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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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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了秦月好些年头的碧蓝一听这话,便知是自家主子是在找替罪羊顶了这桩事,好挽回一下与裴相之间的僵局。
碧蓝赶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手便狠狠朝自己脸上扇去,一边扇一边啜泣道:“是奴才与锦秋有些过节才故意对主子那么说的,求主子和裴相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碧蓝,秦月故作恼怒的冲着周围的侍女道:“给我拖回去,杖责三十!扣去这个月月银!”
说罢,裴月这才看向裴陌道:“裴相,这事本就是场误会,也怪我管教下人不周,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这不懂事的丫头。妹妹这边,我回去定会嘱咐厨房炖了驱寒的补品给妹妹送过去的,就算给妹妹赔不是了。”
裴月若是死不认账甚至大闹一番,裴陌自然有的是办法好好整治她一番,可却不曾想她见风使舵的如此之快。曾经裴陌注意力全在那陈逸和长公主秦蓉身上,却未发现这裴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过此时她已经放低姿态,并惩罚了贴身侍女,若是她再去纠缠,倒显然便显得她们不知进退。
而且这件事情闹的太僵,对秦染并无益处,思及此裴陌淡淡道:“既然三公主已经弄清事情始末,我便带五公主先回去了,不过以后这种事情,三公主你还是查清之后再行动比较好,凡事留分余地,总是有益处的。”
一句话说罢,裴陌便拥着秦染转身离去,看似已经不再计较此事,可走出几米后,一枚石子自裴陌指尖精准飞出,直直砸到了正在秦月身边抱怨什么的侍女腿上,那侍女吃疼一个趔趄狠狠摔在了秦月身上。
而秦月身边正是醉清池,她被侍女一推,身形一个不稳便倒栽葱一般摔进了池中,因为掉下池中时姿势不对,脑袋直直磕到了一团凸起的烂泥和芦苇中。
秦月脸上挂了彩,头又狠狠磕了一下,连惊呼都未来得及发出一声,便直接晕了过去。
周围尖叫呼喊声四起,裴陌却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拢了拢披在秦染身上的外衫,目光中带着深深的纠结。
裴陌本以为她已命丧于大殿之上,却不曾想四日前再睁开眼时,唇上触感温润,浅浅的桂花香气中,怀中秦染软软依偎在她怀中,身子轻颤。
那场景分明是秦染及笄那日所发生过的。
惊愕之中她当时的表现几乎称得上落荒而逃,回到别苑在屋中思索了半日,才算弄明白,她似乎是回到了十年前秦染刚及笄的那日……
“这几日里,你为何故意避着不见我?”
眼见景平苑快到了,秦染才把脑袋从裴陌怀里钻出来,仰头看着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还多的裴陌,抽了抽鼻子,嗓音微哑着问道。
裴陌收回纷乱的思绪,看着怀中脸色冻的泛白,身子在她怀中微微颤抖的秦染,“我们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吧。”
此时虽已开春,可池水却依旧冰寒刺骨,秦染这回去怎么的也要病上一场了。
闻言,秦染脚步却在原地顿住,手紧紧攥着裴陌的衣袖道:“你先回答我。”
裴陌目光沉了沉,扯开了秦染攥着她衣袖的手,看了眼紧紧跟在她们身后的锦秋道:“你陪着公主回去吧,看着她泡了澡喝了姜汤再休息。”说罢转身便欲离去。
第4章 参政'捉虫'
“裴陌,你等等……”眼看裴陌又要一言不发的离开,而且不知道她这次离开又会消失个几日。
光是想想秦染便觉得心慌,忙急急朝裴陌追去。可不曾想,她跑的一急再加上双腿被冻得有些发僵,脚步一个不稳,便跌在了地上。
白皙的手在滑倒时被地上的碎石划伤,溢出点点血珠。
刚刚在秦月那受到那么大屈辱,此时又遭到裴陌冷落,秦染只觉得分外委屈,眼睛一酸,索性便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哭声不大,压抑的呜咽,却比放声痛哭更惹人怜惜。
对她始终还是狠不下心啊!裴陌自嘲的叹了口气,回身将地上的秦染打横抱了起来。
裴陌虽仅长秦染四岁,但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抱一个十四岁身形瘦小的小丫头自然是轻而易举。
进屋前,裴陌扭头冲一旁的锦秋吩咐:“去厨房烧好水端来公主房间,公主要沐浴。”说罢便抱着秦染进了屋中。
因为秦染在宫中并不受女皇宠爱的关系,受到的待遇远比不上其他公主,百步见方的木屋很是简陋,屋中家具也因年代久远且无人修缮,开始摇晃掉漆。
裴陌将秦染抱至木床上,看着她身上湿透的衣物和她手上被划出的伤口,索性将她揽入怀中,白皙修长的双手凑到她颈间,自她锁骨处开始一颗一颗解她的扣子。
察觉到裴陌的举动,哭的泪眼迷蒙的秦染慌乱的一把握住裴陌的手,“裴、裴陌,这光天华日下,你、你要对本公主做什么?”
