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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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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淡淡道:“我不是跟你商量。”
阿嫣便有些不耐烦:“知道了。”
过了几年,阿嫣的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某天深夜,舅舅传她只身一人前去,郑重的对她说,他决定把族中最高级的秘法传授于她,这门心法只能由女子修炼,已经失散多年,好不容易秘籍修复完毕,族中那么多资质上佳的女弟子,他却选了拥有妖狐族一半血统的她,成为这门心法的主人。
炼容心法。
当时,阿嫣只觉得受宠若惊,对舅舅更是又敬又爱,心存感激。
只有他,事事都想着她,总把最好的留给她。
这是一门奇怪的心法。
开始修习后,阿嫣的修为和法力提升飞快,只在短短数月间,便将包括华容在内的同辈弟子远远甩开,照这个速度,如果能练成第十重心法,她将成为狐族有史以来,第一个跻身三界高手前列的人。
这是何等的殊荣。
但是,更主要的……
那晚父亲离去的背影。
那天小楠惨死的画面。
全都深深刻在心上,至死难忘。
她要找一个人报仇。
等报完仇……
她想起她的恩人,九天之上的帝女眉心深锁的愁绪,便恍惚的想,如果可以的话,她也能报恩,帮素澜上神解决她的烦恼。
无论如何,她必须练下去。
于是,阿嫣没日没夜的修习炼容心法,一度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玉娘对她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奇怪,从冷淡变成了排斥。
当母亲以为她看不见的时候,总会看着她的背影出神,可她一旦转头,母亲便会移开视线,板起脸,冷冷地走开。
阿嫣想,没关系的,等她报了仇,母亲就会原谅她了。
来日方长。
三十年的光阴匆匆而过。
那天,阿嫣终于突破炼容心法第四重,从紧闭的密室出来,正好看见小蝶,便打了声招呼。谁知妹妹回头,看到她的脸,‘呀’的尖叫了声,手里捧着的银盆猝不及防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姐姐……你、你的脸……”
阿嫣皱眉,找了面镜子,拿起来一看,愣住。
那是……她的脸吗?
从额头到下巴,一道道血痕贯穿其上,狰狞可怖。
镜子从手里掉了下去。
阿嫣去找舅舅,他也吃了一惊,但是安慰她,没事的,只要吃几粒塑颜丹就可以治好了。
正如他所说,服用两天的塑颜丹后,容貌很快恢复如初。
阿嫣松了口气。
那时,她虽然喜爱自己的美貌,却远达不到经年以后重视的程度。她生来貌美,拥有的太轻易,便不太珍惜。
又过了十年,她突破炼容心法第五重,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却更为严重。
这次和上次不同,毁容时,她分明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但她没有动摇,直到突破瓶颈,才出密室。
这一回,她服用了足有半月的塑颜丹,才勉强恢复到最初的容貌。
华容意识到了不对,几次三番劝她:“阿嫣,你不能再练下去……这根本不是什么秘法,这是妖术。”
阿嫣调侃:“狐狸精本就是妖,你也把自己当成神仙啦?”
华容眼底全无笑意:“欲速则不达,你修为提升如此之快,必定会付出代价,现在看来,代价就是容颜尽毁……义父为何让你练这门妖法?不行,阿嫣,你——”
阿嫣笑了笑,不以为然:“到那时候,你尽管再找一只年轻貌美的狐狸精,我又不会拦着你。”
“阿嫣!”
那是第一次,华容对她说话时,用了严厉的语气。
阿嫣沉默,过了会,开口道:“别在我面前说舅舅的坏话。”
华容轻叹一声,将她拥进怀里,低声道:“义父救了我的性命,我早就发誓一生效忠于他,我比任何人都不愿意质疑他……可是阿嫣,你真的不能练下去了。”他俯身,抵住她的额头,轻轻道:“听话。”
阿嫣闭了闭眼:“……突破第六重。”
华容拧眉:“阿嫣!”
