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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道修行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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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筑情馆尤为热闹,可用人声鼎沸来形容。
进入之客人,不但一个个神彩飞扬,而且衣冠楚楚,仿佛赴盛宴一样着装打扮。
本来逛妓院、留恋青楼楚馆并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特别是熟人如果在妓院相见更是尴尬,但今夜的筑情馆这些顾忌全没了,大家蜂拥而至,熟人之间更是高声说笑。
这一切只是因为筑情馆请到了号称歌舞双绝的夏雨蝉来进行歌舞表演。
初舞散花落,歌亦长有情。
随风裙裾飞,妙音伴燕行。
在风月场中,最有名的美女便是这些日子新出道的,有歌舞双绝之称的夏雨蝉。
她原是官家的千金小姐身份,因为其父见罪于当今圣上,被抄家赐死,在刑场上年纪小小的她被曾经当过皇家歌舞教习的苏三娘给看中,用皇上赐给的金牌换了下来,并收为弟子,习得一身出神入化的歌舞之技,初出道便被称许为当代第一歌舞大家。
据说夏雨蝉的师傅苏三娘在夏雨蝉出道表演时,便昭告天下,说夏雨蝉的歌舞之技已经青出与蓝而胜与蓝,从此以后,自己便要退隐了,因为有这样一个徒弟在前,自己这个当师傅已经没有面目再以歌舞行道天下了。
当时观赏夏雨蝉出道表演的都是风月界的权威人士,其中还有二、三个有着王候的身份,他们一面可惜苏三娘的退隐,一面又觉得苏三娘所言无虚,观看夏雨蝉的歌舞表演后,再看其它人的歌舞表演,那怕是苏三娘的歌舞表演,一样会有味同嚼蜡的感觉。
夏雨蝉由是成名,那时的夏雨蝉才十四岁。
要请夏雨蝉表演一场歌舞,需要极巨的金钱,饶是这样,有时也不能请到她出场,因为这还要看她当时心情的好坏。
今夜负责在门口招待客人的是陈八,有个外号叫乌龟陈,是筑情馆中的大杂役,不但驼背如龟,而且还娶了一名从良的老妓为妻,所以还有人也称呼他为双色龟。
永远是卑贱的弯着腰,永远是一张ju花般的老脸笑,陈八熟练向老客和新客打着招呼,争取做到让每一位来客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之时,沿途红袖飘香,灯笼映道,笙歌处处。
在人流涌动中,波翻浪涌般走出了四个人。
做了三十多年迎来送往生涯的陈八的眼睛极毒,他一眼就认出了来人,连忙迎了上去,背更加弯了,脸的上的笑也越发恭敬:“上官公子,你老来了,快快里面请。”
来人正是上官复伦、陆遥和两个负责护卫的铁卫。
此时的上官复伦已是二十一岁的青年,身着一袭紫衣,衣上缀着无数金丝,透着一股富贵之气,他身材高壮,面目英俊,只是双眼凌厉迫人,盼顾之间,自有一股威势。
上官复伦现在已经升为任宝通钱庄的总巡察,学习钱庄的运行业务,因为上官维明的宠爱,使他小小年纪就有指使大量金钱的权限,在天南海北的各大妓院中挥金如土,是有名的花花大少,这筑情馆更是他经常驻足之所在。
他身边的陆遥年已十六,身材瘦高,和上官复伦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容貌还没有完全长开,在嘴角处有淡淡的绒毛,黑白分明的双眼灵动无比,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等风月场所,故四处看个不停,神情大是兴奋。
相比上官复伦和一直跟随上官复伦身边护卫的两个铁卫而言,陆遥算是一个新人,所以陈八对陆遥的注意更加注重一些。
陈八发现这个新来的少年的目光极为放肆大胆,眼睛打量着那些女性的突出部位,死盯着不放,平时一些极为豪放的姑娘在陆遥的目光下,也情不自禁的做出遮拦动作,满面羞红。
如果说眼神也能脱衣服的话,陆遥的眼神是在扒衣服,很粗野的那种。
色鬼见多了,但从来没见过这样小就这样色的!
陈八悄悄的给陆遥下着评语,这可是一个大可造就的人才呵,而且跟随着富可敌国的宝通钱庄的少庄主上官复伦一起来,显然也是大有身份来历的,这可是一个大大的可发展的金主呵。
就如赌场把一些初级而有钱的赌客称为“羊祜”一样,妓院则把这类潜力客人称为“金主”,字义上是有金的主人,其实,主实乃猪的谐音,金主者实乃是金猪也,都是要挨宰的。
就在陈八心怀鄙夷的时候,他看见那少年直敝嘴,隐隐约约的听见那少年的咕哝声:“这也叫好看,家里的老母猪都比这些所谓的红姑娘漂亮、、、、、、”
听了这话,陈八差一点没气昏过去。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评论过筑情馆的姑娘呢!
