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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道修行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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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不小心就会把整个刀锋的形体都给破坏了,而且用鱼肚锋开口的刀都不会太快,唯一的好处就是用这样锋口的刀也不易卷刃。
不过这柄刀给人的感觉真的很陈旧了,就如一个古董,刀身上的斑斑划痕仿佛在述说曾经经历过的岁月沧桑。
上官维明看着陆遥一幅很有兴趣的样子,并不奇怪的道:“这是汉朝伏波大将军马援的破军战刀,是刀中的上品,我也曾想用这柄刀当我的佩刃,不过后来我还是放弃了,遥儿你可知道为什么么?”
陆遥猜测道:“是不是因为这柄刀不够锋快,还是因为您觉的这柄刀样式或份量不适合您的武功路数。”
陆遥有些不能确定的道:“您总不会因为它的样子太过破旧,让您觉得有失体面而不要它的吧?”
上官维明笑骂道:“你胡说些什么,以我的武道修为,刀的锋快和样式对我能有多大的影响呢,我之所以不用此刀,是因为此刀在江底沉眠了近百年才被人捞起,经过百年江水的冲洗,刀魄尽失,这柄刀的本体就算再好也形同废刀了。”
陆遥大为惊异的道:“刀魄?”
上官维明点头道:“不错,剑有剑魂,刀有刀魄,万物皆有灵性,当你全身心的投入到刀的世界中,你就能感应到它的性灵,才能有与之共生命的体悟,那是种可以托付生命的感觉。”
陆遥暗想,不知所谓的刀魄是不是自己最初握刀的那一刻的感觉,不过那种感觉真的再也寻找不到,不过也就是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过于美好,使陆遥抓着这把刀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肯松手。
陆遥对上官维明道:“我就要这柄刀了,也许有一天我能找到这柄刀的刀魄呢。”
上官唯明想告诉陆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但他看到陆遥瞅着这把刀的眼神他决定不再劝说。
这孩子总有一些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念头,但这也正是这孩子的卓越之处。
上官维明沉默了一会道:“好吧,这柄刀是你的了。”
在三日后上官维明收到了天魔阁魔阳子钟抚流的来信,信中词句很是客气,并问上官维明对此事有何看法。
从信中上官维明看出了钟抚流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心意,看来天魔阁真的失去了当年雄霸江湖的气势了。
吃了这样的哑巴亏也就想找回个面子算了,如果是当年天魔令万修主持天魔阁的时候,早就杀将过来了,那里还有二话好说,这也说明天魔阁的实力真的大不如以前了,估计这些年全无消息的天魔令万修早就死了,否则他们哪里会这样低调。
上官唯明弹着信笺纸,冷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那么,便趁机把天魔阁灭了吧,做为自己争霸江湖的第一个踏脚石吧,最好的方法是能唆使有天南第一大帮的漕帮出面,让他们拼个两败俱伤,自己好从中渔利。
上官维明的回信更是客气,他首先坚决否认有这种事情的发生,并说自己对天魔阁一向心存敬重,宝通钱庄上下决不敢和天魔阁为敌,并随信附送近万两白银,算是对天魔阁的贡奉。
其实大家心里有数,那万两白银便是对天魔阁的赔偿。
上官维明同时命令手下把关押的楚庆和于虹给杀了,这样这件事便全无痕迹了。
不过上官维明不知道的是,是上官复伦亲自动手把楚庆和于虹杀死的。
楚庆死的很难看,可以用大御八块来形容,楚庆临死前发出的叫声极为凄惨,让被听到这叫声的其他人作了好几个晚上的恶梦。
而于虹就要死的安静多了,在楚庆尸体放置的牢室里,她被上官复伦用毛巾堵着嘴强奸致死,她的身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上官复伦一边在她身上发泄着yu望,一边喊叫着夏雨蝉的名字。
那声音,如野兽在地狱的最低层的疯狂嗥叫,充满了凶残、野蛮和暴戾。
第十章 路漫漫其修远兮
