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要知道，路凤梧来到本市之后，根据调查显示，基本上就是在一所中学之中做美术老师，然后业余勾搭一些小女孩罢了，没打过架斗过殴，这基本上可以排除他和街上的小混混有什么联系的可能；再加上昨天中午找何峰和庞有金过来汇报高小凡事件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却是和这个路凤梧在一起吃饭，孙局长稍稍一联想，就把庞有金刻意隐瞒的部分给补上了。

　　　　这样看来的话，庞有金的这个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高小凡是什么人？孙局长承认自己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搞明白，尽管昨天送走了廖麟凯之后，他让人专门调查了一个下午，得出来的调查结果还是让孙局长云里雾里。

　　　　调查显示，十八年前，高平川一个人带着高小凡来到了本市；高平川显然是本市原土著无疑，这一点在他纯正的本地口音上就能看出来，不过他的户口却是在外地，大概是在十三年前才从外地迁回来，据说是为了方便高小凡上学。

　　　　高平川是哥很能干的人，买过菜、杀过鱼、开过饭馆，甚至还在街上推着三轮车卖过煎饼果子，攒了一些钱，买了一栋小平房，大概是十年前，因为城区改造，拆迁的时候搬到了现在所居住的这个回迁小区里面。

　　　　小区里面的人都是他原来的老邻居，换句话说，也都是看着高小凡长大的人。

　　　　随机调查表明，高平川家的生活十分简单，来往的人群也很固定，就是那个回迁小区的住户和一些供货商，说白了就是一些老百姓，甚至连一个街道办事处的小办事员，都没有过多过亲密的联系。

　　　　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家庭走出来的孩子，昨天刚刚进了城东区公安分局，在短短的一个上午的时间之内，从廖麟凯到叶润江，从朱大鸿到蛮缠律师，纷纷打来电话，关注高小凡的事情，廖麟凯甚至直接从省城那边赶了过来。

　　　　最最神奇的是，高小凡进了一圈拘留室没事，顺道把在拘留室老老实实待了十年的施敢当给拐走了。

　　　　如果说在高小凡的身上没有一点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是打死孙局长，孙局长都不会相信的事情。

　　　　事涉高小凡，怎么办？



………【108　问询【求票求收】】………

　　　　有些头疼，孙局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端起茶杯来，狠狠的灌了一大口下去。

　　　　“高小凡，希望你明白一个问题，今天不是什么审问，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问询。”孙局长说：“或者可以说是非正常问询吧。你也看到了，这个办公室里，除了你我，就只有我们刑警大队的何峰队长和庞有金两个人，没有笔录，没有录音。就是一个简单的问询。”

　　　　坐在孙局长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高小凡轻轻点头。

　　　　在跟陈紫欣的电话里知道了路凤梧的死之后，高小凡已经是预感到自己又将来到公安局“做客”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的待遇和昨天千差万别，没有值班室，没有拘留室，而是直接来到了孙局长的办公室。

　　　　“我想请问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孙局长抿抿有些干裂的嘴唇，望着高小凡的眼睛，问道：“昨天晚上12点半钟你在做什么？”

　　　　“在家复习功课。”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几乎是不需要思索的，高小凡说：“孙局长也知道，我现在高三，明年是需要考大学的，所以现在就在做准备，晚上如果没什么意外情况，都会复习功课。”

　　　　孙局长问：“你说的意外情况是什么情况呢？”

　　　　“累了，睡着了；跟同学出去happy，不在家，或者喝多了，不在状态。”高小凡稍稍想了想，说：“基本上就这几种情况。”

　　　　孙局长呵呵一笑，说：“我听说你以前经常打架？”

　　　　“以前。”高小凡不否认：“我说‘年少轻狂’或许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不过真的，我爸爸前段时间被小混混打之后，我就没怎么做那些糊涂事了，心里只是想着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将来让我爸的生活过得好一点，至少是在警察不怎么关注我们小老百姓的生活之前，不再让我爸爸受到类似的伤害。”

　　　　“这话犀利了。不过你有这个心思还是不错的。”孙局长有些讪讪的笑，有意无意的扫了何峰和庞有金一眼，又问：“我们警察队伍之中，不排除有些人的思想有些问题，不过应该说总体的素质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因为我们警力有限，或许是一些小的面上照顾不到，出现了一些问题。作为咱们城东区的分局局长，我可以给你保证的是，下一步我们会加强你们家附近的巡逻力度，尽可能的避免一些不良事件的发生。”

