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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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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神色紧绷:
  “从那些假冒的新娘骑的款式看来,应该是交通警察的警用摩托。”
  “……她抢了警察的摩托?”
  雷斯垂德扶住额头:
  “不是我说……夏洛克,你的女朋友简直太大胆了,她不怕摔死吗?”
  “她怕鬼,但她向来不怕死。”
  夏洛克在公寓里大步走来走去,终于显现出一丝焦躁来:
  “一定还有什么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你先别急,圣玛丽医院四个入口的监控里还没有出现维希……至少说明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安全?
  不,她一点也不安全。
  因为除了四个大门之外,圣玛丽医院还有一个入口,要绕过整整一个医院,还要横穿过皇后大道。
  路程太远,被他忽略了。
  而路德维希恰好熟悉这条路,她昨天刚刚走过——僻静,狭窄,是躲避堵车和开机车摩托的最好选择。
  那是通向太平间的路,死人的出口……却是她的入口。
  如果她真的抢了摩托,她大可以直接开着摩托进去,再从专运尸体的电梯直接通到那个咖啡馆老板的病房,根本不用经过正门,不会被任何监控拍到,也不会被他安插在正门的任何一个流浪汉发现。
  ……
  这绝不是绝境。
  一定还有什么办法。
  夏洛克的目光暗得可怕……而那深邃的,暗的瞳孔中,却像燃着幽幽的火光。
  一点一点的篝火逐渐连接成一片……火光再大一些,就要烧到河对岸去。
  秒钟嘀嗒嘀嗒……又是几秒钟过去了。
  他握着电话,忽然开始飞快地发短信。
  “你想出办法来了吗?”
  “嗯。”
  夏洛克勾了勾嘴角,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还有最后一个方法。”
  雷斯垂德看着他的表情,隐隐的有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见夏洛克用轻柔而低沉的嗓音说:
  “把医院炸了,由我们动手……毕竟扔一颗黄色炸药,比绕到医院后门快多了,不是吗?”
  雷斯垂德站起来,腿上的电脑滑到沙发上:“你疯了吗?”
  “疯?”
  夏洛克冷静地说:
  “目前还没有。”
  雷斯垂德站起来,想要阻止夏洛克发短信,但是夏洛克已经经过了上一次被抢手机的经历,当然不可能再被他轻易得逞。
  雷斯垂德被一拳击倒在地上,而夏洛克只是无动于衷地转了一个方向,飞快地又打出了一行字,大概是指定炸药的种类。
  “没有用的……你炸了医院也没有用,她只要跨进医院一步,医院照样会爆炸,她也一样尸骨无存。”
  夏洛克因为“尸骨无存”几个字而顿了顿。
  紧接着,他手上打字的速度更快了,简直像要飞起来。
  “看来你没有认真看那段游戏视频,视频模拟的爆炸是有顺序的。”
  他手上不停:
  “显然,爆炸会先从医院的红色标志开始……一路向后蔓延,到内科大楼,至少需要一分钟。”
  “一分钟也不够她逃跑……”
  “的确不够,但加上我用爆炸示警的时间就够了。”
  “夏洛克!想一想医院里有多少孩子!你不能就为了给她示警,就做出这样的事!”
  “孩子?我不喜欢孩子。”
  他抿了抿嘴唇:
  “但是你放心,我说了我还没有疯——我会尽量不伤害到无辜的人,我会从他们的仓库开始。”
  夏洛克打完了最后一个字,正准备按下“发送”键,就听见雷斯垂德开口了:
  “你还是来不及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爬了起来,趴在沙发边,眼睛盯着笔记本电脑。
  语气静静的,已经没有了前一刻的愤怒和激动:
  “你来不及了……路德维希已经进了医院。”
  夏洛克的手凝固在半空。
  那个发送键,终究还是没有按下去。
  他举着手机,像是忘了放下,慢慢地看向雷斯垂德:
  “你说什么?”