陈八不知道,陆遥这次来筑情馆是被上官复伦强拉来的。
打着故然是观看夏雨蝉歌舞这样的盛事名头,其实上官复伦强拉陆遥来筑情馆,是有着他的用义的。
近来,上官唯明老批评上官复伦不务正业,而夸奖陆遥心志如一,专心武道,不为外物所扰,这话让上官复伦很是不服气。
上官复伦认为陆遥之所以能专心武道,是因为他年纪还小,还没有见识过女人的温柔消魂的滋味,没有享受过那种欲弃难离、发泄心中欲火的酣畅,同时上官复伦也认为家中的那些女子美则美矣,但决没有筑情馆来的风情撩人,所以他这次强拉上陆遥来筑情楼就是为了让他见识见识。
也许陆遥见识过筑情馆的风月后,会比自己还不堪呢,上官复伦有着这样的算计。
所以上官复伦在陆遥面前,大力吹捧筑情馆的姑娘是如何如何的风情迷人,那动作和眼神是如何的勾人心魄,陆遥毕竟年青,听上官复伦说的热闹,心里也好奇无比起来,才有了一进门便猛盯姑娘看的缘由。
他所要看的,就是那些姑娘是否真如上官复伦说的那样出色,结果自然是大失所望。
到不是陆遥的眼光高,实乃陆遥修习的冰心大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心功一脉,属精神类功法,最注重的就是自我精神的锻造,筑情馆这种对于上官复伦等人来说诱惑无比的欢场气氛,相对于陆遥而言,根本没有丝毫的作用。
“这楼下几个迎客的姑娘自然入不了爷的法眼,请爷进楼里去,我家有八名花,四小云,二玉苑,一花魁,个个都是顶尖的,总能让爷你满意。”有些不平的陈八介绍道,虽然脸上笑得可亲,心中却恨恨的想,小小年纪便想点评我筑情馆,总有一日让你金空精尽。
陆遥很是好奇的问:“你刚才说的那些姑娘和一会要表演歌舞的夏雨蝉小姐相比,那个更加漂亮美艳呢?”
“或者,那个肌肤更白,咪咪更大,屁股更翘、、、、、、”陆遥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动作很是色情。
陈八彻底无语了,虽然刚才他说得那几个姑娘个个都是风月场中顶尖的主儿,特别是有花魁之称的顾月儿,就连巡按大人也听说过她艳名,而拜柬才能求见的,但如果用这些姑娘和夏雨蝉相比,那却完全是一种亵du了。
对,亵du,就如拿黄铜和黄金相比,用玻璃和钻石相比的轻慢。
这时陈八瞪了陆遥一眼,他觉得陆遥纯粹是在让他难堪,这时他才意外的发现这个动作夸张下流少年的眼神清澈如水,竟没有丝毫的色情之欲。
刚才那狠得跟狼一样,盯视着那些姑娘重要部位不肯移开的眼神,怎么可能会清澈如水呢?
而且在清澈如水的同时,又寒冽如刀。
陈八下意识的把眼光躲开,心虚起来,这个少年怕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呢。
听到陆遥问出如此外行的话,上官复伦连忙过来打圆场:“一会你我兄弟见了那夏雨蝉后,再去见见那顾月儿,然后再加品评岂不更好。”
他嘿嘿淫笑道:“我会让那顾月儿脱guang了,再让遥弟你仔细看清楚,那顾月儿一代花魁,听说很是有些妙处呢,不知遥弟你能否发现?”