　　　　“我得替我们家附近所有的居民谢谢您，不过恐怕城东区其他区域的老百姓对您还是难免有些怨言。”高小凡呵呵一笑，说：“你们的工作怎么安排，是您的计划，其实没必要跟这个小老百姓多说。”

　　　　“高小凡，你这样说我就忐忑了。”孙局长摸着自己有点秃的头顶，说：“不瞒你，昨天的事情之后，你在我们局里的身份地位可是直线上升。”

　　　　高小凡歪着脑袋问：“怎么呢？”

　　　　“你这边刚进来，从你们学校到本市的商界翘楚，再到大军区的公子哥，甚至一直到京华那边的大佬，都来打电话关注。我想不重视你都难。”孙局长呵呵笑着说：“不管是因为什么，你一个人牵动这么多人的心，我总不能再把你当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看。”

　　　　“不把我当普普通通的高中生？那是……”高小凡摸出自己的软中华来，点了一支，吐出一口淡淡的烟气：“那是把我当作潜在的犯罪嫌疑人吧？”

　　　　何峰和庞有金明显的感觉到脊背发冷，就连孙局长的眼神这一刻都变得犀利起来。

　　　　“不用跟我绕弯子的，其实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找我。”高小凡翘起二郎腿来，说：“庞有金庞警官，昨天我去过医院的事情你给孙局长汇报了吧？我不傻，我很清楚昨天那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绝对是无风不起浪，背后肯定是有人捣鬼，所以我去问了问到底怎么回事。当然，庞警官还是很配合的，把路凤梧交代出来了。对吧，庞警官？”

　　　　庞有金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配合么？是很配合，配合的最后差点没有直接疯掉！

　　　　“我这个人熟悉我的都知道，我不喜欢招惹是非，但是有人招惹我，我也不高兴，所以，孙局长，不瞒你，我昨天晚上曾经考虑过的问题就是找机会收拾收拾路凤梧。”

　　　　高小凡吐着烟圈说：“你们既然介入路凤梧的事情了，自然也应该明白，这个家伙对他的学生很有爱，经常骚扰一些学生，我有一个一块儿长大的邻居家的朋友，也在他的骚扰名单上，只是一直没有得逞。前段时间，为了这事，我还跟路凤梧当面闹过一点小小的不愉快。所以，我昨天晚上还跟这个朋友说过，让她看路凤梧什么时间方便，我请他吃饭聊聊。所谓聊聊，我不说，你们也懂。不过很可惜，我是不可能感受一下亲自报仇的快感了。他们俩去学校找我之前，我已经知道了，路凤梧死了。”

　　　　“当然了，有庞警官交代出来的问题，就算我不主动说后边的事情，你们把握列为犯罪嫌疑人也是应该的。”高小凡无所谓的笑笑：“我之所以把这些事情全部说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路凤梧的死虽然对你们造成了困扰，但是我一点都不遗憾。”

　　　　“你很坦白。”

　　　　孙局长沉吟了半晌，才说道：“我得承认，你说的这一些大大的出乎我的预料，我都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有这份胆色。”

　　　　高小凡耸耸肩膀，说：“我还没有动他，只是想了想，既然做的事情无可不对人言，我干嘛藏着掖着？越是藏着，越显得我身上跟有什么事一样。”

　　　　孙局长下意识的点点头，说：“那倒也是……”

　　　　……

　　　　高小凡离开了，何峰和庞有金战战兢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似乎是在等着孙局长发话。

　　　　孙局长仰在沙发上，再一次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看情况，这个高小凡的嫌疑虽然还有，不过我更倾向于他不是凶手。”

　　　　一个人从孙局长办公桌旁边的小休息室里推门出来，沉声说道：“虽然如此，事情因他而起，他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109　花心大萝卜，我的悲观你不懂】………

　　　　“咦？你怎么在这儿？”