阿嫣坚持:“就练到第六重,然后我下山办一件事,等事情办妥,我不练了。”
华容没作声。
阿嫣笑了笑,抱住他,抬眸凝视他的脸,目光带笑:“表哥,我的容貌不是恢复了吗?趁现在还没毁,多看两眼。”
华容气的够呛,用扇子点了点她的眉心:“你这叫往人的伤口上撒盐。”
阿嫣靠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闷闷的笑了一声:“我是说真的……真有那么一天,你尽管移情别恋,这是我选的路,我不拦你,更不会怪你。”
华容自嘲的笑了下,淡淡道:“不可能的。”
阿嫣看着他。
华容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表妹,你要记住——从来只有你不要我,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深夜。
妖狐族王宫。
今晚二太子在好友府中对饮至尽兴时,已经晚了,回宫后实在醉的厉害,没有和嫔妃小妾共赴**的心思,只想早点躺到床上歇息。
刚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没一会,后颈突然一阵剧痛,他下意识地张大嘴,想痛叫出声,却惊恐地发现……他不能发出声音。
二太子伸出颤抖的手,触碰疼得死去活来的地方。
那是……哑穴。
在那个位置上,他摸到锋利的薄刃,只是轻轻划过,手指即刻被割出一道口子,血流不止。
那、那是什么东西?
刀片?匕首?
二太子全身都在哆嗦。
这是梦吗?
如果是梦,为什么痛楚又是这般真实且无法忍受。
“太子殿下……”二太子听见一道女子宛转的声线,低柔妩媚,可又冷的像寒冰,自角落的阴影处传了过来:“唉……这才几年,就不认识了么?当初还说要纳我当小妾,我以为你有多喜欢我,原来就是随口说着玩的。”
二太子疼的冷汗直流,无助地张着嘴,用尽力气想嘶吼,奈何只能干瞪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沙哑的赫赫声。
女子笑了笑,从阴影里走出来:“二太子,你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你呢。这么多年以来,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年复一年,我只要作梦,梦里都是你……华容都没这个待遇。”
“我总在想,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上,我该怎么对你,才能解我心头恨。”
“狐渊,你欠我两条人命,两笔血债。可你只有一个人,怎么才能还两个人的份呢……嗯?”
女子离他越来越近。
二太子挣扎着,向床里瑟缩,见躲不掉,狠了狠心,咬牙翻了个身,跌下床,他手脚并用,试图爬向门外。
一只绣鞋踩在他的手上,来回碾了两下。
喀啦啦几声向,骨骼尽碎。
二太子痛晕了过去。
可是很快的,他又苏醒过来,朦朦胧胧的视线,映出女子苍白的脸,容颜如雪,而那一双眼睛……充满了恨意和冷冷的嘲弄的眼睛,似曾相识。
他见过。
那一天,在桃源附近,在一只受伤后显露原形的狐狸眼里,见过。
他突然知道了她的身份。
于是,他体内的每一根血管,都流淌着无尽的恐惧。
每一滴血都是冰冷的绝望。
“杀我爹,当着我的面,拧断小楠的脖子……那时候,你可想到会有这一天?”
二太子想求饶,奈何开不了口,只能哀求地望着拔出短匕首的女子。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女子蹲下身,看着他,一字字缓缓道:“今夜还长的很,太子殿下。”
妖狐族二太子狐渊于宫中暴毙,就死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死相奇惨无比,明显死前曾遭受过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这消息传到桃源,阿嫣正在帮小蝶的指甲涂上蔻丹,听了也没多大反应,反倒是小蝶吓了一跳,急着想站起来。
阿嫣拉住她:“别动,涂歪了。”
小蝶有点恍惚,喃喃道:“二太子,不就是那个……”目光忽然染上喜色,看着长姐,笑了起来:“姐姐,他死了,他竟然死了!真是太好了,苍天开眼,爹爹和小楠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阿嫣叹气:“只可惜就算把他大卸八块,也换不回爹和弟弟。”眼神冷厉如刀刃,声音冰冷而坚硬:“……这么一想,还是亏了,就该把他剥皮抽筋,一刀刀活剐了他才对。”
小蝶一愣:“姐姐,你说什么?”
