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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岁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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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乔志武没有泯灭最后的人性,临行前,特地回家看了乔师傅和刘淑珍。

刘淑珍还问到许丽丽和乔其剑,乔志武含糊其辞地说许丽丽领着乔其剑回姥姥家了。

志武走后,志文来了。

刘淑珍说志武刚走,志文觉得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就把志武和许丽丽离婚的事儿说了。

刘淑珍和乔师傅都很震惊和气愤。

“你怎么不早说呢?”刘淑珍说。

“早说晚说结果还不是一样?”志文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乔师傅问。

“他在外面又有了一个女人。”

乔师傅和刘淑珍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志文。

“哪儿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啊?”刘淑珍急问。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丽丽说,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去问他,他也承认。”

“这个混仗!”乔师傅气得嘴唇直哆嗦。

乔师傅和刘淑珍当即要去志武家,被志文拦住了。

“他已经净身出户,不在家住了,现在住在哪儿,我也不清楚。”志文说。

刘淑珍让志文给志武打电话,志文打了半天没有拨通,也许志武是为了防备乔师傅和刘淑珍给他打电话,故意关掉了电话。

相对于二老的激愤,志文现在反倒分外冷静了。

“这种结果我们固然不愿看到,可是,爸,妈,你们从头到尾想一想志武,想一想他的性格,他的处事哲学,他的思想境界,他骨髓里流的血液我真不敢说他是乔家的,真不敢说。”志文强调说。

乔师傅和刘淑珍都沉默了。

乔师傅点燃一柱汗烟,连吸了几大口:“他不该托生在我们乔家呀,真不该呀!”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刘淑珍着急地说:“那现在其剑和他妈呢?”

“在家呢。”志文说。

“这个兔崽子,他连孩子都不要了,啊?”刘淑珍说。

志文笑了一下:“乔志武他就不是个人,没有人心,孩子算什么?”

“不行,我现在就得去看看其剑去,这娘俩儿,多可怜哪!”刘淑珍眼泪要掉下来了。

乔师傅的眉头压得低低的,他闷不吭声地只顾吸着汗烟,吮烟袋嘴儿的声音“啪啪”作响。

“怎么能找着他?”他问志文。

志文摇摇头:“他如果刚才回来了,说明他有打算了,除非明天去厂里也许能找到他,也说不定明天去就找不到了,他肯定有打算了。”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刘淑珍问。

志文再度摇摇头。

刘淑珍和乔师傅当即去了志武家,从窗外看见在灯下写作业的乔其剑和坐一旁织毛衣的许丽丽,刘淑珍的心里一阵难受,眼泪一下就落下来了。

站在门口,她擦了半天眼泪,和乔师傅走了进去。

当许丽丽和乔师傅、刘淑珍面面相对的时候,最初许丽丽嫁进乔家,他们二老对许丽丽的排斥在这一刻全部瓦解了,他们心中只有对许丽丽的愧疚,替儿子对许丽丽和对孙子乔其剑的愧疚。

刘淑珍被许丽丽清瘦、憔悴的容颜震住了。

“妈?爸?”许丽丽有些怯怯地说了一句。

“姥姥,姥爷,你们来了?”乔其剑放下笔,走到刘淑珍和乔师傅面前。

看着乔其剑,刘淑珍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上前搂住乔其剑,紧紧地抱着,多么好的孩子啊,乔志武却不要了!

乔其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有点儿奇怪地依偎在刘淑珍身上,莫名地瞅瞅妈妈。

“妈,爸,你们坐吧。”许丽丽说,把乔其剑从刘淑珍身上拉过来,她不想让乔其剑知道实情,到现在,乔其剑也只认为乔志武是出差了。

“其剑,作业写完了吗?”许丽丽问。

“写完了。”

“那就去睡觉吧。”许丽丽说。

乔其剑很听话地点点头,礼貌地冲乔师傅和刘淑珍说:“姥姥,姥爷我去睡觉了。”

“去吧,好孩子。”刘淑珍说。

乔其剑回了另一个房间。

“志武这个混仗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乔师傅问。

许丽丽摇摇头,经过了最初离开乔志武的痛苦日子,她现在已经平静了许多,也能正视眼前的事实和面对今后的生活了:“爸,妈,你们二老的心意我了解,你们也不必为我难受,我和他其实开始就是个错误,只不过,纠正错误的时间晚了点儿,不过,不要紧,只要纠正了就来得及。”

