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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反派的错误演绎方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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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没完!
啰啰嗦嗦,真是让人不喜欢……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就要干脆点嘛。
于是此刻,好不容易等到林家衡离开的白泽期还不等林家衡走远呢,就忍不住立刻走上前去道:“安兄,真是好久不见……”
可怜白泽期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他平日的生活里也并没有给他这种锻炼的机会,尤其他还是那么一个狂炫酷霸拽的性子,于是白泽期只能神色矜持但其实笨拙到死的选择了这个老套的开头语。
——等等,怎么说出口以后突然感觉好熟悉……!好像……好像……之前他也曾经用过这样的句子和安于渊搭过话?
一个句子用上两遍什么的……算了,就算再心塞白泽期这个时候也只能收起那份尴尬然后团吧团吧把他扔到身后去,反正脸皮厚点就勉强能挂住了,现在还是安于渊要紧,啊不,是正事要紧。
“此次收到你的请柬后,宗主大人以及我的师父他们都表示非常惊喜,也非常愿意前来观礼——毕竟说起来,同样是师徒成婚,大家之间的情况还颇有相似之处,这也是一种莫大的缘分。然而到底教中事务繁多,他们□□乏术,又听闻我与你有些交情,于是就让我来代替他们向你们道贺了。”
白泽期口中说着自己是受教中长辈支使才前来,然而他的表情却早已出卖了一切。
——正是他之前在心中默默鄙视过的那种不干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夏初瞧着白泽期简直恨不得把这只碍眼的缠人精一爪子挥开。他看着师父的神色那么热烈,说不是自己主动请缨而来是要骗谁呢,真当别人是瞎的不成?
哼,白泽期这魂淡最好把眼睛擦亮点,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典礼,礼成以后自己和师父就是彻底的一家人了,他现在就算是看着师父的眼神炙热的能够弄出烤肉来也没有什么用了。
宁夏初一边对白泽期不间断的发射怨念光波,一边宣誓主权似的紧紧挽住了师父的臂弯,颇有些“小鸟依人”的架势,就是这只“小鸟”的体型也太大了些,安于渊一时之间差点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最后也只能僵着张脸以看待熊孩子的眼神怜惜的看了一眼宁夏初……求别闹。
真是,他好像已经预感到了未来幸(鸡)福(飞)美(狗)满(跳)的婚后生活……
……
前边安于渊和宁夏初一一接待宾客真是热闹极了,而与此同时,此刻本应舒适的呆在大堂的林家衡却悄悄避开了人来到了另外的地方——有着追寻同源血脉踪迹的密咒,他一路走得毫不迟疑。
——于是在看见林家衡的时候,正忙忙碌碌的检查着典礼布置的林玉墨不由得愣了一愣,这位族叔,她已经有太久没有看到了,心中不由得生出了陌生之意,或者说,现在整个林家对她来说在记忆中都已经有点褪色了。
然而到底是长辈,虽然并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让林玉墨做不出太失礼的举动,她低声吩咐了身边的弟子们几句,让他们继续,自己则暂且抽身和林家衡走到了寂静的角落里。
“……您好。”林玉墨迟疑着开了口。
“是啊,我很好。”林家衡仔细端详了一下林玉墨,能够看出这些年来她被养的很好,行云教待她不薄,笑了笑,“看起来你这些年过的也很好……这便是好上加好了。”
林玉墨并不明白林家衡讲这个是做什么,然而单听这话确实是没错的,于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后下一刻,林家衡收起了笑,面容一肃:“然而……虽然我知道有句话你不会愿意听,但我却还是要说:林家再这样下去却会不好了。”
林玉墨一愣,她再怎么讨厌林家人,然而那里也是她的家,是生她养她的地方,突如其来听到林家衡的这句话,着实让她一惊,甚至忍不住想到了夏家现在的境遇,是以即使她心中本是不愿谈及林家这个话题的,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冲口而出:“您这是什么意思?”
