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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岁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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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说话。

杨秀梅坐在那里没再接着往下说,而是等志文出来后,故意又重复了一遍:“心也累吧?”

志文看了杨秀梅一眼:“心累?当然了,心也累呀,这么大的项目,人家日方派了项目和财务总监,我们首先得给人家一个良好的印象,才有可能让人家对彼此的合作有信心,才能迈出稳健的第一步,才能保证资金到位。”

志文说完,转身向卧室走去:“真得睡了,明天还一大堆事儿等着呢。”

杨秀梅坐在那里,咬牙沉吟片刻,跟着也进了卧室。

双双躺下后,杨秀梅辗转反侧睡不着,面对方云娜的再度出现,她实在觉得难以接受。

“也就是说,方云娜来了以后,你们要在一起进行长期的接触了?”

志文起初没说话,想了一下,简短地说:“那肯定是的。”

说完这句话,再无下文。

杨秀梅生气地回头看着志文给她的背影:“你把她弄到你身边是什么意思,乔志文?你难道一点儿不顾忌我的感受吗?”她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你想得太多了。”志文息事宁人地拍拍她:“我和她只是工作关系。”

“是我想太多吗,乔志文?”杨秀梅坐了起来:“只要是原来磨具厂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你们俩过去是什么关系的,时隔这么多年,她又回来了,我有太多的理由怀疑她的目的不纯!”

乔志文不作声了。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杨秀梅恨恨地想,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以沉默应对,沉默说明什么?是认为她无事生非?无屑于解释?还是他心里有鬼,说不出什么?

“你说话呀!”她气极地说。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都说了,和她只是合作关系,她是广本公司派来的项目总监……”

“这些用不着你说,我都知道。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偏偏是她?怎么就这么巧?怎么就不能是别人?你把她弄到你身边,这本身就是对我的蔑视和不尊重!”杨秀梅忿忿地说。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志文说。

“是我非要这么想吗?这是事实啊!你现在不是把她弄到了你的身边吗?”杨秀梅问。

“我再三跟你强调,她是日方公司的中国代表,怎么是我弄来的呢?”

“我怎么知道这背后有没有猫儿腻?你可以和任何一家外资公司合作,为什么非得是广本?广本派中方代表又为什么偏偏就是她?我怎么知道你事先是不是知道她就在这家公司?”

“你以为轻而易举就能和任何一家外资公司合作成功吗?资金,你懂不懂?要想做成这个项目首先缺的就是资金,不是任何哪一家公司都会看好你的项目肯拿出几千万和你合作的。”志文说。

“哈……”杨秀梅冷笑着,嘲讽地说:“惟独这家有方云娜的外资公司才肯和你乔志文合作,才肯给你投钱是吗?”

“这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这种巧合未免太富有戏剧性了吧?”杨秀梅说。

志文又不作声了,意思是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坐在黑暗中半天,杨秀梅说:“总之,你是打算和这个小日本合作了?”

“那当然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是啊,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杨秀梅躺下了,怀着满腹不甘不忿与不满躺下了。

这一夜,杨秀梅也好,志文也好,其实都没有睡好。

杨秀梅琢磨如何悍卫她的尊严,她的乔总夫人的地位不可动摇。志文则想得更多。

必须承认,他没想到命运让他与方云娜再次邂逅,他不知道这中间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但,当他看到方云娜的资料时,他的心仍然为之一颤。

快二十年了,她现在怎么样了?家庭怎么样?一切都好吗?他很难抑制心中的渴望与激动,明天,他们就将见面,为了这一面,他夜不能寐,心潮澎湃,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像孩子一样了,而且,那件久已隐藏在心中的疑问再度浮出心海,当年,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做出了那样一件轰动全厂的大事?又是什么原因驱使她狠心断然离他而去?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和秘密?

隐隐地,他有一种感觉,这一次的合作,并非巧合与偶然,难道是她精心安排?如果是,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太多的疑问与胸中的渴望相互碰撞,如果说他已把她忘记,他已不在乎过去的那一段曾经的刻骨铭心,他不回味她带给他的心灵的震撼,都是假的,她就隐藏在他内心的最深处,时不时的就迸出,就让他陷入到对那段难忘岁月的回想中……

明天,明天他们就要见面了!

