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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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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之关中、袁术之荆州、孙坚之豫州、韩遂之凉州总体来说还算安静,并无大事发生。

    盖俊视线很快被徐州战事所吸引。

    陶谦本来没有能力应付境内人多势众的黄巾贼,然他近来收编泰山渠帅臧霸、孙观、吴敦、尹礼等,泰山郡接山海、民多果健,历来是出精兵的地方。兼且孙坚部将朱治率军五千相助,不久前才于下邳国大破黄巾,近日于彭城国再度获得胜利,而且是决定性的胜利,成功将黄巾贼驱赶到北方东海郡、琅邪国一带。任谁都看得出,经此两役,黄巾再不成气候,纵然今年不灭,明年也必亡。

    盖俊食指轻轻敲击着书案,陶谦料理完黄巾,就会正式加入到袁术系吧或是,孙坚系?亦或是,其他?历史上孙坚可是没活多久

    唉,孙坚,未来中原乃至天下所繁衍出的无数变数,都是因为你啊

    最终,盖俊聚焦益州,一个他甚少关注的地方。之所以如此,一是益州相对封闭,二是刘焉行事低调。相比于刘焉,盖俊无疑更熟悉他那很傻很天真的儿子刘璋,这是一个无能透顶,连韩馥也不如的人。他应该感谢其父给他留下了一份偌大家业、感谢关中大乱,沦为废墟,没有强大的势力存在、感谢凉州诞生出韩遂、马腾两位雄杰,彼此争斗不停、感谢得到荆州的是守户之犬刘表,而不是侵略成性的袁术

    中平末年,天下纷扰,凉州刺史耿鄙、益州刺史郗俭、并州刺史张懿三大州君先后死难,其烈更甚于中平初黄巾之乱。刘焉进言刺史之权柄不足以御乱,建议以宗亲、名臣出任州牧,遂获得汉灵帝信重,出为益州牧。

    当时,益州贼马相自号“黄巾”,后称“天子”,聚众十余万,攻劫州郡,刘焉停于荆州,不能赴任,是从事贾龙一手平之,而后遣吏卒相迎。

    刘焉入主益州后,第一时间拜从事贾龙为校尉,名为提拔重用,实为疏远压制。就这样,为刘焉主政益州立下汗马功劳的贾龙被驱逐出权力核心。

    后刘焉见董卓入京,天下渐有乱象,于外,以张鲁入北上,杀汉中太守苏固,斩杀汉使,断绝道路。于内,则立威刑以自尊大,屠州里豪强十数人。

    今年,贾龙既恨刘焉忘恩负义,又愤其私杀益州大姓,受董卓挑拨,起兵讨伐之。两军相持犍为数月之久,势成胶着,不想上万青羌骑兵突然出现在叛军背后。贾龙至死也想不明白为何生活在益州以西高原上的羌人会帮助刘焉。

    看罢战报,盖俊慨然一叹,刘焉,不愧是宦海数十载的老狐狸,比其子刘璋何止强出百倍?其手腕之高,不弱于西疆纵横捭阖的韩遂,甚至更在其上。

    刘焉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盖俊不记得,但应该是没几年好活

    要是对上这个老狐狸,应该会很头疼吧

    盖俊在刺史部呆了一个多时辰,眼见无事,便打算回家,临行前,特意跑了一趟医署,邀张仲景和他去骠骑将军府,名义上是替小舅子蔡珪妻羊男检查,实际是为卫仲道。毕竟,卫仲道外表除了有些没精神,看不出哪里有病,他若提及,恐为人怀疑。

    张仲景大为疑惑,他昨天前才检查过羊男,但也不好拒绝盖俊,背起药箱,随其出发。

    盖俊不确定张仲景是否能够一眼看出卫仲道身怀大病,直到进了家门,都在想着到时该如何向张仲景、卫仲道开口。事实证明,医圣就是医圣,站在中国数千年历史最顶峰的医学大家,他看到卫仲道的第一眼起,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后者。

    盖俊故作讶然道:“张从事,怎么了?”

    张仲景似乎没有听到盖俊的话语,径直走到卫仲道面前,视其五官。卫仲道眉毛微皱,暗怪对方无礼,但他看到房间内诸人皆是一脸肃穆,便强忍住不言。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仲景面色愈发凝重,半晌,回头对盖俊苦苦一笑道:“使君身边,何以如此之多的重症之人?”

    “”盖俊同样苦笑。你问我,我问谁去。“有法医治吗?”