阿嫣摇摇头:“没。坐下来,还剩两个手指没涂完呢。”
当天晚上,舅舅宫里的人请她过去,她刚走到殿外,远远的就听到争吵声,不禁停下脚步。
那是,舅舅和母亲。
“……你想送阿嫣去西天济宗座下修行?!妹妹,你是怎么想的?阿嫣是狐妖,你送她去念什么佛经?这不是笑话么!”
“……妖狐族二太子暴毙,你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万一要是查出来了……”
“……那又如何?狐渊该死。”
“……便是该死,也不能由她出手,那好歹是妖狐一族的太子!这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大事,岂容儿戏?再者说,阿嫣动不动便和人起争执,甚至于大打出手,她性子太急躁,长此以往如何是好?”
“……我觉得阿嫣便很好。”
“……哥哥,你总是纵容她,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玉娘和大长老吵到一半,蓦然回首,忽见女儿站在殿门口,脸上带着几分嘲弄的笑,不觉涨红了脸。
大长老皱眉,吩咐周围的人都下去。
阿嫣浑然不觉,只是一直看着母亲,沉默好久,缓缓吐出几个字:“娘,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玉娘别开脸,淡淡道:“去西天修行,于你而言,是难得的机会。”
阿嫣面无表情:“狐渊杀了爹,杀了小楠,他难道不该死?我杀了他,一报还一报,何罪之有?”
玉娘冷声道:“若是引得狐族内战,你能担负的起么?”
阿嫣想也不想,脱口道:“到了那时,我自会一死以谢天下,又不会连累你,你怕什么?娘——”喉咙有点发涩,她转过身,心灰意冷:“小楠死了,为何你恨的是我,却不是狐渊?”
玉娘看了一眼大长老,欲言又止,半晌,叹息道:“走罢,别在这里吵着你舅舅。”
母女二人沉默地走了一路。
阿嫣的院子到了。
玉娘停下来,犹豫多时,低下头,艰涩道:“阿嫣,别回来了。”
身边的人抿紧唇,快步往前走。
玉娘抬头,望着女儿的背影,喃喃重复了遍:“……千万,别回来了。”
87、青媚狐(五…七)
阿嫣到底还是去了西天。
临行前; 华容帮她一起准备行李,横竖就几件衣服; 听说西天规矩多,带的还都是最朴素的衣裙; 以素色为主。
阿嫣瞧着心烦,干脆往床上一扔; 站在窗口; 看着满园秋色发呆。
华容捡回她抛下的衣物,整齐地叠好; 放起来,头也不抬道:“西天都是几百年几千年不开荤的和尚,性子多有古怪; 你去了以后; 切记不可太放纵。”
阿嫣没回头:“说人话。”
华容便道:“少招蜂引蝶,都是禁欲久了的男人; 经不起你挑逗。”
阿嫣突然笑了一声; 转过身看他; 唤道:“表哥。”
华容挑眉:“怎么?”
阿嫣摇摇头,戏谑道:“你是越来越小心眼爱计较了; 从前那个对我说尝遍天下男子味道; 才知你是最好的华容,哪儿去了?”
华容微微一怔,站起身走了过去,轻叹道:“……年纪大了。”
阿嫣脱口道:“说你还是说我?”
华容好笑:“说我; 你永远青春貌美,可以了吗?”
阿嫣笑了笑,没答话。
华容抬手轻抚她的脸,眉间染上郁郁之色:“我是真不想你去,非走不可么?”
阿嫣覆上他的手背,答道:“不会太久的,我这德性,你自己清楚,西天的大和尚能容得下我才怪。”
华容微笑,又叹了一声,拥紧她:“这么些年了,世间倾城红颜看遍,其实也没什么意思。等你回来,我们……”
说到这里,没有下文了,只是手臂逐渐收紧。
阿嫣沉默了会,开口道:“好,就我们。”
西天济宗是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胖和尚,笑起来不止有双下巴,更像三下巴、四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弯弯的,瞧着便让人忍俊不禁。
他给阿嫣取了个法号,明贞。
阿嫣一听就不肯了,当场闹起来:“姑奶奶八百年前就不贞了,你才贞呢。”
济宗笑道:“徒儿真爱瞎说,你芳龄未满百岁。”
阿嫣怒道:“听人说话学会捡重点!”