刘淑珍和乔师傅来之前本来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此刻和许丽丽面对面反而无言了。

毕竟,面对乔志武这样一个逆子,从他成年后,父母在他心目当中就已经形同虚设了,从懂事起,他基本就没按照父母的意愿行过事,更别提到了现在这个年龄,乔师傅和刘淑珍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对于这样一个结局,他们也只有生气愤懑的份儿,而不会起到挽回局面的一点儿作用了。

乔师傅气得背着手在地上来回走了好几圈儿,最后站在屋中间大声说:“明天一早就去他厂子找他,我非把他打死不可!怎么生了这么个逆子!”

“爸,别去了,没用了,再说你也找不着他。”许丽丽说。

“怎么找不着他?我明天天不亮就堵在厂大门口,我看能不能找着他我!”乔师傅喊着。

许丽丽凄凉一笑:“厂子已经没了,他给卖了。”

“啥?”刘淑珍瞪大了眼睛:“他连厂子都卖了?”

许丽丽点点头:“八成和那个女人离开牡丹江了。”

乔师傅和刘淑珍都更加惊讶地看着许丽丽。

“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哪?能让他把厂子都卖了,啊?”刘淑珍说。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许丽丽说。

“那这么说还拿他没办法了,啊?”乔师傅忿忿地说。

“他能连儿子、媳妇、爹娘都不要,这样的儿子还要他干什么?”刘淑珍伤心地说。

三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好长时间,刘淑珍长叹一声,瞅着许丽丽:“唉,我和你爸都老了,有些事情力不从心了,你说这事儿……”刘淑珍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说:“能生他,能养他,到最后却管不了他,唉!”

“爸,妈,你们放心,我会领着其剑好好过的,这些日子以来,我反复想和乔志武在一起生活的这些年,以他的禀性,能过到现在也算不错了,晚断不如早断,早断,我还可以重新来过。”

刘淑珍望着许丽丽,眼泪下来了,她用力捶着沙发扶手:“你说这孩子他的心怎么就那么硬?他怎么一点儿人心都没有哇?这么好的媳妇儿,这么好的儿子说不要就不要的,他……哎呀,让我说什么好啊!”

“早晚有他后悔的一天!”乔师傅愤恨地说。

许丽丽笑笑,没作声。

“也许是报应吧。”她轻声地说了一句。

“你说啥?”刘淑珍问。

“没什么,我是说,我和志武开始就是个错误,所以,能有今天也不足为奇。”

“可都过了这么多年日子了,有什么可过不去的?偏要好好的一家人分开呀?”刘淑珍喊着。

“别说了你,”乔师傅说:“先回去吧,回去和志文再商量商量看怎么办。”

“爸,妈,你们不用商量了,别说他乔志武根本不可能回头,”许丽丽的目光透出一种决绝:“这一次,就算他肯回头,我也不想再容忍他了。”一层雾气升腾在许丽丽的眼眶:“你们的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爸妈,你们真的不要再费心了,我们的缘分尽了。”

刘淑珍和乔师傅互相瞅瞅,两位老人的心里真是分外难受。

刘淑珍缓缓地站起身,来到乔其剑的房间。

乔其剑已沉沉睡去,他并不知道家里正在发生的变故,他稚嫩的小脸儿上还依稀浮现着笑意,可能正做着什么美梦。

刘淑珍伸出手,颤抖地轻抚着乔其剑的脸,心酸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淌下来,看到这一幕,许丽丽快步走了出去。

许丽丽来到阳台上,她紧紧地捂住了嘴,她怕自己的哭声让刘淑珍和乔师傅听见。

刘淑珍坐在乔其剑身边久久不肯离去,毕竟,儿子和儿媳离婚了,孙子得跟着儿媳,今后回家的时间就少了,她老了,又不能把孙子留在身边,儿子根本不听她和乔师傅的,这将来,孩子就跟着他妈一个人,要是有人欺侮,也没个人给作主……一时间,种种心酸齐涌心头,刘淑珍的泪啊止也止不住。

乔师傅看着刘淑珍,刚强的他也忍不住长叹一声:“唉,你看看你非得当着孩子面儿哭?”