    “我要再仔细看看。”张仲景说完,回过头,继续观察卫仲道。

    卫仲道已经忍耐到极限,不悦道:“你说我身怀重病?我自己怎不知道,莫要”

    “卫郎君”蔡琰打断他的话,一脸担忧地道:“这位就是替家姐医治好绝症的神医张仲景。”

    “”卫仲道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张仲景之名,他自然也听过,而且与蔡邕的交往中,后者多次提及,对他的医术推崇备至。要知道,当年已被天下无数名医断为绝症的蔡琬就是被他一手治好。

    难道说,我真有大病?

第310章 间() 
蔡琰道出面前之人乃神医张仲景,正是医治好其姐蔡琬的人,卫仲道当即陷入默然。

    蔡琬担忧的看一眼已得到她认可的“准妹夫”卫仲道,继而又望向侧方的妹妹,最终把目光落到丈夫身上。要说这房间中最信任张仲景者,非她莫属,比穿越人士、熟知医圣的盖俊还要信任,毕竟她曾有切身体会。

    盖俊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他始终认为,医学是不断发展的,汉代只是初级阶段或中级阶段。当今有些所谓的绝症,莫说拿到现代,就算放到明、清,甚至唐、宋,都有可能治愈。而张仲景,在医学上,毫无疑问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

    王粲和卫仲道相交二载,自觉了解,好友除了为人懒散一些,完全不像有病的样子,不过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面色凝重地道:“仲道,既然张医师如此说,你让他看看便是。”

    盖俊亦开口道:“仲道,张医师绝非无的放矢之人。”

    卫仲道不再推脱,遵从张仲景的指示,坐定蒲席,伸出右臂放到身前书案上。张仲景相对而坐,手搭其脉,眉头高高皱起,室内诸人纷纷屏住呼吸,静待结果。

    半晌,张仲景起身,绕到卫仲道身侧,一边询问后者平日起居情况,一边以指戳其右胸,道:“这里可疼痛?”

    “”卫仲道摇头。

    张仲景下移半寸再戳,卫仲道还是摇头。张仲景静默数息,按向右下方一寸,顿时,卫仲道面无血色,汗如雨下,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张仲景叹而回身,看向盖俊。

    盖俊剑眉微蹙,对方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问是不是要当着病人的面把实情讲出来。由此可知,他要么就是束手无策,要么就是把握不大。

    这件事盖俊无权做主,瞥向卫仲道。

    卫仲道手捂胸口,咬牙抵挡着阵阵钻心般的余痛,点头道:“张医师但讲无妨。”

    张仲景缓缓对盖俊道:“此病甚为棘手,过于昔日尊夫人病症,下官无力治愈。”

    “”盖俊心中暗叹,张仲景一句话,就等于宣判了卫仲道的死刑。

    卫仲道早就意识到不妙,特别是张仲景戳到他的痛处,那种痛,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然而他还是没有想到,自己所患之病竟然连曾治愈过绝症的神医也无能为力。

    蔡琰脸色大变,蔡琬温柔的挽住妹妹。

    痛感宛如退潮般退去,卫仲道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张医师,我还能活多久?”

    “至多三载。”张仲景想也不想道。

    王粲勃然而起,说道:“张医师可曾瞧仔细了?”

    卫仲道摆摆手,示意好友勿言,说道:“张医师前言无法治愈,似话里有话?”

    张仲景闻言大感讶异,讶异其镇定自若于此,在骤闻自己身患绝症的情况下,还能留心观察他的话语,真非常之人也。惟有感慨一声天妒英才。说道:“我虽无法治好足下,但却可延缓足下的病情继续恶化。也许期间足下会碰到可以治好你的人。”

    卫仲道面无表情道:“能够延缓多久?”

    张仲景摇了摇头道:“这个不好说,个人身体不同,药物的疗效也就不同,五七八年,十年,甚至更久一些都有可能。”

    卫仲道这时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片刻乃道:“那我如今该如何是好?”

    张仲景沉吟一声道:“我刚刚看了一下,足下的身体状况很差,当务之急自然是阻止病情继续恶化,但同时也要服用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汤,毕竟身为根本所在,身不健,则药效大减。且我需要定时观察你的病情。”

    “定时,是不是说我不能离开晋阳?”

