝,饮满二石酒方才罢了。

    盖俊独饮一石,身形只是略微摇晃,出了门被浓浓热风一吹,立时醒了一半,而各下半石酒的臧洪、陈嶷却脚底下趄趄趔趔,满嘴酒话,不辨东西南北。

    小厮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们,几次欲言又止。

    盖俊醉眼斜睨他道:“所费几何只管报来,绝不会少你一钱。”

    小厮忙道:“郎君误会了,臧君乃鄙店贵宾,特别吩咐不得收受他邀请客人的钱财,小人是想问郎君需安歇之所否?臧君每次饮罢都会睡上一会儿。”

    盖俊吩咐道:“你去扶他二人歇息,不用管我。”说完取出一袋钱强塞给他便要离开,不想被转过身来的臧洪看个正着,一把拿住他的臂膀,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先走。

    “子源也在?”

    盖俊寻声望去,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相貌俊伟的青年士子向这边走来。

    “原来是大兄。”臧洪睁大眼睛看了半天,打一个酒嗝道:“大兄,你可知我手拉之人是谁?哈哈,你决计猜不到。”

    青年士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说道:“可是盖射虎?”

    “”臧洪醉容一僵,转头为盖俊引见道:“此人乃吾同乡,广陵张纮是也,字子纲,博学多才,智计过人,胜洪十倍,洪以兄事之。”

    张纮?

    莫不是江东二张?

    没想到来太学第一天竟一连遇上两位青史垂名的大人物,看来在这太学不会寂寞了。

    ---------------------------

    汉代一石=10斗=120汉斤,30公斤。二石60公斤酒,别说三人,就是三头牛也喝不完。汉代有一种酒具叫斗,是一种大杯子,一石就是十大杯酒,相当于十几瓶啤酒的量。

第20章 马日磾与蔡邕() 
盖俊来到太学整整两日几乎没有去上课,所有时间都花在访友上了。两伯父兄在他脑中印象已经很淡,见过面后发觉二人该怎么说呢,没有大才,只是芸芸太学生中的一员罢了,若是太平年节或可做得一县之长,一郡之守,乱世嘛不提也罢。祖母本家曹氏也没落了,反倒是敦煌令狐、索、张、氾诸姓人才辈出,幸好他来了,话说谁能压得住身负“射虎灭蝗”之名的盖俊?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未在太学遇上有比肩臧洪、张纮名气者,未来三国大放光彩的人现今不是未出生、尚幼便是身处地方,当然,还有一些特殊之人则躲在家中等待‘黎明’,如曹操、袁绍麾下颍川谋士团一众成员。颍川堪为党锢之祸的重灾区,荀、陈、钟、韩等姓皆被牵连,年轻子弟哪会来太学读书。

    第三日清早,盖俊梳洗干净,静下心来对照张芝真迹练一个时辰草书,又朗朗阅读左传其中一篇,之后换上一身正装坐马车入平阳门,直奔永和里。昨天傍晚有马家仆人来报马日磾今日休沐在家,此行正是去拜见父亲口中“具得师学”的人。

    马日磾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因为东汉流行单名,早在春秋就有讥二名、公羊传所谓二名非礼也等,但影响最大的还要属王莽。时莽辅政,便实施二名之禁。莽传有“匈奴单于,顺制作,去二名”语,则二名之禁已见于诏令。王莽又谓他的长孙王宗,因自画容貌被服天子衣冠,刻铜印三颗,与其舅合谋,有承继祖父大统的企图。事发,宗自杀,仍遭罪遣。有‘宗本名会宗,以制作去二名,今复名会宗’。并贬官爵,改封号。这又表示去二名,显示朝廷的宠遇;恢复二名,则以示贬辱。这么一抑一扬,一褒一贬,对社会的影响可想而知,造成后世人们对二名存在着低贱的观念。日磾二字实非其父母所取,乃是他少时夜读史书,仰慕匈奴人金日磾品行遂自行更改,甚至连字(翁叔)也和金日磾一模一样。

    来到马府,被门仆引着入内,贴着回廊绕过遍植花草树木如同花园般秀丽的院子,抵达中央大厅,另他意外的是,这里仅仅只有不到百人,连张奂也有弟子、门生数百,马日磾身为关中大儒反倒不如,岂不奇怪?