林家衡随手一挥布下了一个临时的隔音结界接着说道:“大小姐你在外面也已经有这么多年了啊,而因为心存愧疚,族长和夫人即便知道你的踪迹,也不忍强制召唤你回来,甚至故作不知,在别人提及的时候也含混过去——可是你看,连我都能轻而易举的查到你的踪迹,更何况他们呢?”
“族长和夫人的爱女之心确实让人感动,然而老夫却少不得要做一回破坏他们心意的恶人了。”说着,林家衡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林家目前的嫡系继承人就只有你一个,可你却一直在外不愿回返,时间久了以后,林家自然人心浮动,有些人的心不由得就有些大了……”
“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是一个家族延续的根基所在,大小姐足够优秀,却奈何你并不定在族中……林家嫡系是人丁稀少,然而旁系繁多,这点你比我要清楚的多。”
林玉墨明白林家衡说的是实话,身为林家女,她幼时初识字开始,背的就是林家家谱——上面一脉单传的林家嫡系和枝繁叶茂的林家旁系的对比简直触目惊心,是以当初她降生于世,林家人发现这代的嫡系竟然除了哥哥以外又多了个她的时候,族内简直是欢庆不已的。
——虽然到最后,他们之间还是只留下了一个人。
说道这里,林玉墨已经不自觉地为林家的状况皱起了眉头,林家衡说的父母的状况引起了她的一阵愧疚,后面她更是被勾起了对哥哥的怀念之情,心情之复杂简直难以形容。
“林家的状况最多能够再撑得住大小姐自由十年。”林家衡轻轻地叹了口气,“十年以后,就算是族长和夫人再怎么坚持,恐怕也很难承担族内的压力了,而一旦族长的威严开始崩塌,林家恐怕就要走入乱局了。所以不论如何,十年之后,请回归林家吧,你是林家唯一的嫡系继承人,你的担子责无旁贷,别人都没有办法分担。”
“这十年里请尽情的做你想做的一切事,然后请回来吧。”
“……当然,这绝不是什么要求,而是一个林家人发自内心的请求,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中。”
“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林家对不起大少爷,也是林家对不起你,然而想想以后,你可以领导着林家,把现在这样让你不喜的它塑造成你想要的样子。”林家衡看着林玉墨的神情极为恳切,“它迟早是你的,而你可以给它你想要的未来。”
——给它一个自己想要的未来吗?
一个像是当初对于林家的氛围完全无能为力的自己曾经幻想过的未来?一个……再也不会出现当初哥哥那种悲剧的未来?
林玉墨不得不承认,她会觉得自己的心此时跳动的有些快……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让她亲手去改变这曾经让她尝尽苦涩的这一切,亲手斩断那些不好的地方,带出一个让天上的哥哥看见了也会喜欢的林家。
——哥哥在世的时候,明明是那样爱重父母看重家族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对得起继承人的名头和族人的期待,硬是将自己熬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
如果因为自己的任性,毁了这一切……她自己心理上过不去,也并不觉得哥哥能够安的下心来。
被那份躁动着的心情所驱使,林玉墨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应道:“给我五年。”给她五年,让她打开自己的心结,充实自己的修为,然后去面对林家甚至是在将来重整林家。
话已出口,林玉墨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然而她却并不后悔。
因为只有出自真心才这样的话才能够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既然本心如此,她又为什么非要逆心而为呢?
