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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山神之后[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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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草老人做这些事,从来不是因为这些虚名。

    他感受到那一抹淡淡的神灵气息,心中惊疑,挥手招来一面宝镜法器,随着他真元灌入,法器镜面上拂过道道水纹,不多时,镜面上就显示出此刻跟随着玉峰山门人,行走在白玉阶梯上的晏北归和季莳。

    草老人的目光直接从晏北归身上掠过,定格在季莳身上。

    这样说也不对,应该说,他的目光定格在被季莳滑稽地顶在头顶的那一张象牙白色,空白一片的面具上。

    他眼中露出怀念之色,低声喃喃:“原来是无面神……真是好久不见了。”

    所以,他感应到的那一抹神灵气息,不过是来源于这柄曾经的神道法器吗?

    草老人有些失落。

    不过他毕竟是一位修为高深的修士,没过片刻便将这失落从心中驱除,虽然也可能是失望太多次,所以这一次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草老人看着镜面中所显示的,手拉手走在一起两位男修士,最后笑了笑。

    罢了罢了,仙神之战后,神道法器神道法宝十不存一,这位小友能拿到神道法器也算是与神道有缘,说不定点化点化,能成为一个很好的神道种子。

    观起真元法力,是擅长土行么?

    有缘得到神道法器,以后说不定会走上山神地神的道路呢?

    这样想着,草老人又不由地高兴起来,放下法镜,闭上双眼,重新打坐去了。

    结果还没有过去多少时间,一只金色纸鹤飞到他身边,扑闪着笨拙双翼,围绕着他上下飞舞。

    草老人睁开一只眼睛,看着这只纸鹤。

    “药翁的纸鹤,切……晦气。”

    草老人和药翁,在炼丹一道上不争先后,两人都视对方为对手。

    还没等草老人决定要不要接下这只纸鹤,那只纸鹤见收信目标久久不搭理他,身体如同气球被吹气一般膨胀开来,眼看就要爆炸,草老人眼角抽了抽,头顶一枚草枝如蛇一般弯下来,直接将那金色纸鹤捆住。

    然后他才接过纸鹤打开。

    纸鹤打开,他首先见到一个绿袍老友隔着纸张和他吹胡子瞪眼。

    药翁大喊:“老鬼!你是不是弄到一株七星血姆芝?!”

    草老人仔细想了想,确实有门人提到青衣白衣两个小童子出门一趟,弄来了一株有百年的七星血姆芝,便哼了一声,和药翁抬杠道:“是又如何?”

    “你……你……”药翁似乎有些羞于启齿,你了个半天,才道,“你半年前不是想问我白玉丹的新丹方吗?我用白玉丹的新丹方和你换那株七星血姆芝!”

    “呵呵,”草老人冷笑,“新丹方我三个月前就自己研究出来了,哪里需要你。”

    药翁跺脚:“我这可是为了晏小友……”

    他话还没有说完,草老人全无形象地翻了白眼,一道真元打去,将纸鹤打得粉碎。

    哼,半年前直接打碎他的纸鹤,这一次他终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了。

    老顽童一样报复回去,草老人眼珠转了一圈。

    嗯,刚才那老鬼提到了什么?晏小友。

    是晏北归那小子吧,和药老鬼一直关系不错的。

    说起来,刚才和那个和神道有缘的小子身边的,不就是他吗?

    草老人又来了兴趣,再次举起法镜。

    这一次他的目光停留在晏北归身上,和药翁一样,他首先注意到是晏北归的白发。

    唔,气血大亏,经脉气海似乎也出了问题。

    能以一个新晋金丹修士的身份杀掉魔傀道一座峰的魔修,果然不付出点代价是不行的。

    药老鬼想要七星血姆芝,是想要给这小子炼一炉三转玉液丹吧?

    草老人啧啧啧点评一番,眼珠转动,视线突然落到晏北归和季莳相牵的手上。

    这举动实在太过怪异,他不由多看了两眼,却是这一看之下,让他眼神一凝。

    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上流动的是……缚神的符篆!

