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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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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类的关心,吴景安真是无力招架,仓惶逃离了那个温情牢笼。

    一个人,一个人的生活,真那么可怕吗?

    他不想一个人,却不想再勉强两个人了。

    蒋路的事,许辉的事,让他明白了一些道理。

    感情是无法凑合的,感情也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

    他和许辉,无论从条件还是思想上,都差得太多,注定走不到一块。

    早点结束,也是一件好事。

    整理好这段感情,他终于有勇气回到熟悉的城市。

    火车到达x市的时候,车上的人下了不少,整节车厢稀稀拉拉的坐了十几个人。

    对过的位子上来一对情侣,吴景安光顾着给孔新他们发短信,没去注意。

    火车缓缓开动,吴景安的短信告一段落,他听到旁边的小年轻在想尽办法哄女朋友开心。

    这声音,有些熟悉。

    吴景安转过头去,正巧,对上那年轻男子的探询的目光。

    老话说冤家路窄,一点不假,坐趟火车也能让他碰见同父异母的“好弟弟”

    吴景安收回目光,假装没看见,免得和他在外面吵起来,丢人。

    可惜他想做君子,有人就偏要当小人。

    吴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和女朋友说了句什么,就站起身往他面前走来。

    靠在对面位子上,吴常不怀好意地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呀,这是从哪回来呀?”

    吴景安垂着眼看手机,充耳不闻。

    吴常也不恼,继续挑衅:“我想想,这车的始发站是c市。噢,我明白了,是去看你妈吧!我也好久没见她老人家了,怎么样,过得好吗?”

    吴景安从小桌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吴常说:“听爸说她又找了个老头,速度可够快的,才离婚不到一年就找了吧!哎呀,是不是离之前就勾搭上了,这可不好。对了,你妈没再给你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老来得子也是福嘛!”

    吴景安抬了抬眼皮,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不劳你操心。我妈可不像你妈。我想起来了,听说,你妈年轻时候是只鸡,得什么病死的?该不会是aZ吧,那可传染呀!”在成功见到吴常暴怒的脸后,他又将视线对准了旁边惊讶地捂起嘴巴的小女友,“不过,没关系,你也别太担心,没有深度接触的话是不会被传染的。”
75受伤
    最后一句话几乎让小女友崩溃;她哭着拎起包就往别的车厢跑,吴常在后边连喊了几声也没叫住人。

    吴常恼了,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抡起拳头就往吴景安脸上招呼去。

    压在他身上,吴常一边狠命地揍他一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说谁有病,你个臭不要脸的同性恋;你一天跟几个男人睡,你才有aZ病;我打不死你……”

    吴景安脸上结结实实挨了好几拳,车厢里响起了惊叫声;很快;乘警赶了过来,拉开了濒临疯狂的吴常。

    吴景安扶着车座缓缓坐起来,鲜血从他的额头、鼻子、嘴角流出来,一张脸上青青紫紫,模样甚是狼狈。

    朝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吴景安平静地看着如一条恶狼般随时准备再扑上来的吴常。

    他笑了,虽然笑的时候会牵动伤口有些疼,他还是要笑给吴常看。

    这场仗到底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

    下了火车,吴景安就去派出所报了案。

    没多会,吴老爹就如预期中的敲响了吴景安家的门。

    先是老泪纵横地哀求,什么那是你亲弟弟,怎么能这么做;什么他打了你是没错,可牙齿也有咬到嘴唇的时候,弟兄两个打架至于闹到派出所吗?

    吴景安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翘起二郎腿,边抽着烟边听他絮絮叨叨。

    吴老爹说了半天也不见吴景安有所反应,不安地搓着手以询问的眼神望着他。

    见他住了嘴,吴景安才笑么笑么地说:“您老说完了?口渴吗?要不要喝点茶继续说?”

    吴老爹有火不敢发,憋得老脸通红,硬着头皮说:“安子,你就看在爸的面子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吴景安咧开嘴角笑,“您说您至于吗,我这就是轻微伤,没什么大事,顶多治安拘留个几天,放心,您宝贝儿子坐不了牢,赔偿的话也不过万儿八千吧!这点钱,我想您还是拿得出来的。”

    吴老爹一听他说拘留更着急了,“小常好容易在现在的公司站稳脚跟,眼瞅着有个升职的空缺,咋能让他被拘留呢!被他老板知道别说升职,工作都有可能保不住。安子,你行行好,就放过他吧!”

    吴景安好笑地说:“哟,您可真奇了,您儿子把我打了,您让我放过他?您来了半天,一句也没问过我伤得怎么样,为什么打架,只顾着替您宝贝儿子说好话。我说,这被打的就是个外人,您也不能这样吧!您要是这样子求人,估计,人能拿大扫把把您赶出去。”

    吴老爹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过于急切了,扯了扯嘴皮,努力表现出关切,说:“安子,你看爹是糊涂了,你,你伤得怎么样,哪里还疼吗?”

