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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渡升仙-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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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起来,我也不算是你们程家的人。”程隅淡淡的道,从始至终,当年的程品翼和季芸就不曾认过她。只是今日不管这些前程往事如何,她都要入这祖地。

    “老祖,当年的事情晚辈虽知之不详,可您是程家人这点毋庸置疑。程誉不敢相拦。只是其他,还望老祖体谅。”程誉再次躬身。

    “程隅,你进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莫之衍出声道。

    奕同点头。

    “好。”这件事情他们就算去了也没什么用,程誉如此态度,也不必为难与他。

    程誉松了一口气,他就怕这位老祖不管不顾就要入内,若真是那样,他自然是无法阻拦,只不过他这族长之位怕也是做到头了。

    祖地其实不过是程家的陵墓,前面葬着程氏族人。后面那一重重恢弘大气的陵墓则是历代族长和族长夫人所葬之地。程誉一边介绍着,一边引着程隅入了族长陵园。

    “古潇老祖曾有言,若是有人要来祖地,就带来此处。只道来人自会明白。”程誉道。

    “好,我知道了。”程隅道。

    程誉躬身一礼,随之离去。

    这祖地背靠大山,环境很是清幽,程隅举目,用神识打量着那些墓碑上的刻字。只是查看了全部,也并没有现她所认识的。

    此时,后山脚下一间小木屋入了眼帘。

    程隅一个闪身,就来到了门前。木屋正敞开着,正对着大门坐着一个白老者,手中捧着一只青花瓷碗。

    门前的光影一暗,他下意识的抬头,当那双布满沧桑的双眼看到程隅的时候骤然一亮。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青花瓷碗从手中松落。

    程隅一抬手,那青花瓷碗在落地之前又重升了起来,清水一滴不洒的回到了他的手中。

    眼前的人虽然老态尽显,可是程隅还是认出了他就是程品翼。程隅当初听到古潇曾说到一句她成为魔修,她娘估计能气的从地底下爬出来,就以为程品翼多半也已经……

    却没想到今日还能在这里见到他。

    程品翼举步蹒跚的走了两步,一顿,随之道:“是小隅啊。我以为这辈子到死也是见不到你了。”

    “你想见到我?”程隅淡淡的道,随之径直举步入内,环顾这间不算宽敞的屋子。

    程品翼怅然一笑:“其实这么多年,你娘一直都是自责的,她其实心里是明白的,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害怕你……”

    “往事已矣,如今她已不在,这些事情就让她过去吧。”程隅道,心中升起一丝慰藉,为原主,到了最后,她家人终究是能记挂着她,只不过这些都来的太迟了。

    “好,我不说了,不说。”程品翼呢喃,仿佛失去全身力气一般重坐了下来。

    见此,程隅心中也有些歉然,索性在他身边坐下:“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多久了?”

    听闻程隅的话,程品翼猛然抬,有些不敢置信,随之干涸的眼中突然间涌上热泪,别过眼,连忙伸手擦拭,一边道:“自从十几年前你娘,诶,那之后,我便想来这里陪着她。这些年过的也算安宁,你们几个虽然都不常回来。可是族中小辈们每天都有来看我……”

    程隅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程品翼述说着这些年的事情,偶尔与之交流,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在这之前,程隅觉得可能程品翼和季芸一样,他们之间永远有着隔阂,是无法像现在这样相处的。可是那一切执着仿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

    直到日落西斜,程品翼还意犹未决,只不过他终究是年纪大了,双眼越沉,却舍不得闭眼。

    程隅笑着道:“你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准备点吃的。你放心,今日我不走。”

    闻言,程品翼这才安然入睡。

    程隅给莫之衍和奕了传音符,随之就着院外煮起了灵果汤。

    程品翼是用灵药延寿的,多半是程瑾睿或是古潇所为。她也就选了几样温和的灵果,对他身体有益,这也许是程隅代原主做的一些微末事情。

    掌灯时分,程品翼再次醒来,出了院子就看到程隅坐在屋外,嘴角溢出了笑意:“你还在?”