济宗摸摸她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为师对你给予厚望,西天女弟子甚少,你资质如此之好,将来有望成为第一位将我佛门发扬光大的女弟子——”
阿嫣皱眉:“我还是更希望成为青史留名的狐狸精。”沉思片刻,忽然又展颜笑了起来,便如春花绽放,声音又甜又腻:“师父,你把我赶出师门可好?这样我回去也有个交代……唉,你瞧我长的如花似玉,有我在,你的这些光头小和尚们能念经吗?我不想当尼姑,我只想当狐狸精,你快赶我走罢!”
可济宗笑呵呵的,就是不允。
阿嫣便在西天呆了下来,虽然讨厌济宗老和尚给的贞节牌坊法号,但对师门的其它待遇,还是比较满意的。
凡间这千百年盛行佛教,供奉济宗和尚的庙香火旺盛,他的小日子过的也好,庙宇楼阁,不比隔壁众神之巅的帝宫差上多少,吃的当然是素斋,可是他有几个手艺堪比大厨的好徒弟,每天变着法子的弄好吃的给他……他甚至偷藏了几坛佳酿,不喝,只偶尔戳一个小孔,闻闻味道。
师门只有一个女弟子。
阿嫣的师兄们许是几十年上百年没见过女人了,见了她不是惊讶过度的痴呆样,就是面红耳赤说话结巴,有趣的很。
阿嫣习惯了烟视媚行的狐妖作态,说话总带着几分轻软的挑逗,行走起来便是腰肢轻摆,一颦一笑皆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风情。
到了西天,心里记着华容的话,多少收敛了点,但有时还是狗改不了——不,狐狸精改不了发骚,总喜欢逗着人玩,免不了偶尔抛个媚眼,占点口头便宜。
看着那些光头师兄窘迫而害羞的样子,她想,这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直到有一天,听师兄们说,大师兄要出关了。
大师兄法号明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总有大半年的时间在闭关修炼,剩下那小半年的时间,三分之一用来和师父探讨佛法,三分之一用来考查师弟们背经的进度,还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他照样用来修行,只是换个地方而已。
同门师兄弟对他既敬又怕。
济宗门下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他收的弟子,一概不问出身,所以同门弟子只以法号相称,背景皆成谜。
但是,有两个师兄偷偷告诉阿嫣,大师兄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家世显赫,之所以能看出来,是因为他平日里穿的衣物虽然看似朴素无华,但是根据他们长久以来的细心研究,每一件都价值不菲,用的法宝灵器就更加壕无人性了,随便拿出来一样,尽显低调的奢华。
最后,那位师兄好心劝阿嫣:“师妹,等大师兄出关了,你记得有多远躲多远,你不知道……他有洁癖,鼻子很灵的。”
阿嫣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抬起手闻了闻:“不是吧,我只有狐骚味,没有狐臭味,不至于碍着他。”
师兄:“……”
事实证明,到底还是碍着了。
那天大家都在食堂打饭,今天的素斋不错,阿嫣多喝了一碗豆腐汤,正巧有个相熟的师兄路过,便央求他帮她再带一碗过来,语气自然是甜甜软软的——然后,自入门以来,她第一次见到了那位活在传说中的大师兄。
他是佛门弟子,瞧着却更像隔壁家修仙的道长。
最初的印象,便是一尘不染,如雪的白。
僧衣是白色的,束发的带子是白色的,他的肤色也是不见阳光的苍白,唯独一双眼睛一头青丝,是深沉如墨的黑。
两种颜色泾渭分明,对比明显。
他的神情也很容易让人想到天山之巅的皑皑白雪。
纯粹的冷。
一眨眼的瞬间,他身形一晃,出现在阿嫣的面前,对视一眼,他开口,声音也如山涧泉、冰上雪:“你既已拜入师父门下,便该遵守门规,何以放浪形骸,亵渎我佛门清净地——”
阿嫣心思飞转,暗想,现在和他当众闹一场,兴许老和尚看不过眼,就会把她赶走,这样正好能名正言顺地回桃源。
此计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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