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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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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破仑是法兰西建立共和国后唯一的统治者,哪里来的两顶王冠?难道他两顶都舍不得,所以都要刻上?
  路德维希的电筒照在斑驳的壁画上,猛然发现,第二顶王冠后面,是开口的。
  尽管只是不明显的一点点,比实际王冠开口小很多,小得几乎看不见。
  但也足以证明,这一顶是皇后约瑟芬的王冠——当年,拿破仑要设计师给约瑟芬设计一顶王冠,可怜的设计师不设计就忤逆了拿破仑,设计了就忤逆了法律。
  万般无奈之下,他机智地把约瑟芬的王冠设计成开口样式。
  现在这样两顶王冠居然……并列?
  这绝逼是真爱。
  钥匙孔就在她眼前,她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一路走过来,简直走得太顺利了。
  古埃及的坟墓里埋藏着不计其数的机关,拿破仑醉心于古埃及的文化,他建造的藏宝密室,怎么可能让人这么简单就走进去?
  路德维希把鼻子凑近一边铜管底部的接缝处……铜管要么就是用来通气体或液。体,要么就是用来装东西的,这么怪异的管子不可能只是装饰。
  里面装的东西她闻不到,但是在接缝的地方,工人们在安装管道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漏下来。
  地上只有一些极淡极淡的痕迹,经过一百年的时光,还依稀能分辨出它们原本的色泽和气息。
  这是——
  硝。化。甘。油……液。体炸。弹?
  喂,求剧情君不要这么高精尖好吗?液。体炸。弹发明出来的时间差不多就是拿破仑去世的时候,比固态的炸药更加的敏感,普通的摩擦生热也能轻易引爆它们。
  也就是说,如果她开锁的方式错了,或力道重了,都有可能会引爆这四条巨大管道里的炸。药,把自己炸成碎片?
  钥匙插。进锁孔,向左转了一下,没有转动。
  于是她又向右转了一下,转动了。
  她却停在了那里。
  路德维希有点紧张,夏洛克做事依靠的百分之九十九是缜密的观察和推理,百分之一是直觉。
  而她依靠的百分之九十都是直觉。
  当然,夏洛克的百分之一,抵她百分之九十也绰绰有余了。
  她现在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还有什么,一定还有什么被她遗漏了。
  路德维希握着钥匙,目光紧紧锁在石门上。
  约瑟芬的王冠,开口为什么这么小?为什么皇帝的王冠和皇后的王冠能够并列?为什么皇帝的王冠再右而皇后的王冠在左?
  无论这位帝王有多么爱他的皇后,但绝没有哪个皇后,是真的被允许何国王并列的。
  更不用说,拿破仑本身就是独裁者,是即便身处在共和国时代也要加冕称帝的独裁者。
  所以——
  路德维希握着钥匙,再度向左转了一下。
  这次转动了。
  随着齿轮的带动,门锁“咔嚓”一声,开了。
  ——她想的没错。
  并列的王冠和刻意弱化的开口象征着对称,而王冠左右的顺序象征着王权,所以顺序从左至右,她需要转两次。
  门静悄悄地打开了。
  路德维希走到门里,再度顺手……关上了门。
  所以说,好习惯也是要分场合的。
  展现在路德维希面前的,是一条曲折的,仿若九曲回廊一样的地下甬道,同样不高。
  还有墙壁倒挂着的,毛茸茸的,密密麻麻的小生物。
  蝙蝠。
  卧槽。
  剧情君真是大手笔。
  十多米长的隧道顶端,全都是这些小个子蝙蝠……这也说明这个密室还有其他出口,因为她之前进来的拱门是完全密封的。
  腐臭的气息在空气中涌动着,这些吸血鬼的化身因为路德维希手电筒发出的光芒而骚动起来。
  路德维希立刻把手电筒掩上,只留了指缝里一道微弱的小光。
  看来她不用担心如果杯困在这里,没有食物该怎么办了。
  如果她吃得下蝙蝠的话。
  老鼠的营养价值那么高,肉质也细腻,蝙蝠的口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甬道中间的主干路上,四条巨大的管子从她身后的拱门开始,一路倾斜向下延伸到看不见的尽头。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强行开门,不仅不会
  这么大的地下室,地面上卢浮宫里的人不可能毫无所觉。
  唯一的解释,是他们为了保护这里埋藏的东西,施工者与卢浮宫历任馆长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缄默。
  法国的赃物,拿破仑军队曾经掠夺的证明。
  这些东西被安放在甬道两边的玻璃柜里,琳琅满目,摆满了她不认识的项链,珠宝,玉石,和艺术品。
  地下的气温正好适合保存古董,而玻璃柜里显然运用了当时最先进的防氧化技术。
  路德维希轻手轻脚地穿过密密麻麻的蝙蝠天花板,走近了其中一个玻璃柜,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用石头拨开了玻璃柜子上厚厚的蝙蝠粪。
  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只白色的手臂。
  手臂断口的样式她太过熟悉,女神也是路德维希教授研究的课题之一。
  ——那是断臂女神维纳斯在被抢夺的过程中失去的手臂。
  路德维希快步走过这条隧道,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居然看见了人类寻找了几个世纪的未解之谜,跪求拿破仑不要这么吓人!