    程隅点头,手一挥,将桌椅摆在了屋外,动手乘好热气腾腾的灵果汤:“这是我唯一会做的了,你若不嫌弃,就吃上一些。”

    程品翼有些欣喜,几步上前:“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嫌弃……”就着程隅的左手边坐下,接过程隅递上的灵果汤,打量着碗中盛满的灵果,久久不语。

905。季芸临终() 
程隅也不急,静静的喝着自己的灵果汤。┡┡ 趣 .%b.

    片刻之后,程品翼缓缓的吃了起来,一边点头,一边感慨:“很久没人陪我吃东西了。”

    “其实你若是孤单,可以从这里出去。”程隅道,说起来程品翼的儿女各个都入了仙途,却谁也没能让他一享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

    程品翼摇头,语重心长的道:“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好好的,我便心满意足了。人生啊,谁又能全了十足的意。年轻时,我和你娘一心就想着睿儿和榆儿能够光耀门楣,这些年我们也的确是受尽了尊荣和享尽了富贵。如今老了,若还奢望让成为修士的你们能够常伴左右,那便是贪心了。”

    “你能想的明白便好。”程隅觉得程品翼当了这么多年的族长,也是个明白人,程家如今在石阚城中如日中天,族中后辈有出息,他也已功成身退,只不过褪去了一身的荣耀和浮华,他便多了份岁月的沧桑。

    两人静静地说了会话。

    “你来此,是来拿榆儿留在这里的东西吧?”程品翼放下空碗说道。

    “你可知她留了什么?”程隅并没有否认。若不是因为如此,她如何能会来这里?

    不过,程隅也庆幸她回来了。有些事情到如今终该是可以彻底放下了。

    “小隅,你且跟我来。”程品翼颔,起身,缓缓向木屋内走去。

    程隅紧随其后,屋内放置着许多的黑曜石,是以亮如白昼,就见程品翼径直来到屋内唯一空着的一个角落,在一堵木墙上有序的敲打了几下。

    面前的木墙瞬间扭曲起来,下一刻就出现了一道木门。

    “榆儿,在这里设了阵。”程品翼解释道,随之又从手腕上取下一串漆黑的珠串,这些珠子具是宁神木做成的。

    程品翼敲开其中一颗宁神珠,就见里面有一根小巧的铜色钥匙缓缓升起。

    到底木门之后藏了什么,古潇要如此劳师动众的设了幻阵?

    随之打开的木门开启之后却出一道白光,将程隅和程品翼没入其中。

    再入眼的仍然是和之前一样的木屋,可这里的摆设却简单到只有一张木床。这里好似是一处戒指空间,就设在方才木门的另一侧。

    出了木屋,入眼的只有一座孤坟,墓碑上是一长串刻字,从上至下,直到‘……季芸之墓’入眼,程隅才惊诧季芸竟然是葬在这里。

    “你娘临终前终是想见见你,只可惜……”程品翼叹息一声,走近,抚着墓碑:“今日你也能瞑目了,小隅来看你了。”

    程隅站在墓碑前,凝神望了片刻,随之道:“古潇为何将她葬在此处?”

    说起来季芸是族长夫人,理应也葬在外面的陵墓里。

    程品翼摇摇头:“当我让人用了她留下的传音符告知此事时,她和睿儿赶着回来见了你娘最后一面。只是我也不知为何,在她过世后,榆儿立即就在陵墓中设了阵法,让你娘藏于此处。”

    说着,程品翼上前几步,绕到墓碑后面,蹲下身子在最下方将之前那枚钥匙按了上去。

    刹那间,一只锦盒凭空出现在程隅的前方。

    “这就是榆儿留给你的东西吧?”程品翼起身道。

    程隅伸手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只是放置着一枚玉简和一枚传影符。

    程隅先将传影符打了开来,只见半空中出现了季芸的画面,一看到她,站在身侧的程品翼有些激动:“芸儿!”

