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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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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明怔怔地望着他,眼泪无声落下:“我……我很抱歉。”
乔老先生摇头:“我早知道,你们不会长久,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唐子明在床边守了很久,乔秋露终于幽幽醒转了。
刚开始,没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只说摔下楼梯伤到了,动了一场手术,直到有一天,小护士说漏了嘴。
乔秋露茫然道:“孩子?子明,我们有孩子了?”看着身边满是痛苦和怜惜的男人,她突然明白了,激动起来:“我有孩子了,他还在我的肚子里,对不对?子明,你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好好的……”
唐子明俯身,紧紧拥住她:“秋露,乖,不要想。”
可乔秋露的脑海中,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终于全连上了。
医院,手术,那天摔倒时,肚子的疼痛……孩子。
乔秋露崩溃了:“不!不会的!子明,我的孩子不能就这样离开我,我还没来得及看看他,不——!”
唐子明牢牢抱住她。
两个人全哭了,绝望而悲痛。
这场劫难并没有分开他们。
乔秋露回家后,唐子明更加体贴地对待她,怀着补偿的心理。
为了节省开始,他宁可辞掉家里的佣人,宁可自己缺吃少穿,也要给乔秋露出去买衣服、逛百货公司的钱。
为了挣钱,他日夜不分地提笔书写,废寝忘食,可近来的作品,却被人批评堆砌辞藻,缺乏内涵和灵魂。
他的人生,四面楚歌。
乔秋露经常出去,有时去女同学家里玩,有时参加某某高官夫人的生日宴,舞会。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买衣服,买香水和首饰,从不考虑价格。
唐子明给的钱是不够的,她从没问他多要,却也不像缺钱用的样子。
他不知道,背后是乔老先生补贴她,或者她对沈景年开口了。
失去那个孩子,最大的责任在他。
他没资格质问秋露。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
他们还住在一起,渐渐的,却是同床异梦,夫妻离心。
乔秋露要的生活,唐子明没法给。
乔秋露不愿意妥协生活质量。
唐子明为了最后的那点尊严,不肯听妻子的,两人一起搬回乔家住,他帮乔老先生做事,学着经商。
分歧愈加严重。
这天晚上,乔秋露又出去了。
唐子明写到一半,忽然胃里有些疼,这才想起一整天,他都没吃什么东西。
他走到厨房,看着冰冷的锅碗瓢盆,又累又饿,无比悲哀。
很久以前,在唐家,他从来不用为这些事操心。
他写到深夜,总会有个女人端上热菜热汤,劝他填饱肚子再写,有时候他嫌烦了,便会叫女人走,她临走前还会小声嘱咐,叫他别忘记吃东西。
心情好的时候,那女人想留下,他也无所谓。
他伏在桌案上工作,女人远远地坐在一边,手上穿针引线,偶尔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神满是痴迷和崇拜。
当时只道是寻常。
那个女人也给他生了一个孩子,当时他在海外,刚认识了秋露。
他觉得亏欠了秋露,拼命想要弥补。
可当初,对那个女人……他留洋归来,提出了离婚。
终究命运误人。
唐子明模糊的想,假如能回到过去,假如是现在的他……或许,他和张嫣,可以有个不同的结局。
那女人要的多简单啊。
她甚至不求他爱她,只求他不要抛弃她。
鬼使神差的,他去了一趟百乐门。
目光下意识的搜寻那道熟悉的身影……阿嫣不在唱歌,他又找了找,才看见,原来她在和人跳舞。
台上一首夜来香。
台下,她搂着那个男人,耳鬓厮磨,眉眼含情。
那人是谁,唐子明当然认识。
沈景年是百乐门的大老板,但所有人都知道,沈先生极少出现在夜晚的百乐门,想在大厅这里偶遇他,可能性相当于零。