  而在另一边,就在路德维希打开石门一分钟后。
  夏洛克破坏了铁质闸门的内部机栝,轻而易举地推开那扇圆形的大转。盘,微微弯下腰,他丝毫没有为四周精美的壁画驻足停留。
  这条地道只适合一米七以下的小个子通过,而法国有能力在卢浮宫下建密室,并且身高在一米七以下的只有矮子丕平和拿破仑。
  再加上这里浓郁的埃及风格,推出这是拿破仑密室的前厅,轻而易举。
  ——boring。
  所以,他无需看那些壁画,那十有八。九是拿破仑的生平大事记,毫无新意。
  答案在他目光扫过门口的石头时,就已经浮现了出来。
  ——boring。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下台阶,大衣在他身后扬起。
  他也没有时间看那些壁画了。
  因为他的小女朋友,正单枪匹马地闹失踪。
  石门后,蝙蝠都睡着了,路德维希用衣袖捂住鼻子,有惊无险地穿过了接近十米的蝙蝠群。
  蝙蝠群后,再绕过一个弯,就是一个小型的广场。
  三条道路连接着广场,看来这里已经是密室最深的地方,因为连接广场的路都是倾斜向上的。
  圆形的广场正中摆放着两具棺材,都是古埃及的样式,彩绘的陶俑双手交握胸前,黑白分明的眼睛,目光呆滞地望向前方。
  巨大的锁链捆。缚着陶俑形的古埃及棺椁,延伸向宽阔的穹顶。
  穹顶上是一个倒挂的蘑菇形雕塑,锁链的一端就绑在那里。
  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在圆形广场中心,在两副棺椁边,在巨大的苍穹下,还站着一个身子修长的男人。
  男人穿着白色紧袖衬衫,外面套着黑色的马甲,听到响动,微微转过头来。
  路德维希没有看见他的脸。
  因为他正举着一个面具……不是木乃伊的黑色面具,而是小丑面具。
  “你来得比我想象得迟一些,于是我只好在思念的焦灼里等待。”
  年轻的男子放下面具,弯下膝盖,行了一个正宗的英国招呼礼。
  “而在这等待之后,你终于来了。”
  他抬起头,灰蓝色的眼睛溢满了温柔的神色,朝她微微一笑:
  “我的……朱丽叶。”
  一墙之隔。
  夏洛克站在拱形的石门前,眼神终于彻底地沉了下来。
  她又把门给锁上了。
  又。
  看来他有必要和她好好讨论一下锁门的问题。
  王冠上故意缩小的开口,显而易见是为了寻求对称,说明这把门锁内部是齿轮形的构造,地下有硝。化甘。油的痕迹……硝。化甘。油?
  夏洛克抿紧了嘴唇。
  从色泽上就知道这不可能是一百年前留下的东西,说明这里有人定期维护,至少近期曾被维护过。
  ——这些摆在面上的事实无需他花费时间思考,boring。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在锁上,
  这把锁是齿轮结构,钥匙在他离家出走的女朋友身上,因为他从未想过她会选择撇下他,独自应战。
  该死的独自应战。
  他手上只有一根针,而液。体炸。弹的敏感性太大,稍微不注意就会爆炸。如果要用一根针打开这把锁……他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百分之八十。
  高吗?
