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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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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魇君伸手拔剑没有丝毫阻止,心下疑惑,没有握剑的手,轻轻抚上阿璃的面颊,小东西,莫雪长老说你是我命定的克星,你真的是么?

    山风伴着青草的气息吹乱山上人的长发,安慧抬头望着魇君的背影,魔帝剑已出世,各剑主也都离开剑冢,独剩他和乐齐影,影那家伙没胆呆在皇陵等魇君找他算账早早跑到蒙山脚下等他,可是他却有一丝牵挂,所以迟迟不愿离去,“玄,阿璃她醒了吗?”

    魇君回头,浅淡的眸子对上安慧,丝毫不掩饰眸间划过的厉色,“慧,你似乎对我的妻子很上心?”沉迷佛理的安慧对女人感兴趣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安慧关心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

    安慧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玄,你知道吗,阿璃她看得见混元紫光。”

    魇君眸色微沉,“所以呢?”

    安慧放眼望向那山谷间一片绿浪,思绪飘飞,“从我有记忆以来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一团紫光中依稀化出一名女子的身影,只是不管我如何寻觅都只看得见她的背影,后来我找莫雪长老解梦,他告诉我,能看得见混元紫光的女子便是我要倾尽此生守护的人。”

    魇君静静看着安慧,“所以你想告诉我那个女子是阿璃?”

    安慧收回视线,与魇君对视,沉默良久,微微叹气道,“可惜她先遇上的人是你,不过也只能是你”,若是别人,他绝不相让。

    “嗯……”阿璃抬手遮住眼睛,极不喜欢突如其来的光线,轻叹一声,不情愿的坐起身来,茫然地望向屋内四周,屋内的陈设简单,多以黑色为主,黑色?这不是她的房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记忆一点一滴的回笼,对了,魔帝剑,她失去意识前便是触碰了魔帝剑。

    阿璃蹦下床,却觉得脚下虚浮无力,当即瘫软在地,脚腕上钻心的疼痛,让阿璃不由惨叫出声。

    “吱……”门扉开启,两名妙龄女子步入房中,见阿璃摔倒在地不由花容失色,争先上前去搀扶阿璃,起手八脚地将阿璃扶到床上,查看阿璃脚上的伤处,见并无大碍,两人才轻吁了口气。

    其中一名年龄稍大的侍女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将药膏涂抹到阿璃的伤处。阿璃活动了一下脚腕竟没有丝毫痛楚,静静地打量着面前两名黑衣侍女,眼珠转了又转,最终露出一脸讨喜的笑容,“敢问两位姐姐,这里是何地,我又为何会在此处?”

 成功脱逃(上)

    两名女子互看一眼,“奴婢司棋,弄画给璃姑娘请安,此处是魇君的寝殿,魔帝剑出世认主那日,姑娘晕倒在君上怀里,君上就将姑娘抱来此处,并交待奴婢们伺候姑娘。”

    那日?阿璃吞了吞口水,“那请问两位姐姐,我昏睡了多久?”

    司棋和弄画见阿璃忽闪水眸一脸迷蒙的模样不由轻笑起来,“不多不少刚刚七日。”

    七天?阿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她这一晕就晕菜了,七天是什么概念,剑冢聚会肯定早散了场,安安,乐乐那两没义气的家伙怕也是丢下她先跑路了,阿璃伸手轻轻拍抚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腔,冷静,现在先找人重要,“为何不见魇君?”

    弄画眨眨眼道,“长老说姑娘误吸了‘云雷咒’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要睡上九日,所以君上便交代我们姐妹伺候姑娘,却没想姑娘竟第七日就醒了,倒把我们姐妹吓着了。”

    阿璃点头,“那我去找他”,下床往门口走去,却被两姐妹拦住了去路,“你们这是做什么?”

    司棋柳眉轻蹙,“君上吩咐过,在他回来之前,姑娘不得离寝殿一步。”弄画站在司棋身边一个劲点头。

    看着眼前的障碍物,阿璃凤目微眯,这算什么,软禁么?

    午后的日光总是暖洋洋的,阿璃在榻上伸了个懒腰,哎,若是平日,她一定会呼呼大睡,可是现在……

    “姑娘,该用午膳了。”

    一听就知道是司棋和弄画那两个丫头来探监,阿璃眼珠微转,从榻上起身,拿起花架上的花瓶,窜到西面的窗格将花瓶扔出……

    “砰……”

    “弄画,去看看怎么回事?”司棋眉峰皱起,将食盒放在一旁,伸手推门进入室内,弄画则是一个旋身,使出轻功向窗格掠去一探究竟。

    “司棋姐姐,窗边只有一只破了的花瓶”,弄画小跑到司棋身边却见寝殿内没了阿璃的踪影,双眸睁大,“姐姐,姑娘没在寝殿中?”