上官复伦一把堆开陈八走了进去,常客的他轻车熟路,根本不用别人引路着呼。
料那夏雨蝉的歌舞一定是在正庭大院处表演,上官复伦领着陆遥便行了过去,只觉满眼都是人,而且个个都是欢天喜地的,仿佛过年一般。
关于夏雨蝉的歌舞之美,上官复伦这个花花公子自然是听说过,可惜一直无缘一见,今日但见眼前如此多的人为即将能观赏到夏雨蝉的歌舞而欢喜鹊跃,上官复伦的心也不由热切起来。
有着天下第一美女称谓的夏雨蝉终究是怎样一幅颠倒众生的美态,一时间,所有人都充满了期待。
舞台果如上官复伦所料是建在大院正中,三面为开阔的广场,一面为阁楼雅座,广场上有为了一般看客所准备大众席,也有为有钱主所准备的贵宾酒席,而阁楼雅间则做为最佳看台被买出了天价,聚集了各地来的大部分豪客。
上官复伦领着陆遥兴冲冲的直奔阁楼雅座行去,一个三十来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女迎了上来,老远她就扬声打着招呼道:“哟、哟、哟,这不是上官公子么,怎么事先也不说一声你老今天要来啊,红玉可快要想死你了。”
红玉是筑情馆中二玉苑中的名牌姑娘,被上官复伦长期包养,自然所花费的也是天价,也只有上官复伦这样有财力的人才包养的起二玉苑中那样的红牌姑娘。
平时上官复伦来筑情馆很是中意老鸨子梅姨的这一嗓子,因为那不但向所有的人宣布红玉的归属权,同时也借红玉的头牌点明他上官复伦的身价。
但此刻,上官复伦却感到有些尴尬,因为毕竟有陆遥跟着呢。
虽说他个性张狂,任性所为,但不知为什么,在比他年小五岁的陆遥面前他总有一些心里犯虚,妈的,这还不是因为陆遥深得老头子的宠爱。
虽然上官维明很早便明确的指出,将来权势的大印要交给上官复伦来掌握,但在上官复伦的内心深处仍感到陆遥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取代他今日地位的威胁。
上官唯明说过,陆遥今后的道路是在武道修行方面,但,如果上官唯明忽然改变主意了呢?
第六章 闹事
上官复伦打断梅姨的招呼,拿出一个金锭递了过去,并问道:“阁楼雅间还有位子吗,上最好的菜拿最好的酒,今天我和我兄弟要好好欣赏欣赏这名震天下的夏雨蝉的歌舞到底是怎样的。”
梅姨看着闪烁的金锭,眼中虽流露出垂涎之色却不敢伸手去接,为难的道:“阁楼雅间早在三天前便被订光了,实实是不知道公子爷你也要来,否则无论怎样都会给你留着的。”
她打量着上官复伦的脸色,小心的道:“我看看能否在阁楼下的长廊处给公子爷找个座,用屏风隔开,效果并不比雅座差呢。”
那长廊在阁楼之侧,算起来是最近中央舞台之处,只是地势矮了些,须仰望高台,不过也比广场上的所谓贵宾席要强上许多,可以算是第二最佳看台。
上官复伦沉着脸,有些想发火,虽然那梅姨说的客气,但上官复伦仍然觉得受了轻慢。
陆遥拉了上官复伦一把,同时从他手中取过金锭扔给梅姨,很随意的笑着说:“就这样吧,看情形表演快开始了,麻烦你了。”
那梅姨见上官复伦没有开口反对,连忙下去准备,同时看了一眼陆遥。
上官复伦的脾气秉性她是知道的,那张脸说变就变,比翻书还快,她很少见过上官复伦肯如此给面子的人,不知这个笑嘻嘻的少年是什么来头。
这少年笑得真好看,这是梅姨对陆遥的第一印象。
上官复伦和陆遥谈笑着向长廊行去,一边走一边听上官复伦继续说着这筑情馆的风月,上官复伦极力撺掇陆遥一会试试那有花魁之称的顾月儿。
上官复伦舔着嘴唇,脸上露着些许男人特有的邪意:“那顾月儿还是个清倌人呢,正好和兄弟你的童男之身相配,如果不是为了给兄弟你留着,我早把她给梳弄了。”
陆遥很是惊异:“这里不是妓院吗,怎么会有清倌人呢,而且还能高居花魁的位置?”