许是因为慌乱、许是因为羞涩,秦染这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哭的有些微哑的嗓音,无措中带着一丝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娇软。
裴陌原本只是看秦染手受了伤,打算替她换掉身上被池水浸透的衣物,心里并未其它念头。可此时手被秦染握住,她才发现她们此时的举动似乎确实有些不妥,想退开些,手却又被秦染紧紧握于她身前。
裴陌不禁有些无奈笑道:“公主,你一直攥着臣的手不放,可是在期待微臣在这光天化日下对你做什么?”
低沉清润的嗓音轻轻响起,看着裴陌平静望向她的墨色双眸,裴陌脸上顿时像是着了火,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秦染慌乱的一下松开了被她紧紧攥着的手,面红耳赤的看着裴陌结巴道:“你、你胡说,本公主怎么会轻薄于你,是你先扯我的衣裳,你。。。。。。”
话未说完,抬眼却对上了裴陌逐渐染上笑意的黑眸,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裴陌看着秦染颊边的绯红,目光不禁暗了几分。
眼前的秦染相较于重生前,似乎有些许不同,不过她却并不愿深究。
她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自明白自己已经重生的那刻起,她便已经决定了放下心中的爱慕。
只等为秦染铲除阻碍,将她重新送上皇位,便辞官隐退,也去过过寻常人家柴米油盐、温馨平淡的生活。
纵使心中还是会想念会不舍,却远比最后远远看她与别人成婚,相爱相守要好的多。
秦染不爱她,也不会爱上她。这一点,重生前,她比谁都明白……
目光微沉,裴陌淡淡道:“公主,您的手受了伤,微臣不过是想帮你换衣服罢了。刚才,看公主握着微臣手时,力气不小,想必应该并无大碍,这换衣服的事,看来臣下便不用代劳了。”
一听这话,秦染瞬间明白了裴陌刚刚那举动的意图,脸上一片火红,羞得只恨不得立马闷在被窝里再也不出来。
要说,以前小时候,裴陌不时便给她送来新衣裳。当时的她心中欢喜,再加上年幼,便也不避及裴陌在场,坦荡荡的当着她的面脱得赤条条的换衣服。
当时,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可近日也不知怎么的,脑海中时不时总浮现出那日桂花树下的场景。见到裴陌后,也总觉得她们之间哪里变的不一样了。
她,这是怎么了?
不等秦染思索出些什么,裴陌便起身看着她道:“一会儿锦秋回来,泡个热水澡,喝碗姜汤好好睡一觉,明天若是有什么不适让锦秋来通知我,臣就先离开了。”
见裴陌要走,秦染才想起正事,忙道:“等等,裴陌你先回答我,近几日,你为何不来找我了?是不是、是不是我哪里惹到你,让你不高兴了?”一句话越说声音压的越低,到最后都快听不见了。
裴陌双眸微垂,第一次对秦染说了谎,“臣最近只是以为公务繁忙无暇抽身,并非有意躲着公主……”
秦染双眸一亮,“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并没有讨厌我?没有故意不理我、不要我?”
裴陌起身步至木窗前,并没有回答秦染的问题,似是沉思了片刻,扭头看向秦染道:“你已行了及笄之礼,明日早朝我会向女皇陛下提及让你上朝参政一事,你提前做好准备。”
秦染一张小脸顿时僵住,“什、什么?”