    张仲景点了点头,说道:“至少要一年半载,待一切稳定,足下方可离开。”

    “”卫仲道默然,他的太学生涯,结束了。

    张仲景又仔仔细细、反反复复检查其身体一遍,取来纸笔,写下三副汤药配方,其中两副为对症之药,另外一副则是调理身体之用。这些药材加起来,价钱足以令平民之家头昏眼花,只要吃上一个月,就得卖房卖地,吃上一年,家破人亡。而且,有些药材很偏门,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纵然以河东卫氏之能,也未必可以长期供应。

    不过这对盖俊来说却根本不算什么,他可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权势人物,只要大汉国有,他就能够得到。他拿起药房看了看,没怎么在意,交给府中监奴,令他去抓药,府中没有,就去刺史部医署取。

    待药物送来,张仲景亲立药炉煮药,见卫仲道喝下后并无不良反应,才提出告辞。时,天色渐黑,晚饭时间将至,盖俊欲留其用餐,张仲景拒绝了,直言回去当细思用药,看看是否还有更好的选择。盖俊不做勉强,和蔡琬一道亲自送其出门。

    经历这么一档子事,白天还欢欢乐乐的诸人都变得异常沉闷。

    卫仲道不满弱冠,正值风华正茂,得知自己寿命无多,无论如何也洒脱不起来。草草用过餐饭,借口远来疲惫,回房休息。王粲想要陪他也被拒绝了。

    晚间。盖俊斜躺书房,懒洋洋翻看着从刺史部带回的文牍,忽然听到推门声,旋即蔡琬由门前屏风转出,愁眉不展。

    盖俊合上文牍,稍稍坐起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问道:“琰儿心情如何?”

    “天意如此,还能若何?”蔡琬坐下叹道。“卫郎君出身大族,相貌既好,才学亦佳,实是阿妹良配,谁能想到会身患绝症。幸好两人相识短暂,并无情谊,若如当年之你我”蔡琬说到这里,双目一柔,往日回忆纷纷涌上心头。

    盖俊亦心有触动,轻轻拥住妻子,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

    “盖郎”

    “”

    两人依偎温存良久,蔡琬轻声道:“张医师不是昨日才登门为弟妇查看吗,盖郎何以今日复请?且直入客厅而不是去弟妇所居之院”

    “这么敏感作甚“盖俊心里苦笑,硬着头皮编谎话道:“啊,我是见其面无血色,精神不振,恐有隐疾,便叫张从事过来给他瞧瞧。此事,关系着内妹终身幸福,不得不加以重视,小心些总无大错。不意其果有隐疾,还是绝症。”

    “是吗。”蔡琬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却也未作他想,拍拍轻袍下层峦叠嶂的酥胸,心有余悸道:“多亏盖郎考虑周到,不然,阿妹嫁过去,恐怕不及双十便要经历丧夫之痛。此,人生之大悲、人生之至悲也。”

    盖俊不愿看到妻子因此事心情不豫,故意调笑道:“立此大功,怎能无奖?一会儿,你当好好犒赏犒赏我。”

    两人同榻共眠十数载,蔡琬自然不会听不出其话中深意,脸一板,斥道:“我都为阿妹伤心死了,你还有心嬉闹。”

    盖俊振振有词道:“何谓嬉闹?此,人伦也。”

    蔡琬狠狠白了他一眼,把头扭到一边生闷气。

    盖俊重新抱住妻子,说道:“琬儿,别生气,我不是见你心情不畅,想要逗你开心吗。再说,此事未成,你当高兴才是,天下俊杰多得是”

    蔡琬挣扎一下没挣开,便安静下来,说道:“似卫郎君这般称人心意的哪有几个。唉!我们当尽快通知父亲。”

    盖俊道:“此事由我们说不太好吧?还是等卫仲道自己开口。”

    蔡琬想想也是,她是关心则乱,没想到这一点。“盖郎所言”

    “咚咚咚”一阵富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盖俊和蔡琬相视一眼,随即扬声道:“谁?”

