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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难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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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随时制止他到处乱碰。

    谷慈连忙上前,拉着小胖子的手问:“你还会告我么?”

    “谁有闲工夫告你啊!”小胖子双眼亮得像太阳,几乎要扑过去抱住沈清和的大腿,眨着大眼,奶声奶气道,“大哥哥,我以后还可以再来玩么?”

    沈清和眉头一皱,把他们一道撵了出去。

    后来的事有点出乎谷慈的预料,小胖子不仅没闹腾,还对沈清和言听计从,要不是那丫鬟拦着,他差点就跪下来拜一拜了,走前潇洒地一撩袍子,抱拳道:“大哥哥,英雄相见恨晚,咱们后会有期!”

    谷慈目送他们走远,终于解决了一桩大事,心中大石落地。她转头看见沈清和仍是一脸不满的样子,突然走过去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沈清和蓦地僵了一下,低头凝视着她。

    “你的手,好像摆在了不应该摆的地方。”
第9章 「第九讲」
    谷慈笑眯眯地收回手,“你以后若是没吃的了,可以上我这里来。”

    沈清和似乎心情好了一些,但仍偏头不看她,“哼”了一声。

    谷慈忍不住微笑。

    平时把那间屋子的门锁得那么牢,还特地画了道符驱邪,连展示给她看都不让进门,今日委实是个大进步了,难怪他从刚才一直烦恼到现在。

    偶尔也不是那么讨人厌啊。

    “你其实是个挺好的人呢。”

    沈清和白了她一眼。

    谷慈看不见他的表情,叮嘱道:“晌午知府大人会去邢家问话,我会把你也带去的。”

    沈清和皱了皱眉,不痛不痒地“哦”了一声,似乎并不感兴趣。

    谷慈回家之后便去做午饭,忽然听见外面有人火急火燎地敲门,前去一看才知是赵翔来了。

    她委实有些惊讶;沈清和在衙门的名声很响亮,当然这原因在于,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都或多或少会有点不正常,故而这些捕快视沈家如地狱。

    赵翔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气喘吁吁地问:“小慈姑娘,沈先生在家么?”

    谷慈点头道:“赵捕头是来接我们去邢家的么?”

    “不是……”赵翔蹙着眉摇手道,“我们直接去衙门罢。”

    谷慈有些疑惑,“出了什么事吗?”

    赵翔闷了片刻,似乎不知该怎么解释。

    “我们好像……抓到凶手了。”

    ***

    去衙门的路上,赵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上回沈清和说邢夫人有点问题,于是他就顺着这条线索查了一遍,从一个丫鬟的只言片语中猜出邢员外与其夫人的关系并不好。

    夫妻关系不和并不奇怪,故而赵翔起初也没在意,直到前去邢府问话的时候,邢夫人忽然哭哭啼啼地抖出一个名字来。

    三人赶到衙门时,邢家上下果然都在公堂之上。今日并非堂审,故而前来审人的是通判张尧,三十多岁的举人,在厉知府身边呆了有几个年头了。

    今日堂下不止是邢夫人和周姨娘,还多了几个陌生面孔,看装束应该都是邢府的仆人,有小厮有书童。邢夫人涂氏捏着帕子流眼泪,旁边的周姨娘则是满脸惊恐,战战兢兢地杵在一边。

    赵翔直接将谷慈和沈清和带到了堂内的屏风后边,只听外面的张尧问:“邢夫人先前所言,是否句句为真?”

    涂氏眼里噙着泪,咬牙指着周姨娘道:“老爷遇害那天,这个女人的弟弟又来找她,两人大吵了一架,恰好民妇路过听见了只言片语,说是老爷出了事。当时我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八成就是他们合谋害死了老爷!”

    周姨娘满脸惶恐,脸色煞白道:“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我绝对没有害过老爷……”

    沈清和听后微微皱眉,问:“她弟弟是谁?”