就在明天!

正文 第七十四章 相见

第七十四章  相见

晨曦穿过遥远的地平线安详地照在大地上。

志文从浅层睡眠中醒来,方云娜的影像第一个迸了出来,他连忙起身,到卫生间洗漱,杨秀梅和乔天放都已坐在早餐桌前。

志文穿了一件浅米色衬衫坐到桌前。

乔天放看了志文一眼,赞叹道:“爸,你穿这件衬衫显得蛮优雅蛮绅士的吗?”

“是吗?”志文不太在意地应了一句。

杨秀梅用极不友好的眼光看了志文一眼,轻轻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当然了,她想,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怎么能不花心思修饰一番呢?

乔天放看了看杨秀梅:“妈,你的头发应该好好修整一下了,看上去乱糟糟的,没有形,显得人很老气。”

“小孩子家家,大人梳什么头形也用你管?”杨秀梅没好气儿地说:“管好你自己得了,别以为上了大学就可以放松了,该关心的事儿不关心,不该你操心的事儿,瞎操心!”

这也是杨秀梅对乔天放最。气不公的地方,这孩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呀,从小到大,竟从未赞扬过他的母亲,倒是对他的父亲,什么慈父啊,绅士啊,派头儿啊,魅力啊,优雅啊……所有溢美之词都用在了他父亲身上,他怎么就没想过他的妈妈,从小到大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的妈**感受呢?只要一说到她,反而都是批评,什么唠叨、怨妇、老气、不会打扮、没有气质、尖酸刻薄……所有贬损之词全用在了她身上,她真怀疑这孩子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是从乔志文肚子里出来的,要不怎么对她就像仇人一样呢?最过分的是,有一次,当着家里好多人的面儿,乔天放瞅瞅乔志文再瞅瞅她说:“爸爸,你怎么娶了我妈呢?”当时是谁来着,故意问了一句娶你妈怎么了?他居然说:“配不上我爸。”让她在众人面前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也就是自己的儿子吧,这要换了别人,杨秀梅真得记恨。

“我又怎么了?不就说句真话吗?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妈,您都活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乔天放说,又俯在杨秀梅耳边低语:“我是你为了你好,你再怎么着也是我爸的夫人哪,走到哪儿都不仅仅代表您一个人,即使你和我爸比先天条件差一些,但最起码可以从后天补一补嘛。”末了,他又捅了杨秀梅一下,小声地:“我爸多优秀啊,你得小心着点儿。”

“吃你的饭吧,哪儿那么多话?”志文说。

乔天放不言语了。

就是这样,只要是他乔志文说。的话就像圣旨一样,乔天放肯定溜溜地听,杨秀梅暗自在心中感叹,看来无论孩子还是成人,都是白眼狼、势利眼,谁有本事倾向于谁。同时,乔天放的话也着实又让杨秀梅难受了好一会儿。

杨秀梅喝了一口粥,暗中细瞅了乔志文几眼,乔天。放说得没错儿,乔志文穿上这件浅米色衬衫显得人更斯文儒雅了,杨秀梅奇怪,乔志文这些年来为了求索的发展,真可谓是上下求索,为上新项目、找投资,打开市场销路、广纳贤才、拓展人际关系与交往范围,扩大求索的影响与知名度,提档升级,使求索在艰难中前行并得以最好最快的发展,真的是靠干了心血,用尽了心机,操碎了心,工作起来不分黑夜白昼的,却没有使他苍老,反而越发显得精神焕发,充满生气,而她呢?日子富裕了,生活安逸了,不用像和许多人一样为了口饭吃而每天搏命了,却没见她怎么光彩照人,气质盎然,这一切反而没有阻止甚至放缓她衰老的脚步,她眼见鱼尾纹就爬上了眼角,眼见脖子上青筋暴露,眼见身材慢慢松垮,眼见白发嗖嗖发芽……有些幼儿园的小孩子见了她,竟然叫了奶奶!

她真恨哪,恨老天的不公,怎么什么倒霉事儿都往。她一个人身上泼啊,现如今,人家乔志文不但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的,成熟、事业有成、年轻、绅士,太多的光环都罩在了他身上……人家那**恋人也会趁热打铁,重返舞台了,你说人家能不容光焕发、气势夺人吗?