    画面躺在床榻上的季芸已是花甲之年的样子,靠在程品翼的怀中,脸色有些苍白,那双眼睛泛着混沌和迷离。

    她的身前是程谨睿,而画面的一角出现了一席紫衣,由此可以看出这是古潇亲自刻录的画面。

    只见季芸一手紧紧握着程品翼的手,上面搭着程谨睿的,而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向古潇伸着手,口中却是囔着:“小隅!娘对不起你……”

    闻言,程隅鼻尖一酸,这种不受控制的伤悲让程隅意识到这是原主留在她体内的最后一丝执念。

    “要不是你季婉老祖和你爹拦着,恐怕你在出生时就已经被为娘亲手杀死了。而后那么多年,我想到你便是惊惧交加,恨不得立时杀了你。他们都说我疯了,可我知道我清楚的很。你身上那股可怕的气息从始至终都存在,只要你一靠近,我就会想起那日从木匣子里面从出来的一团黑雾。如鬼魅般冲入为娘的肚子里……”

    画面中的季芸又变得歇斯底里。

    程品翼等人好不容易将她安抚下来,就听她接着道:“为娘你就是那团黑雾,可是你始终是为娘生出来的孩子,你和榆儿生的一模一样,为娘看着榆儿就会想到你。是以为娘成倍的对榆儿好,有时候觉得榆儿就是你……”

    季芸说完这话,面色突然一红,已是回光返照之相。

    “伪娘不奢望你能够原谅我,只求你能看在为娘给了你这条性命的份上,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他们,睿儿是你大哥,榆儿是你双生姐妹!”

    季芸瞪大眼睛盯着这个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画面至此,消失不见。

    程隅紧闭双眼,好了,她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在她心目中始终占有一席之地,只不过她受魔气侵蚀,以凡人之躯根本无法抵挡。暗自对自己说了几句,身上那股莫名的伤感就消失不见。

    程隅突然感觉身子舒畅了许多,再睁眼时,神色已经恢复了清明。

    对于季芸,程隅无话可说,因着当年亲眼见到紫金木匣里面的东西冲入体内,最后凭着直觉认定了那就是程隅。

    程隅不免就想到了当初那团魔气其实就是天魔。

    只是天魔为何会在紫金木匣,而且照理说天魔就是她,可为何到了后来,古潇也成了天魔?

    难不成在肚子里呆的久了,古潇被传染了不成?

    “小隅。”这时程品翼努力克制了激动的情绪,道:“你别怪她,她始终是被吓到了。”

    程隅敛下眼睑。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季芸临死前所说的那些也许真的自肺腑。不过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有现,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真正相信过程隅,哪怕到了最后,也是让程隅不要伤害她的儿女。

    在她潜意识之中,程隅从来只是一个妖孽!

906。古潇手札() 
不过既然选择了放下,程隅就不再深究季芸的所作所为了。一切随风,就此忘却吧。说到底,季芸她的确是被天魔吓得入了魔障。

    “小隅。”程品翼出声。

    程隅转头,就见他盯着她手里的传音符:“你可不可以把它给我,我想芸儿的时候可以看看。”

    “好。”程隅重新取出一块玉简,将传音符里的影像移至玉简中,随后道:“你贴在额头试试。”这玉简比传音符要留存更久。

    程品翼颤着手接过,贴额,顿时满脸欣喜,渐渐的浮现的又是无尽的哀思。缓缓转身,步入木屋,背影看上去萧瑟而孤寂。

    程隅收回目光,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将神识探入剩下那枚玉简之中。

    里面的内容让程隅猛然睁大了双眼。

    而最开头的那句话,让程隅的心猛然一抽。

    ‘剑舞幽雷,察觉有人窥视,当下不动声色转身,以剑相刺,却不想入眼的是一张永生难忘的脸。只是那时那个女孩晕厥,她究竟是谁?为何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原来,古潇一直都记得她,程隅捂着心口,只觉心头快速的跳跃,脑海中浮现出记忆深处的那一幕,那个紫衣少女舞剑转身,一张精致的脸变得清晰起来。古潇的脸!

    这真的不只是程隅脑海中的记忆,而是真实发生的,古潇也在那时就知道有一个和自己长一模一样的女孩存在。

    她是知道程隅的存在的!

