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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爱欲百折回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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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李豪忙放下望远镜跑了过来,问“有什么开心事,快说与我听”。说完,拿起孟帅刚才舔了无数遍的香蕉啃了起来,边啃边说“奶奶的,现在污染太严重了,香蕉都一股怪味”。

  “是不是有烟味儿”,孟帅问。

  “是有点”,李豪品着味儿说。

  “是不是有韭菜味”

  “是有点”

  “你再看看香蕉上是不是还有韭菜叶”,孟帅指着香蕉说。

  “妈的,你剥了皮不吃,舔了半天也不说声”,唐黄对着“烟灰儿肛”干呕起来。唐黄在一旁哈哈大笑。

  “按你这原理推断,馒头是什么性别”,唐黄笑着问。

  “馒头是母的,又圆又软,像女人的咪”,孟帅想了想说。

  “对,但你的理由不充分”,唐黄顿了顿说“男人需要的时候,可以找一个刚出锅的白面馒头,按照自己老二的尺寸,在馒头中间挖一个洞,套起来又软又热”。

  “草,你真贱啊!刚出锅的馒头能把你老二给烫肿”,孟帅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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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鹅鹅!
香蕉是个通便的物件,唐黄连吃了两个,马上来了便意,径直向厕所大踏步奔去。

  这里的厕所分两间,一间是供男生大小便用的,另一间当然不是供女生大小便用的,毕竟这是男生宿舍。虽然全部男同胞们都有共厕的想法,或许一小撮女同胞们也有共厕的要求,但学校还没有文明到男女共厕的地步。另一间是供男生洗刷用的。

  厕所的装备很简单,其实就是南北走向的一条水沟,中间等距排列一些木板。这些木板作用可大了,如果没有它,后面男生蹲着撒尿时,尿水会毫不留情的射到前面男生无辜的屁股上。有了木板,就可以及时把射过来的尿挡回去。所以,学生尤其是女生小便时不能过于用力,即使是在强烈的尿意的逼迫下也要保持淡定和冷静,否则尿水会在木板的阻挡下毫不留情的反弹到你的裤裆里,落得个自食其果的下场。

  唐黄喜欢蹲在第一个隔间里便便。如果蹲在最后一个,一旦水冲过来,会裹挟着前面同学的冰山一样的便便还有帆船一样的卫生纸汹涌而来,随时有可能被污秽之物溅到。虽然蹲在最后一个隔间有捡到落水手机甚至落水人民币的宝贵机会,但这种几率比被屎尿溅到的几率要高的多。所以,唐黄明智的朝第一个隔间走去。

  “妈的,有人捷足先登”,唐黄心里念了一句,朝第二个隔间走去。

  “妈的,又有人捷足先登”,唐黄心里怨了一句,朝第三个隔间走去。

  “妈的,还有人捷足先登”,唐黄心里骂了一句,朝第四个隔间走去。

  “妈的,终于没人捷足先登了”,唐黄正准备在第四个隔间稳稳的蹲下撇大条,突然发现水沟壁上有几段丰满的便便。便便好像在说“你蹲啊,你蹲啊,看我恶心不死你”。

  唐黄无奈之下,只好举起卫生纸投降。他心里就纳闷了“怎么回事,屎怎么会拉到便池壁上,莫非这哥们的后门长歪了”。

  唐黄一边吃力的拉大条,一边默念着一首小时候高阳教他的唐诗。神情安逸,摇头晃脑,手还不时摸摸没长一根胡子的下巴,好像真成了诗人。只听他一字一顿的念到“手拿秘密文件,脚踏黄河两岸。先是狂风暴雨,后是地雷炸弹”。

  唐黄对这首唐诗情有独钟,觉得比什么“鹅鹅鹅”要好多了。“鹅鹅鹅”太直白,没有刚才的唐诗含蓄,直接就“屙屙屙”的乱吼,好像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要拉大条了。不过,唐黄觉得“鹅鹅鹅”也有自己的特色和优势,即使是便意严峻,仍然保持不卑不怯的“屈颈向天歌”;即使卫生条件差到“黑毛浮绿水”,仍然不嫌脏不嫌累的“伸手拔一拔”。哎,看来“鹅鹅鹅”的作者拉大条的欲望真的太急切,估计最少半个月没拉,都到拽着大条往外“拔”的地步了。“拔”一下还不行,还要“拔一拔”。真牛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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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枪在手
无论如何,唐黄还是觉得“手拿秘密文件”这首唐诗比较好。可惜当年高阳一字一句教他的时候没有说这首唐诗的题目。唐黄曾花了一上午时间在网上搜索,但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唐黄给这首唐诗起了个自认为比较好的名字“潜伏”。