    吴景安冷冷瞥他一眼,这爹是尽职的好爹,只不过配叫他爹的人,只是吴常。

    吴景安说:“您来的目的我明白了,协商嘛,也不难。只不过协商协商,就是要有商有量,我也跟您提一个条件,您看成我就撤案您要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吴老爹一听喜了,满脸堆笑,“行行,只要你肯撤案,怎么说都行。”

    吴景安说:“您知道我和您儿子为什么打起来吗?起因是他侮辱了我妈,也就是您前妻,随后我又骂了他妈,也就是您情妇。他打了我算是给他妈解气,那我妈的气呢,谁来解。我看他是没那意思了,不如,就由您来解吧!”

    吴老爹脸拉了下来,吭吭哧哧地说:“你,你什么意思!”

    “挺简单的,您就给我妈打个电话,向他道歉,说您这么多年有多对不起她,请她原谅。不过几句话的事,我连医药费也不用您赔了,多划算。”

    吴老爹气得拍案而起,摔桌子砸板凳的,指着吴景安鼻子骂畜牲。

    吴景安是白眼狼,听了他娘的话就不认亲爹了,吴老爹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拔大,如今连条狗都不如,早知道这样,就让吴常打狠点,往死里打,打死了才好。

    吴景安深深叹口气,两句话一激,这本性就露出来了。

    吴老爹气得直捂心口,呼哧呼哧地坐在那儿,眼睛里恨不得蹦出两拿刀的小人,一人一边砍死那狼心狗肺的东西。

    吴景安说:“我的提议您不同意就算了,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您请吧!还有,其实像您说的,吴常就是太蠢,真该把我打死,咱国家法制多健全哪,一命抵一命。这样,您老吴家就断子绝孙了,皆大欢喜。”

    吴老爹忍无可忍,抬起一手就朝吴景安惨不忍睹的脸上招呼去。

    可惜人老反应也不如当年,吴景安一抬手就抓住了吴老爹的手腕。

    吴老爹骂骂咧咧地让他松开,吴景安反倒抓得更紧,收敛了脸上笑容,压低眉眼,带着点凶狠的味道瞪着他。

    “你以为我不还手是打不过你吗?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十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那时候我任你打任你骂,因为我还当你是我父亲,那两个字代表着恩重如山,代表着头顶上的天。而今天,你已经配不上那两个字,所以,我没必要再忍你。”吴景安手下一使劲,就将男人推得后退了好几步。

    吴老爹气愤难平地吼道,“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我真恨当初没打死你,你”

    吴景安表情狰狞,突地放声怒吼:“滚!”

    吴老爹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他家。

    人走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吴景安身子无力,软倒在椅子上。

    其实,他的伤口很疼;其实,有的地方流了血;其实,他还发着烧。

    可那个男人,声称是他父亲的男人,完全看不见。

    他已经过了要糖吃的年纪,也明明白白说过不会再把那个人看作父亲。

    却不知为何,总会对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这就是血缘吧,即使他再想否认,也改变不了。

    除非抽干自己的血,全部还给他,否则,界限,永远划不清。

    吴景安靠坐在椅子上嘲笑自己的失败。

    父子决裂,兄弟反目,爱人劈腿,断子绝孙。

    够惨了吧!这样的人,他都纳闷,老天怎么还不收了!

    想起有一天和秦姐聊天时说起自己过得没劲,秦姐劝他:你别觉得这世上就你最惨,你看谁过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谁风光的背后有多少眼泪你是看不到的。这世上,就没几个能一帆风顺到老死的人。过得再惨再没意义也得过,老天给你这些祸,可没扔个锤子砸死你,那就是要你好好挺着,没有过不去的坎。挺过去了,你就是条汉子。你怎么知道明天就没个大奖砸到你。

    秦姐的乐观他一向羡慕,现在想起这些话心里竟也舒坦多了。

    也对,没有过不去的坎。

    亲爹没了,咱还有后爹。

    兄弟没了,咱还有哥们。

    爱人没了,咱还能再找。

    明天,谁知道明天出门会不会碰上个极品,不枉他苦等三十年的绝世好男人。

    吴景安笑了,最差,他还有明天。

    明天,吴老爹再次上门,咬牙接受了他的提议。

    吴景安抱着膀子说:“要打就趁现在,在我面前。但凡语气、态度有一点不对,这协商就取消。您儿子升不升职,丢不丢工作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您看着办吧!”

    明天,他会说让父亲、兄弟、爱人都见鬼去吧!

    明天,他等着不一样的明天。

    吴景安从医院拿了药出来,下楼梯时竟与廖胜英打个对面。

    廖胜英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他,说实话,那张脸他第一眼还真没认出来。

    鼻青脸肿的,额头上还盖着块大纱布,若不是打对面时吴景安愣了一下,他真就错过了。

    廖胜英嘴角带笑,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好整以暇地说:“哟,这谁啊,怎么几天不见,成猪头了,你该不是整容失败吧!”

    吴景安全当他在放屁,不予理会。刚想错身往下走,突然想起来许辉留在他家的那些东西。如果廖胜英肯帮忙,就能避开许辉。

    转过身,他说:“许辉以前买的东西在我那儿,你有空找人帮他拉走吧!”