上官复伦一幅过来人的口气:“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所有能居花魁之位的,都是清倌人,正所谓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男人么,就是好这调调呵,今是你给她破了身,那花魁的位置她便要让出了、、、、、、”
就在这时,长廊里面发出一声事物破碎的巨响,接着便听见一个高吭的声音叫喊道:“立他妈的什么屏风,挡住老子的眼睛了,要摆阔有本事到阁楼雅间去呵。”
音色中含蕴内力,一经喊出,全场皆闻。
整个馆中一下安静了许多。
这时又听一个阴恻恻的女声继道:“大家都是一样掏钱来看夏小姐的表演,为什么要厚此薄彼,我们阴阳双煞岂是怕事的主。”
上官复伦和陆遥对视一眼,快步走进长廊,只见一个龟奴不知所措的立在那里,地上四分五裂的散着一个屏风的残体,在那些残体旁边,仰然立着一个身材高大如金钢的壮年汉子,盯视着走进来的上官复伦,神态傲慢。
在那汉子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半老徐娘的女子,身材惹火,线条夸张,让人观之有想入非非的冲动,可惜的是她的脸苍白有如僵尸,眉眼间更是冷肃逼人,如在黑夜猛然见到,定会有阴间遇鬼的感觉。
但上官复伦和陆遥的眼睛,却都同时注意到的是,坐在这两人身前的一个和上官复伦年龄相似的年轻人身上。
所有的烛光加在一起,仿佛也没有这个年轻人来的耀眼。
斜飞的双眉、从容的眼眸,比女子还要白晰细嫩的肌肤,再加上五官的完美搭配,那年轻人俊美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料想古时候所言的子都、宋玉之美也不过如是吧。
目深鼻高、额头广阔却自有一股英气,一股可堪比剑气般凌厉的英气,上官复伦和陆遥明白,那是武道修行有成者才可能居有的气宇,这个年轻人,竟是一个罕见的年轻高手。
在长廊中也有一些江湖女子来此观看表演,此时她们看那年轻人的目光竟不知不觉中有了些迷醉,有如醉酒一般。
一个男人竟能俊美如此,真是能让其他男人观之泄气,有时甚至情不自禁的会产生给他脸上两刀让他破破相的忌恨之心。
从三个人所处的位置和流露出来的神态来看,阴阳双煞对那个年轻人的态度极为恭敬,那个年轻人坐在那里泰然的饮食,旁若无人,而阴阳双煞则恭立在其身后,不敢于之同桌,有如奴仆,这可就奇了。
上官复伦和陆遥两人在练武之余,更都曾观阅上官维明收集的江湖各派资料,以备日后争霸江湖所用,所以对于阴阳双煞的名头并不感到陌生。
阳煞楚庆是江湖上有名的横练好手,出身少林,因受不了少林的清规戒律,破门而出成为少林的弃徒,手中一柄降魔杵重达六十多斤。
阴煞于虹是楚庆的妻子,出身海盐帮,虽然武功并不十分高强,但为人最是风骚狠毒,不过她心思细密,两人行走江湖大都都是由她拿主意定方向,刚才她那番话语就隐隐有挑动其他看客站在同一立场情绪的成份。
如果单论两个人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算的上是一般的好手,不过他们有一套联手合击功夫,据说是得到过高人指点,往往能以弱胜强,在江湖上颇有威名。
不过这两人一向是并肩闯江湖,从不于他人同行,那么那个年轻人却是何方来头,竟能让一贯眼高于顶的阴阳双煞甘心从服。
陆遥打量着长廊之内的其他人等,竟大都是武林人士的打扮,其中以年青人居多,想来是夏雨蝉的追慕者吧,多是血气方刚之辈,被于虹的话语所挑动,一幅跃跃欲拭、打抱不平的神情。
如果他们知道上官复伦的身份,相信一定会沉稳一些。
呵,想不到第一次行道江湖便是这样热闹的情境,说不定还可以找个人来练练手,热热身呢。
本来对这趟出来有些失望的陆遥高兴起来,他打量着阴阳双煞,一个心跃跃欲拭。
这几年来,陆遥在修练动心忍性心法之余便是锤炼刀技,平时大多和上官维明的铁卫进行练习,今日也许能进行实战搏击了呢。
上官复伦此刻看上去很平静,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怒火。
要知道宝通钱庄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人都敢于招惹的,且不说上官维明本身就是一个罕见的武林高手,就是宝通钱庄庞大无匹的财势也是各方势力极力拉拢的对象,所以上官复伦在各种场所听到的语言大都是顺风顺水的客气话,而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这样的挑衅,怎不让上官复伦怒火如焚。
陆遥虽很想找人比试一场,但他在内心也很有些怀疑,久在江湖行道的阴阳双煞敢为此冒昧挑衅,实在有些不符其老江湖的作风,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些什么是他所不能了解的。
或许是因为那个年轻人的缘故,使他们敢如此胆大放肆,全无顾忌。
由是陆遥更加用心的打量那个年轻人,只觉对方气度沉稳,神态高贵,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好看,只是在不经意间却流露出一股邪异之气,让人心生警惕。
而那个年轻人也明显的发现了陆遥的企图,回视陆遥一眼,目光如电,其中更含有森冷杀机,让人观之心悸。
上官复伦盯视着楚庆,冷哼道:“兄弟愿出高价买二个位置观赏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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