    他盯着那如同细绳一般将两人捆在一起的符篆再三观察,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便重新将目光移动到季莳脸上,他紧紧盯着,双瞳放出光华来,已经是用了瞳术之法。

    此刻,僵着脸和晏北归一起走在白玉台阶上的季莳突然感觉头顶的无面神震动了一下。

    季莳脚步一顿,手抚摸上无面神的边缘。

    刚才,是有人在用法术窥探于他吗?

    季莳下意识想将神识投入大地,寻找是何人窥测,好悬抑制这股冲动,在晏北归望过来的目光中重新抬脚走路。

    这个地方是别人的地盘,他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些奇特的布置,若想仗着神灵的天赋探查一番,说不定会被人给抓个正着。

    两人跟着那玉鹤峰的门人行了片刻,到了一处琼楼玉宇,这时又一位玉鹤峰的门人过来拦下他们,和领路的门人交谈几句,和晏北归季莳行了礼,便离开了。

    等再领路的时候,门人改变方向,向着这片殿堂的深处走去,越走越幽深,最后领着两人进入一处小院,自己守候在小院门外。

    还没有等晏北归和季莳做声,院中就传来一人声音。

    “进来吧。”

    晏北归却没有直接进去,他终于撤掉符篆,放开季莳的手,心向着小院院门拱手行礼,道:“草老前辈,晚辈今日来,是来赔罪的。”

    里面那声音沉默片刻,依然道:“进来吧。”

    晏北归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季莳,这才抬脚跨过门槛。

    季莳跟在他后面进去。

    山神大人一路行来,只觉得这玉鹤峰灵气充裕,仙花奇葩常盛开,白鹤流云各飞舞,又有和山势山林融为一体的亭台楼阁琼楼玉宇,处处都是好景致,相比之下,这小院子颇有些不起眼。

    但一走进去,他才发现院中别有洞天,一棵棵竖立的巨木碧玉般的伞盖遮蔽了日光,只从叶片的缝隙中漏下碎金般的光斑。

    一老人站在这参天巨木组成的森林中,听到他们进来的脚步声,才回过头来看。

    晏北归微笑道:“草老前辈,多年不见,您可安好?”

    “安好得很,”为了见季莳一面,从山顶下来的草老人道,“刚才还和药翁吵了一架。”

    “您和药翁的关系还是这般要好。”晏北归感叹。

    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季莳嘴角抽了抽,不想去里明白吵架和关系好之间的逻辑关系。

    却不想那边寒暄完毕,老人立刻将目光投向他,问道:“这位未曾谋面的小友,不给我介绍一下么?”

    季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过事已至此,他人已经到了玉鹤峰,也无需犹豫迟疑什么的。

    并不缺少决断之力的季莳这样想着,上前一步行礼,首先将之前晏北归应付他那帮熟人时编造的说辞说了一遍:“草老前辈好,晚辈时季,散修出身,今日前来……是为了向您赔罪的。”

    没等草老人询问,他就做出一副不能启齿的模样,仿佛很是愧疚地道:“晚辈前一日,见到您的童子手中的七星血姆芝,起了贪心,出手抢夺,幸好晏道友及时赶来,不然晚辈恐怕已经酿下大错。”

    季莳留了个心眼没说自己要的是七星白合玉,而站在他身边的晏北归听着他说出这样一番话,目光有些游移。

    相处了这么一日,他算是明白春道友天生能把假话说得和真的一样。

    初次见面时,他以为春道友是个羞涩又有点迂腐的书生。

    第二次见面,春道友自称姓时,在李府查女鬼一案共同对抗魔修的时候,他觉得这位道友嘴巴虽然毒,但一针见血,合作起来也十分默契,不过他从见面开始就隐隐约约觉得奇怪,所以在言语中打探,后来在李府找到他,发现果然是春道友。