不如尽全力一试,无论最后成与不成,都做过。
而且,这一次,她并不是一个人了……想到夏轻归,林玉墨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了某种勇气,这种勇气带给了她以前不能想象的决心。
出乎意料就顺遂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甚至于这远比他能够想象的最好的结果都要好得多,林家衡的眸中不禁滑过一丝惊讶……林玉墨她,真的也改变了很多啊。
……
吉时一到,安于渊和宁夏初在所有宾客的见证下举行了合籍大典,季非理则应邀做了主持典礼的司仪。
他们两个人都身着大红的衣饰,站在场地中间吸引住了满场所有人的目光,没有一个人能够把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不说宁夏初本就性情外向与这红色相映相衬,显得人英俊挺拔,便是往日从不穿这种艳色的安于渊,与这张扬的颜色也意外的相搭,本就俊美无俦的五官也褪去柔和显露出往日不曾有的风致来,当真是眉目如画,荡人心神。
或者不如这样说,正是因为安于渊平日里从来不穿红衣,所以此时此刻这般难得的样子才让人更加惊艳,不要说别人了,就是日日与他相处的宁夏初第一眼看见安于渊这个打扮的时候,都仿佛失了魂一般被深深倾倒,心中就像是猫抓一样简直不能忍耐。
看到这他们并肩而立的样子,在场没有人能够否认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连每对道侣都要进行的老生常谈的仪式在他们相视一笑的默契里,都仿佛能够让旁观者感受到其中对彼此浓浓的心意,变得格外赏心悦目、与众不同起来。
“哎呀,这种时候真是让人眼热自己怎么就没有个道侣呢……这位兄台,你说是不是?”有个围观的男修触景生情,不由得向坐在身边的人搭话起来。
瞥了这个没有半点眼色居然敢找自己闲聊的人一眼,白泽期却难得的没有向以前那样摆出目中无人的嘲讽脸,而是有点落寞地居然身不由己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心里好像是有点酸呢。
——其实当初,安于渊还没有和乔无念在一起的那时,他对乔无念说“你不行我上”的时候,心里有一刻真的是那样想的。
不是玩笑。
……
“现在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了。”,行完一切仪式也安顿好诸位宾客以后,在传说中的洞房里,宁夏初坐立不安地傻笑个没完,仰着脑袋乖乖看着安于渊的模样简直令人心中柔软如水。
直到现在,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和师父从此绑定一生,生死相依了。他觉得自己的反射弧大概真的是有些长,反应慢了远不止半拍,明明之前他虽然激动却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现在礼成了之后,他却反而更兴奋简直恨不得手舞足蹈了!
真是好丢脸,然而,既然是在师父的面前,这也没什么的吧,宁夏初心中甜的都要酥掉了。
“是。现在我们就是伴侣了,世人皆知的伴侣。”安于渊看着宁夏初傻气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然而心中更多的是怜惜和藏不住的欢喜,忍不住微微垂首抵着宁夏初的额头,亲昵的安抚他。
他原本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情感波动不会特别激烈的人,然而此刻他不得不承认,面对着这样的宁夏初,他根本不可能压制住自己心潮的涌动……逐渐急促的呼吸掩藏不住,他也不愿隐藏。
安于渊抬起宁夏初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70|第七十章
宁夏初几乎是以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态跑去对小伙伴们宣布这件事情的,尤其是在看到林玉墨夏轻归等一众小伙伴们目瞪口呆的表情以后,他还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呢……毕竟说句实话,就算是提出了这个建议的水清浅,当发现这一天真的来临了的时候,她也是觉得很不真实的,看着宁夏初的眼神都是晕晕乎乎的,甚至还一个没忍住从自家的银虎身上硬生生揪了好几根毛下来,让大=老=虎疼的委屈着低低嗷呜叫了好几声。
而不得不承认,对于这种效果,宁夏初他还是觉得挺喜闻乐见的。
进行自己的合籍大典,让别人惊掉一地的下巴去吧!
只要进行了典礼,从此以后他和师父就是一体的了。
一·体·的!这几个字就像是具有什么魔力一样,简直光是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有木有!他每每想到这里都恨不得立刻不动用真气的沿着山道跑上三圈来冷静一下自己。
宁夏初这边正热血上头兴奋不已呢,于是他支使起小伙伴们干活的时候底气也是足足的,颇有些“当家主母”的气势。
“师父他现在正在准备大典的请柬呢,到时候等师父写完了以后,余向木和夏轻归你们就帮着处理一下投送请柬的事宜,林玉墨和水清浅你们则来帮我和师父准备一下操办大典的诸多事项,这样安排你们觉得如何?”宁夏初看似平静的语气里掩藏不去的是满满的小嘚瑟。
众多小伙伴们:“……”呵呵哒,我们会乖乖去做绝对是因为安前辈/安于渊的面子哦,才不是因为你呢,哼!