    赵翔的面色仍旧不太好,他们先前只查了邢家的人,忽略了周姨娘有一个还未成家的弟弟,嗜赌成性,屡教不改,三天两头就跑来借钱,被邢家上下视为瘟神。邢夫人一说此事,他们便去赌坊把人抓来了,除了此人的情绪不太稳定,过程简单到难以相信。

    张尧没有理会周姨娘的哭诉,镇定道:“把人带上来!”

    话音落,两名捕快架着一个穿着灰黑布衫的男子进来,那男子估计是吓得腿软,跪在地上发抖,连话也说不出来。

    此人便是周姨娘的弟弟,周松。

    张尧眯着眼道:“邢夫人说,你们姐弟在案发当天发生了争吵,是所为何事?”

    周姨娘面色惨白,支支吾吾道:“是阿松又来借钱了,我不想借给他。”

    “胡说!”涂氏突然厉声道,“我分明听见你们说老爷出了事!”

    周姨娘又被惊吓住了,面如死灰,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坐在一旁的姜师爷停了笔,幽幽道:“在公堂上撒谎,可不是打几个板子就能解决的了。你们姐弟出身贫寒,合谋杀掉邢员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周松听罢,突然站了起来,额头上有一块淤青,咆哮道:“我没有杀人!我赶到竹林的时候员外他……他已经死了!我……我当时吓得摔了一跤,然后……然后就去了邢家……”

    姜师爷记完之后,续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报官?”

    “我、我……”周松说不出话了,急得满脸涨红,突然像断了线似的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是一惊,有两个眼疾手快的捕快连忙将他扶了起来,果然是晕过去了,嘴角还泛着白沫。

    周姨娘吓得愣住,想要去扶他,却又默不作声地收回手。

    公堂里一时间乱了,不知道周松突然犯了什么病,束手无措之时,只听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赶紧带他去看大夫,他伤到脑袋了,再不治会有危险。”

    扶着周松的捕快闻声抬头,只见沈清和缓步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神色肃穆。捕快立即应声,两人搭着将周松架了出去。

    出了这样的状况,再审下去是不可能的了,张尧遂命人将周姨娘先押下去,让师爷带着其余人去别处。

    谷慈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周松是伤到脑袋了?”

    沈清和望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他这里有一块淤青,不像是被打的,显然是撞出来的,而且伤势严重,肯定伤到了脑袋。”

    说这话时,厉知府已经来了,凝着眉道:“我们已经查过,周松在赌坊欠了人一千二百两,还为此去偷过钱。而且据赌坊伙计说,他每日都会去赌坊,哪怕只是坐着,偏偏案发的那天始终没有出现,所以……”

    “厉大人。”沈清和面不改色道,“虽然周松很可疑,但我大概清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巷,有几件事需要时间去证明。”

    赵翔摸着下巴道:“周松的伤口指不定是使了苦肉计,你为何相信他?”

    “如果伤口是自己弄出来的,他会本能地感到害怕,所以伤势绝对不会像这般严重。”沈清和顿了顿,“既然你们认为他是为钱杀人,那么邢员外的钱袋在哪里?”

    赵翔哑然,他们已经搜过周松可能去的地方,一概没有。

    沈清和满意地露出微笑,起身出了屋。谷慈跟着他向外走,低着脑袋,突然道:“我想应该不是周松。”

    沈清和有些讶然:“为什么?”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目光明澈,“你说过,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刺二十八刀,需要很多力气。宁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也要刺这么多刀——就不单单只是为了钱了。”

    “很好,你现在是笨人了。”

    沈清和愉悦一笑,步伐却倏然停顿下来,盯着一个方向不语。谷慈疑惑地循着他的目光看,瞧见邢夫人与邢府的冯管家在交谈着什么。邢涂氏显然还在悲伤之中,捂着眼将丢在地上的帕子拾了起来。

    沈清和的眸子霎一亮,快步向外走了出去,难得显得这般有干劲。谷慈忍不住问:“你要做什么?”

