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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贼-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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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何茂不像撒谎,但庞德不敢掉以轻心,时刻跟在他的后面,一旦稍有异动,便要将之诛杀当场。所幸事情非常顺利,五百人相继入城,随后在何茂的带领下登上西城墙。

    庞德一声令下,盖军猛士群起而动,拔刀砍向城门士卒,冀州兵顿时被“自己人”打懵了,死伤惨重。庞德顾不得杀人,第一时间破坏绞动吊桥的工具,使吊桥再无法收拢,同时派人护住铁门开关。

    韩籍清晨悠悠转醒,轻轻抽出按在小妾胸口上的手,费力坐起身,脑子沉得要命,又痛又麻,这是昨夜饮酒和房事过甚的缘故。他很想倒下去继续睡,一觉到日晒三竿才好。遗憾地是他没有资格这样做,谁让他是冀州牧韩馥的长子呢

    麴义叛变,连势袁绍,公孙南来,盖俊西至,冀州形势恶劣到极点,士民人心惶惶,万众瞩目之下,暂代冀州牧之责的他敢有稍许懈怠,后果不堪设想。

    被两名俏美小婢服侍着净面、穿衣、傅粉,韩籍有心无力,无暇挑逗,心里默默想道:“已经是第五天了,父亲那边怎么样了?”

    韩籍出门时,脸色已不见苍白,反而颇为红润,一身精致袍服,脚蹬青丝履,头戴进贤冠,很有几分俊朗文雅之气。驾轻就熟的来到冀州刺史部,从门吏开始,一路上或唤公子,或喊中郎,韩籍含笑颔首,面面俱到,尽显亲和。中郎是他官职宁国中郎将的简称,公子则是代表着冀州牧韩馥长子,两个称呼韩籍更喜欢哪一个?他觉得称呼中郎挺不错,当然,前提是不能忘记他冀州牧长子的身份。

    走到深处,迎面撞见荀谌、郭图二人,看着他俩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韩籍神色一僵,双目喷火。说来他仅比两人小数岁,有所往来,万万没想到这两人全然不顾昔日交情,以及父亲提携之恩,胳膊肘往外拐。韩籍从来就不是一个度量大的人,不说把他们抓起来,至少也要将他们赶走,无奈父亲欲显示胸襟气量,不肯同意。

    韩籍懒得理会二人,冷哼一声,与他们擦肩而过。

    郭图回头扫了韩籍背影一眼,不屑道:“竟然傅粉!一定是酒色过度,用以掩盖。”

    荀谌轻声叹道;“韩(籍)伯宗少时亦显名,不意长大后变得这般不堪。”

    郭图道:“如为治世,以韩伯宗出身未必不能做到两千石,可惜他碰到了”

    “”两人相视无语。乱世呵

    两人并肩向外走,郭图轻轻“咦”了一声,问道:“友若,你听到喊声了吗?”

    “公则素来耳健,我不及也。”荀谌侧耳倾听

    “败了、败了州府大军败了,全军覆没,使君被擒!”

    刺史部先是一静,随即轰然,乱成一团。

    韩籍刚刚坐下来,拿起案牍认真审阅,忽闻外面一片嘈杂,不由一怔。门及时被撞开,门下吏一脸慌张的给出答案:“中郎,大军败了,宰牧遭擒。”

    一室皆惊,从事以下,至书佐、门下掾、佐吏,数十人无不目瞪口呆。

    “啪嗒”案牍掉到书案上,韩籍愣着眨眨眼,猛地跳将起来,疾步冲到那人面前,揪住他的衣襟吼道:“你说什么?”

    门下吏哭丧着脸道:“败了”

    “废物”韩籍甩开他,飞快走出门,赶来报信的西城守卒哪见过韩籍这等大人物,口齿不清的将方才城头上见到溃兵的一幕悉数告之。

    韩籍脸上傅着粉,看不出异样,但眸中流露的绝望之色任何人都能察觉到。荀谌、郭图悄悄缩回人群,这厮现在就像一条丧家之犬,莫要被他逮住机会咬上一口。

    韩籍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步流星迈出刺史部,取来一匹马,带着十余名亲信赶往西城门,路上突然听到西城门那方响起“咣咣”的锣声,并隐隐有喊杀声传来。

    “盖军这么快就杀来了?”韩籍大惊失色,随即眉头一蹙,不对,糟糕!城外所谓溃卒是盖军装扮我就说冀州四万精锐,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败了。当即派几名亲信去查探情况,他则掉头返回。

