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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术之王-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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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人必先自救而后人救之。

    从这种意义上说,静官小舞已经觉醒,有了“反抗、叛逃、赎身”的意识和行动。

    恍惚间,我越过围墙,走入魑魅魍魉一般的人群中,并且左右穿插,很快到了登州泉边。

    即使在夜间,登州泉里的水依旧澄澈动人,闪烁着粼粼的波纹。如果它直通海眼,那么这里涌出的水就是海眼中难得的淡水了。

    第六感告诉我,隔着泉池,有人正偷偷注视着我。更令我兴奋的是,我确信那就是在就监控中裹挟连城璧的人之一。

    “终于露面了——”我不动声色地向右移动,借着人群遮掩,接近那偷窥我的人。

    这个时序混乱的梦就结束在这里,因为有人正在俯身看着我,并且轻轻叫着我的名字,正是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梦。

    “夏兄弟,醒醒,醒醒。”叫我的人是张全中。

    我睁开眼,把电脑推开,定了定神,才缓缓起床。

    “凌晨可以去鲛人鬼市。”张全中开门见山,并无废话。

    他的手里拎着一只半旧的黑色旅行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似是装着一个圆形的器皿。

    “是什么?”我指向旅行包。

    “北魏佛头,青州出土的,市场价二十万人民币,应该会引起鲛人的注意。我还会源源不断地提供这些,直到找到鲛人之主感兴趣的门类,然后投其所好,达到我们的目的。”张全中回答。

    他想得很周到,我只有点头佩服的份。

    张全中坐下,无声地审视着我。

    我们两人现在已经紧紧捆绑在一起,他帮我救连城璧,我帮他救静官小舞。

    “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良久,他微笑着问我。

    我摇头,反问:“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我还有些时间,愿意洗耳恭听。”

    张全中哑然失笑:“你这个人,总是不肯吃亏,连问都懒得问,只想听现成的。也罢,怕了你,我有一些事想告诉你,好让你了解我的秘密,对我的人品也好放心一点。”

    我不反驳他,但心里却明镜似的。江湖人没有人品可言,只有好一点、更好、好人、大好人或者坏一点、更坏、坏蛋、大坏蛋之分。

    江湖人最大的追求就是“活下去”,更高层次的追求是“活得好一点”,更低层次的追求是“好死不如赖活”。

    如果大家开始谈“人品”这个话题,那么一定是自己的“人品”有了问题。

    “我在济南城里经营了十条街,你已经看到的是铜元局后街,另外还有九条。嗯,你即将去的剪子巷尾长春观街算一条,剪子巷头上的盛唐巷算一条,最早已经拆除的邮政大楼旁边的卫巷算一条,改造完毕的舜井街也算一条。另外五条,以后遇到事再跟你说。经营一条街是什么概念?就是能将整条街当成自己的临时据点,进可率队乘胜追击,退可据险穷途死守,而这街上所有的人,无论是商人、文士、学生还是贩夫、走卒、工人,全都是你使用各种方法网罗的死士。如果我和静官小舞能够再度从生命裂缝中逃脱,刚刚说的这十条街我会全部馈赠给你。十条街加起来,近五千死士,足够让你有江湖称霸的信心了。”他踌躇满志地说。

    我对长街和死士不感兴趣,但张全中长远布局的眼光和手段的确值得我好好学习。

    “常先生三顾茅庐请我时,我的理想很明确,就想像大唐开国元勋秦叔宝那样,在庙堂直登凌烟阁,位列文臣武将之首;在江湖,仁义之名远播天下,成数百年来大侠至尊。昔日诸葛武侯未出茅庐而早将天下三分,而我,也是研究了自鸦片战争后的所有丧权辱国的条约、逢战必败的案例、积重难返的国家弊端、军阀割据的解决方法。我确信,只要我出山,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是我的对手,青天白日,仙寿恒昌……”

    这是很大的大话,但从张全中口中说出来,却让我完全相信。

    他的智商差不多是当时常先生身边所有幕僚的总和,至于几大军阀身边所谓的谋臣,更是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是人民的救星,更是祸星。”我直言不讳。