  “手拿秘密文件”生动说明了文件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如果没有这个文件,也就是卫生纸,要么用手,要么用衣服,或者直接在木板上蹭。“脚踏黄河两岸”深刻表明了形势的严峻性和紧迫性,要么赶紧去拉,要么任由大条顺着裤腿往下冲。“先是狂风暴雨”、“后是地雷炸弹”则更为形象,紧紧贴近实际,一般人上厕所都是先放屁即狂风、再撒尿即暴雨、最后炸弹即大条,不仅全面概括了所有的要素,而且生动说明了先后顺序。当然,不排除有些朋友先拉大条,后下暴雨,提上裤子准备走时又来一串火车鸣笛般撕心裂肺的狂风。

  唐诗果然博大精深!

  唐黄正埋头用力,准备使劲儿夹断一根腰板硬朗的大条时,看到迎面矗立的木板上有几行蝇头小字。

  第一行写着:“你想发家么?”

  “废话,我当然想”,唐黄忖道。

  第二行写着:“你想致富么?”

  “废话,我当然想” ,唐黄又忖道。

  第三行写着:“你想开着宝马、搂着美女上学么?”

  看到这句,唐黄想到了吕洁。如果开着宝马、搂着吕洁上学,多威风!即使不开宝马,仅坐着毛驴拉的架子车,穿着露着棉絮的大棉袄,带着火车头帽,腰里再别根旱烟袋,也是无比的惬意啊!

  第四行写着:“请往下看,看看够不够粗,够不够长?”

  唐黄立刻低头往下看:哇!好粗、好长的大条啊!粗的用了好几十牛的力都没挤断!长的几乎马上要挨到便池的底部!看来我满足基本条件了!看来我坐宝马、抱吕洁的梦想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了!

  唐黄一用劲儿,后门猛的一缩,大条应声落地。映入眼帘的是死蚕一般的挂着三两滴尿珠儿的老二。

  唐黄好像悟出了什么,继续往下看。

  第五行写着:“尊敬的猛男,看到这里,说明您身有长物,说明您长枪在手,您将是千万富婆的枕边情人,您将是亿万富奶的闺房密友,请迅速致电150ⅹⅹⅹⅹⅹⅹⅹⅹ。”

  后面还写着一句鼓舞人心的口号:“鸡”不可失,失不再来!拔枪而上,money满筐!

  “草,这年头儿的骗子还挺有文化,英语都知道。我高二时候还把money写成monkey”,唐黄骂了一句,擦起了屁股。随后顺手把沾满便便的卫生纸一把糊在了广告中的电话号码上。

  回到宿舍时,孟帅正对着电脑里的金发美臀妞儿看的起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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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榨豆浆
躺在被窝里,唐黄久久不能入睡。他睡觉时不喜欢把头露在外面,不喜欢把胳膊和脚露在外面,他喜欢像包粽子一样把自己藏在被子里,虽然有被窝里放屁独吞的危险。

  这个习惯他坚持了好多年。小时候家里老是停电,父母吃过晚饭就摇着蒲扇坐在大街上跟邻居闲扯,唐黄不喜欢没有意义的谈话,总是早早的钻进被窝。家里的老鼠很猖獗,以至于唐黄一度觉得是在老鼠家里寄宿。老鼠会在报纸糊的吊顶上自由嬉戏,会在沾着饭粒的铁锅里大快朵颐,也会在天冷时候肆无忌惮的趴在枕头上睡觉。一次,一只约15厘米长的黑乎乎的大老鼠从唐黄头顶飞快跑过,像是急着赶路的马夫。唐黄惊了一身汗,一头扎进了被窝,一扎就是十几年。

  睡觉的时候,唐黄喜欢把手放在老二上。不光是他,很多男人或者说绝大部分男人,都会在秋冬天睡觉时,把手捂在老二上,就像老母鸡孵蛋一样,久久不肯离去。当然,这不是在打灰机,只是男人一种独特的本能,与道德无关。就像手指被烫了马上捏住耳朵降温一样,冬天手抚着老二只是为了取暖。女人当然不会这样,除非她们能把整只手塞进温暖的像真皮手套一样的洞里。