杨秀梅想想,每次招待外商时,乔志文初向别人。介绍她的身份时,她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讶然掠过,这一丝惊诧无疑深深刺伤了她,使得她在公众面前更抬不起头来。

杨秀梅手脚都。冰凉了,要不是没有什么理由,她早一下掀翻桌子了!难道一个人的外貌就这么重要?我长得丑不是我的错呀,可谁又能理解呢?

“你们吃吧,我走了。”志文说,拍拍乔天放:“学习不能放松啊!”

“放心吧,爸。”乔天放和颜悦色地说,一边开玩笑地:“爸,时刻注意啊,别让你的魅力变成汪洋大海,那是会淹死人的!”

“臭小子!”志文亲昵地捏了乔天放的鼻子一下,冲他温和地一笑,走了。

杨秀梅看了一眼表,不到七点钟,比每天至少早走了半个小时,哼,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大概要用这早走的半小时,再聘个私人衣着顾问吧?她想,当然,他想做什么,也是你杨秀梅想拦能拦得住吗?

她无限失落地叹了口气。

乔天放看了杨秀梅一眼:“妈,别那么垂头丧气的,高兴一点儿,啊?你就是什么事儿都太爱较真儿,你应该为有我爸这么个既能干又有风度的丈夫感到幸福骄傲!”

杨秀梅冷笑了一下。

“不吃了,我走了。”乔天放推开饭碗,向外走去。

“慢点儿骑!”杨秀梅说。

“哎!”

乔天放也走了。

杨秀梅坐在桌边,不言不语,感受着越聚越多的落寞与孤寂,突然之间,一股忽然而至的悲凉涌上心头,她眼圈儿一红,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唯有你自己怜惜自己吧,她想。

飞机缓缓地降落在牡丹江机场。

志文及公司两个副总明一凡和廖智等候在舷梯边。

机舱大门打开了,乘客们陆续走出。

一个身穿一套白色衣裙,身材高挑,双腿修长,头上围着淡雅的桔黄色纱巾,戴着一副墨镜的肤色白皙的女子出现在舷梯处,她的出现顿时让周围的人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站在舷梯处,她引颈望去,似乎也在寻找着什么,露出了欣长而嫩白的脖子,风吹起了她的黄色纱巾,使她的气质更加迷人

志文一眼就认出了她——方云娜。

方云娜的身旁跟着一位娇小的女子,可能就是和她一道而来的助理皮雅南。

明一凡和廖智并不认识方云娜,他们只在照片上看到过一次,但男人们对漂亮女人总是过目不忘,记忆犹新的,明一凡也看到了方云娜。

“乔总,那位是吗?”他问。

志文点点头,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方云娜身上:“应该没错。”他说。

方云娜这时也看到了志文,她有两秒钟的停顿与眼神的眩惑,随即,她摘下了墨镜,仔细地看着志文。

明一凡和廖智已经迎上前去。

“您好,您好,是方总监吧?”

“我是方云娜。”方云娜微笑着,大方地和明一凡及廖智握手,随即缓缓地走到志文身边,向志文伸出手:“你好,乔总。”

志文看着方云娜,伸出手:“你好,方——总监。”

两人对视约三秒钟,看着方云娜那难以掩藏的仍饱含深情的眼睛,志文的心再次怦然一动,他连忙把眼光移开:“一路辛苦了,上车吧。”

司机打开了车门,方云娜和皮雅南坐了进去,志文、明一凡和廖智也坐了进去,汽车绝尘而去。

接风宴安排在当时在牡丹江比较排场讲究的名流酒店。

方云娜和志文紧挨着坐在一起,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志文惊讶地发现,方云娜的容颜几乎没变,除了脱掉了原来身上的学生气,更凭添了几许成熟历练典雅的风韵,言谈举止更具有一种绝代风华的国际范儿,一种知书达礼,底蕴丰富的知性美更让人折服和心跳,那种自信、亲和,令人感觉愉悦的舒服惬意,使人更容易产生好感。

应该说,原来的方云娜是一朵娇艳的玫瑰,现在的方云娜则是一束静雅清淡的百合。

十几年的时间,她实现了一种完美的华丽蜕变。

廖智为众人斟上酒,志文举起酒杯:“方总监,感谢您一直以来为求索,也是为我们共同的项目所付出的努力,我相信,如果没有您一直在积极斡旋,广本的资金也不会如此轻松顺利地投放到求索,同时也欢迎和感谢您入驻到求索大本营,为我们共同的发展,我敬您一杯!”