    昔日诸葛武侯六出祁山,虽然高举“北伐曹魏、匡扶汉室”大旗,却给西蜀、陕西、山西、河南等地的百姓带来了连年灾殃,烽烟千里,民不聊生。

    百姓期待和平统一的泱泱大国,但却不是常先生所倡导的那样。要知道,常先生麾下四大家族垄断了国家所有的暴利行业,令各地民众怨声载道,早就忍无可忍。

    那么,如果获得张全中的助力,常先生在五年之内面南背北登基坐殿,则将国家引入了更可怕的黑暗之路。

    “你想成就个人理想,这并不高明。其实,你想一想,再看一看,如今的中原海晏河清、充满正气,百姓安居乐业,政府开明公平,这才是国人喜闻乐见的。所以说,你未出茅庐前的构想过于自私,并没有为天下人造福的初衷在里面,完全违背了中山先生‘天下为公’的革命宗旨。”我毫不客气地表达自己的观点,指摘张全中的谬误。

    唐桑敲门进来,见我和张全中聊兴正浓,便歉意地鞠了个躬,无声地退出去。

    “成王败寇,如此而已。”张全中并不接受我的观点。

    “厚德载物,民心所向,这就是新政府必然会战胜旧政府的主要原因。张先生,放弃那些白日梦吧,天下大局已定,蛇走海外,龙腾中原,这就是二战中国最正确的结局。”我淡然回应。

    “夏兄弟,你说得有道理,但天下没有一种道理能说服别人,除非那个人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在,我告诉你另一件事——我现在的理想。我不再企求天下扬名,恰恰相反,只希望世界上所有势力都能忘记张全中,也忘记静官小舞,让我们两个做被时间遗忘的过客。我爱上静官小舞时,就知道活下去不容易,但我却接下了这个挑战,与天斗、与地斗、与命运斗、与鲛人之主斗……还有,我误了常先生的大事,他麾下的两大特务机关也放出话来,要治我以‘叛国罪’。我只能采取各种‘诈死’之术,艰难求活。五龙潭惨案罪不在我,日寇的反击能力远远超出抗日力量的估计,即使你已经刺杀四方敌酋,而日寇部队建制中有应急条例,在正手阵亡时,副手自动提升为正手,统领全军。我借惨案诈死,而静官小舞则是在我的精确计算下,借助你的天赋灵光,进入生与死的轮回缝隙,瞬间逃脱困境。现代物理学家奉若圭臬的‘黑洞’理论即我说的‘缝隙’理论,它真实存在,只有绝顶聪明的人才能发现。我和静官小舞将永远活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之中,就算将来星球毁灭、移民它处,我们也会与时俱进,绝不轻言放弃活着的权利。于我而言,这种活着的状态才是最美好的,胜过人类追捧的所有名利……”

    他的脸上浮现出满怀希望、信心百倍的幸福笑容,让我忽视了他的私心、诡计、年龄、过去。

    现在,他坐在我面前,只是一个简单而纯粹的人,就是想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骑绝尘、直奔永生。

    如果人人追求此类梦想,那些战争狂人、霸权独夫还有跟随者吗?

    “祝福你,祝福静官小舞。”我衷心地说。

    “我也祝福你,希望你能跟生命中出现的所有女子都有圆满结局。”他说。

    聊到这里,唐桑再度进来,满脸歉意的向我鞠躬:“夏先生,练功时间到了,请您这就到健身房去。”

    张全中回头望着她,代我吩咐:“把陈先生请到这里来,我有话说。”

    唐桑有些意外,但顺从地执行命令,打开暗门走出去。

    只过了一分钟,陈先生就快步进来,脸上表情十分不悦。

    “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老陈,你虽然总是自诩继承了祖上遗风,但一遇到事,自己的心胸就承纳不下,小性子说来就来。我给你找的这个学生,天赋远超过你,跟他有师徒名分,是你的运气。”张全中说。

    我盯着陈先生的脸,仔细审度了十几秒钟,猛地起身,深深地连鞠三躬。

    “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这两句诗说的是明末清初时期的一位江湖大英雄,忠义双全,顶天立地,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百家姓上的陈氏一脉英雄辈出,河南太极陈家沟名声极大,但一提到“天地会陈近南”六个字,就算陈氏太极辈分最高的英、雄、大、明、京、能这六代高手也得恭恭敬敬地施一礼、鞠一躬,尊一声“大侠”。