    一至州府门前,韩籍一边叫人擂鼓聚兵,一边飞快入内,州府官吏齐刷刷看过来,他们显然也听到了锣声,韩籍扬声道:“溃卒乃盖军假扮,所谓败讯及宰牧遭擒皆是谎言,诸位无须忧虑”

    州府官吏或恍然,或疑虑,或不信,但至少都安静下来。

    “咚、咚,咚咚咚”鼓声骤然爆响,瞬间传遍邺城各个角落。

    冀州州府附近驻有三千大戟、弩士,北、南二门亦有兵卒火速赶来,韩籍整军的空隙,亲信回来禀报西门已落入对方之手。

    “当真?”韩籍惊疑不定,西门守将何茂手里有一千五百守兵,特别是他那五百部曲,极为精锐,即使毫无防备,遭到盖军近距离偷袭,也不该这么快就丢了城门啊!

    “中郎”亲信急得直跺脚,道:“盖军数百步卒岂敢窥视邺城,彼等当有后援无疑,中郎速速进兵却敌,迟则晚矣。”

    韩籍一咬牙,不再等其他军士,带着三千大戟、弩士径直向西。南门近千守卒在大军刚刚出发的一刻赶到,使得韩籍更多了一份安心,同时心里咒骂北门守将。东门守将遣兵不及时韩籍能够理解,因为东门是邺城惟一开放的通口,守将需要时间收桥关门,北门守将有何理由迟到?

    等到击退盖军,必免其职。韩籍骑在马上,形色阴鸷,一甩马鞭朗声叫道:“快、快跑起来,都给我跑起来。斩盖军一颗首级,赏钱三千”

    三千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冀州士卒欢喜不已,可是很快,跑在前方的士卒纷纷驻足,后面同伴刹车不及,一头撞了上去,整支大军顿时停歇下来。

    韩籍同样勒马,一脸骇然。

第229章 得邺() 
韩籍骇然勒马,汗如雨下,将一张傅着粉的脸冲刷得青一块白一块。身后近四千冀州兵面色木然,目光呆呆地看向街头。

    号角声渐渐清晰,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空旷的长街上,大地剧烈轰鸣

    韩籍猛然惊醒,歇斯底里地叫道:“备战、备战”从声势上来看,对方最少有数千骑,此时己方戟、刀、弩诸兵混成一团,又在狭窄的街道,铁骑一泻而下,后果不堪设想,由不得他不歇斯底里。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凄厉地尖叫,冀州兵顿有崩溃之势。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骑都尉沮授挺身而出,自将宗族、部曲数十人速斩乱兵,稳住形势,而后以极快地速度整军排阵,以长戟一千人列置五重,挟以强弩数百张,刀盾位于两翼,长弓手处最后。

    当然了,沮授是人而非神,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只能让前面两千人老老实实排阵,后面皆是散兵,不堪一击。而且,这两千勉强聚在一起,心中惶惶之卒,未必可以挡住对方数千铁骑的冲击,他这么做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同时也算报答了韩馥的提携之恩。沮授乃是冀州名士,少有大志,擅于谋略,曾参与平定张角之乱,数出奇谋,被当时的冀州牧皇甫嵩举为茂才,历经两任千石县令。韩馥虽不能用其才,但对沮授格外尊重,特拜为比两千石骑都尉。

    韩籍悄悄向后退,路过沮授身旁时满含感激地冲他颔首,心里发誓如果这次能够度过危机,必建议父亲重用他。韩籍直退到中后段才稍稍安下心来。

    “轰隆隆”

    街头转出一骑、十骑、百骑、千骑

    转瞬间满眼尽为玄甲精骑,犹如一条奔腾汹涌的黑色大江,两杆大旗高高竖起,一面画着一只下山虎,一面画着一只翔云雕,皆颈穿箭矢,面目狰狞,一股杀气铺天盖地袭来,令人有窒息之感。

    “射虎营、落雕营”

    冀州士卒脸上浮出一丝绝望之色,他们对这两面大旗绝不陌生,七年前,这支旗下的铁骑于万军之中杀死张梁,又首破张宝盘踞的下曲。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平定黄巾之乱,其功居太半。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诸将中,盖俊功累第一,从此走上超越皇甫嵩,成为大汉第一名将之路。七年过去了,射虎、落雕二营追随盖子英横扫西北,所向无敌,今日,它们回到成名之起点,谁能相抗?