 成功脱逃(下)

    类似尖叫的声音让司棋不悦地揉了揉耳朵,世间除了魇君的眼神外最可怕的便是她这妹子的尖叫声, “弄画,我有眼睛,看得见”,说话间,司棋抬手指向靠东面那扇开启的雕花窗。

    弄画朝司棋所指的方向望去,“姑娘跳窗逃跑了?”

    司棋揉了揉眉心,“声东击西,那个花瓶应该是姑娘故意扔去做饵的,不过我让你去一探究竟便立马推门进入寝殿,这么快的时间内能够从东面窗口悄无声息的逃走,不留踪迹,除非姑娘的轻功在你我之上,只是这可能么?”从姑娘的声息步态看来都不像是会武功的人。

    弄画已然越过司棋趴到了窗格边,“说不定姑娘真的是深藏不露呢,姐姐可别忘了,是她解开了魔帝剑上的禁咒。”

    “如此说来也不无道理”,司棋一脸思考状,显然很接受弄画此番推理,毕竟能解禁咒的也定然是非常之人,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也说不定。

    弄画耸耸肩,“那姐姐你还在那边磨蹭什么,我们快点去找姑娘,不然君上怪罪下来,我们可惨了。”

    听弄画提到魇君,司棋不由哆嗦,那日见君上抱着阿璃回来的模样,她便感到君上对这姑娘不一般,或许这姑娘会成为她们的主母也说不定,而现在她们竟然把人看丢了,若是被君上知晓,到时候她们怕是想

    自裁都难,“嗯,要尽快找到姑娘才是,皇陵这种凶险之地不适合乱逛。”

    两条身影从窗格掠出,寝殿内再次陷入沉寂,“嘎吱……”,寝殿内唯一的黑木柜的柜门被人从内侧推开,阿璃探出脑袋,撇撇嘴,“月老爷爷折子戏上的烂招看来也不是很管用嘛,差点没骗过那两个丫头。”

    跳出木柜,拍拍身上的灰尘,阿璃心情大好,虽然有点险,总算顺利骗过了那两个丫头,“现在开始我的脱逃之旅吧,呵呵”,不过若是阿璃知道司棋和弄画是因为高估了她能力而上当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自得其乐……

 跟定你了

    在司棋和弄画号召全谷的人满山寻找阿璃的同时,阿璃正一路吹着口哨优哉游哉地向皇陵入口靠近。

    阿璃最大的优点就是她不是路痴,这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毕竟一般女性通常没有什么方向感,虽然她是一只狐狸,但毕竟也是雌的,所以应该算得上女性,没用上一个时辰,她便在迷宫似的山谷中肆意穿行并最终到达了目的地,安慧和乐齐影领她来山谷的皇陵之门。

    闭上眼睛,阿璃伸手推开面前紧闭的铜门,深吸一口气,确定自己可以适应黑暗后,阿璃才慢慢睁开眼,迈步向前,却没了先前吹口哨的兴致,没办法她真的非常讨厌黑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只希望赶快离开这鬼地方。

    “咔……”脚下一软,看着下陷的地砖,阿璃嘴角抽搐,她不会好运地踩到地宫的机关了吧?

    好像要应证阿璃的想法一般,“轰隆隆”,整个地道开始震动,阿璃一阵腿软,捂着心脏,脑袋一片空白,不过眼前向她碾来的巨大铁球以最快的速度填满了她空白的大脑,身体本能总能做出最恰当的反应,此时此刻,阿璃的身体自行动作向右侧闪去,堪堪避过了铁球。

    “天了,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就真的变成肉饼了”,惊魂未定的阿璃还没有踹口气,眼角余光就瞥见有火光向自己逼近,“哦,老天,不会还有更背的事吧?”

    缓缓转过头,只见无数火箭从右侧地道飞射而来,阿璃此刻处在岔道口,左有铁球,右有火箭,无语问苍天,她还能闪到哪儿去,向左,肉饼,向右,烤狐狸。

    阿璃记得曾今扫把星爷爷问过她一个问题,一个人过独木桥,前有饿虎,后有色狼,她要如何过去,她是怎么回答来着,对了,晕过去,好吧,现在她就立刻晕过去,成为前无古狐后无来狐的烤狐狸肉饼。

    轰隆隆的声音瞬间停止,“女人,你最好向我解释一下,你跑到地宫来找死的理由。”魇君指尖轻弹,一只钢针准确无误打入石壁上的凹槽。

    冰冷的气息让阿璃肯定她绝对没有被烤,试着睁开紧闭的眼睛,毫不意外的对上那双幽潭般的浅淡眼眸,“我不是跑来找死,我只想找你。”

    魇君微微一愣,“找我做什么?”