  唐黄乌龟般伸出了头,他想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往下看时,发现孟帅正一边看片儿一边打灰机。孟帅怕别人听到声响,屁股脱离了凳子,猫着腰,撅着屁股,手握着老二迅速的套动,机枪强大的后座力让孟帅的屁股剧烈的颤抖。为紧跟电影里男主角的节奏,以增强真实感,电影里的黑人嗷嗷大叫时,孟帅也加快了扣动扳机的节奏,几乎与黑人一起射了出来。黑人的收尾工作由金发美女的血盆大嘴处理,孟帅的收尾工作只能自己处理。他看看四处没有伸手可及的卫生纸,对着桌子上的课本巡视一圈,拿起《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熟练的翻到《大学生交际与恋爱》那一章,将老二硬硬的夹在里面,然后合起书本用力一挤,一股刚才没有吐完的豆浆新鲜的榨了出来。

  看罢,唐黄又把头缩了回去。他想不通,孟帅的需要为什么那么强烈,为什么那么频繁。难道真有嘿咻上瘾这么一说。抽烟可以上瘾,这他知道,是尼古丁在作祟。嘿咻为什么会上瘾,他真不知道。男生宿舍里上上下下住了近1000人,按每个宿舍每天晚上有一个人打灰机,那每晚就有近250人打灰机。如果让这250人站成方阵集体打灰机,分别握着或大或小的老二,分别撅着或肥大或瘦小的屁股,分别发出或高亢或低沉的喘息,那场面该是多么的壮观!但但是那鲜榨出来的冒着热气的豆浆,估计都能把食堂的大铁锅塞满。

  想到这儿,唐黄一阵恶心,翻了个身,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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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来袭
次日早上起床后,唐黄脸没洗就拎着课本进了教室,一屁股坐在了最后一排。教室的前两排空无一人,学生喜欢从第三排开始起坐。

  今天的课程是《社会学》。本想着老师会讲一些社会生存法则什么的,或者讲些惊心动魄的潜规则也行,这样能让大家参加工作前有个身体和心理的准备。谁料老师一直抓住“社会”这个概念不放,说什么“社会的本质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冒着唾沫星子不知疲倦的解释了两个多小时。唐黄觉得无趣,在“关系”前面加了一个“性”字,自觉颇有创意。然后,像其他同学一样,直接把书翻到了最后一章《人、婚姻、性》,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老师姓李,大概是条山东汉子,武大郎的老乡,一口一个“个人”(个淫),听得唐黄不时埋头偷笑。祖国的语言真是五花八门、博大精深,但但是对老二的叫法,就有好几百种。河南人叫“球”,并延伸出“逊球”这个读起来十分顺口的词汇,大概是说这个人比老二还略“逊”一筹,骂的实在毒辣。河北人叫“吊”,并延伸出“傻吊”这个比较有杀伤力的词汇,与“傻笔”一词交相辉映,大概是说这个人跟老二一样“傻”,骂的也比较巧妙。仅仅在河南一省,对“老二”的叫法就各有特色,漯河人叫“鸭娃儿”,焦作人叫“得浪儿”,如此种种。当然,有的时候也称老二为“肉*棒”“肉*棍”,这是a片里的叫法,直截了当,不含蓄,登不上大雅之堂。

  李老师的嘴长得很有特点,向左侧斜歪15度。他侧身15度在黑板上写字时,嘴巴刚好正对着学生。这样的长法让学生很有危机感。他正对你时,眼睛盯着你。他侧对你时,嘴巴朝着你。无论是么时候,你都在他权威的笼罩下,浑身不自在。

  快下课时,一个女孩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是张娟。张娟是班里长相还算可以的女孩,虽然不出众,但很有看头儿,而且看久了还感觉挺有味道。关键是她有两个别人无法比拟的大波。静止时像两座蒙古包,运动时像两座移动的蒙古包。反正就是说不出的大,反正就是说不出的软。男生背地里都叫她张大波,真是实至名归。

  张大波一屁股坐在唐黄旁边,随着大波的颤抖,桌子开始有节奏的前后晃动。唐黄趴在桌子上,感觉像是荡秋千。他觉得张大波做情人可以,但做老婆不行。带着这样的老婆上街,随时会被警察叔叔搜身,因为警察会怀疑她是不是个本拉灯派遣的人肉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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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有鬼
张大波显然是一路颠簸,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掏出课本,直接翻到《人、婚姻、性》这一章,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她发现了一旁坐着的唐黄,摆摆肉乎乎的小手说“不好意思,太急了”。

