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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满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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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苏眉心头卷起了千头万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赶紧松开沈俞晔的手,接着用抱歉地语气地说:“刚才唱地太过用力,现在倒有些眩晕的感觉。”

    陈鸳鸯听她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她赶紧搀着她的胳膊,“那我们快些走,苏姨,从明天开始,不准你再去外面走动,老老实实在家休息,我会每天过来检查的。”

    苏眉:“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你看着。你呀,这么大了,还闹孩子脾气。”说完又特地转过身,看向沈俞晔,眼里已恢复平静,保持着一贯第一次见到陌生人的口吻,疏离又带着温度:“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沈俞晔:“鸳鸯说得对,您身体不舒服,就要好好养着。”

    陈鸳鸯眉眼弯弯,抻着苏眉的手也更有力,就像年少时,受到老师夸奖那般,浑身都散发着光彩。

    苏眉刻意避开这丝光芒:“沈先生在哪里高就?”

    陈鸳鸯“他是……”

    沈俞晔忽然打断了陈鸳鸯的话:“没有高就,就是一般员工,品级比鸳鸯高一点点而已。”

    苏眉:“哦。”她停住了话头,走在前面,身形不由有些萧索。沈俞晔站在她身后,眼里也赫然浮起一丝悲戚。

    苏园离街道办不远,十分钟后,他们就到楼下。陆有廷热情地招呼沈俞晔进屋,沈俞晔抬眼看了看贴在墙上的‘苏园’二字,身形顿时顿了顿。

    经过无数幽幽岁月,这简单的两个字,被主人用牌匾框了起来。隔着清亮的玻璃框,依旧能辨析出写这两个字人的几丝风采。

    陈鸳鸯此时正费力地抬着桌子,吃力地模样落在沈俞晔眼里,立刻将他的回忆拉回现实。他立刻上前搭把手,将苏园的桌椅搬到对面陆叔叔屋内。

    苏眉一回苏园,就显得有些精神不济,她推说要去换身衣服,回自己房间很久都没出来。直到火锅的味道慢慢晕染出越来越浓厚的香味,苏眉才穿着家常衣服,脸上的妆也卸地一干二净,显现出憔悴苍白的一张脸来。

    陈鸳鸯将早早盛好,已经差不多放凉的老鸭汤放在苏眉面前,沈俞晔将已经煮熟的豆腐和刷羊肉夹到她碗里,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苏阿姨,您先。”

    苏眉坐在座位上,沈俞晔站着,她抬头就能看见他极为诚挚的脸。这张脸年轻,又充满朝气。棱角分外分明,深邃的眼盛满了深情,高挺的鼻梁将立体的五官打磨地齐整又俊逸。苏眉微微有些失神。思绪又开始纷飞。她满心满意的疑窦,碍于陈鸳鸯在旁。都化为口中的几丝叹息。

    老鸭汤又甜又香,火锅又辣又爽,从来在晚间控制饮食的陈鸳鸯吃得最欢乐。一开始有些灵魂出窍的沈俞晔见苏眉只是存疑,心也渐渐放下来,他也缓缓摆脱沉默的形象,热情地加入进来,分外照顾着饭桌之上的其他人。

    陈鸳鸯陪陆有廷喝了点小酒,抑或是这么久没这么放松过。今晚的陆有廷也有些微醺,他兴冲冲地跟沈俞晔谈天说地,说着静安曾经消逝的那些曾经,聊着静安这么多年又重新拥有的文明。男人的天地里,不能没有酒,也不能没有一两个涉及时下正热的政治话题。

    沈俞晔一一回答,论点新鲜又鲜明,极富个人特点。陆有廷越说越开心,越聊越畅快。陈鸳鸯吃着碗里满满当当沈俞晔刻意‘照顾’过的各色菜肴,小嘴塞得满满地。她不时抬眼看几眼两个相差了几十年的年龄在一个问题上难得的志同道合。眼里闪过几丝自豪。

    苏眉原本就胃口不佳,又因着沈俞晔的到来,带来地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强烈冲击。吃在嘴里的东西,也越来越索然无味。

    有多少无望,就有多少虚幻。苏眉清楚地知道,她所思所想,不过是一场盛大的虚幻,但心里那一丝奢望,在遇到沈俞晔这张脸庞时,那经年里的失望与痛苦,此刻竟化为了一点点的希望。那个梦。她已经做了这么多年,早已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梦里的他,早已化作一缕青烟。彻底消失于她的生命里,她却执拗地用尽生命里的剩余力量,将他并不清晰的轮廓,一点点深刻到永恒。