唐子明看着他们,忽然觉得一阵挫败。
舞池中央。
阿嫣眼角瞥见在一边买醉的男人,极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盯着他看了一会,放开手:“沈先生,失陪一下。”
沈景年说:“好。”
可箍在女人腰间的手臂,没放开。
阿嫣戳了戳他的手:“你找别人跳舞,我忙着呢。”
沈景年斯文的笑了下:“不习惯。”
阿嫣说:“不习惯也得习惯,这里都是会跳舞的,又没人会踩你脚,挑剔什么?别坏我大计,快点。”
沈景年看了一眼远处的男人,说:“你对唐先生,似乎很有兴趣。”
阿嫣想也不想:“当然,他是我势在必得的男人。”
沈景年想问,那他呢。
他不会蠢到问出口。
于是,他松开手,依然笑的温和得体:“不要耽搁太久。”
阿嫣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沈景年望着她的背影,唇边的笑意逐渐淡去,与相熟的人打了招呼,走上楼。
齐正跟在他身后,时不时的转头,看着阿嫣和另一个男人说话,瞧着那眼神和表情,分明存了**的心思,不禁皱紧了眉。
等进了休息间,他立即开口:“二爷,唐子明欺人太甚,抢了乔小姐不说,这次又来勾引阿嫣小姐,依我看,不如——”
他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沈景年微微一笑:“我倒是想。”
齐正以为他松口答应了,忙道:“您放心,我派几个可靠的人去,一定做的干净漂亮,巡捕房不会来找麻烦,阿嫣小姐也不用知道。”
“不。”
齐正不懂:“二爷?”
沈景年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夜色,抬起一只手,按在曾受过致命枪伤的腹部。这里曾流过那么多的血,染红了他的衣服……可那天,从方医生家回去,独自检查伤口时,什么都没有。
皮肤是完好无损的,只有尚未干涸的血。
不管那个女人是妖是鬼,总之不是人。
“有些人,即使注定留不住……”沈景年低声开口,说了一句,自嘲地笑了下,转过身:“我也想留的久一点……再久一点。”
齐正一头雾水:“二爷的意思……?”
沈景年没有看他,走到一边的沙发,坐下:“不可轻举妄动。”
齐正没说话。
沈景年抬眸:“听见了么?”
齐正不甘不愿地点头:“我明白。”
唐子明拿了一杯酒,仰头咕噜噜灌下几口,用袖子恶狠狠地擦了下嘴角。正想再问人要一杯,手里一空。
他抬起头。
阿嫣拿着他的空杯子,将另一杯满了的酒杯递给他:“唐先生,今晚上是来喝酒的,还是来跳舞的?”
唐子明怔怔地看着她,不知说什么才好,支吾了声。
阿嫣笑了笑,又问:“乔小姐怎么没来?”
唐子明神色暗淡,只摇头。
阿嫣也不追问,另外问侍者要了杯酒,慢慢抿了一口。
唐子明只觉得杯中酒难以下咽,借酒浇愁,愁更愁,自古便是如此。他微微垂眸,问:“你和沈二爷……”
问到一半,说不下去。
这么久了,快两年了,那男人的身边只有她一个人。
以沈景年的年龄,早该婚娶。
阿嫣接过话题:“他是我的情人——”抬起眼睑,视线大胆地迎上对方:“——却也不一定是唯一的情人。”
唐子明呼吸一滞。
这句话带的暗示太多,他不敢细想。
他别开脸,语气略带讽刺:“还会有人敢跟沈二爷抢女人?嫌命长不成?”
阿嫣笑了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唐子明沉默。
阿嫣放下酒杯:“晚安,唐先生。”
回到楼上,沈景年坐在一张高背椅子上,正低头看着怀表。
阿嫣关上门,走了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算时间呢?”
喷出的气息带着酒意。
沈景年偏过头,在女人脸上轻吻一下:“你回来的很快。”
阿嫣笑,慢悠悠道:“还没到对他下手的时候,但也快了……”
沈景年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不会善始善终。”
阿嫣轻哼了声:“……好像你不知道似的。”
沈景年淡笑,站了起来。
阿嫣问:“准备回去了吗?”
沈景年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
啪嗒一声,上了锁。
阿嫣明知故问:“怎么了?”