好长时间,刘淑珍擦干了眼泪,强忍悲痛,走了出去。

她走到许丽丽身边。

“那个犊子不要你们娘俩儿,我要,我和你爸要,跟我们回家,我不能眼看着你们娘俩儿在这儿无依无靠的,我也不放心!”刘淑珍说。

许丽丽的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妈,您的心意我领了,我不能回去,您放心吧,我会领着其剑好好过的,”她的目光再次透出痛下决心的光芒:“我不会让孩子有一点儿心理阴影,绝不会!”

刘淑珍和乔师傅走了,看着二老已然迟缓衰老的背影,许丽丽再次泪湿衣襟,不过,转而,她就擦干了眼泪,她告诫自己,今后不许再为乔志武掉一滴眼泪,哪怕一滴!

正文 第四十二章 春天

志武卖掉了志丽磨具厂和苏婉来到了上海。

当然,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苏婉用妩媚的手段从孟慎行那里又捞了几大笔,九十年代,携着几百万元的巨款,给孟慎行留下廖廖数言,振翅高飞。

“老孟,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选择,您不能真正成为我后半生的依靠,我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仅此而已,感谢您对我的照顾,我会永远记住您的好,再见。”

看着这几句话,苏婉的心情也很复杂,对孟慎行多少有些愧疚,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也是怕孟慎行一怒做出什么伤害志武的事情,苏婉和志武几乎没停留即刻奔往上海。

到了上海以后,志武和苏婉究竟会怎么样?他们的结局又会如何?咱们先放置一段时间,稍后再讲。

其实在乔家四个儿女中,乔小莲的命运是最凄惨的一个,在这里,不得不将笔墨再一次泼向于她。

乔小莲固执地封闭着心门,所有男人在她眼里都不代表任何意义,她坚持活在初自强带给她的伤痛中,不肯走出,如今,她又搬离了乔师傅家,一个人领着小宝,艰难地支撑着这个家。厂里经济效益不好,欠着好几个月的工资,为了保证小宝的营养和学习绘画的资金,她不得不节衣缩食,利用业余时间去到宾馆打扫卫生,多赚点儿钱贴补家用,把好吃好穿的都给了小宝,自己愣是十年没买一件新衣。

酝酿已久的小宝“无声绘丹青”画展就在近期要开展了,从租用场地到联系报纸、电视台及各种细节,小莲忙得不亦乐乎,志文也腾出时间帮忙联系名家,为这场画展造势。

“无声绘丹青”终于开展,这天,小莲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厂里的几个同事惊讶地发现,美人毕竟是美人,小莲尽管历经沧桑,神态之间难掩憔悴,神情也稍显木然,却在略施脂粉后,仍然绽放出一种耀人的美丽。

画展期间,报纸以整版篇幅作了报道,电视台也专辟一个栏目对小宝的绘画历程进行了回顾与展望。画展期间,有一个满头银发的颇具艺术家风范的关姓男人每天都来参观,他的目光里饱含对小宝画作的欣赏与惊叹,几天当中,他陆续买走了小宝的六幅画,且出资不菲,他对小莲似乎也分外关注,和她聊对小宝的喜爱,聊小宝的作品,可能由于他买了小宝的画作,也可能是他本身的彬彬有礼和得体的谈吐,优雅的风度,小莲对他的印象也很好,有事儿没事儿的,他还帮忙做一些画展中必需的事情,更令小莲对他良好的印象升级。

画展结束后,小宝的成就和他生理的特殊都引起了社会的极大关注,有些企业家表示会持续关注小宝,且要对他今后学画的费用进行资助,画展整体看来是成功的。

看着小宝的画作能够得到名家的赏识,看着小宝兴奋的表情,小莲感到了些许欣慰,就在这时,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姓关的男人打来的,约小莲晚上吃饭。

电话有点儿唐突,姓关的男人忙解释说是为了小宝画作的事情,小莲答应了。

晚上六点整,小莲准时到达了约好的饭店,关姓男人看样子却等待多时。

这一次,当小莲和他面对面时,小莲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让她眼前一亮,她开始用一种崭新的目光重新打量他。

关姓男人穿着一套灰色西装,满头白发带着一点儿自然卷曲,肤色白皙,虽然不再年轻,身材却修长挺拔,气质儒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卷味儿,得体的穿着,优雅的气质,使他在饭店在客人中显得极为与众不同,让他赢得了许多欣赏的目光。

他恭敬地有礼向小莲地递上名片。

小莲接过名片:“真是不好意思,关先生,您买了小宝那么多画,我都不知道您的名字。”

“我叫关静堂,名字是我祖父为我取的,”关静堂微笑地说:“我的祖父早年在江浙一带开画廊,名为静雅堂,我的名字正是得于此。”

“噢。”小莲点点头。

关静堂为小莲斟上一杯茶,轻言细语地:“这次来牡丹江,我是看一个远房亲戚,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你儿子这么一个难得的人才,真是不枉此行啊!”