看着秦染愕然的样子,裴陌轻笑,“若你参政掌权,以后便无人敢如今日秦月那般欺负你,亦不用明明身为一朝公主,却住在如此简陋的地方。这,不也是你一直想要得到的吗?”
秦染垂眸,眼中有着些许犹豫,“可是我出身不好,又无后台可依,若是现在入朝,恐怕。。。。。。”
“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可是你也才刚刚坐上丞相之位,我怕。。。。。。”
裴陌轻笑,忍不住上前几步,想揉揉秦染的脑袋,手却在半空中僵住,随即放在她肩头,轻声道:“不用担心我,明日你只需随我去参政殿就好了。”
十八岁的裴陌天纵之才,纵然年少,为人处世上却面面俱到,深得女皇陛下重用,更是早早便让她位及相位。
秦染虽然信任她,却从未能看懂她。
或许之前她还能隐约猜出她的些许心思,可自及笄之礼后,她们之间仿佛便隔了一层浓重的迷雾。就像此刻,裴陌明明站在她身边,一如既往的微笑看她,她却始终觉得仿佛与她隔了一个皇庭的距离。
那种感觉,让她莫名中有点想哭,而她明明并不爱哭。。。。。。
第5章 秦筝
离开景平苑,眼见已是正午,裴陌便回了玉笙阁。
她自幼被招进宫中给公主皇子伴读,女皇便安排她住进了位于祈祥宫的玉笙阁内,并赋予了她自由进出皇宫的权利。
其实宫中谁都明白,之所以赋予年纪轻轻的裴陌已宰相之位,并不单纯是因为她才识出众。而是因为裴陌的母亲裴轻雅,曾经陪伴女皇在围场捕猎时,女皇遭袭,裴轻雅以血肉之躯保护女皇,自己却丧命于刺客手下。
女皇念她裴式一族三代尽忠于皇族,裴陌父亲战死沙场,裴陌母亲也为护驾丧命,最后仅余下裴陌这唯一的子嗣,才会如此看重她,将她早早列入相位辅佐朝政。
看着眼前布置奢华且不失典雅的玉笙阁,裴陌轻叹了口气。
重生之后,很多事情看穿了,摸透了,却并没有让她感到如何欣喜。朝堂之上群臣皆以为她毕生所求是无上的权利,可她心底却知,她求的不过一人而已。。。。。。
“裴陌,你丫的又杵在宫外琢磨什么呢?若是嫌你这宫殿太过奢华住不习惯,我可不介意跟你换换。”
裴陌正沉思间,一个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她挑眉看去,就见二公主秦筝大白天的拎着个酒壶,袖子撸的老高,站在她的玉笙阁外,呲着一口白牙冲她挥手。
裴陌一时有些头疼,索性视而不见,越过她直接进了玉笙阁内。
玉笙阁内主事丫头玲珑见到裴陌,忙迎上前,“奴婢已经告知二公主裴相不在玉笙阁,可她硬要闯进来,奴婢未能拦住。。。。。。”
裴陌抬手示意她不必说了,淡淡道:“以后再见到二公主,视她如空气就好,不理、不问、不管,随她折腾,可记住了?”
不等玲珑回话,秦筝扯着嗓子便嚷嚷道:“裴陌,我说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咱俩怎么说也是穿过同一条裤子的交情,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说罢,还不忘故作委屈的抽抽鼻子。
见她这副样子,裴陌也懒得搭理她,直接穿过回廊直奔前厅。
厅内,桌上早已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
裴陌落座,秦筝更是毫不客气的坐到了裴陌对面,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排骨塞入口中嚼了几口,又抱着酒壶仰头灌了一口,抹了抹嘴,看着裴陌一脸的惆怅,“果然每次心情不畅时,来你这里便会好上许多啊!”
裴陌举止优雅的吃饭,当真是做到了视秦筝如空气。
秦筝却不以为意,单手托腮倚在桌上,睨着裴陌道:“看你这幅样子,想必是还没搞定你家内只榆木脑袋的包子吧!你说你,宫中如此多俊男美女,你怎么就看上我五妹秦染了呢!”
裴陌抬眼看她:“醉花阁那么多俊男美女,你怎么就看上白千凝了呢?”