    那含在嘴里的疑问,因着陈鸳鸯脸上显而易见的幸福,苏眉愣是没打搅这一室的温馨与宁静。苏眉看了看沈俞晔的侧影,心中没由来地想起了顾森。

    那个温暖如同阳春三月的男人,苏眉曾以为,陈鸳鸯的归宿,会是他。原来,却不是他。也不知是疼爱,还是感慨,苏眉甚至替顾森惋惜起来。

    陈鸳鸯含着害羞语气的话语,已经充分说明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她认定地那个。苏眉曾不止一次希望陈鸳鸯可以谈男朋友,可以成家,可以生子。可是,当这一切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时,苏眉心里闪过一丝惊慌。

    她又看了一眼沈俞晔,多看几眼后,她赫然发现沈俞晔究竟是阳光的。这种阳光不同于顾森的显而易见,就像是散落在树叶上落在地上的一圈圈光斑,没有那么热烈,却同样让人过目不忘。特别是他看着陈鸳鸯时的那一眼温柔,更是记忆里不曾有过的深情。

    他,终究不是他。即使他们有一样的姓氏,一样完美的侧脸,甚至几丝不易察觉的忧郁。但沈俞晔,终究不是他。

    想到这,苏眉忽然觉得全身都乏力起来。此刻她心里的荒凉,就像是走在沙漠深处几天几夜没有喝水的旅人,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眼里那没顶的失落一般,没有绿洲,更没有希望。

    最后收拾碗筷,苏眉帮陈鸳鸯系上围裙时,她的手落在陈鸳鸯肩膀处,声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鸳鸯,你知不知道,暮阳他,他其实有个哥哥。”

    正挤着洗洁精的陈鸳鸯,手上一滑。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她才缓缓转过身:“苏姨,你刚才说谁?你说谁有个哥哥?”

    正准备走进来看是否需要帮忙的沈俞晔,听到陈鸳鸯这一句诘问,脚下一顿。他目光穿过苏眉,遥遥落在陈鸳鸯身上,心仿佛开了一个大洞,无尽的悲伤席卷而来。这股悲伤从陈鸳鸯脸上,再到苏眉的眉,最终落在沈俞晔的眼里,时间仿佛瞬间凝固。

    暮阳,暮阳,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朝还暮,烟花春复秋。

    苏暮阳,取自苏眉的‘苏’,来源于秦观的《踏莎行》。那个叫苏暮阳的少年,打马而来,带着早春的气息,踏莎而过,穿越过他们的曾经与现在。无端被提及,却瞬间粉碎站在厨房内外的三个人的心。(未完待续)
蓦然回首,你成全了我的碧海蓝天
    回忆就像一张挣不破的网,年年岁岁深处那个嘴角带着一抿微笑的少年,一直定格在陈鸳鸯青春画卷最绚烂最精彩的地方。即使沧海桑田,即使海枯石烂,这个名叫苏暮阳的人也将曾经的陈鸳鸯网进了过去,拖进了不愿忘却的当年。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记忆的梗上,谁不有两三朵娉婷,披着情绪的花,无名的展开野荷的香馥,每一瓣静处的月明。

    2006年秋,刚刚初中毕业的陈鸳鸯,以曲离初中第一名的总成绩,被静安一中高中部录取。她也成为曲离初中历史上被静安一中这所重点中学录取的众学生中,以几分微弱之差落后于静安一中本初中部第一名的女学生。担任陈鸳鸯班主任的高风老师更是笑得嘴都合不上,逢人就夸,陈鸳鸯不是她第一个学生,也不是她最后一个学生,却是这桃李满天下众学生中最令她喜欢的那个。貌美且成绩好的女同学,在初中时代总能更受到老师们的偏爱。陈鸳鸯,几乎是所有教过她的课任老师中,最常提及的那个,也是最受宠爱的那个。

    录取通知书早早地被高老师亲自送到了陈家。在曲离这个还比较重男轻女的小县城,陈鸳鸯的初中同龄女同学纷纷撕了书跟着家中长辈南下打工的热潮下,陈鸳鸯不仅被冠以曲离初中‘女状元’的荣誉称号,更得到陈家上下一致的赞赏。

    陈山峰潘小秋夫妇特地摆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宴,庆祝家中长女的中考顺利。上至陈山峰,下至肖大鹏,学历都截止在大学以前,对于陈鸳鸯如此挣脸面的喜事。自是喜上眉梢。他们都是开明的父母,自身因为环境,经济因素未能读大学的夙愿。在下一代身上,能够将愿望实现。他们是由衷地喜悦,况且,静安一中还免除了陈鸳鸯半年的学杂费。