    而从东陵到东林山的一路上,春道友又是好几种性格变化,几次将他骗过。

    再加上如今春道友在草老前辈面前的乖巧表现,真是不知到底哪一种是春道友真实的性格。

    ……那个嘴利毒舌性格的时候,春道友是眼中真是神采万分呢。

    晏北归一刹那走神地有些远。

    不过他很快就回神过来,见到那边草老前辈竟然和春道友相谈甚欢,似乎在就在走神的短短时间里,成为了莫逆之交。

    “……”晏北归。

    喂,他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为什么完全被忽视了?
第三十章
    晏北归被忽视地很彻底。

    而另一边,季莳心里可没有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欢乐。

    山神大人心中惊疑不定。

    他确定自己不是某点男主,没有虎躯一震放出王霸之气众人皆跪服的能力,更不可能路上遇到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才交谈两句话,便戳中白胡子老爷爷某个点,让他哭着喊着要收自己为弟子。

    所以,这位草老前辈的态度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之前无面神预警地那股窥探他的目光,会不会来自于这位态度异常的前辈呢?

    季莳一心两用,表面上无比恭顺又滴水不漏地回答着草老人的问题,内心则冒出好几个猜测来。

    他心中疑虑重重,下意识伸出手用大拇指抚摸无面神的边缘。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不需要眼睛之后,他不得不改变自己思考时抚摸眼镜框的习惯,如今带上无面神没有两天,他已经将抚摸无面神作为代替之前习惯的习惯。

    不过这一次,季莳对上对面老人分外和蔼的目光,手上动作不由一顿。

    ……是了,是无面神!

    无面神是神道法器,虽然因为几百年没见神道修士的缘故,而今的仙道修士大多不认识神道法器,但这不代表没有一个人不认识啊。

    观察到对面老人目光跟随着他的手移动到无面神上后,变得更火热的目光,季莳不由打了个冷颤。

    他心里埋怨自己为何出了这么大一个纰漏,表面上却是在草老人的慈祥目光下,露出一个年轻人特有的,阳光又羞涩的笑容。

    通过近距离观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眼前这个青年是他神道的晚辈,草老人心花怒放,见了这个笑容,差点直接在身上找点季莳能用的“小玩意儿”送出去,他还没有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已经被忽视了好一会儿的晏北归突然轻轻咳了两声。

    草老人动作一顿,才发现自己太过兴奋了些。

    ……毕竟,他真的好久没有见到行走神道的晚辈了啊。

    草老人心里叹息着,挥了挥广袖。

    四抹青光从他衣袖中飞出,落到地上,不过片刻,地上就长出三个小一点的树墩和一个大一点的树墩。

    “坐下吧。”草老人道。

    季莳和晏北归应是,三人纷纷坐下。

    不多时,又有一位披着轻纱飘带的婢女端着茶水瓜果走进小院中,将这些点心放在那个大树墩上。

    季莳眼角瞥到那婢女浑身的木灵之气和丝毫没有的人味,知道这是一位花草化形的妖怪修士。

    草木精灵化形的妖怪相较于走兽飞禽化形的妖怪来说,天生气息清灵,爱好和平,不擅斗争,容易身殒,偏偏又因为此方大世界太过贫瘠的原因,稍稍有些年份的灵植仙草就会被人采去,修行更是不易。

    游历了这些天,季莳还是第一次见到花草妖怪呢。

    草木想要化形,首先要生长在灵气充裕之地,不知道等他修为再进,辖地距离天地福地更进一步的时候,春山上会不会诞生几个草木精灵。

    希望是女的,不然总看一群猴子,季莳担心自己的审美观会歪掉。

    比如说觉得那个晏北归虽然性格不讨他喜欢,但长相确实很不错。

    伴随着花精婢女将茶水沏入茶杯中的声音,季莳走了一个小神,而端坐在他和晏北归对面的草老人道:“你们的来意,我是知晓了,既然没有伤到我家童子性命,又诚心——”听到诚心这个词晏北归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一下,“——赔罪,那我也不至于要时小友赔偿太多。”

    季莳闻言,并没有放下心来,果不其然,他听到了一个转折词——不过。

    “不过,哪怕是一时被贪恋蒙蔽双眼,做错了也是做错了,我等修士,修的是赤子道心,万万不可踏入歧途,这样吧,看你境界才心动,若是能拿下丹元大会上的擂台魁首,用那奖品去和白衣青衣道个歉,就能了结。”

    擂台魁首?