    陈近南曾有画像流传江湖,而教我武功的这位陈先生刚刚出现时,我就觉得他似曾相识,原来其五官相貌与其祖上竟有七分神似。

    “天赋,天赋?天赋好有用吗?如果只靠天赋分割天下,老张,江北全都是你的,谁还敢有异议?这小子虽然一上午时间领悟了技击术的奥义,但要想练到截拳道大师李小龙那样,十几年也未必能做到呢!”陈先生大摇其头,不以为然。

    “呵呵呵呵……老陈,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不信的话,我来做个试验,你就看得一清二楚了。”张全中说。

    我无意在陈先生面前吹嘘自己,他的先祖是江湖至尊,到了今天,人人都该给他三分面子才对。

第443章 与鲛人为伍(2)

    张全中按铃,吩咐唐桑带着一个装满清水的塑料袋进来。

    唐桑满脸疑惑,但仍然遵照张全中的安排,拎着一个装了一半清水的塑料袋敲门进来。

    “袋子是软的,水也会随着外力而变形。所以,只有极快的速度击中它,才能打破袋子。从前*练习凌空三连踢的时候,能够在脚不沾地的前提下接连踢碎三块木板,靠的正是巨大的肢体爆发力。夏兄弟,你来试试,让老陈指点指点。”张全中说。

    我愿意展示一下上午领悟到的技击要诀,但真正站在唐桑面前时,才觉得情形有些不对。

    袋子拎在她手中,接下来无论我用什么方式打破袋子,清水总会溅她一身。再者,如果我力量和角度控制不准的话,很容易造成误伤。

    “你小心一点。”我叮嘱唐桑。

    “我不怕。”唐桑温柔而坚强地微笑着,平伸双臂,把袋子举到距离地面一米半的高度。

    我深吸一口气,回想用剑指突袭木人桩要害的连贯动作。

    装满水的袋子与人体甚为相似,我相信只要出手,袋子必被戳破。

    “可以开始了。”张全中大声说。

    唐桑闭上了眼睛,但双臂毫不打颤,等着我出手。

    我忽然转身,迎着张全中诧异的目光摇头:“张先生,打穿这个袋子毫无意义,我也没必要在陈先生面前炫耀自己的学习成绩。两位说的话都是为我好,争来争去,只当是开玩笑好了。”

    张全中一笑:“即使只是小事,你也怜香惜玉?夏兄弟,你太小心了,如果事事拘泥,那又怎么做大事?”

    我不愿唐桑无辜受辱,被清水溅个满头满脸,然后狼狈不堪地退下,成为同事们的笑柄。

    表面看,张全中拥有绝对的财富、人脉、关系,可以在这个医院里被工作人员尊称为“领导”,说出的话就像圣旨口谕一样。只要他愿意,可以安排这座楼里的任何一个工作人员做任何事。

    实际上呢,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工作人员肯听张全中安排,只是因为他的钱和地位,甚至是为了到月末领到的那一份薪水。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肯跟张全中虚与委蛇。

    “你先下去吧,我们继续聊。”陈先生告诉唐桑。

    张全中并不同意,而是猛地一拍桌子:“她不能走,蜀中唐门的高手已经混入我眼皮底下了,如果不揪她出来,以后岂不是要出大乱子?”

    此言一出,唐桑当场色变。

    她穿着十分合体的护士服,当张全中喝破她的身份时,她的双臂向后一缩,掌心向下,有两支黑乎乎的针筒弩便从袖口弹出,反扣在掌心里。

    “大家不要乱!”我本来就站在唐桑与张全中、陈先生之间,此刻张开双臂,立刻隔断了双方的视线。如果唐桑发射暗器的话,根本射不到张全中那边去。

    张全中不需要我的保护,恰恰相反,我遮挡唐桑,就是为了同时挡住张全中,免得他向唐桑下重手。

    “我不是奸细,我没有恶意,根本无意伤害夏先生。我姐姐是夏先生的好朋友,她跟我多次提及夏先生,我怎么可能使坏?机缘巧合,夏先生能住到这里来,我只会百分之百尽心伺候,除此之外,再无二心。”唐桑大声辩解。