    那场流水宴,成为人们记忆里的一场狂欢。朴实的街里乡亲,在之后的许多年里,都用陈鸳鸯的事迹教育子女,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希望他们也能像鸳鸯那样,靠自己的努力走出小县城曲离。陈鸳鸯也被那些从此脱离学校的同龄同学们,含着泪祝福羡慕,她们一个个踏上南下的火车,将考大学闯出去的心愿留给了小姐妹陈鸳鸯,一头扎进了快速成长,养家糊口的大浪潮里。

    陈鸳鸯将这份骄傲暗暗藏在了心里,带着全家人的期许,踏上了前往静安的征途。16岁,都说是女孩最灿烂的花样年华。可花骨朵般的陈鸳鸯,却在那一年的9月,碰到了一个让她做梦都睡不着的男孩。与他在一起的2年半时间。也几乎能将她到此刻为止的23年短暂生命的所有概括。

    每一个花季岁月的少女,都会遇到一个让她足以深刻一辈子的男孩。有的人比较幸运,遇到地是那种温润地如同阳春三月风里天的优质校草,不管有没有靠近,都是记忆里最美好的模样,想一想就觉得甜蜜。少数人会遇到命中注定作对的那种,披着温润外衣笑起来也如同春风拂面的俊逸男同学,通常他们一转身,就露出冷漠欺负人的本性。陈鸳鸯遇上的。就是少数人中的极品。

    因着妈妈潘小秋曾经姐妹苏眉阿姨的热情邀请,陈鸳鸯双腿踏上静安这片陌生土地的第一天。就被漂亮温柔的苏眉阿姨接到了距离静安一中不是太远的苏园,开始了她痛苦又漫长的寄宿生活。她拒绝父母要送她去静安的好意。一个人背着书包,豪迈地挥手致意,表示自己完全可以。静安一中一贯实行十分严厉地住校制度,七八个女孩子挤在一个房间,睡最平常的架子床,出入校门都有严格的规定。也不知道苏眉采用了什么办法,让陈鸳鸯免除进入这种集体住宿,顺理成章地成为众走读生中的一员,也有了大把私有时间。

    苏眉推着助力车早早在汽车站等候,陈鸳鸯背着书包,俏生生地刚出站,就被眼尖的苏眉瞧见。几乎忽略因为不熟悉的尴尬,苏眉一脸温柔的笑,以及电话里听惯了的温暖语气,就让一向认生的陈鸳鸯产生了亲近的感觉。坐上助力车后座,呼吸着静安这座陌生城市的陌生空气,陈鸳鸯第一次没有了恐惧,第一次对见上第一面的人产生了亲近感。

    静安一中在三天后开学。苏眉载着陈鸳鸯一路稳稳驰骋,在距离一栋朴素的居民区前停下车。苏眉将一串钥匙递到陈鸳鸯手里,温和地告诉她苏园在二楼,她要去菜市场买菜,中午要替她接风洗尘。遥遥指了一间晒着蓝色碎花被单的窗户,示意陈鸳鸯先上楼。蓝色碎花被单随风飘散开一副静谧的模样,阳光正好,被单下方是一路逶迤的绿色植物,翠绿的叶子正张着手,一副迎接新主人的架势。陈鸳鸯双手拉着书包肩带,在楼下踌躇了许久,才缓缓踏上楼梯,往2楼而去。

    两个苍劲的‘苏园’毛笔字,让陈鸳鸯几乎瞬间喜欢上了这个还未踏足的陌生地方。她自小就练就一手好毛笔字,陈家过年的春联,很多时候,都是她代笔的。乍然碰到同道中人,自是心领神会。对温柔的苏眉阿姨,心里的喜欢又多了几分。

    钥匙轻轻捅进锁里,没有想象地复杂,门轻轻被打开,陈鸳鸯的手还放在门把子上,腿刚迈进去一厘米,就有人从里面把门拉开,门的幅度再拉开到几乎能看清楚房内摆设的样子。接着,一张极为清俊,脸上还带着几许睡意蓬松的年轻男孩霸占着门口,利用明显地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番陈鸳鸯。

    “你谁?”男孩没有丝毫让陈鸳鸯进门的意思,脸上被打搅的烦躁一清二楚。

    陈鸳鸯揪着衣服,有些愕然:“有个叫苏眉的阿姨,给了我钥匙,让我上来……”陈鸳鸯话还没说完,年轻男孩就不耐烦地挑了挑眉:“你就是我妈去接的人?我妈给了你钥匙?”