    沮授轻轻地合上眼睛,心中再无半点侥幸。

    “杀”

    “呜呜呜呜”

    喊杀声与号角声就像飓风一般,从冀州士卒面前一扫而过,卷向长街深处,颤抖,不可抑制的颤抖

    数以万计的铁蹄跺在地上,震得韩籍心脏都快要碎裂了,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压力,撕心裂肺地嗷道。“射、射”

    “咻咻”无数长箭腾空而起,带着长长的厉啸飞向对面的黑色汪洋。

    庞德不甘示弱,下令予以还击,位于战阵后方的骑士一律举弓仰射,前面数排骑士则直射处于第一列的大戟士。冀州大戟士身披四十余斤重的铁札甲,头戴十余斤重的铁兜鍪,装备精良,然而射虎、落雕二营将士是谁?那可是盖军十万人中选拔出的三千精锐,真真是箭箭贯面,例无虚发,一些神射手更是非眼眶、喉咙不射。

    一时间箭矢如雨,大戟士纷纷捂脸倒地,阵型被射得千疮百孔,处处残破。

    不等冀州兵重新排阵,庞德一马当先,鲍出、胡车儿一持刀、一举矟左右相随,数千甲骑密密麻麻,夹带着风雷之声,呼啸而至。

    白马庞令明且不提,威风人尽皆知。鲍出的头衔是是陷阵校尉,胡车儿的头衔则是先登校尉,所谓先登,即先驱、先锋也,陷阵更好理解,冲突陷阵。盖俊自然不是胡乱封号,两人皆属勇冠三军的人物,先登、陷阵可谓实至名归。用此二人领导射虎、落雕二营,再合适不过,加上以庞德为帅,现阶段,举世无敌。

    “杀”

    庞德纵声狂吼,白马如龙,大矟亦如龙,游走八方,环立他周围的仿佛不是甲具精良的大戟士,而是毫无生命的稻草人,一碰即坏,一触即碎,横扫千军如席卷。

    鲍出出刀快若电光火石,掀起滔滔血浪,肆意吞噬着一条又一条性命。胡车儿与他并肩而驰,倚仗蛮力,大铁矟每一次挥舞,天空立时飘起无数的人头、残肢,破刃。

    射虎、落雕二营在三大猛将的带领下摧枯拉朽突入阵中,沮授精心排列的五重大戟士溃不成军,不是死在刀矟下、马蹄下,就是波开浪裂般的退向两边。

    大戟士犹然这般不济,何况弓弩手及后方来不及排阵的散兵,盖军骑士还未冲到身前,便自行崩溃。士卒为免遭到盖军杀戮,纷纷闯入两侧的民宅,百姓当然不乐意引火上身,奈何士卒持有武器,皆敢怒而不敢言。

    韩籍一路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州牧府,踹门而入,呼母唤弟、招妻喊儿,以最快的速度集合家人,分乘三车逃命,数个平日极得宠爱的小妾、包括昨夜侍寝者,哭天抢地,欲登马车,韩籍咬咬牙,命马夫、宾客将她们一一推倒地上,驱车而走。

    马夫鞭子一下接一下的抡着,催到极致,马儿口吐白沫,几欲拽车而飞,至东城门下,韩籍挑开车帘,急喊道:“邓司马何在?速开城门,放我等出去。”

    东门守将邓楷手扶女墙,面色变幻,迟迟不答。

    “邓司马,我父尚有数万兵马,冀州十郡支持,盖贼虽得邺城,不能久也。”见邓楷仍旧不言,韩籍无奈,用近乎哀求之语道:“我若得脱,皆汝之力,必有重报。”

    邓楷眼角不觉抽搐几下,犹豫良久,最后咬紧钢牙,便要搏上一搏,然而他刚刚鼓气的勇气马上又泄了,因为他看到一支铁甲骑军正从远处飞驰而来。心里不由暗暗庆幸自己的小心谨慎,不然盖军杀到,自己小命必不得保矣。

    韩籍顺着他的目光转向后面,顿时魂飞魄散,指着邓楷破口大骂。

    邓楷冷冷一笑,权当没听到。古今皆重忠孝,以下犯上者不容于世,如董卓,弑杀天子,屠尽袁氏,天下豪杰莫不愤慨,起兵讨之。韩籍是他的主,即使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一个遍,也得生生受着。不过邓楷并不生气,一个将死之人,让他骂几句又能怎样?