沈景年的目光暗沉,低声道:“心里不舒服。”
阿嫣说:“那叫吃醋。”两手一摊,直视他的眼睛:“——别看我,爱莫能助,叫你别动心的,各取所需的露水情缘不好吗?”
沈景年又走了回来,弯腰抱起她,轻轻放在长沙发上。他背光而立,看不清眉眼是冷淡亦或是温和,只听他含蓄道:“也许,还是能帮助一下。”
阿嫣平躺着,仰头看他,微笑起来:“好,帮你消消火,来。”
长夜漫漫。
唐子明这两天,很少看见乔秋露。
偶尔在家里碰到,也不知能说些什么。
乔秋露经常在外面,时下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他却忙着书写作品挣取稿费,很少出门,因此,他们之间,共同语言都所剩无几。
想说文学作品,却也没有时间出去吃个西餐,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
家里的佣人辞了,乔秋露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唐子明勉强学会最简单的煮面烧饭,做出来的东西却是色香味俱无。
结婚才两年,这个家已经风雨飘摇。
乔老先生过寿那天,唐子明陪着乔秋露赴宴。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
到了乔家,他们一同给父亲祝寿,然后便站在乔老先生旁边,帮他招待客人。
乔秋露挽着他的手,笑起来却有几分勉强,端的是貌合神离。
沈景年是和阿嫣一道来的。
看见这两人的瞬间,不止是唐子明,乔秋露都有些发怔。
这一段时间,他们隔阂很多,思想越发不能相融,但这一刻,想法却是出奇的相似。
唐子明看着那打扮的光鲜亮丽,站在沈景年身边,引得无数人投以惊艳目光的女人,黯然神伤。
她曾是那么的体贴,将他的家打理的井井有条,他可以毫无顾虑地读书、创作,完全不必为几斗米折腰。
那原本应该是他的妻子,他的人生。
乔秋露看着身着淡雅青色长袍,笑意永远温和的男人,看着周遭的人或谄媚或尊敬地与他攀谈,又看向他身边的女人……穿着名贵的衣服,戴着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活的潇洒又肆意。
沈景年曾经待自己那样好。
外人说他如何心狠手辣,如何老谋深算,可面对她,他总是有求必应,像对孩子那样有耐心地宠着她,让着她。
如果,当初嫁的人是沈景年……
他不会骂她买无用的东西,也就不会有那场惨祸。
那本不是她该承受的痛苦。
两人同时叹息一声。
这场轰轰烈烈,飞蛾扑火,与全世界作对的爱情……
真的,值得吗?
这天,唐子明出门,去了一趟报社,待的时间长了些,出来后,才感觉饥肠辘辘。
他茫然地低下头,看了看兜里的钱,时隔近一年,终于又走进了一家西餐厅,点了一份餐点。
热气腾腾的牛排端上来,香味十足。
唐子明却被那上升的茫茫雾气熏的红了眼圈。
他本是唐家的大少爷,也曾锦衣玉食,挥金如土,家仆成群。
现在呢?
进西餐厅吃一顿饭,点一份牛排,他都会犹豫很久,生怕花费太大,囊中羞涩。
真是……太心酸。
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吃完饭,唐子明付完账单,又觉得一阵心疼,暗想早知道会这么贵,不如去旁边的面店,吃碗面就好了……正想着,忽听上方有人问:“唐先生?”
唐子明愣了愣:“阿嫣?”
阿嫣穿着一件黑色的刺绣旗袍,笑着点了点头。
唐子明站起来,犹豫道:“你……一个人?”
“对,出来买点东西,顺道在这里吃饭。”
两人一起走出餐厅,唐子明刚想说一句客套的话,舒缓气氛,却见阿嫣神色一变,猛地将他推倒在地:“小心!”
唐子明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摔在冰冷的地上,擦破了手掌心。
他吃痛,倒吸了口凉气,突然听见砰砰两声巨响,心惊动魄。
枪声!
唐子明愕然抬眸,看着半伏在他身上的女人,嘴唇颤了颤,感动得不知所措:“你……你为了救我,连自己性命都不顾了?”