    “去证明周松不是凶手。”

    她微微愣了一下,不禁微笑道:“我还以为,你会为了那个金轮王,同意早点结案呢。”

    “你在讲笑话吗?”沈清和突然停步回头,注视着她的双眼,神色是难以言喻的高傲,又带着那么些令人憧憬的坚持。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会有冤假错案发生。”

    ***

    沈清和发奋图强的结果,就是他很快不知所踪了。

    谷慈有点担心他乱跑,但想想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出什么事,于是就这么回家去了,走到巷外时看见一辆马车停驻,似乎在等什么人。

    她家住得比较偏,平时这附近是很少有人往来的。这辆马车虽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但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车夫看见她后,立即与车内之人说了什么。

    像是看见她走过来,车帘被徐徐掀开,里面坐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体态丰盈,大方优雅。谷慈一愣,她先前去唐府面过试,认得这个人是刑部唐侍郎的夫人杨氏,于是向对方微微颔首。

    “谷姑娘。”杨氏突然出声叫住了她,也没解释什么,只道,“上车罢。”

    ***

    谷慈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上的那辆马车。

    她和杨氏不算很熟,只是见过几次面,对方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但保养得极好,年轻时必定是个美人,气质又高雅,但稍显难以亲近。

    她有些拘谨地问:“唐夫人找我……有什么事么?”

    杨氏没有回答,慢悠悠地从窗外收回视线,上下打量着她。

    谷慈年方十八,因自小便很勤快,身材窈窕匀称,模样也是清秀俏丽,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显得恬静柔美,大大方方。

    杨氏像在鉴定古玉似的盯着她,目光一瞬不瞬的,从头顶看到脚尖,看得她浑身发毛,良久终是忍不住了,开口问:“有……什么问题么?”

    杨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忽然问:“你——还好么?”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她这个问题的人了。

    谷慈眨了眨眼,没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笑容甜美:“我很好啊。”

    杨氏微微愣了一下,杏眸中露出不可思议,“清和他没给你添麻烦么?”

    谷慈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谁,登时惊呆了,“您说的是……沈先生么?”

    “嗯。”杨氏点了点头,轻描淡写道,“成管家去世后他就搬走了,今天才将新住址告诉我,你们似乎关系不错。”

    谷慈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今天刚刚被提拔成“笨人”,听起來好像确实关系不错。

    杨氏松了口气,莞尔一笑,“清和这孩子礼貌善良、待人温和,很懂得为人着想,就是生活上有一些不懂的地方。他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第10章 「第十讲」
    她说得一本正经,令谷慈忍不住咽了一下嗓子。

    “我能问问,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是啊。”杨氏淡淡一笑,有些疑惑地问,“清和不就住在你的对门么?”

    居然真的是在说同一个人。

    谷慈突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抓了抓脑袋:“您是……他的母亲么?”

    “不是。”杨氏摇头道,“他的父母很久以前就去世了,我是他的姨母。”

    原来如此。

    谷慈上一回去唐府是应聘书童,但管家看她是个女孩子就没留她,那时听说唐侍郎膝下无子,只有夫人家的一个外甥偶尔到府上来,没想到竟然是沈清和。

    一路上,杨氏的话不多,问了些关于沈清和的近况,对于她的一切回答都只是微笑,好像无论听到什么都很满意。

    沈清和从未提过关于唐府的事,谷慈也不清楚他的身家背景,又为何与唐家显得有些疏离。

    “到了。”

    马车徐徐停了下来,谷慈伸头往外边一看,杨氏果然是带她去了唐府,大宅整体清净朴素,但又不失大户人家的气派,看得出主人是个很会打点的人。

    杨氏一路带着她进了一座小阁,吩咐丫鬟给她倒了杯茶。小阁宽敞别致,四面都能看到外面的风景,回廊蜿蜒曲折,窗外是一座寂静的池塘,只有两三个丫鬟在修剪花丛。

    杨氏缓缓坐下后道:“上回见到你,是去年冬天罢?”