    韩籍哭丧着脸指使马夫向北,未逃出数百步便被盖军截住。

    击溃冀州兵后,庞德派出一半人抓捕俘虏,另外派人控制诸城门,确保连一个苍蝇也不许飞出邺城。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派使者向盖俊报信。

    眼见大局已定,庞德在数百骑的拥簇下来到城中心冀州刺史部门口。

    庞德提着滴血的黑矟,骑着白色的骏马,俯视般地扫向道路两旁数十上百冀州官吏,其身上杀气极重,看到他没有不转眼别处的。

    “冀州治中可在?”治中乃是州郡的左膀右臂,主财政。

    半晌无人答话,一人犹豫着出列说道:“李(历)治中随在使君身边。”

    “是吗。”庞德微微皱起眉头,似乎俘虏中无此人,也可能有,自己没在意,又道:“既然治中不在,那薄曹从事可在?”薄曹从事主管钱粮。如果把别驾、治中二位大吏比作州里的三公,那从事就相当于九卿。

    “我正是。”一名年约四旬的儒士站出。

    庞德神色平淡地问道:“冀州有钱粮几何?”

    薄曹从事犹豫道:“这个数目繁多,我需要问一问我的佐吏。”

    庞德嗤笑,用滴着血的黑矟指向薄曹从事的鼻子,道:“薄曹从事不知钱粮几何,你莫非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不成?用这种烂的不能再烂的借口拖延时间”

    薄曹从事神色大变,目光喷火,他乃安平冯氏子弟,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前汉元帝时期,冯婕妤所生皇子刘兴被封为信都王,信都即如今的安平国,同时冯婕妤亦为信都太后,从此冯氏即在安平扎根。时至今日,冯氏与高氏、封氏并称为安平三大豪族,在冀州也排的进前二十名,连韩馥都要着力拉拢,庞德以矟指他,无疑是对他及他家族的侮辱与挑衅。

    人群中,荀谌正欲开口劝和,郭图一把拉住他,低声道:“盖子英来意不明,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其未尝没有窃取冀州之念。今庞令明和冀州士族冲突,有利于袁车骑,我等勿言,静观其变。”

    若按庞德脾气,敢这么瞪他,直接一矟搠死,但这会让盖俊为难,庞德压下心头不悦,淡淡斜睨薄曹从事一眼,说道:“半个时辰内,我要知道钱粮确切数量。”

    薄曹从事傲立不言,其书佐急忙长揖道:“遵命。”

    庞德轻轻“嗯”了一声,众多甲士前呼后拥着,跨入州府。没用半个时辰,仅仅小半刻钟,薄曹从事的书佐便拿着大卷案牍走进来。

    庞德翻了翻案牍,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没有白来冀州。

第230章 掰手腕() 
庞德翻了翻案牍,长舒一口气,心道总算是没有白来冀州。

    不得不承认,冀州真的是太富庶了,拥有数千万亩田地,以亩产两石大石、大汉国三十税一制计算,一年也能收上来五六百万石粮食。冀州谷支十年那是夸张之语,但供应并州十万大军两年所需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士卒每人每月领粮小石三石三斗三升,或大石两石,一年即二十四大石,十万大军一年所耗二百四十万石,两年四百八十万石,而今冀州粮仓有谷五百余万石,尚有余。

    现在摆在庞德,或者说摆在盖俊面前的难题是,该怎样把粮运回并州,一辆粮车一般能够装二十五石粮食,五百万石粮谷需要动用大车二十万辆,民夫数十万

    邺城外有清、浊漳水,直通并州上党,也许可以利用冀州船只运送一些,不过二水容不得大船,就打水运分担一半,但十万乘大车运粮也够恐怖的了,何况要翻越崇山峻岭的恒山,雇佣民夫得花多少钱呐?

    庞德想得脑仁儿疼,目光转到钱上。冀州在黄巾暴乱前处于巅峰,人口超过六百万,当下只剩四万百人,锐减三分之一。当然了,没有数字上描写得那么夸张,盖俊从恒山地区便抓了上百万冀州民众,加上北逃幽州,依托大族隐匿,及新出生的人口,冀州实则只损失几十万。

    大汉国有三项常制赋目,即算赋、更赋、口钱,前两项面向于大人,后一项则是收取小儿,口赋一人一年三钱,冀州一年才收上来几百万,可以忽略不计。重头在算赋、更赋,一个五口之家,打两人出算赋,即两百四十钱,冀州一年可收上来两亿钱左右。一人出更赋,即三百钱,一年入账两亿四五千万,合计四亿四五千万。

    近年战事频繁,朝廷乃至冀州又加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税,韩馥到州两年,断绝供给,当有十几亿钱,实际上却没那么多,郡、国会留三分之一作为地方财政支出,这是大汉国官场的惯例,冀州府库中只有五亿钱。

    看到这里庞德心里一阵失望,冀州仅欠并州的钱就有四亿五千万,全搬走也才捞到五千万而已。若不是有粮食支撑,盖俊怕是要气吐血了。

    “中郎”一个身长七尺余,容貌端正的将领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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