    “你姐姐是唐晚?”我禁不住长叹。

    唐桑点头:“是,正是她。父母给我们姐妹起名时,借用的是‘莫道桑榆晚’里的晚、桑二字,祈求老有所养、家庭和睦之意。”

    我无法判断这些话的真假,但张全中判断她来自蜀中唐门,至少也跟唐晚有同门之谊,值得高抬贵手一次,使她全身而退。

    “唐小姐我保定了,如果有什么差池,全在我身上。”我转过身来,面向张全中,轻松揽下了一切。

    张全中摆摆手,唐桑赶紧出去,然后反手关门。

    “夏兄弟,你近来流年犯桃花,而且都是烂桃花,成不了正果的。我可提醒你,女人这种东西,一旦沾上了甩都甩不掉,哈哈哈哈……”张全中大笑。

    他如此劝我,但他自己却深陷一个“情”字,百年无法解脱。

    “小子,我知道你根基不俗,处理问题也很有一套。不过,武术里没有一夜精通的捷径,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练下去,由硬功到冷兵器,再到现代化枪械,循序渐进,最终成为战争高手。”陈先生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但仍然不相信我能举一反三,快速跳跃发展。

    “老师,请教我帝王之术。”我低声请求。

    他那两个银球是一对,也等于是高等秘籍的上下两册。在他看来,帝王之术晦涩乏味,不像传统武术那么直观,根本无法面对面传授。可是,以我的经验,越是高深的东西,越不需要机械繁琐地反复练习,而是借助于超强的悟性,只看一遍,就能全盘掌握。

    “给我看,只看半小时,以后就不会再麻烦老师了。”我固执地第二次请求。

    陈先生犹豫了一下,在张全中的注视下,无奈地将两颗银球取出来,放在床头桌上。

    我准确地找到了上次没看过的那颗银球,像陈先生那样,用小指勾住兽嘴里的指环,缓缓向外拉出。

    那条银片仍然是以十个武者为一组,总共也是四组。

    第一组武者练的是兵书战策、排兵布阵,所有人都是身披铠甲,后背插着令旗。如果一个习武者能够成为将才,统率千军万马攻城拔寨,那么他就突破了“武者”的层面,跃升到“统帅”的地位了。

    对于我而言,只有成为奇术界的领袖,拥有一呼万应的巨大号召力,才算是达到了这一组武者的境界。

    第二组武者中,有的已经头戴冠冕,成为城邦诸侯。

    第三组武者中,十人全都高坐龙椅,称王称帝。

    第四组武者甚是奇怪,不是王者,亦非诸侯,反而全都布衣、跣足,或散发,或剃度,与功名利禄、个人荣耀毫不相干,全都变成了低调自然的平民。他们甚至连武者都不算,只是以自然之态生活于大自然中的普通草民。

    陈先生曾说这银球里装的是帝王之术,但我全部看完后,只看到将帅、诸侯、帝王、草民这样一个身份变化的过程,却不能理解为什么它会被称为“帝王之术”。

    我将四十名武者的形象浏览三遍,然后放开拉环,银片自动回卷,缩进银球之中。

    陈先生没多问,默默地收起了银球。

    大家都是聪明人,当然能看懂对方的情绪。我不作声,自然就是遇到了重大的困惑。

    “你累了。”陈先生站起来,“休息吧。”

    我没有分辩,只点了点头。

    “老陈,我们出去聊。”张全中也站起来,与陈先生一起走出去。

    病房里只剩我自己,我站起来,在房间里逆时针踱步,苦思刚刚看到的银片。

    我姑且认为,四组武者代表的是人生的四个追求阶段,也就是这样一个从将帅到诸侯、从诸侯到帝王、看破红尘世俗后又放逐自己成为草民的过程。

    “这算什么帝王之术?难道看懂这个,就能称王称帝?”我百思不得其解。

    转到六七十圈的时候,我觉得头晕目眩,突然间一跤跌倒,仰面朝天。

    我索性闭上双眼,任由那种眩晕感在半空中飞旋。

    帝王绝对不甘心做回草民,除非是被起义军推翻,被动地失去了权柄。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有私心,恨不得将帝位代代相传下去,江山永不易主。

    自两汉以来,刘氏、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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