  “干啥去了,这么累”,唐黄瞅着张大波波涛汹涌的胸部,关切的问。大波唐黄见得多了,老家有个老太太,胸部大的耷拉到肚脐眼儿。做饭时经常把孙子绑在背上。孙子一哭,老太太就“呼”的一声把波甩到后面,虽干瘪的吸不出什么东西,但孙子还是噙着*破涕为笑。

  “刚接了一笔活儿,累死我了”张大波气喘吁吁的说完,拿起课本朝流着汗的脸扇了扇。

  “什么活儿,这么累啊”,唐黄坏笑着说。他窃以为,张大波是不是充分发挥波大的优势,跑到哪家提供钟点工服务了。

  “哦,我去做家教了。感觉上课学不到啥东西,老师就会照本宣科,不如出去赚钱”,张大波答道。说罢,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款玫瑰红色的翻盖手机,好像在看有没有未收的短信。

  张大波做家教的事唐黄早有耳闻。辅导员刘辉在第一次班会上,就将张大波树立成了身不残志很坚的典型,说她“是班里的一面旗帜”。不知怎么,只要能跟刘辉联系到一起的女人,唐黄都觉得很脏很贱。比如赵霞,为了保送研究生,居然献出了年仅22岁的身体。辅导员刘辉能对张大波赞不绝口,估计这丫头背地里也默默无闻的做了不少工作。

  “做家教难不难啊”,唐黄问道。他早就想干一些兼职,赚一些钱,让自己的生活不至于那么潦倒。但唐黄脸皮薄儿,一想到站在大街发传单或者在酒店当门童的样子,就停止了兼职的脚步。家教他也想过,但他一直害怕被学生提出的问题难倒,所以虽跃跃欲试但始终不敢尝试。

  人就是这样,面对陌生的事物,总有一丝莫名的恐惧。一脚迈过去后,才发现那恐惧只不过是一把木头枪。

  张大波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盒纯奶,边喝边说“容易得很啊!咱都是经历过高考的人,那点题算啥。小学生、初中生就甭说了,挤着眼都能把他们给讲懵咯。高中生确实有点难度,不过也不是很难对付。遇到不会的题目,你就对学生说‘答案我已经有了,但为激发你的智力,下次来再给你讲,你先思考思考’,回到学校赶紧向同学请教,或者上网搜答案,下次去的时候再讲,保准让学生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不仅不会说老师不懂,还会说你善于开发智力,善于引导思维”。张大波神采飞扬的讲了一通,不时还用手脚比划着。

  “这张大波还挺狡猾啊”,唐黄心想。他觉得张大波是个职业道德不高的家庭教师,收了家长的钱,怎么能懵人家孩子呢。但转念一想,张大波也算是劳动致富,当了两个多月的家教,买上了手机,喝上了纯奶,烫起了头发,还学城里人掂起了手提包。不管怎么说,人家挣到钱了,总比孟帅一天到晚憋在宿舍打灰机强。

  “收入怎么样啊”,唐黄问道。

  “小学生一小时7块,初中生一小时10块,高中生一小时15。这里的消费水平比较低,开的工资也不多。要是在杭州上海等发达城市,一个小时最少也得30、50的”,张大波埋怨道,仿佛一个农民辛辛苦苦种的大萝卜3分钱一斤给处理了,一脸的不悦。

  “你是不是想干,问这么详细”,张大波好像看出了端倪,盯着唐黄问。

  “恩,想干”,说这话时,唐黄坏笑了一下。

  “急不急”,张大波兜起了圈子。

  “急的一塌糊涂”,唐黄答道。

  “要不这样,我刚才见的家长对我不是很满意。她嫌我是女的,不太合适。想给孩子找个男家教,孩儿他爸常年不在家,好培养下孩子的阳刚之气”,张大波说。

  “孩子多大,辅导哪门课”,唐黄细问道。

  “刚上小学,很可爱一小男孩。家长说全面辅导”,张大波说。

  “好吧!我试试。谢谢你啊,中午我请你吃饭”,唐黄感激涕零的点了点头。

  不知什么时候,唐黄也把“我请你吃饭”这句话挂在了嘴边。往往是说的时候痛快,请的时候难受,毕竟身上的盘缠确实不多。唐黄有时候会荒唐的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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