    找他做什么?这家伙可是她回归天界的唯一希望,她当然要找他,而且要永远跟着他,直到得到他一滴泪,想到此处阿璃眸色异常坚定,“我要跟着你。”

    浅淡的眼眸间滑过一丝异彩,只是瞬间被吸入漩涡,“你确定?跟着我可不是很好的选择”,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阿璃的眉眼,脸颊,在耳蜗边游移……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阿璃不自主的轻启朱唇,心脏剧烈跳动,她觉得自己好像快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甩了甩头,脱离那让自己不安的罪魁祸‘手’,离开魇君的怀抱,意识开始回笼,阿璃抬头对上魇君的眼眸,尔后重重的点头,“我很确定。”

 压寨夫人(上)

    (题外话:谢谢月月一直以来的支持!)

    指尖若羊脂般滑腻的感觉消失,让魇君有些不舍,再看着一脸信誓旦旦的阿璃,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腰间一紧,阿璃还未回过神来,便又落入了那个她并不陌生的怀抱,整个人瞬间轻飘飘的只能紧紧攀附着这个怀抱,任耳边疾风扫过……

    被魇君放下,双脚落地,阿璃却不觉得眩晕的感觉有减少一分,“这是什么地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瞄见一旁草丛中的石碑上刻有‘黑风寨’三字,不由狐疑起来。

    “山寨”,魇君淡淡道。

    阿璃奇怪地望向魇君,“山贼的地盘?”

    魇君若无其事的点头,“你害怕了?”

    “害怕?我干嘛害怕,山贼可是我梦寐以求的行当”,当然前提是要有大把的金子给她打劫,阿璃心里暗暗补充道。

    “如此甚好”,魇君伸手拉起阿璃的小手,动作极其自然。

    没走几步,便有数条黑影从灌木丛中跃出,“何人擅闯黑风寨?”

    一见黑衣人围过来,阿璃牵着魇君手的小手快速上移紧紧拽住魇君的臂膀,整个人埋在魇君背后,如果干架,她还有肉盾。

    一众黑衣人看清魇君后,立马俯首跪拜,“属下等参见寨主。”

    闻言阿璃肩膀微微一抖,小声嘟囔道,“原来隐门魇君还兼职做山贼头头”。

    阿璃的声音虽轻却足以让魇君听得清清楚楚,低沉却愉快的笑声充斥了整个山谷,俯首在地的众人错愕抬头,这才发现魇君身后那抹若隐若现的娇小身影,之所以说若隐若现完全是因为阿璃目前的状态,隔一会就会从魇君身后探出脑袋,一对上他们的目光就会立马缩回去……

 压寨夫人(下)

    “这位姑娘是?”领头的黑衣人好奇地打量着阿璃。

    被人点名,阿璃只好屈尊挪步离开魇君后背造成的大片阴影,“我……”

    “吟墨,带夫人去倚玉楼休息”,魇君的命令直接打断了阿璃准备的长篇自我介绍。

    领头的黑衣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夫人?倚玉楼?寨主终于为他们找到了一位压寨夫人,从今以后他们再也不用为不近女色的寨主可能喜欢男子这个问题而困扰了,想到此处,再望向阿璃的眼眸中盛满了崇敬之情,“是,夫人请随属下来,”引领寨主回归正道的夫人简直就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

    【倚玉楼】

    阿璃毫不客气地解决着桌上的美味,而魇君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为她夹菜,一阵风卷残云之后,阿璃终于意识到桌上还有其他人,“那个,你不吃吗?”

    魇君将手中的芙蓉虾剥好喂到阿璃嘴边,“我不饿”,看着满嘴虾肉鼓着腮帮子的阿璃,魇君心情大好,眸间满是笑意,对自己的填猪行动乐此不彼。

    唇齿间的鲜美肉汁瞬间将阿璃的罪恶感冲到了九霄云外,又瞄了瞄魇君的眼色,确定对方不是开玩笑,阿璃立马埋头继续和桌上的美食奋战,可谓是心无旁骛,就连“咚咚咚”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魇君眸间闪过一丝不悦,“什么事?”