陆遥是在十九岁的时候,终于完成了动心忍性中最后一个阶段养气的修练。
巨大的水流从半空中落下,飞溅的水气连十里之外都能感受的到,虽然是艳阳高悬中天,但空气中流淌的是让血液都能凝固的阴寒。
在寒泉的水流中一个削瘦但高大的身躯昂然站立,如钢铁铸成般不为巨大的水流冲击力所动。
时光的流逝仿佛不再存在,只有一颗心恒古万年。
在寒泉边上的草坪上,有个十多岁左右的小姑娘正在蹦蹦跳跳的玩着游戏,说她是小姑娘很有些抬举她了,因为她的打扮有难辩男女之嫌。
头发夸张的散乱着,脸蛋上沾满了灰土,手上的肌肤不但被草汁染得五颜六色,而且布满了泥沙,看上去更象某个野兽的小爪子。
但仔细看又会发现她的五官搭配的出奇的协调,胫项处干净的肌肤白嫩晶莹,一双极为灵动的大眼睛闪闪的,高挺的鼻子不时调皮的和嘴皱在一起,使她的脸充满了顽皮之光。
而她所玩的游戏却是用药物驱逐着寒蚁相互争斗厮杀。
这寒蚁是寒泉边上的特有生物,比一般的蚂蚁要大和凶猛许多,在小姑娘药物的驱逐下,正相互之间杀的不亦乐乎,无数的蚁尸堆积在地上,每当一方要胜利时,小姑娘便用手中的尖刺帮助另一方挽回败局,当达到平衡时,她又袖手旁观,她的理由是,这么快就分出胜负多不好玩呵。
这小姑娘就是上官维明的女儿上官青思。
那年,上官青思十五岁,但已经是一个小美人了,只是她经常把自已弄的又是泥又是土的,看上去和一个野小子似的。
她有种天生的叛逆性格,好动而不肯静下心来学什么,恶作剧却花样百出,而上官维明对子女的溺爱又是出名的,因此谁拿她都没有办法,成了钱庄的一个小魔头,上官复伦和陆遥对她也越发头痛的很。
因为上官复伦常在钱庄外办理事物,所以大多时候,只有陆遥能和她玩耍,她是一条陆遥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小尾巴,不过,随着相处日久,陆遥渐渐觉得上官青思没有小时候那样讨厌了。
嗯,不但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可爱,也许自己和上官青思一样,都有着恶魔的本质吧,陆遥又时恶意的这样想。
在游戏的空隙里,上官青思偶尔会看一眼静立在寒泉中的陆遥。
“傻瓜,”她喃喃自语道:“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还是青思聪明呵,说什么也不练武,谁让我练武我就装死给他看。”一边说一边很得意的笑。
陆遥静立在瀑布中,水流把外界的感知全部封闭,他用龟息大法缓慢而深长的呼吸着,全心全意的去感受着体内的真气在穴脉中的流走,真气游走过的穴脉有种焚烧般的燥烈,但寒泉冲击在身上所汇集的寒气却把这份燥烈化为了可人的清凉,那巨大无匹的冲击力竟是让人无比舒适的按摩,日渐强大起来的真气在这种舒适无比的按摩下,更加流淌不定,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间陆遥感到混身一震,全身毛细血孔同时收缩吞吐,竟可由口鼻的外呼吸转为由毛细血孔的内呼吸,真气如洪流般冲破以前所不能到达的穴道,溶汇全身,眼前一片光明,四肢百骸,处处是气,口中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长啸。
这啸声犹如龙吟大泽,虎啸深山,飞驰而下的寒泉竟然在他头顶三寸处便被他激发而出的内力倒卷而飞。
上官青思停止了游戏,呆呆的望向陆遥,看着那张经常给自己搞笑的脸在这一刻忽然变的冰冷无情,感觉到她心目中最为可亲的遥哥哥一下变的很是陌生,这种陌生让她由衷的害怕。
那些寒蚁乘此机会四散逃跑,也算躲过了一场大劫。
这一声长啸传到别墅楼亭之中,正在看文件的上官维明的脸上也不由流露出一丝惊喜,想不到陆遥比预料的还要提前三年就进入了先天秘境,这对将要来临的争霸天下的大战来讲,可是大有好处的呵。
陆遥从寒泉中走出,神色安详的仿佛散步归来,不过熟悉他的上官青思却感到他和以前所不同,这种不同虽然她说不上来,但她却不喜欢。
上官青思扑到陆遥怀中,肆无忌惮的亲了亲他的脸蛋,并道:“傻瓜哥哥,你现在的样子比落汤鸡还要难看呵。”说完,自己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陆遥早就把上官青思的亲呢和嘲讽当成了一种习惯,在他心中,他从没有把上官青思当成一个女孩或者是一名异性,当下反击道:“你真是一个野丫头,猴子也比你要文静呢。”
而这一切被正巧走过来的上官维明看见,他站在那里皱了皱眉头。