  雷斯垂德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把电脑屏幕转向夏洛克:
  “人已经走了。”
  电子眼监控屏幕上,之前那一大批穿白色婚纱的女人,夹杂在已经疏通的车流和人群中,就像彩色大海里的白色浪花,顺着人潮,慢慢地消失在各个小巷和拐角处。
  手机后台一直在进行的自动拨话不知何时接通了,多诺万嘲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hey,怪胎。”
  ——线路接通了。
  但是没有人去理会多诺万,房间里两个男人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圣玛丽医院的大门。
  一秒钟过去。
  两秒钟过去。
  三秒……夏洛克的手心冰凉。
  ……
  一分钟过去了。
  医院门口挂号,拥抱,人来人往,一切正常。
  没有炸弹,没有焰火,没有欢呼,也没有哀嚎……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125章 只差一步

  早上七点十五分,圣玛丽医院。
  长长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一扇一扇的病房门从身边掠过。
  婚纱上长长的墨绿色丝带,拂过走廊边郁郁葱葱的石楠叶,和大朵淡粉色的蔷薇。
  ……蔷薇开花了。
  医院一楼安安静静的,远处有黑人小女孩在唱歌,歌声穿过花园里的树枝,回荡在走廊的门柱之间。
  那是来自古老非洲的音乐,和贩卖黑人奴隶的船只一起,从鲜血和死亡里,低吟出声。
  ……
  路德维希光着脚,鞋子在骑摩托时已经脱掉了,粗糙的大理石地面磨着脚心,传来的疼痛却是模模糊糊的,像来自意识遥远的深处。
  ……为什么道路这么长?为什么一直跑不到头?
  肺叶和心脏一起灼烧,能烧到什么时候?
  电梯一层层,磨磨蹭蹭地到了五楼。
  路德维希还没有跑到安和的病房门口,就看见有护士推着一车的器具,从病房里平静地走出来。
  护士慢慢从她身边经过……明明刚刚还在奔跑,现在却觉得从头到脚都被浸在水里,湿漉漉的。
  忽然就忘了,该怎么走路。
  护士漠然地扫过她身上穿的婚纱,眼神并没有多做停留,推着推车,铃铃铛铛地走远了。
  ……
  病房里还有声响,医生还没有走完。
  路德维希推开门,一个年轻的内科医生正把针头从艾瑞希的手臂上拔出。
  一缕鲜红色的血,从他苍白的手臂上慢慢地流出来,蜿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被医生用毛巾抹掉,又流了出来。
  窗外有小鸟在啾啾地鸣叫……歌声从鲜血和死亡里,低吟出声。
  安和还在床上,盖着一床白色的被单,安安静静,无知无觉。
  薄薄的晨光笼在他脸上,淡得,仿佛要消失。
  血液离开他的身体,温度远离他的手心……而他躺在那里,一声不吭。
  ……
  路德维希站在病房门口,没再往前走。
  风轻轻吹过,窗户不知谁全打开了,窗帘被掀起,轻薄的白色纱帘起起伏伏,拂过床头柜上快枯萎的百合花。
  ……
  年轻的医生收拾好器具,抬起头,是德国人的面孔。
  他看向路德维希,淡淡地说:
  “你是艾瑞希…波西瓦尔先生的什么人?”
  她抬起头:
  “家人。”
  医生把听诊器摘掉,放在大褂口袋里,朝她走来:
  “据我所知,他并没有提交过任何家人的相关文件,所以你需要向医院提交合法的身份证明才能把他带走,这是程序。”
  路德维希抓着门框,点点头:“我知道了。”
  医生例行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一句:
  “请节哀顺变,小姐,还有请注意一下你的裙子,你的腿恐怕在流血。”
  ……流血?他才在流血。
  路德维希看着安和的脸……他的脸逆着光,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于是又往前走了两步,却在快走到床边时,停住了。
  “医生。”
  她忽然问:
  “他确切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确切时间?”
  年轻的医生看了看钟:
  “死亡过程没有持续很久……七点五分脾脏开始出血,七点十三分心脏停止跳动,七点十四分确认脑死亡。”
  路德维希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笔直的,寂静的影子。
  医生见多了这种场面,看她良久没有出声,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
  挂钟沉默地停靠在墙边,无论病房里住着谁,或康复或死亡……它都一视同仁,滴滴答答地往前走。
  ……七点十四分?现在是七点十六分。
  原来生和死,差的就是这两分钟。
  七点十六分,贝克街。
  雷斯垂德死死地盯着屏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爆炸?”