    可是为何,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提及?初见她时也装作素不相识,如果是她是假装的,那未免演的也太好了。

    程隅满腹疑惑,接着看了下去。

    玉简上记录的是古潇入道以后的许多事迹,更多的应该说这是古潇的一本手札。

    ‘……魔气入体,却能引为己用,实乃匪夷所思。’

    原来,在练气时,古潇就在一次外出时遇见了魔修偷袭,不小心受了引了魔气入体,原本以为她在劫难逃,却不想她还能引魔气为己用,反败为胜,击杀了魔修,也在那时,她就留心了自己的异常。

    古潇察觉到自己进阶迅猛毫无阻滞,本以为是雷灵根属性之故。可没有想到她就连心魔都不曾有过。

    这修仙界没有心魔的人有,却少之又少,无不是天赋异禀,心思通透之人。

    可修士就算再清心淡然,进阶筑基时,难免都会出现心境漏洞,她自问还不是那等心境大成的女修。

    除此之外,魔修倒是没有心魔之说!这个念头当时只是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摒弃,她怎么可能是魔!

    是以,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她多年。

    直到古潇回到程家,从季芸口中得知当年的真相,才惊觉自己或许有可能就是那股魔气。

    ‘如娘亲之言,那个女孩是妖孽化身,莫非她在母体受了她的魔气侵蚀……’

    从此,古潇多次前往西极寻找线索,与西极魔相处更能让她了解魔修的脾性,那个时候结识的凌弑天,让她在西极之行收益良多。

    程隅恍然,原来那个时候古潇不顾那些流言蜚语,和凌弑天闯荡西极,原是为了寻找真相。

    古潇自述,程隅的存在就是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可能是个魔物这件事。是以潜意识中,她选择忘却此事。直到在天雍秘境之外见到成为修士的程隅。这记忆的阀门才再次被打开。

    程隅的存在对于古潇来说,是提醒着她即将成为一个魔修,她的一切努力不过是在做无用功。是以古潇对程隅真的是厌恶之极。

    之后便是很多程隅在门派中的事情,还有在外历练的点滴。却原来古潇竟然时刻在关注她,程隅甚是震惊。古潇记载的点点滴滴都让程隅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矛盾。

    古潇既讨厌她,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关注程隅,可她们每一次见面又因为她的厌恶,两人总是冷嘲热讽,大打出手。

    而上面写到,从顾长廉那里得知程隅不辞万里去北渊寻了那海天丝,为其续脉,她在那一刻是震撼的。只不过海天丝根本就没有用,反而证实了她们两人并无血缘关系,证实了季芸所说那魔气入体的真实存在。

    她们之中,必有一人是那天魔。

    在得知程隅天魔体的事情时,古潇是兴奋和欣喜的,这样就说明程隅才是那个魔物,可是她渐渐发现,不管程隅是不是天魔,她都摆脱不了日渐吸纳更多魔气的事实。

    可是古潇的灵脉根本受不了魔气的侵蚀,魔气入体的每一刻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程隅完全能体会那些痛苦,原来不止她一个人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古潇也是如此。

    突然间,程隅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除了程隅之外,玉简上剩下的都是有关于顾长廉的,程隅自觉没有细看下去。

    程隅收起玉简,越是了解这些往事,她心中就越是沉重。她宁可永远只是将古潇当做一个从来都看不惯自己的女修。

    也比现在知道她看似清冷的外表下,实则藏着那么多的事情来的好。

    程隅想到过往和古潇的每一次相处,记忆中她们还真的没有一次好好的说过话。有好几次,她们也是出手也真的是毫不留情,下了死手。

    看了这些,程隅觉得自己无法再不管不顾的出手了。

    古潇啊,古潇!

    你还真是个霸道无耻的女修,谁愿意去了解你的过去。我们不是井水不犯河水么!程隅有些莫名的恼怒。

    回望了一眼季芸的墓碑,程隅转身离去。

    再次回到之前那间木屋,程隅看到程品翼手握玉简靠在一张软塌上睡着了,面容祥和安然。

    程隅没有吵醒他,径直出了木屋。

    古潇让她来此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看一眼季芸临终的遗言。她这样的一个平时清冷的女修,为何要将自己的手札留在这里给她?

    程隅觉得若是一向不对付的两人,其中一人莫名的掏肝掏肺,这就像是变相的示弱。她难道以为程隅看了这些之后,对古潇会改观?

    不,古潇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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