虽然他对陆遥期望极高,并且也极为喜爱陆遥,但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爱上陆遥,因为陆遥注定是一个武道修行者,这是他的宿命,不能逃避的,而武道修行之路充满了孤寂和血腥,随时都有可能要面对死亡,做这样的人的伴侣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而他希望上官青思能够幸福。
时间能改变一切,让他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他们都还小,也许他们之间只是兄妹之情,也许他们会很快的把彼此忘记。
当天晚上,上官维明把陆遥叫到自已屋里,此时的陆遥已经长的很高大英俊,只是身材单薄了些,但上官维明知道,这看似单薄的身材后面,有着坚强胜过钢铁的神经在支撑。
陆遥嘻笑着脸看着上官唯明,但流露出的气质却少了一丝浮澡而多了一丝沉静。
上官维明对陆遥道:“你已经进入先天秘境,现在应该进行实战训练了,那种血腥厮杀中获得的经验是无法言传的,一个真正的高手,在他的背后一定有无数个尸骨化为他的踏脚石,这很冷酷,但这是铁打的事实。”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为什么有的人杀人,而有的人被杀,有的人号令天下而有的人被奴役,实战很残酷,一不小心就可能流自己的血送自己的命,我希望你能把握住自己,领会武道新的境界。”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新的东西可以教你的了,基础已经给你打下,剩下的东西就要靠你自己去领会,你的路在你自己的脚下。”
“你去洛阳,找你的二师叔李君豪吧,他是天下三大杀手集团苍狼帮的龙头,对杀人可谓业有独精,要想不被别人杀,就让他多给你一些指点吧,而且我听说他最近有一点麻烦,也许你能帮上他的忙呢。”
“此去洛阳,并不是让你走官道,而是要你翻越这无穷无尽的琼领山脉前往,增加你一些野外生存的经验,路上你会遇上各种各样的情况,但这正是你武道修行的第一步,谁都帮不了你,记住,你必须在一个月之内到达洛阳。”
“无论你遇上什么情况,最好都不要透露你的出身来历,这对你行道江湖是有好处的。”
上官维明看着陆遥的眼睛,这双眼睛没有流露出丝毫对前途畏惧的神色,仍然纯真如水晶,仍然有情感的光泽在其中流淌,能完成动心忍性的修练却没有关闭情感的闸门,这是多么难得的呵。
上官维明在心中感叹着,他头一次有一丝后悔,让这孩子走这样一条无比艰辛的路,他将来是否也会变的如冰雪般冷漠无情。
上官维明在瞬间便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对陆遥道:“你马上就出发,行囊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虽然有些急促,但陆遥最就习惯了上官唯明命令的雷厉风行,他点了点头,问道:“我可以和青思告别么?”
上官维明冷冷的摇头,道:“你是你,她是她,你要走你的路,在这条路上容不得你有丝毫分心,因为你每一刻都可能要面对死亡。”
陆遥又一次感受到了上官唯明身上的那种威压的感觉,那是一种有着残酷冷寞的威压,没有丝毫情感,又如刀锋般锐利。
陆遥明白了,虽然他对上官青思只有兄妹之情,但这条修行之路竟残酷的连这样的情意也无法容纳。
他转身走了出去,在这一刻,他心中若有若无的闪过一丝上官青思的影子,转眼便无痕迹了。
毕竟,动心忍性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上官青思第二日找不倒陆遥,大哭大闹了起来,连平日最让她服气的云素清都不能使她安静下来。
她甚至威胁要把钱庄的房子都烧了,并且拿着个火把真的开始实施起来,上官维明被这小丫头逼的实在没办法后只好出面,命人把上官青思关了起来。
他对上官青思道:“陆遥是你哥哥,他有他的使命,他可不是专门为了陪你玩才到这个世上来的。”
上官唯明对上官青思说这番话时,脸上仍然带着笑,他对这个女儿从来都是笑容相对的,这点让上官复伦和陆遥很是妒忌,私下里都认为上官唯明有恋女情结,当然这话仅仅敢在私下里说,可不敢让上官唯明知道。
但上官青思还是感觉到了父亲的笑和以往的不同,那双平时闪动慈爱光泽的眼睛此刻如寒潭的水,有着让人从骨髓深处颤粟的冷。
上官青思不再闹了,那一刻,她对自己的父亲产生了深刻的恨意。
当上官青思从被关的屋子里放出来后,她变的沉静了许多,从来不肯专心做一件事的她,开口要求要修习武道。
第十一章 吾将上下而求索
林木苍苍,群山莽莽,更不时有山泉随山势顺流而下,水花如白玉飞溅,或在山腰和山脚处形成湖泊,宛如一块块巨大的美玉。