  夏洛克沉默地站着,直到多诺万一声“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传来,他才想起,他一直忘了挂断电话。
  “因为根本没有炸弹。”
  他飞快地拿过笔记本电脑,在屏幕上打出一串串代码。
  但显然,他还是……迟了一步。
  神色没有因为危机过去而变得轻松,反而越来越冷峻:
  “他从头到尾,不过是想破坏我和维希的关系,他显然以为爱情是我的弱点……上次在赌场,他的意图表现的很明显,但由于某种理解上的偏差,我排除了他整个计划都是针对维希的可能性。”
  ——“被感情拖累,被凡人愚弄,和这些愚蠢得像金鱼一样的人一起堕落。”
  “他做了这么大的动作,只是为了破坏你们的关系?”
  夏洛克目光冰冷。
  地下赌场里,戴着贝雷帽的年轻男人姿态轻佻。
  他指尖玩弄着刀尖,就像玩弄着花朵。
  ——“单纯肉体的毁灭真是太无聊了……我找到了更好的毁灭方法,新的游戏。”
  ……
  夏洛克顿了顿,说:
  “当然不止这样……这只是游戏的前奏。”
  而游戏最后的目的是——毁灭。
  雷斯垂德摇了摇头:
  “世界上也只有你能理解他匪夷所思的思维方式……在我看来,你和维希解释一下,和她说清楚你是想救她不就好了?”
  “解释不了……因为我没有证据。”
  夏洛克一把把电脑扔在沙发上:
  “刚才他发送过来的游戏视频是无痕格式,三分钟以后会自动销毁,当时我急于救人,忽略了这一点。”
  他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
  “而交通局电子眼拍摄的街道实况,在我们等待爆炸的那一分钟里,也已经被人入侵删除了……刚才我想要抢救下最后一个文件,但还是迟了一步。”
  “他是怎么删除的?”
  雷斯垂德皱起眉头:
  “我们一直盯着交通局的电子眼,如果他从另外一台服务器入侵,没理由发现不了。”
  “我们没有一直盯着交通局的电子眼……在最后一分钟,画面切到圣玛丽医院门口的时候,为了清晰度我使用了麦克罗夫特那套……那是前两天才安装上去的,可是已经被人发现,我想麦克罗夫特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一下他的小团队了。”
  “可是还有目击者……大街上有那么多的新娘,我们可以找到很多的目击证人。”
  “哦,雷斯垂德,别天真了,他不会给我留下这样的把柄。”
  夏洛克从衣帽架上拿下他的大衣,利落地披上:
  “我们看的是整个路面的俯视角,才会觉得她们人多……而事实上,每一百米一个,四条街道总共不超过二十个,平均出现时间不超过两分钟……在所有人都在关心路况的时候,有多少人会关注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
  “那如果我去作证呢?还有大街上那些交警也可以作证……”
  “要说证据,我的流浪汉们也拍了照片……但是这些都没有用。”
  他声音低沉,带着提琴琴弦上金属的颜色:
  “因为他们和我相关,你们和政府相关,而政府就是麦克罗夫特,我的哥哥,这些都属于利害关系证人……她不会轻易相信。”
  而且,对她来说,他的阻拦,并不是第一次。
  第一次,是他提醒她艾瑞希可能的身份,戳穿她的记忆。
  第二次,是他阻止她去埃及,威胁迫降飞机,并揭发她父亲学生伪造论文的罪证,导致她交易泡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故友死在自己面前。
  第三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亚图姆挑选时机的眼光,即便是他也不得不赞叹。
  第三次,她还会不会,再相信他?
  ……
  夏洛克理好了衬衫领子,转身面对雷斯垂德,眼神冰冷:
  “显然亚图姆计算好了每一个细节……这的确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令人热血沸腾的对手。”
  ……的确奇葩得难得一见,可你看上去一点也不热血沸腾。
  雷斯垂德还半趴在沙发上,朝上瞥了他一眼:
  “你还好吗?”