    “也许是他择徒极严,无才者不受吧。”盖俊心想。

    马日磾四十余岁不到五十,中等身材,面白短须,一派学者风度,倒与从父盖冲气质颇像。盖俊偷瞄座上马日磾的时候,这位鼎鼎有名的关中大儒也在细致打量他。他身材非常好,高七尺二寸,宽肩细腰,骨肉均匀,脸上有着河西人特有的硬朗线条,一条秀气挺拔的鼻梁,略显丰润的嘴唇,容貌虽不是上上,亦是中上之选。毫无疑问他的硬朗线条传承自父亲,鼻梁、嘴唇则来源于母亲。

    “你就是盖兄之子盖俊?可有字?”在汉代,不能当着儿子的面唤其父名,连表字也不行。

    “字子英。”盖俊立在书房恭敬答道。

    “汝母可好?”

    马日磾又问。他不仅和盖勋同门,还是马昭的族兄,乃有此问。

    “家母身体安好。”

    “从献灭蝗之策来看,可知你有机智,就是不知五经学得如何?”言讫,马日磾开始考问经义,眼见盖俊回答中规中矩,马日磾觉得他基础还算扎实,便让他行了拜师礼。

    别以为前堂那百人都是马日磾弟子,其实真正被他收入门下的只有几人而已,其余人等皆为门生。何谓门生?门生即转相传授者,也就是说他们大多时候得不到马日磾亲自指点,只能求教于马日磾的亲传弟子。

    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进来禀告:“大夫,蔡议郎来了。”马日磾官职为谏议大夫,秩六百石,谏议大夫俸禄不高,却参与朝政,更何况有汉以来就有“非名士不得授大夫之职”的传统。

    马日磾霍然而起向外行去,同时示意盖俊跟上。

    能让马日磾亲迎的蔡姓议郎,不难猜,惟蔡邕蔡伯喈而已。

    和想象中白发苍苍的老人不同,蔡邕与马日磾年龄相仿,甚至还要略小数岁,正值中年,相貌、气质俱佳。民间传言张衡死的时候,蔡邕母始怀孕。二人才貌甚相类,时人云邕是衡之后身。这当然是无稽之谈,但也从侧面表达了人们对他的博学与才华的肯定。

    两人寒暄数句,蔡邕将目光转到了他身上。

    马日磾介绍道:“此汉阳盖长史之子,盖俊盖子英。”

    蔡邕别有深意地道:“西州少年郎,仆怎会不知。”

    “蔡邕似乎对我感兴趣?”盖俊心中喜悦,跟着二人回到书房。

    蔡邕一落座迫不及待地道:“近来天灾人祸不断,然则皇上下罪己诏真是出乎我等意料,陛下甚为聪慧,只是被左右小人拥蔽而已。”

    马日磾点头赞同,问道:“听闻皇上诏书相询于伯喈?”

    “然,仆已呈七事,为郊祭、选贤良、擢直臣、督奸枉、远小人、规范六百石以上褒贬条令、免宣陵孝子。”说罢解释七事具体事宜。

    “惟有伯喈敢言”马日磾叹道,“不过伯喈需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翁叔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蔡邕满不在乎地问了一句,随后仰头大笑:“其实哪里还用听,用看即可,那些人眼神时时流露杀意,根本不加掩饰,恨不得立时将我扑杀之。”

    马日磾苦笑着摇头,他深知好友性格,不再相劝。

    蔡邕又道:“仆于来时路上撞见了何伯求。”

    “何伯求?没记错的话今年他已入京三次,如此频繁露面就不怕被抓住?”