空气中流动着草木的气息,更不时传来悦耳的鸟鸣,陆遥行走在其间,有时也不禁为某些景致心动不已,深深陶醉。
有时他也会遇上一两只野兽,运气好的让他用刀气一冲便吓的趴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异动,陆遥上前抚mo两下,因为其可爱而放其一条生路,运气坏的便成了他的腹中餐点。
这些年来,陆遥终日修练武道,沉迷其间,很少留意外界的其它事物,今日放开胸怀,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自然之中,也不由为自然之美所迷醉。
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动心忍性之功的要诣,正是要藏心灵如渊底,忍性情似冰雪,那么,自己为眼前的景色迷恋,岂不会弱了功力修行。
他运气试了试,发现真气果然有所减退,不禁有些闷闷不乐,难道功力的增长真的是需要牺牲其它美好的事物才能换取,那么就算自己能成为天下第一人又有何乐趣而言。
他事实上此时正面临着冰心大法中的一个转折点,但凡任何技艺,若求进步,必成波浪形发展,每进一步,必定又停滞若干时间甚至后退,进步幅度越大,这一段低潮就更长久和低落,这原是自然的法则。
而他这冰心大法,本是天下最玄奇的功夫之一,每一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心锁重重,如不能突破,便永久的止步不前,而每一突破,却往往在不经意间,讲究的是心灵的顿悟,如佛的瞬息成佛、拈花微笑一般,但如能突破,则进步有如飞越,让人有前后判若两人之感。
这种心锁的开解,完全不能借助外力,只能靠自身的领悟,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情况,不同的心魔,就算高明如上官维明也毫无办法来帮助陆遥。
在以后时间里,陆遥控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冰寒似水的心态,一边走一边修练着,其实他这样反到违背了先天的自然之道,虽然能增加自身的功力,但决不能破关而过,上升到新的境界。
在第三天时,陆遥忽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在出发前,他看了地图,对大概方向有一个概念,出发后他白天靠太阳,夜晚靠星辰来加以辨识,但在这无穷无尽的森林中转了一天之后,他发现自己找不到要去的道路了。
如是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必会心生忧虑,而陆遥却看看天色已晚,决定睡上一觉后再说。
他找了一棵粗壮高大的树木飞身跃上,攀行到最高的树杈处躺倒,这是他这些天露营总结出来的经验,在这样的高处既可以免去被野兽惊扰的烦恼,而且空气也好,以他的功力就算睡的再死也决掉不下去。
破军战刀放在头上枕着,小小的横枝上,陆遥翘起二郎腿,衣袂在风中轻摆,显得意态轻松潇遥。
此时正值黄昏,西天流云如火,晚霞似纱,时时有林鸟低飞而过,神态千姿各异,更有一些鸟儿并不惧人,在他身上停落,瞅他两眼,低鸣两声,又振翅飞走。
“停下来休息休息是可以的,但不要拉屎才好。”陆遥在心里嘀咕着,这样迷人的景色因为冰心大法而不能放纵心意,尽情欣赏,实是人生的莫大遗憾呵。
就在这时,他发现对面的林中传来一缕昏黄的火光。
有三个汉子正围在火堆边烧烤野物。
左边的大汉胡须满脸,看不出确切有多大岁数,手中拿着一柄钢刀串着野物,翻转着加以烤炙,有油脂不时滴下发出“嗤嗤”声响。
右边的一个大汉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的很是魁梧,面目虽朴实,一双眼睛却四处转动,极为机警,在他的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剑身比一般宝剑要细长的多。
中间坐着的是一个瘦小如猿猴的汉子,他的嘴脸尖耸,看上去就如传说中的雷公般极为难看,手中却拿着一柄巨斧,正在修剪指甲。
那巨斧看上去仿佛有他身子般大小,份量显的极为沉重,斧刃蓝光闪烁,很是锋锐,但他却举重若轻,用来修剪指甲游刃有余般。
而他的眼睛不时瞟一眼烤肉,流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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