    “主人,刺史部送来冀州紧急情报”

    “进来吧。”盖俊说话的同时松开蔡琬,轻轻揉弄眉头。因为冀州是他最为重视的地方,所以他先前有言,只要冀州传来重要情报,无论多晚,他都要第一时间知道。昨日的情报显示大兄袁绍刚刚出兵,欲胜公孙,绝不会这么快,那究竟是何事呢

    很快,盖俊就知道何事了。

    自古及今,间谍,都是一个势力不可或缺的一环,刺史部有校事从事一职,掌侦察刺探,属别驾管辖,多在境内监视百姓,以防叛乱。天下大乱后,在盖俊的授意下,校事从事编制不断扩充,很快大汉十三州皆有据点,不过由于经营不久,能力有限,但情报收集上也比天下大多数势力强出一截。

    冀州间者经过月余努力,终于探知,东武城一战,袁绍骑兵动用了马镫、马蹄铁。

    “”盖俊气得脸色铁青,虽然他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一年多的时间而已,马蹬之秘就泄露了,是不是太快了?而且,最先知道的不是屡屡和他交战的董卓,而是袁绍。事情不难猜,定为内鬼泄密,还是军中之人。盖因马镫如今还属于军事管制品,文官多半不明其利,即使知道它的存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夫君”蔡琬也是会骑马的人,自然清楚马镫的重要性。

    “没事”盖俊强笑道。

第311章 双喜临门() 
“没事。马镫威力固然强大,却简便而易学,我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盖俊强笑着对蔡琬道。

    放下情报,盖俊凝眉细思,除了内鬼泄密,今年初兵入冀州也有暴露的可能。然而盖俊自问行事小心,曾于冀州降兵中仔细排查,将其中发现秘密之人尽数带回并州,其中包括身受重伤的冀州名将高览、颜良,这可是冒着和袁绍交恶的风险。

    “那会是谁呢?”盖俊满头雾水。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蔡琬向来胸有计略,他也就不避讳妻子,和她一起商议。

    蔡琬沉吟一声,采用排除法,先将威胁最小的嫡系剔除,依次缩小范围,最终以恒山民嫌疑最大。这个想法和盖俊不谋而合,毕竟,恒山山民多以冀州人为主,容易受到袁绍诱惑。

    但是,一个难题摆在面前,如今盖俊手下数万黑山兵,为校尉、司马者足有数十人之多,排查起来犹如大海捞针。

    蔡琬次疑河内,河内距离冀州最近,且袁绍曾驻军朝歌一年之久,也许期间或主动或被动得悉秘密。

    盖俊眉头微微皱起,河内主将黄忠虽然并非凉州嫡系出身,也是追随他五年之久的老将,盖俊不愿意怀疑到他的身上,但蔡琬接下来说的话很对,黄忠固然可信,他麾下之人就难讲了。要知道,他麾下不仅有凉州人、并州人、河内人,还有冀州人

    “重点是恒山、河内”盖俊食指敲击着食案,心中有了决定。

    盖俊继而又想到,袁绍布局天下,牵连甚广,既然他得知了马镫之秘,恐怕这个秘密很难再保住了。不过袁绍之冀州并不盛产战马,一时影响不大。倒是董卓,后者麾下有数万铁骑,一旦装备马镫、马蹄铁,不说和他旗鼓相当,也有了一战的本钱,所幸这厮时日无多。他的死,在于与长安士人不可调和的矛盾,与军事无关。

    更值得注意的是塞外的变化,自鲜卑大王檀石槐死后,鲜卑不再团结,有分裂的趋势,而和连一亡,其子骞曼幼小,不足服众,其侄魁头名为暂代王位,实则窃权,弹汗山鲜卑王庭自此名存实亡,草原比中原更早进入群雄割据的局面。

    马镫仿佛天生就是为游牧民族而准备的,它的出现,也许会让草原更加混乱,也许会促使其提前统一。

    那时,草原民族对汉人的威胁,将是前所未有的,远甚于巅峰时期的冒顿、檀石槐。而且,就算草原尚未统一,对方也有了进入汉境打秋风的本钱,以后不宜抽调过多兵力,致使并州空虚,为其所乘,边境也应该驻扎一支相当规模的步骑以为应对

    盖俊思绪万千,足足发呆两刻有余,待回过神儿来,案上已摆放一碗热腾腾的肉糜,他竟是连蔡琬什么时候出门准备宵夜都未注意,握住妻子的手,说道:“琬儿,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未提出吃饭,你便不需做了。吃不下,岂不是浪费?”

    蔡琬温柔地道:“多少吃些,哪怕吃一口也好。”

    盖俊无奈从其言,勉强吃下小半碗,旋即两人携手床榻,共赴巫山。

    次日清晨,卫仲道早早醒来,从他眼圈微黑就可看出,他昨夜失眠了。张仲景到来后一望便知,欲言又止,最后化为一声叹息。熬夜最伤身体,可对方骤闻身怀绝症,有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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