    “有袁本初庇护,谁会抓他。”

    “袁绍还真是阴魂不散,哪里都听得到他。”盖俊下意识摩擦着拇指古韘。

    蔡邕忽然扭头对他道:“高明可曾在陈仓传舍抚一琴曲?”

    传得这么快?盖俊一怔,想想驿站里住的都是什么人也就释然了,答道:“确有其事。”

    蔡邕目光一亮道:“仆可否一饱耳福?”

    “请蔡议郎点评。”

    蔡邕大笑,转而对马日磾道:“还请翁叔借琴一张。”

    “”马日磾不解何意,仍唤家仆取来一张琴置于盖俊身前案上。

    “这张琴不在悦己之下,想来是马日磾心爱之物。”

    盖俊双手放到弦上,随意拨弄,发觉音色极优。

    “咚”一声长音响起,渐渐消散,归于寂静。

    “来了。”蔡邕心道。

    平缓舒和的音律顺着琴弦一泻而下,瞬间填满静穆的房间。蔡邕、马日磾相视一眼,尽皆震惊。虽然仅是一个开头,可他们都是懂琴之人,如何听不出此曲之大妙。

    二人尽皆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一曲终了,蔡邕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传言不虚,真神曲也。此曲何名?”

    “平沙落雁。”

    “平沙落雁、平沙落雁,好名字”蔡邕细细回味良久,问道:“何人所作?”

    “乃一隐士高人传授。”

    “姓甚名谁?”

    盖俊摇头道:“未曾相告,只说与我有缘才肯传授。”

    蔡邕捶足顿胸,连连道:“如此佳人,恨无缘一见、恨无缘一见”

    马日磾亦面露失望之色。

    盖俊心里暗暗窃笑,偶尔调戏一下古人,尤其是名古人,也为一乐。

    蔡邕失态良久才重新落回座位,脸上现出一丝犹豫,欲言又止,半响终是忍不住开口:“仆愿倾囊相授所知琴曲,只为换得这曲平沙落雁,子英觉得是否可行?”话语一落,目光凝重地看着他,生怕他不肯。

    盖俊听闻此言立刻大喜,要知道蔡邕不仅是名震古今的顶级琴师,也是顶级的琴曲收藏家,他会的曲子不知凡几,定然收藏着濒临失传或已经失传的珍贵琴曲,这些曲子堪称无价之宝。这种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怎会拒绝,当下一口同意。

第21章 蔡家有女 病如西子() 
得了盖俊首肯,蔡邕大喜下也不顾老友马日磾感受,抓起他的手臂便走。

    蔡邕家也在永和里,距此不远,不用坐车,步行百余丈就是。

    蔡邕琴艺无双,兼修笛,于经学、围棋、绘画、辞赋、数术也有极高成就,其书法尤善,八分书、隶书、大篆、小篆无不精通,说他十项全能也不为过,实古之士人楷模。

    时人并不介意多拜师,这可是难得的好师傅,然而令他哭笑不得的是,蔡邕认为两人乃彼此请学,说什么也不同意收他当弟子,并不顾两人巨大年龄差距坚持以平辈相交。

    盖俊哪里肯干,正僵持着,转眼蔡府到了。

    他本以为蔡邕该是无甚钱财,不曾想其居所规模不下马府,听了蔡邕解释才了解,原来此处是他叔父蔡质府邸,他寄居在此。蔡质官拜卫尉,是当朝九卿之一,位高权重,居所自然不会寒酸简陋。

    二人穿门而入,数绕回廊,进了一座花园中,但见花卉树木,高低错落,极为雅致。一栋四方阁楼于中央处拔地而起,一女坐于上顾盼风景,因为背身之故,只看到她梳着时下流行的垂髾髻,身着红黄相间的深衣。