    谷慈捧着茶杯,默默点头,微笑道:“原来夫人还记得我。”

    “嗯,记得。”

    杨氏淡淡应了一声,注视着她的嫣然笑意。

    谷慈的双眼大而明亮,穿着一袭漂亮却不扎眼的水红裙子,白净的小脸一直是素雅粉嫩的,乌黑的秀发似绢似波,脸上时刻挂着微笑,言行举止都很礼貌得体。

    “这次我来找你,是为了清和的事。”

    谷慈微愣,想不到具体是什么事,从对方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来,“夫人……有何事?”

    杨氏沉吟片刻,突然道:“每月八十两,够么?”

    谷慈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

    她手一抖:“……什、什么?”

    杨氏颇为镇定道:“那就一百两。”

    谷慈显然是被吓到了,突然站了起来。

    “夫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杨氏不紧不慢道:“我想他应该是上你那里吃饭去了,以后还望你多多担待。”

    谷慈忍不住咽了一下嗓子。

    ……以后。

    居然还有以后吗。

    杨氏见她半天不语,又道:“嫌少吗?还可以继续加。”

    谷慈更加惊悚了。

    “不不——”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不她想说的不是这个,“为什么……不直接让人去照顾他?”

    杨氏闻言垂下眸子,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清和从小就是成管家带大的,除了他之外和别人都处不来。成管家去世后我也安排过人去照顾他,不过……”

    谷慈的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什么?”

    “不过他们都中风了。”

    谷慈:“……”

    杨氏随后又劝了她几句,但她始终婉拒了,后来对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问:“谷姑娘,不知令尊令堂身在何处?”

    谷慈有些疑惑,摇头道:“家父家母已经去世了。”

    杨氏颔首表示歉意,回头吩咐丫鬟送她回去,后来又在门口叫住了她,提着个用布盖好的篮子,交到她手上:“这些荔枝你拿回去吃罢,外面买不到这么好的。”

    濯城靠南又不算特别南,这个季节的荔枝很难买,买到也不好吃。杨氏给她的荔枝很大,一看便是从别的地方送过来的,价值绝对不菲。

    “我不能收……”

    见她不想收,杨氏又补充道:“就算你不吃,带去给清和也好。”

    谷慈慢慢点头,心里有些怪,但什么也没问,提着篮子回去了。

    她看得出杨氏对沈清和分外在心,但在心归在心,却几乎看不到他们有什么接触,连送荔枝都不会亲自上门,这很能说明问题,或许这就是导致沈清和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直接原因。

    无论如何,他已经变成这样了,大概救不回来了。

    谷慈拎着荔枝去敲沈清和的门,但他迟迟未应。她以为他还没回来,谁知房门却突然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沈清和那张俊俏的脸,“有事么?”

    谷慈微笑着将篮子递过去:“这是给你的。”

    沈清和有些疑惑地看看她,伸手接过荔枝时,突然露出了然的表情,“你去了唐家么?”

    相处了这么多天,谷慈已对他的观察力有所了解,漫不经心道:“怎么看出来的?”

    “紫荆花的香味,很淡。”他凑近她嗅了一嗅,“是姨丈从京城带来的名贵品种。”

    谷慈若有所悟地点头,将荔枝交给他,而沈清和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去,在她要走时示意她等一会儿,随后返回屋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递给她。

    “你把这个送去官府罢。”

    谷慈下意识地伸手想接,然而在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之后,整个人惊得后退了一步。

    借着微弱的光芒,她依稀能看出那是个钱袋,里面装着东西,但颜色是诡异的深褐,还带着……血腥味。

    她捂着胸口压压惊:“这不会就是……邢员外的钱袋吧?”

    沈清和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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