    为这不了解的名字暗暗皱眉,季莳道:“便如前辈此言。”

    他答应地痛快,心里却唉声叹气。

    那擂台魁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拿到,想来不会轻松,而且奖品还要交给那两个小鬼。

    罢了罢了,就当是吃一次教训。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他身边的晏北归问道:“敢问前辈,是要时道友参加哪个擂台?”

    丹元大会上各种斗法擂台颇多,有些是以境界分类,筑基一个擂台,金丹一个擂台,有些是以男女分类,女修士一个擂台,男修士一个擂台,有些擂台只有妖族才能上,有些擂台却不准妖族出现,林林总总,数量颇多,说要拿下擂台魁首,难不成是要把所有的擂台魁首都拿下才行。

    不提那些女修士的擂台,妖族的擂台的魁首要怎样才能拿到手,光是想想数量,哪怕是面对困境少有畏惧之心的晏北归也不禁冷汗。

    “这个嘛,”草老人沉吟片刻,很快就有了主意,“之前就有人提议,说要开一场别具新意的擂台,目前还没有举办,不过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时小友就去这个擂台吧。”

    季莳嘴角一抽。

    为什么听起来很坑的样子。

    晏北归倒是很好奇那个所谓“别具新意”的擂台是个什么样的擂台,不由有些跃跃欲试,但一想到春道友必须拿下魁首,只能遗憾地放弃。

    没想到草老人又补充了一句:“这擂台是可以几人一个队伍参与,若是人数不如别人,恐怕会处于劣势,你要好好选择。”

    晏北归闻言,眼神一亮。

    草老人又道:“时小友似乎没有趁手的兵器?”

    季莳一愣,心道不会吧,表面上却有些羞涩地道:“只用术法也是能打擂台的。”

    草老人摇摇头,掏出一根约有手臂长的树枝来,树枝通身光滑,如金玉一般,其上有树叶七八片,微微一抖,便能发出簌簌声。

    “这是八宝长叶,中品法器,暂时予你防身。”草老人道。

    季莳顺从接下,心中却更加觉得不好。

    这老头子对他越好,越像是有阴谋的样子啊。

    他的神道修士身份真的被发现了?

    季莳仔细揣测,又觉得不对。

    要是以草老人和他之间的实力对比,说实话,草老人根本不需要对他用上什么阴谋,若真的发现了他神道修士的身份,直接拿下打杀便是。

    ……所以这老头子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呢?

    越想越头疼啊。

    之后草老人又和蔼地送别了他们两个小辈,直到下了玉鹤峰,一道士一神灵漫步在幽静小径上,季莳才长长叹出一口气。

    晏北归看着他这幅模样,不由勾起嘴角,道:“你很担忧?”

    季莳不知道他问的是担忧擂台魁首的事情,还是问的担忧草老人态度,皱了皱眉,模棱两可回答他:“难不成你不会担忧?”

    “草老前辈乃是品行高洁之士,你其实不需要这般,想来他是真的看你很顺眼,让你上擂台也是为了磨砺你的道心。”

    “这么好?”季莳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随口道:“光是一个身份,需要我担忧地就足够多了。”

    晏北归知道他说的是神道与仙道对立之事,叹息一声,道:“这件事,其实也不必这般担忧。”

    季莳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

    晏北归语气温和:“年轻一辈的修士,几乎从来没有见过神灵,对待神道的印象也不过是千年之前传下的只言片语,不会有太多人会见到神道修士就杀。”

    “问题是神道在这千年中被仙道死死压制,”季莳冷冷道,“一旦有机会翻身,不少人会找遍机会报复,更别提几家从千年之前传承下来的宗门,他们在仙神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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