　　　　出了城东区公安分局的大门，高凡很意外的到了叶丹玫。叶丹玫俏的在公安局的门口，眼镜依旧，身上的衣服也不见得怎么出彩，但是偏偏就给人一种飘逸灵动的感觉。

　　　　“回家路过这里，正经过，得你下午被这里的警察带走了，所以想进去你，凑巧就到你出办公大楼的门。”叶丹玫不温不火的回答着，就像是一汪清水，亘古不变的轻柔。

　　　　“原来你家在这附近，我都不知道咱们还是一个区的呢。”高凡有点的不意思：“天都快黑了，不成我送你回家了。”

　　　　“啊……”

　　　　天气有些阴沉沉的，闷热，没有风，似乎是一场暴风骤雨正在慢慢的酝酿着，准备来袭。

　　　　高凡和叶丹玫静静的走在马路上，下班的人流高峰期已经过去，现在这个时间其实已经是放学之后很很的事情了。

　　　　仔细想来，断然不会是叶丹玫顺道回家经过，才在这里滞留的缘故。

　　　　不过高凡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真是纠结的话，他反倒是发现，这两年多来，自己和叶丹玫一直处于一种十分默契的范畴之内。

　　　　体育课结束之后，静悄悄的躺在高凡桌上的湿巾；每次考试前整理的课题要点；甚至感冒了的时候，一两片恰对症的感冒药……

　　　　“谢谢。”“谢谢。”“谢谢。”……

　　　　这两年多来，高凡都不知道对叶丹玫过多少次谢谢，只是仅此而已。

　　　　而他现在知道，自己的所有的“谢谢”全部加起来，似乎也不足以报偿叶丹玫的一番心思。

　　　　“昨天的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高凡打破了沉默，道：“似乎都有点被你宠坏了，每一次都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你的帮助，到头来我还想是傻瓜一样，毫不自知。”

　　　　叶丹玫轻轻一笑，：“没什么，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高凡问她：“你会对咱们所有的同学都这么吗？”

　　　　叶丹玫犹豫了一下，：“或许吧。”

　　　　高凡呵呵笑了，：“我知道你对我，而且，任何时候都是默默的对我，甚至都不希望我知道你做过的每一件事情。”

　　　　叶丹玫扭头他，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

　　　　她的眼圈微微泛红，眼睛里面升腾起一片雾气，定定的望着高凡，望着他那一张绝对不是在调侃的脸庞。

　　　　“真是的……”

　　　　重新低下头去，叶丹玫慢慢的前行着，像是一个被猜中了心事的孩的委屈。

　　　　跟她并肩走着，高凡轻轻的伸出自己的收，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手。

　　　　她的手有点的颤栗，甚至有那么一点的抵触，躲闪了一下，想要避开高凡的温度。

　　　　高凡的手踯躅了片刻，再一次的徐昂这叶丹玫的手边凑了凑，慢慢的，将她的纤纤手指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有点凉，有点柔，如水。

　　　　没有再逃避，任由高凡这样轻轻的牵着，高凡扭头她的脸，明媚温柔，隐隐有一丝的红晕。

　　　　“花心大萝卜……”叶丹玫轻声嘀咕着：“明明牵了何萌萌的手，还要来牵我的……”

　　　　“是不是一直很郁闷？”高凡微笑着问她。

　　　　叶丹玫愣愣神，问：“什么？”

　　　　“我，你刚才我牵了萌萌的手，又来牵你的，是不是很郁闷？”高凡的手指在她的掌心里轻轻划拉着：“然后有时候就故意的不理我？”

　　　　“哪有？”叶丹玫的脸上越发红了，：“我来就不怎么理你……”

　　　　她的心里却：“可我一直都把你放在心里……”

　　　　她不知道，高凡这一会儿能够到她的心，能够读懂她的意思，更加不知道，在高凡的内心深处有人在轻轻的叹息。

　　　　“这个孩子真不错，也就是多亏了有我，让你能够及时的知道了她的心意，不然的话你还真是要辜负她了。”黄黄叹息着：“想想这件事情，我就觉得自己十分有成就感。”

　　　　“你不得瑟能死啊？”高凡没气的对他：“不是你，我也能感觉到。”

　　　　黄黄被他刺挠惯了，倒也不气：“是吗？不是我，只怕你也不会感觉到她的身体有问题。”

　　　　高凡心里一紧：“什么意思？”