    廖胜英一脸听了笑话的表情,“切,你可真逗。许辉买什么东西还要拉走?都留给你吧,那些破烂玩意值几个钱啊,你以为他会稀罕。十万块一个椰雕他都送得起,何况这些。老吴,我挺纳闷的,许辉这样的男人你怎么舍得让他跑,不该抓着裤角死赖不放吗?多可惜啊!”

    吴景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转身走了。

    廖胜英赶到酒店时,许辉郝时他们几个已经到齐了。

    脱了外套,廖胜英一脸坏笑地说:“你们猜我刚才见谁了。”

    张音倒了杯水给他,“要说就说,卖什么关子。”

    廖胜英笑嘻嘻地看着许辉,“少爷,你肯定想知道。行行,你别瞪我,我说还不行嘛!你当宝贝的那个老男人,你猜怎么着,被人打得一脸猪头,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许辉眉头一皱,紧张地看着他,“你说他怎么了?”

    “看那样子肯定是跟人干架了,被揍得不轻,额头上卡着这么大一纱布,都进医院了,你说惨不惨。”

    郝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许辉。

    后者眼珠子不停地转,一脸的忧心忡忡,忍着在椅子上坐到菜上桌,再也装不下去了。

    拉开椅子,拔腿就跑。

    廖胜英在后面急急喊了几声,而对现在的许辉来说,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下一秒,他要见到吴景安。
76回不去
    心急如焚地赶到xx小区;许辉下了车就要往楼上奔,眼角余光瞥到的一抹身影让他停下了脚步。

    吴景安手里提着刚从超市买来的日用品往家走,一抬头;便看见站在楼下一脸紧张的男人。

    吴景安想过以后再见到许辉时该用什么样的表情。

    好久不见。

    一句平淡的招呼;也许许辉会不屑一顾地哼一声;也许许辉会目中无人地走过。

    他没想到的是;重逢来得这样快。

    他带着一脸的伤,再平淡的招呼也会显得滑稽。

    他什么也没有说。

    许辉也默默地注视着他。

    他们;已经走到相对无言的境地。

    被污染的爱,回不来了。

    小区里的槐花挂满了枝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几家调皮的孩子拿了长长的竹竿来勾,一串串将开未开的白色槐米掉进了塑料袋里。

    旁边刷了白漆的长椅上,两人沉默地分坐两头。

    分开,不过半月,疏离,却似半年有余。

    他们渐渐走向陌生人。

    吴景安很想掏出烟来吸上一口,这种无奈的沉默,很是折磨人。

    良久,许辉说:“脸上的伤,怎么弄的?”

    吴景安说:“摔的。”

    许辉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他从小到大打过的架不是一场两场,这种伤痕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却没有道破。

    他说:“去看过医生了?”

    吴景安点点头,“没什么大碍。”

    许辉接着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好。”

    然后还有什么,许辉想不起来了。

    这样要死不死的台词,真能把人逼疯。

    明明他可以把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说一句“姓吴的,你他妈闹够了吧,别作了,回家好好过日子去”

    许辉想,道歉就道歉,大不了被抽两巴掌,还不解气的话再踹个两脚也行,然后……然后就可以重归于好了吧!

    那个人,他都快想疯了。

    明明是最熟悉的两个人,可吴景安的态度生生要把两人拉得隔出一个太平洋来。

    那人向来是不会服软的,他应该清楚。

    许辉也不祈求他会说什么回来吧之类的话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

    于是,豁出去了,转过头,伸出手,他把努力憋着的一句话说出来。

    “景安,我们”

    他期望的未来被吴景安打断,“许辉。”

    吴景安攥紧拳头,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他说:“戒指,我扔了。”

    许辉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却再也无法触碰到那个人。

    吴景安说,留给他的那一半戒指,扔了。

    他已经决定要斩断和许辉的一切孽缘,没有回头路。

    多简单的几个字,多轻巧的一句话,却让许辉有一种心被扔进了火炉里灼烧的感觉。

    吴景安不打算再给他机会,最熟悉的两个人,从此只能变成陌路。

    许辉一点点收回手,一点点把疼得撕裂的心安回身体,一点点接受这个事实。

    许辉很想笑,大笑,笑完以后说行啊,扔就扔了吧,反正值不了几个钱。

    许辉很想潇洒起身,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懒得多看男人一眼,开着他炫酷的跑车离开。

    许辉站起身,他忘了笑,忘了潇洒,忘了说那些话,忘了轻蔑,忘了跑车。

    他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步地朝小区外走去。

    他走得很慢,很慢,有背着书包从他身边走过的学生,疑惑地看了看他。

    他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他记不起来应该拣回什么。

    直到走出小区以后,才想起来,他把吴景安搞丢了。

    那个他一直深爱着的人,彻底,丢了。

    吴景安站在长椅边一直目视着男人走出小区,那看上去凄凉、悲怆的背影让他的心狠狠疼了一回。

    他知道自己太狠,狠得让自己都咬牙才能说出那句话。

    他告诫自己不能再回去了,回不到那段做梦一样的甜蜜生活里了。

    许辉不论爱或不爱,都成不了他期望一生的家人。

    少爷的新鲜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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