    陈鸳鸯被陌生男孩嘴里的‘我妈’给震了一下,刚想说话,男孩却伸手过来:“把身份证给我看下,谁知道你是不是真鸳鸯?”

    “别这么瞅着我,我是这的主人,我查看你身份证是天经地义的事。外面坏人那么多,谁知道你是不是招摇撞骗的。”

    陈鸳鸯:“我不是!”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无礼地盘问,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拒绝在门外,盘问以及拒绝她的,还是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陈鸳鸯脸顿时涨红起来。年轻男孩看陈鸳鸯站着没有想动的意思,立刻拉下脸:“你妈没教过你,打扰别人睡觉是一种特别不要脸的行为么?还有,邀请你来我家住的人是我妈,不是我,她欢迎你,不代表我也欢迎你。”说完就把门狠狠撑开,没再看陈鸳鸯一眼,汲着拖鞋往里走去。

    陈鸳鸯被晾在门外,一路上有关新生活的所有美好想象,都被这个倨傲的男孩给粉碎地一干二净。她站在门口,第一次,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这是陈鸳鸯初遇苏暮阳的情形,门里门外,骄傲的少年与沉默的少女,隔着一道浅浅的门,也顺势隔绝出两个水火不相容的陌生世界。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见,彼此都给对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当然,这个深刻印象,是两两相厌,一个霸道高傲,一个柔弱倔强,眼里都容不下对方。苏暮阳首先就以一个‘我不欢迎你,你哪来滚回哪去’的态度,让陈鸳鸯放下行李后,忽然萌生一种很想回家的冲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深刻体会到一种寄人篱下的凄凉感。她从未被人如此讨厌过,生平第一次,被人里里外外嫌弃了好几十遍。

    陈鸳鸯初尝闭门羹的味道,是苏暮阳强行给予的。

    这是苏眉在这几年里刻意忽略‘苏暮阳’这个名字后,第一次提及儿子。自从她白发人送了黑发人,苏暮阳三个字就成了禁忌。这是苏眉的痛,也是陈鸳鸯的殇。苏眉愿意把丧子的痛埋在心底,也不愿拿出来刺激陈鸳鸯。有些痛,宁愿自己咽,也不想将这份痛扩大成两个人的痛苦。陈鸳鸯洗着碗,乍然听到苏眉的提及,脑海里浮现有关苏暮阳的画面,竟然是和他的初见。

    那明明是最不想想起的画面,却如此突兀地出现在陈鸳鸯脑海里。就像那些长在肉里拔也拔不掉的痛刺,刺着刺着麻木了,但这些刺总会在某些特定的时刻,裹挟着新的疼痛,如奔腾的潮水,瞬间就能将她淹没。

    少年的脸又闪现在陈鸳鸯眼前,他笑得那么甜,那么疼。他每次叫她名字时,都喜欢嘴角微微上翘,‘鸳鸯鸳鸯’,直到将陈鸳鸯烦到翻白眼瞪人。还有最后他紧紧抱住她,挡住飞奔而来刹不住速度的车,那强烈的撞击,以及喷薄而出的鲜血,喷了陈鸳鸯一身。她被血糊住了眼睛,恍惚看见上一刻还抱住她的男孩,下一秒就倒了下去。

    喷涌而出的鲜血,越涌越多,她艰难地朝他爬去,声音哑在喉咙里,他的脸渐渐模糊。陈鸳鸯伸出的手,还带着他血液的温度,那么凉,那么冷,怎么使劲,也抓不住她愿意爱一辈子的苏暮阳。(未完待续)
蓦然回首,你成全了我的碧海蓝天
    苏眉微微叹了口气,将陈鸳鸯拉回了现实:“你一定很想知道暮阳的父亲是谁,想了解我和他父亲的过往。暮阳没走之前,他从来没问过我有关他爸爸的任何问题,他不问,不代表他不想知道。当年,是我一时贪念,执意要生下暮阳,为成全自己的一段妄想,却害得暮阳从小被人嘲笑没有爸爸,是野种。我一直欠他一个解释,我也不是一个好妈妈。自从暮阳出事后,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不这么贪得无厌,他或许就不会这么早走,我造的孽偏偏报应到他头上,你知道我有多后悔?这些年幸好我生了病,只有生着病,才能将心里的愧疚减轻一些。我一生好强,从小顺风顺水,也从未犯过什么错,唯一一次犯错,上天就给了我如此大的惩罚。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因为他,这么多年,心有郁郁。”

    “鸳鸯,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伤心。今天我看到你跟沈俞晔坐在一起,才恍然觉得,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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