　　　　“其实，我不是不在意，不过我想也没有关系，只需要让我到你开开心心的就。”叶丹玫似乎是在风中低语着，那种声音有点的飘渺：“从到大，我自己最清楚自己的体质，知道一些事情迟早会发，所以什么事情我都不想强求，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够慢慢的享受自己的人，还有人之中的每一点感受，某一天，我能够告诉自己，我的人没有虚度，爱过，恨过，也就心满意足了……”

　　　　高凡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酸，紧了紧自己的手，：“丫头，你太悲观了。”

　　　　他能够听得出叶丹玫声音之中的悲观，能够感受得到一种刻意的坚强。

　　　　有些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像是叶丹玫这样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种情愫在心里缭绕。

　　　　黄黄告诉高凡：“其实这也很正常，对于一个十之**活不过十八岁的人而言，有这样的想法难免。”

　　　　高凡的心里猛然一震，问道：“为什么？”

　　　　黄黄没有回答，高凡也没有等他回答。

　　　　一阵若有若无的冷风从前面出现了，似乎隐隐的朝着他们前进的方向扑了过来。

　　　　这是一个巷子，来穿过这个巷子之后，就要到叶丹玫所居的那个区了。

　　　　只是这个巷子明显的有点狭窄，一棵足够粗壮的老柳树嵌在旁边的一堵墙之中，将细长的柳枝垂下来，制造出一大片的阴影。

　　　　昏黄的路灯下面，柳树的阴影之中，两个人像是岩石一样在那里，两双眼睛静静的望着高凡和叶丹玫，似乎是在迎接他们的到来。



………【110　攻其不得不救】………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这儿过，留下买路财。”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从柳树的阴影之中走出来，一双阴沉沉的眼睛望着高凡和叶丹玫，：“你们运气不，今晚正碰上我们缺点路费。”

　　　　叶丹玫有些紧张，手心里很快的渗出冷汗来，朝着高凡的身边贴了贴。

　　　　“不怕……”高凡声安慰着她，又对这人道：“你们还真找错人了，建议你们下手之前瞅准了再，免得白费功夫！”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不给你放点血，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另外那个人是一个矮个子，这会儿也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但见他一脸的凶悍，脸上更有一道惨兮兮的伤疤，上去十分可怖。

　　　　更让叶丹玫感觉到害怕的是，这个矮个子的手里摆弄着一把弹簧刀，动作非常流利熟练，一就是经常动刀玩刀的人。

　　　　刀光在那人的手里舞成一片，着像是两团巨大的雪花。

　　　　他毫不客气的跨前一步，手中的弹簧刀照着高凡的胸口就扎了过来。

　　　　高凡眉头一皱，空着的左手骤然抬起，在这人的手腕下面一垫，将他的手推到一边去了。

　　　　他这一垫似轻松，实则他的心里却是明白，这个矮个子绝非善茬，远非莫斐这样的普通习武者和武那种军中的手能够比拟。

　　　　这个矮个子的出手更加快捷，更加简单。

　　　　如果换了别人接招的话，只怕是更加有效！

　　　　“速度还不错！”矮个子也没想到高凡居然能推开这一刀，有点意外，咧嘴冷笑道：“不过还是白搭！”

　　　　他接着继续向前，手上的动作更快，那一团刀光在高凡的眼前来回飞舞着，竟是在视觉上拉出来一道道的亮光。

　　　　“快！”高凡目光一凛，下意识的将叶丹玫向着自己身后一拉，身子微微前倾，双掌齐出，逮这个矮个子的胳膊挥拳。

　　　　这有点近似于空手入白刃的感觉，要的是够尖的眼神，能够找到个子刀光之间的空隙，一击制敌。

　　　　换了只有高凡一个人的时候，高凡至少有n种方式反击，但是顾及到身后的叶丹玫，有些动作却是施展不开，怕自己躲闪之间，避让开了矮个子的刀光，却又把这刀光引到了叶丹玫的面前。

　　　　但见他的双手像是一道道的阴影一样在刀光之间穿梭着，险象环。

　　　　高凡自知每一次出击都没有找到矮个子的破绽，但是这也只不过是出奇交锋，后续的时候还会有很多机会，但是叶丹玫在眼里，却是感觉到阵阵心惊肉跳。

　　　　这一个不慎，万一高凡的胳膊被刀划伤了可要怎么办？

　　　　但见高凡步步紧逼，将那个矮个子逼得退后两步，高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