    听闻足音,此女转首回眸,盖俊只觉虽百花争艳,绿树成荫,竟有黯然失色之感。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现代科技发达,整容、化妆、ps,能活脱脱把一个普通人变成天仙一般的美女。可以肯定,这少女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人,但她身上那种惊心动魄的古典美绝对不是身处浮夸现代的女孩所能够拥有。

    少女手提裙裾,飘然下楼。

    近距离注视盖俊才发现,此女身量极高,足有七尺出头,不让男子,然身材长而瘦,腰肢有若细柳,仿佛一阵大风就会吹折,修眉端鼻,眼若秋波,脸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似乎常年为病所困。

    看着眼前年龄相仿却病怏怏的少女,盖俊心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父亲。”

    “琬儿,你怎么出来了,万一受凉该如何是好?”

    “房中憋闷,出来走走。”

    蔡邕谓盖俊道:“子英,此是仆之爱女,蔡琬,小字昭华。”

    当今之人介绍女儿,唯称我女、女子、小女,而蔡邕则加了一个爱字,溺爱之情不加掩饰。另外看得出蔡邕未把他当外人,不然哪会轻易说出女儿闺名。

    “琬儿,此是为父新结识的小友,天下盛传的少年才俊敦煌盖子英,你可称世叔。”

    蔡琬苍白的脸上浮出一团殷红,尴尬地道了声“世叔”。

    盖俊亦有手足无措之感。

    眼见两人窘迫,蔡邕开怀一笑,继而想起女儿身体状况,心中难过,暗想:“若琬儿唉”

    蔡琬并无离开的意思,相反竟跟随二人左右,期间未见蔡邕出言阻拦,盖俊心中不由大奇,明知无礼,还是忍不住多瞅了她几眼。

    穿过花园旁门,就是书房宅院,盖俊一进去,瞳孔一缩,只见前方无数竹简扑在地上,宛如一片竹的海洋,却是时下酷暑,正在暴晒书籍。粗粗估计,怕没有四千也有三千,这还仅是竹简,帛书的数量恐怕也不在少数,早闻蔡邕家中藏书甚巨,不想竟至于此。

    盖俊随着蔡邕父女紧贴墙角进入书房。如今四大名琴焦尾还未出世,不过蔡邕收藏着不少时下名琴,比如正对大门那书案上有一张琴,盖俊上前随意拨弄几下,发觉音色圆润清雅,比悦己更妙三分,令他爱不释手,同时有些技痒,忍不住抚上一曲。

    当蔡邕父女听到他弹奏琴曲,同时发出一声轻“咦”,这首曲子重音倒置,跌宕起伏,二人仿佛看到一个衣衫不整、醉态可掬的醉汉步履蹒跚、踉踉跄跄地走入眼前。

    蔡邕被琴音引得酒兴大起,吩咐小婢取来一壶酒,边饮边听。

    琴声戛然而止,蔡邕手中酒壶也是渐空,问道:“子英,此曲大妙,敢问何名?”

    “酒狂。”

    “醉意七分,颠倒淋漓,不愧其名。”蔡琬满眼佩服之色。

    蔡邕抚掌笑道:“琬儿所言甚是,子英定是吾道中人,否则怎会弹出这般妙曲。”他饮酒可至一石,因为常常醉倒路边不醒人事,人们送给他一个雅号曰‘醉龙’。

    “然。”盖俊也不谦虚,并颇为自豪地道:“俊来京师,一路遍尝名酒,自问不曾遗落哪个。”

    蔡邕又是大笑,直嚷妙人。蔡琬亦掩袖轻笑。

    盖俊又重弹平沙落雁,蔡琬如其父蔡邕初听般一脸震撼,只觉此曲不应现于凡间。

    蔡邕手抚蔡琬背脊,轻声问道:“为父倾所有琴曲以换,值否?”

    “值。”

    “真我女也。”蔡邕复转首对盖俊道:“子英可否允琬儿同学?”

    “如何不可。”既然答应传授蔡邕,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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