方云娜微笑地端起酒杯:“感谢乔总的盛情款待,我会为我们共同的利益皆尽所能!”

两只杯子咣地一声撞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他们彼此都透过酒杯看到了对方眼中那盏不一样的灯光……

正文 第七十五章 诱惑

第七十五章  诱惑

当然,方云娜同样在含而不露地打量品味着乔志文。

乔志文最大的变化是他整个人气质的改变,当初那种显而易见的单纯善良、含蓄斯文、质朴执着在他身上体现得不是特别明显了,或者说不是那么肤浅了,现在的他把这些优点转化成了更具持久性的、更酱香浓郁、融入骨髓的优良品质,那个时候,他只能算作是一个知识青年,现在的他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经风雨,见世面的优秀男人,他把所有的原来流于表面化的东西都埋藏进了心里,所以,他的城府极深,才有了今天这般非凡大气自信从容的睿智气度。

“早就听说广本的项目总监很能干,却不知道方总监还如此漂亮!”明一凡笑着说:“我敬方总监一杯,希望您即将开始在牡丹江的工作生活能够一帆风顺,有什么需要也请您不要客气,及时提醒,我们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方云娜微笑地和明一凡碰了杯子,她谦和地说:“明总太客气了,应该说我这些年的工作就一直是处在不固定与行走之间,我很少待在广本总部,因为广本和国内的合作项目范围很广,而一个项目上马就要历时两、三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就像这一次,我们和求索的纳米项目合作,初步预估大概也要五年,”方云娜看了看志文:“所以,我会入乡随俗,不会给你们带来太多的麻烦,更何况,牡丹江是我的第二故乡,我曾经也在这里生活和工作过,”方云娜的眼光轻轻掠过志文,仍然微笑地:“对牡丹江的风土人情非常了解,各位就不必在我的生活饮食起居方面费心思了,在此,我也敬你们一杯,我们合作不单纯代表哪一方的利益,我们共同努力,是为了最终达到——”方云娜深深地望着志文:“双赢!”

“方总监说的好,我干了!”廖智说,喝干了酒杯。

方云娜喝的是干红,她只轻轻地抿了一下。

志文注意到,经过岁月的洗礼,方云娜身上原来的野性与锋芒毕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含蓄与镇定自若,就连说话的语调和语速都变了,不急不缓的,慢条斯理的,和风细雨的,让人如沐秋风,成熟安稳,笃定练达。

“纳米技术具有许多诱人的。特点,它的产品体积仅仅为分子般大小,但精密和复杂程度却像人体细胞,坚硬程度为钢铁的一百倍,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工程学教授说,在未来的世界中,纳米技术将成为无处不在的技术。”志文说:“我们要上马的这个新鲜食品外包装项目,如果顺利投产的话,初步估计,一年会为我们带来近亿的利润空间。”

“但它同时也存在市场风险。”方云。娜说:“不过,我想以求索现在的实力,在整个中国及世界市场的占有份额看,想要推开另一扇门并不难!”

“谢谢方总监的鼓励,为我们的。成功我敬你一杯!”志文向方云娜举起了酒杯。

方云娜冲志文微笑,也举起了酒杯。

明一凡和廖智先后起身去卫生间,皮雅南接了一。个电话也出去了,室内只剩下了志文和方云娜。

屋里一下子有几秒钟的沉默。

志文望着方云娜,方云娜也望着志文。

“这些年来,过得还好吗?”方云娜问。

“还好。”志文说,当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的的确。确有那么几秒钟的沉默和尴尬,但可能他们在彼此之间心中的分量致使这份尴尬很快转化成了一种亲切,一种没有旁人在而想说点儿什么的欲望也在这时升起。

“你呢,也还好吧?”志文问。

方云娜微笑了一下,笑得颇为复杂与意味深长,。带着一种不确定性。

“听说你儿子都上大学了?”她转移了话题问。

“是。”志文说:“你的……”

“我没有孩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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