  “当然。”
  他走到沙发边,把已经被他手心里沁出的汗水抹湿的手机放回大衣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雷斯垂德,脸色一如既往地平静:
  “我很好。”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感觉还不错的话,能不能把我从这该死的地上扶起来而不是盯着我看?你那一拳打的太重了。”
  “……抱歉。”
  夏洛克终于发现雷斯垂德现在的姿势有多狼狈了,朝雷斯垂德伸出手。
  雷斯垂德勉强借了一点力,坐回沙发上:
  “我接受你的抱歉……但真是让我意外,你居然有觉得抱歉的时候?”
  “当然有。”
  夏洛克嘲讽地说:
  “因为我没想到苏格兰场的探长如此不堪一击……这说明单凭肌肉判断攻击力是不准确的,演绎推理法有待完善。”
  ……他突然又不想接受这份抱歉了。
  夏洛克在沙发边走了两步,忽然停下,像承认一件极普通的事情一样说:
  “这一局,我由于一些理解上的偏差,稍微落后了一小步……但这并不是最终结果,我和他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理解上的偏差?
  雷斯垂德也坐直了身体,看来恢复过来了:
  “总体来说你还是赢,别忘了,现在埃及教会在伦敦的据点被我们拔得所剩无几,他只不过是一个光杆司令。”
  “这就是问题所在。”
  夏洛克朝路德维希的房间走去: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据点,他在乎的是游戏本身,他也不在乎财富和势力,他想要的是巅峰……神所在的高度。”
  雷斯垂德沉默了一会儿:
  “所以他必须打败你?”
  “或者更恰当一些——毁掉我。”
  他把路德维希的手机放进大衣口袋,床上还放着婚纱拆下来的包装,夏洛克扫了一眼包装盒,目光忽然凝住了。
  他慢慢撕下包装盒上的标签,放在眼前看了看。
  随后,他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
  雷斯垂德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那个艾瑞希…波西瓦尔,我们是否还要调查他?”
  良久。
  良久,他才听到夏洛克轻声说:
  “不用了……对他的指控,被撤销了。”
  ……
  房间里,夏洛克看着刚才手机上传来的几张照片。
  照片来自他放在街上的流浪汉,拍摄的是那些假新娘身上婚纱的近景。
  面料是好的,但是看得出针脚匆匆,显然是临时赶制出的成品,和维希穿的那件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如果不是电子眼像素太低,他隔着一百米就能辨认出来。
  而包装盒上的标签,表明这件婚纱是客人自己设计,商家只负责制作。
  制作时间是一个星期之前,在艾瑞希生病住院期间,数量仅有一件。
  ……如果艾瑞希…波西瓦尔和亚图姆是一伙人,以亚图姆追求完美的性格,完全可以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准备,没理由使用这么粗糙的次品。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根本不是一伙的……亚图姆通过某种方式知道了艾瑞希和维希之间的关系,获得了婚纱的设计样本,顺手利用,自导自演了一出精彩的戏码。
  戏码的首幕,是中国街老板莎士比亚。
  因为忙于做路德维希的精神分析,还要对付亚图姆层出不穷的小计谋,这种三分以下的案子都被交给了雷斯垂德处理,他只过问了最后结果。
  ——失误的开始。
  而戏剧正剧开始的时间,就是路德维希穿上婚纱去见艾瑞希的时候……她什么时候穿上婚纱走出贝克街,这出滑稽剧就什么时候上演。
  恐怕连那个出租车司机,也是安排好的。
  他清楚地记得,她出门时不仅没有带手机,还没有带钱——在道路拥堵根本跑不了的情况下,哪个司机会让她这样轻易地坐霸王车?
  ……
  窗帘边是路德维希的书桌,没有什么化妆品,也没有什么首饰,桌子上干干净净的,台灯边只有一瓶墨水,和一支笔。
  换下的鞋子和衣服凌乱地放在床边,这两天她都没有怎么回过贝克街,忙于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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