阿嫣不理他,一眼就看见了隐在暗处,那压低了帽檐,刻意用围巾遮住半张脸的凶手,冷笑了下,从皮包里掏出枪,当机立断还了两枪。
一枪中了对方的手。
一枪中了对方的膝盖。
她看着那人狼狈地逃走,一瘸一拐的,身后留下一串血迹。
“阿嫣!”
唐子明沉浸在巨大的震撼中,再也顾不上彼此尴尬的身份,顾不上这是公共场所,张开双手用力抱住女人:“我知你对我用情极深,却不知你竟会为我挡枪!这世上,只有你会这般待我!”
阿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开口:“其实我——”
唐子明双目炯炯有神,紧紧盯着她,情绪激动:“我辜负了你,你还愿意为我死,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我……你叫我怎么是好?”
阿嫣半晌无语。
过了会儿,见他还是那样看着自己,便摆了摆手:“随便你怎么说啦。”推开他站起来,拍拍身上沾到的灰尘:“唐先生,感动完了你也快走吧,我送你回去,说不定路上还有杀手。”
唐子明大声说:“我不能让你冒险!我不能为了我自己的命,置你于险境——”
阿嫣看了看他:“我对你的命其实不太感兴趣,但你现在不能死,赶紧的,别浪费时间,送走了你,我得找个人算账。”
齐正跌跌撞撞地进去沈公馆,拖着一条伤腿,脸色惨白,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血顺着手上的伤口,不住地掉到地上。
刚才受伤后开车回来,已经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一进门,他就跌倒在地。
旁边的人都变了脸色,冲上前扶住他:“正哥!出什么事了?!”
齐正咬着牙,摇了摇头。
沈景年从楼梯上下来,看见他这样,皱皱眉,刚想问话,忽然停住,神色转冷,几步走了过来:“你去了什么地方?”
齐正低下头。
沈景年目光更冷,忽然伸出手,按在他伤口上,用了几分力气。
齐正倒吸了口冷气,憋着没痛叫出声。
两旁的人脸色全变了。
沈景年冷笑:“你背着我,对唐子明出手了?你……不知天高地厚!”
齐正抬头:“二爷,我知道你喜欢阿嫣小姐,姓唐的不死,永远阴魂不散,今天就是——”
他突然不说了,汗珠从额头滚落。
沈景年冷冷道:“今天阿嫣在场?”
齐正没答话,过了片刻,沉重地点了下头。
沈景年闭了闭眼,站起来:“先给他止血。”
齐正的伤刚处理完,沾上血的毛巾还没来得及拿走,不远处响起鞋跟踩在地上的脆响,不多时,女人气势汹汹地从外面进来。
沈景年倍感头疼,挥了挥手,叫其他人都下去。
阿嫣双手垂在身侧,右手拿着枪,看见脸色发白的齐正,冷哼了声,又看向一边沉默的沈景年:“沈先生,你好的很啊,今天要不是我在场,唐子明就死翘翘了,我可不就阴沟里翻船了?你这个人有没有点道德心?他要是死了,我还怎么睡他?不睡他,我怎么完成任务?”
齐正看着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些话太莫名其妙,沈景年也不理解,可他不问。
他从来不问。
阿嫣气得把枪拍在桌子上:“再等几个月,等他离婚了,等我得手了,你们怎么自相残杀,全打死了我都不理会。可现在不行,听懂了没有?”低眸,看着手上缠了绷带的齐正,冷声道:“再有下一次,我不会跟你们客气,一个都别想逃。”
齐正回过神,开口:“阿嫣小姐,二爷不知情,都是我一个人——”
沈景年拧眉:“住口。”
阿嫣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最后停在齐正脸上,嗤了声:“齐先生,你这个人蛮搞笑的。你啊,学学我——我呢,跟人抢男人也好,被人抢男人也好,从来不太喜欢跟女人折腾,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没意思。你也是,你替你主子打抱不平,好歹冲着我来,是我趴在不存在的墙上勾引的唐子明,你对一个文弱的书生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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