“关先生,您过讲了,小宝他只是天生喜欢绘画,加之,平时就跟着我一个人生活,孩子非常孤单,就靠绘画作为精神寄托,至于在绘画这条路上能走多远,走到什么程度,我心里没有一点儿底。”

关静堂笑了:“我们家三代经营画廊,不懂画是万万不可的,我为什么一气呵成买了六幅,是因为我觉得他的画作具备成为大师的潜质,而且,我今天约你来的目的正是为了小宝今后的发展。”

小莲听了关静堂的话,精神为之一振,她带着疑问地看着关静堂。

关静堂微微一笑:“我决定帮助小宝全权代理出售他的画作。”

“您说的是真的?”小莲惊喜地问。

关静堂点头:“这么重要的事情岂能戏言?静雅堂在广州、香港、江浙一带应该说是颇负盛名的,很多名家的作品都在静雅堂出售,比如长安画派的素锦、旅法著名画家柳叶眉等等,都是静雅堂的常客。”

“是吗?”小莲再次惊喜地问。

关静堂微笑点头:“酒香也怕巷子深,我希望小宝的作品能够走出去,至少先在国内产生一些影响,这些事情就全权交由我来运作。”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小莲激动地说:“我们母子没钱又没门路,孩子却有志于绘画,最初只是爱好,现在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当然希望他能够有所造就,最主要的,他不是个健全的孩子,我……”小莲的眼圈儿一下红了:“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不能给父爱,可是,我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能够为他今后的人生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至少能够保证有一个良好的经济条件,衣食无忧,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关静堂动容地望着小莲:“我了解,我完全了解你的心情。”他为小莲递上一块洁白的手绢儿。

小莲接过来,擦了擦眼睛:“谢谢你,关先生,如果您真能帮助小宝,让他的画在全国产生影响,让他走出牡丹江,走向全国,您就是我和小宝的恩人,救星,我不能够报答您什么,只能先谢谢您了!”

“乔女士说话太客气了,对于我们经营画廊的人来讲,发现一幅好的作品,发现一个人才,就等于发现了商机,挖到了金子,你懂吗?能够代理小宝的作品,是我们双方的福分,小宝也等于帮了我,你明白吗?”

小莲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您也是在帮我和小宝,就像您所说,酒香也怕巷子深,没有一个良好的平台,恐怕一辈子都很难出头。”

“来吧,为我们的相识,为我们即将开始的合作,干一杯!”关静堂向小莲举杯。

小莲笑了一下,有点儿拘谨地说:“我已经很长时间不喝酒了,但是,为了感谢关先生的一片盛情,我干了!”

小莲喝干了酒杯。

关静堂也仰脖儿喝了。

“我在广州除了画廊,还经营西洋乐器和中国民族乐器,我原来在牡丹江当过知青,”关静堂说:“所以,对牡丹江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关静堂虚眯着眼睛,陷入深深地回忆中,感叹地:“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交给了北大荒啊,那时候虽然活得艰苦,可现在回想起来却都是甜蜜,因为就是在那个时候和我的太太相识的。”

“噢。”小莲望着关静堂,从他的眼神中可以感觉出他对妻子的深爱:“你的妻子现在也在广州?”

关静堂点点头:“被深埋在广州的地下了。”

小莲惊诧地看着关静堂:“您是说她……”

关静堂沉重地点点头:“都说夫妻不能太好,感情至深容易遭到老天的嫉妒,会将一个先带走,我想,我们可能就是遭到了老天的嫉恨了吧?”

小莲同情地望着他:“人,生死有命,关先生就不要太难过了。”

关静堂长叹一声:“不难过,我现在已经能适应没有她的生活了,她刚去世的那会儿,我每天回家都是按照她在世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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