这秦筝身为皇族中二公主,父君又是身份尊贵的贵君,如今也到了婚配年纪,却一直孤身一人,原因无他,只因她看上了京城最大歌舞…妓…坊的头牌白千凝。
白千凝容貌倾城、才艺无双,十五岁时便凭借一支醉梦瑶名动京城,相传曾经京都一富家公子愿花十万两黄金买她一夜,最终都未能得愿。
听裴陌提起白千凝,秦筝不说话了,颇有些惆怅的拿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你我也算同道中人了,同样对心爱之人求而不得,咱们是不应该喝一杯?”
裴陌拿着筷子夹菜的手一顿,随即轻叹一声笑道:“我放弃了。”
“啥?”秦筝感觉自己听错了,愕然道。
这裴陌守了那只呆包子整整十年,这眼看包子就要熟了,却告诉她,这包子她不吃了?秦筝感觉自己一定是喝醉了!
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裴陌再次重复了一遍,“对,我放弃了。”
秦筝郁闷的抓耳挠腮一阵,愁眉苦脸的瞅着裴陌道:“为什么呢?难道你嫌弃那包子身材太过干煸?食不下咽?”
说着,秦筝脑中想到秦染那干巴巴的小身板,又想想自家白千凝那波涛汹涌的身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果然还是千凝看起来比较好吃啊!
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是安慰的话还要说到的。
想着,秦筝看着裴陌道:“其实吧,这种事情是拔苗助长不得的,你家那只包子不过刚刚及笄,你且等个几年再看看?以我们秦家这优良的血脉来看,那小包子后期应该是还有发展空间的嘛。”
裴陌无奈扶额,同一只满脑子污…秽思想的禽…兽聊天,她一定是疯了。
叹了口气,裴陌看着秦筝道:“你父君最近几日应该就会让秦染过继为她的养女,搬去你们钟宁宫住,你有个准备,提前派人把沁凉轩收拾出来吧。”
“你说什么!”秦筝今天深深感觉到自己智商不够了,短短吃顿饭的功夫,他就受到了两次惊吓!
愣了好半天,秦筝才回过神,眼睛瞪得滚圆的看着裴陌,惊呼道:“这事儿,你已经跟我父君商量好了?我父君那么功利的一人能同意吗?
而且,你这莫名其妙的给我父君添个闺女,你有问过我的想法吗?”
裴陌挑眉,“你的想法重要吗?”
秦筝沉思片刻,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你别说,在你和我父君这两个人面前,我的想法还真没重要过。那么,我父君这是已经同意了?”
裴陌垂眸,端起身前的茶杯凑到唇边喝了一口,淡淡道:“这事儿我还没跟他说。”
秦筝很想一口老血喷死身前这家伙,都还没征得她父君同意的事,就吩咐起她安排别院了,是她太自信还是太傻?她父君那样的家伙也是她随便能摆平的?
“你只需按我说的做就好,其他的无需你操心。”说罢,裴陌起身吩咐玲珑送客。
待秦筝的身影彻底消失于玉笙阁,玲珑抱着一卷卷宗步入屋内,将其呈给了裴陌。
“主子,如你所料,侧君曲槐的确在外利用私权卖官,这一本卷宗正是这些年来他与官商勾结,买官卖官的入账和支出明细,并且上面还清楚列出了官员名单。”
裴陌接过卷宗,垂眸翻看,行至桌前,提起朱笔在纸上依次列出数十人的名字,将纸叠好交给玲珑道:“叫厨房准备些糕点连同这个一起给贵君送去吧,明日应该就有好戏看了。”
玲珑疑惑,“不需要带什么话吗?而且若是将名单交给贵君后,她拿了好处又不办事,主子您的计划。。。。。。”
裴陌垂眸轻笑,“若是贵君目光短浅到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那我也就没有跟她合作的必要了。”说罢,裴陌摆摆手,“去吧,东西送到什么话都不必说直接回来即可。”
玲珑拿着信纸恭敬应了一句,便退下。
第6章 早朝
第二日天还未全亮,秦染便收拾妥当出了景平苑。
踏出景平苑,秦染四处打量一番,在看到不远处柳树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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