……
“等一下,乔无念,首先非常恭喜你和安前辈终于修成正果了,做的漂亮!……不过有件事我还是一定要问下你才能安心……这些天安前辈身上的心魔可有好转?”背着众人,林玉墨拧着眉头将宁夏初拽到了一边,严肃的发问着。她还挺担心乔无念这家伙光沉浸在这种甜蜜蜜中了,然后把正事都忘掉了。
不把这个隐患彻底解决掉的话,如果以后安前辈时不时的再来一次性格大变,恐怕她的心可就再也承受不住了,碎成几片都不好说。
而且这种心患,说不得将来在安前辈修炼的路上也会造成很严重的障碍,这让她怎么能够放心呢?
宁夏初心中一愣,着实没有想到直到现在林玉墨还在惦记着这事,他又好笑又感动,林玉墨对于师父的关心让他也不得不动容……师父他其实很幸福的呢,有人愿意这样纯粹的将他小心轻放在心上。
——而哪怕是他这样的醋坛子体质,面对林玉墨对师父这样不掺一点杂质的情分,也是完全酸不起来的。
不过他不酸,却有别的人正醋着呢。
宁夏初急忙回答说是,表示一切负面的情绪都已经在“清醒”的师父身上烟消云散,师父他也对当时自己的那些行为感到非常愧疚,这份执念已经从根源被断绝,以后绝不会再有复发的可能了。
本来嘛,那些就都是无中生有的事情,既然以后师父再也不打算继续演戏了,那么那种局面也就应该再也不会出现了,那么这些小误会自然也就应该彻底解除了。
——林玉墨你这个魂淡,你再不把你的爪子从我的胳膊上拿开,我就要被夏轻归活活用眼神给烤熟了好吗!
小鸡肚肠的男人最惹不起了嘤嘤嘤。看什么看,又不是我抓着林玉墨不撒手的,我自己还怕被狮虎虎碰见了,要是被狮虎虎误解了有嘴也说不清呢!
宁夏初完全不去考虑自家狮虎虎会不会为这种小事纠结,只是如避蛇蝎般迅速的离开了,只剩下林玉墨一脸茫然的还保持着自己举着手被人挣开的动作,完全不懂是哪里不对,难道是她脸上的妆容现在花了吗,可是就算如此,看起来也没有这么可怕吧?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一直把乔无念视作好闺蜜的林玉墨自然完全没想到避讳什么的。
……
在一旁暗搓搓的不知道围观了多久的夏轻归,在妹子微微垂着头明显心情不佳的这种时候,果断站了出来,静静地走到了林玉墨的身边。
乔无念那个笨蛋都快要和安前辈修成正果了,比乔无念机智得多的他自然也不能落后太多对不对?何况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他能够感应出来,林玉墨对他也是有情的,他的状况先天上讲就比乔无念的要顺遂些才是。
夏轻归也不说话,就是陪着林玉墨一起发呆……而奇妙的是,这样的单调的相处竟然并不让人感觉尴尬,反而让林玉墨觉得就如同与这景色融为一体般的自然和愉快。
于是她也很自然很轻松的放空了自己的思绪,转回到了最近的这件事情上,轻轻叹道:“安前辈和乔无念的合籍大典啊……”
虽然再也看不见哥哥的合籍大典了,然而能够看到和哥哥一样温暖的安前辈的合籍大典也是好的,真希望他能和乔无念就这么一直幸福下去啊。
“是啊,大家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夏轻归微笑着接话道,声音温柔缱绻,话语的尾音还微微上扬,既像是安抚又像是说笑,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哦,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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