  不,这太低了。
  人是如此脆弱的动物,无论是她,还是他。
  如果他有可能会失去她……
  那么,不要说百分之二十了,百分之一都是他不能承受的范围。
  当权者最害怕的是死亡,所以这个密室一定不会只有一个出口。
  一定其他办法。
  夏洛克在石门前沉默了一秒。
  就在这一秒钟里,电光火石,他们之的对话从他脑海里飞速掠过。
  ——“在此之外,他反叛且特立独行——他的藏书几乎包含了世界上所有的宗教,唯独缺少上帝,目前最占上风的神。”
  ——“埃及卷烟刺激性非常大,说明你父亲烟瘾并不小,可这个烟灰盒却完全没有被使用过。”
  ——“因为他喜欢这个烟灰盒。他向来对珍爱的东西都是收藏而非使用。”
  ……
  上帝,天主教,世界之初。
  密室的另外一个入口,被他找到了。
  夏洛克转身朝外跑去,风衣在他身后扬起,刮擦过粗糙的墙壁。
  没错,他现在用的是跑。
  他要快一点,再快一点。
  否则她会死在里面。
  硝。化。甘油炸药发明的时间和拿破仑死亡的时间相似,这是为了混淆视线,但实际上,炸药在拿破仑死后才被发明出来。
  她不可能把时间记的那么准确,所以她不会怀疑这有人提前替换了管道里的液。体,只为了增加他们通关的难度。
  而炸。药被做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爆。炸。

  ☆、第151章 凯普莱特的棺椁

  依旧是一墙之隔,不过是两番天地。
  年轻的男人走到她面前,轻轻牵起她的手,居然单膝跪地,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路德维希:“……”
  她要不要告诉这个陌生的年轻人,这只手刚刚揪了一只胖老鼠的胡子?
  妈妈说,逼格要高才够帅气,但是耍酷的时候不要忘记个人卫生。
  ……
  男人抬起眼睛,灰蓝色的眸子笑意盎然。
  ——那种浓郁的熟悉感,又出现了。
  路德维希在男人的注视下抽回手。
  仅管已经因那声“朱丽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除了把她拐进地下赌场,自诩为神要带她私奔的男人,谁还会叫她朱丽叶?
  但为了表示她对他辛苦做了一番易容的尊重,她还是问道:
  “你是谁?”
  年轻男人捂住心口,显露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依然维持着半跪着的姿势:
  “哦,我没法告诉你我的名字,因为我痛恨它,它是你的仇敌,如果我能把这几个字写在纸上,我一定把它们撕得粉碎。”
  路德维希:“……”
  这是《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罗密欧第一次潜进凯普莱特家时对朱丽叶说的话。
  多么的不应景,路德维希很想说一句——她可不是他的仇敌,她只是他的炮灰。
  她装作惊讶地张大了眼睛,双手捧住年轻男人的脸:
  “这是一个巨大的谎言,亚图姆,谁说你是我的仇敌?”
  手下的触感真实可靠……嗯,这妆化得挺好,技术不比夏洛克差。
  亚图姆按住她放在他脸上的手,把嘴唇凑近纤细手指的侧边: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名字,我就不再叫亚图姆。”
  “……”
  这依然是莎士比亚戏剧里的对白。
  路德维希只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飞快地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扯出来。
  “抱歉,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朱丽叶,我只是一个无辜的,被你牵扯进来的路人。”
  她面无表情地说:
  “此刻,你的朱丽叶恐怕还大步走在漆黑的下水道里,穿着黑色风衣,身高一米八四,比你高大半个头……所以我十分不推荐你对他使用单膝跪地的吻手礼。”
  如果亚图姆对夏洛克来一个吻手礼,夏洛克会出现什么表情?
  ……画面太美,求来一发。
  “不,你错了,在这个世界上人们环环相扣,就像一张肮脏的蜘蛛网包裹着它的巢笼,没有哪个人是无辜的。”
  亚图姆站起来,脸上是轻柔的笑意:
  “我们是仇敌,如果现在还不是,那么一会儿就是了。”
  ……一会儿就是了?
  路德维希顿了一下,平静地说:
  “是不是因为你杀了我的父母?”