    吟墨推门而入,对着魇君和阿璃躬身行礼,“寨主,恒王的兵马已行近孤望峰,离我们黑风寨不过三日行程,我们可是一如既往弃寨另选山头?”

    魇君尚未答话,阿璃却猛然从食物堆间抬起头来,扔下手中鸡腿拍案而起道,“还没打就跑,你们算是哪门子的山贼?”

    阿璃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吟墨一跳,吟墨撇嘴道,“夫人有所不知,恒王那样的煞星能不惹就别惹。”

    “惹了又如何?另起山头,那就是一切都要从头再来,既然咱们黑风寨好不容易在孤望峰稳住脚跟,干嘛要放弃这大好的一切呢?”阿璃摇摇头,一脸不以为然。

    “夫人,以恒王的手段,若我们不放弃山寨离开,整个孤望峰怕是会被夷为平地,到时候我们想另起山头都没有机会了”,吟墨额间山川隆起,他绝对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恒王的名声是用皑皑白骨堆积而成的,瑞国境内何人敢惹这杀神?

 谋杀前夫

    “夫人,以恒王的手段,若我们不放弃山寨离开,整个孤望峰怕是会被夷为平地,到时候我们想另起山头都没有机会了”,吟墨额间山川隆起,他绝对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恒王的名声是用皑皑白骨堆积而成的,瑞国境内何人敢惹这杀神。

    闻言阿璃眼珠微转,“那如果我们手中有恒王妃的话,可会多几分胜算?”

    吟墨瞪大眼睛望向阿璃,考虑阿璃话中的真实性,“可是恒王妃在京城王府,我们没有时间和机会将她掳来山寨。”

    阿璃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向自己,“我本尊不是在这么?”

    这次吟墨不仅眼睛瞪得更大,连嘴都张开了,直接可以飞进一窝苍蝇,“夫人是……”

    阿璃点点头,“我是恒王妃,不过现在改行做黑风寨的夫人,所以嘛,我们可以先派人送信给恒王,然后我就借机混进恒王军中,咱们里应外合,解决掉我那个该杀千刀的倒霉相公……”阿璃越说越兴奋,眸间流光熠熠,小脸红扑扑的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吟墨听着阿璃的计策冷汗淋淋,今日他终于领教了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抬头瞄向魇君,眼眸间多了一丝同情,娶到这么一位强悍的夫人还真是难为寨主了。

    “咳咳……”魇君眼角直抽,轻声咳嗽,打断了阿璃的滔滔不绝,“吟墨,你且退下,我与夫人有事相商。”

    吟墨推出房后,阿璃便觉得房内气氛瞬间变得诡异,本来她还处于亢奋状态,浑身热得不得了,现在却觉得好像突然有一盆冰水从她头顶淋下来直冲脚底心,背后似眼镜蛇一般冰冷的视线刺得她一个激灵。

    僵硬地搬过身子,对上魇君冰冷的眼眸,心下一颤,与这个男人相遇以来,她从未怕过他,因为露在冷

    硬面具外的那双眸子中始终潜藏着一丝温柔,可是现在,“你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魇君拿起桌上的酒杯,唇瓣摩梭着杯沿,目光却紧锁着阿璃,考虑是否要直接咬断她的脖子以绝后患,“敢谋杀亲夫的你也会害怕?”

    阿璃还以为什么事让魇君变得阴阳怪气的,原来是这个,于是收起了害怕,伸手扯下一个鸡翅膀,啃了两口,摇头道,“错错错,不是谋杀亲夫,是谋杀前夫,我决定跟着你了,黑风寨就是我们的地盘,那他要攻打我们,我自然要对付他嘛。”

    “哦,是吗?”魇君眸间闪过一丝困惑,自己的女人为另一个男人要背叛自己让他有劈死这女人的冲动,可是现在那另一个男人也是他自己,他又该如何处置这女人?

    正埋头将桌上那盘鸡肢解的阿璃,那副‘心狠手辣’的模样,让魇君突然有逗弄她的冲动,“也许为夫不该隐瞒娘子”,说话间魇君摘下银色的面具,似笑非笑地瞄向阿璃。

 变色眼睛

    “啪……”一只鸡翅膀掉到了桌子上,阿璃伸出手指指向魇君,手指不住颤抖,“你,你,你……”

    相比于阿璃的惊愕,魇君则是一派的悠然自得,“你口中那个该杀千刀的倒霉相公”,魇君也就是姬玄色放下酒杯,轻松含住阿璃伸过来的手指,齿间轻咬,好似在品尝美食。

    指尖触电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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