  夏洛克曾说过她的父母在保管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或许与埃及有关。他们在她身边留下了线索,等待她自己发现。
  而夏洛克又说,十年来她身边一直有两拨人在跟踪,一拨是她父亲的人,比如她楼上那个老妇人,另一拨就是亚图姆的埃及宗教组织。
  不用她自己思考,只要综合夏洛克的话,答案就已经浮出水面。
  ……
  一阵长久的沉默。
  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只间歇传来不远处,睡梦中蝙蝠的呢喃的拍翅声。
  亚图姆忽然皱起眉,一副她做了很大错事的模样。
  “不,不,不……宝贝,这可不对。”
  亚图姆语气柔和得让人发冷:
  “我杀了你的父母,你为什么是这副平静的表情?你应该歇斯底里,哭泣,挣扎……就像一只美丽的,即将被献上神坛的羔羊。”
  “那可未必,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可以选择自己的行为和情绪。”
  路德维希镇定地笑了笑:
  “否则世界上的猪都该节食减肥了,哪里会等着人们来杀?”
  “真是遗憾,那我只好给你普及一点真相了,你所面临的残酷现实……”
  他轻轻地把她朝后一推,力道精准。
  路德维希抑制不住地朝后退了两步,重重地撞在身后的棺椁上,脊背被棺材上缠绕的铁链撞的生疼。
  亚图姆抬起手,在她身后的棺木上拍了拍:
  “猜猜看,这里面躺着谁?”
  路德维希垂下眼睛:
  “为什么要猜?顶多是我的父母。”
  “回答错误,你的母亲不在这里,她早在你七岁那年就躺在了克里特岛冰冷的地宫里,我可没功夫把她挖出来。”
  亚图姆摇了摇头,灰蓝色的眼睛色泽纯粹得就像雨后的天空。
  ——他又戴了隐形眼镜,他为什么每次见她都要带隐形眼镜?
  不,不是每次,有一次他没有戴。
  但路德维希现在心思不在隐形眼镜上,她刚才听到一个词——
  克里特岛?
  在古老的传说中,克里特岛的地下迷宫里有一只半人半公牛的怪兽米诺陶,周边的国家每年都要挑选童男童女作为米诺陶的祭品。苏格拉底被推迟行刑,就是因为童男童女的船要出发耽误了。
  如果路德维希的母亲真的死在克里特岛,那么她父亲的死也该重新作出定位。
  因为在卡米拉叔叔写给她的最后一封信里,说的是——
  “你的父亲,我的弟弟,梵…路德维希先生在克里特岛追寻米诺陶时,因为太过兴奋亲吻了考古队抓获的一只尖吻蝮,经抢救无效死亡。”
  亲吻尖吻蝮。
  埃及最后一位皇后克里奥佩特拉的死法,也是亲吻了一条毒蛇。所以毒蛇常被认作身边反咬一口的亲密朋友。
  她从未在意这些细节,但现在不同了。
  卡米拉叔叔的信,到底想说什么?
  他也是一位教授,记忆力并不弱,可为什么时常忘记给她打生活费?为什么整年整年音讯全无?
  现在答案出来了。
  ——因为颠沛流离。
  他又为什么要把她托付给贝克街的郝德森太太?是因为贝克街有他的初恋情人,还是因为……贝克街,有夏洛克…福尔摩斯?
  在她复习考试的时候,夏洛克曾经问她,为什么没有人请她参加她父亲的葬礼。
  这个问题她装作忽略了,但疑问并没有从她心里消失。如果有葬礼,没有理由她身为女儿却无人邀请。
  唯一的解释是,根本没有葬礼。
  因为最后一个可以为她父亲举行葬礼的人,她在这个世界里唯一有过联系的亲人,她大胡子的卡米拉叔叔……也已经,从这个人间消失了。
  消失了……都消失了。
  路德维希怔怔地转头,看着她手指下的埃及人形棺材。
  抽象化的彩绘人脸上,眼白和黑色眼珠黑白分明。
  ……这是,卡米拉叔叔,和她这里的父亲……
  原来这个全家都崇拜贝多芬的路德维希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不,不是剩下她一个人。
  真正的路德维希早已死去……所以现在是一个人都不剩了。
  ——为什么?
  他们在保护什么?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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