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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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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算了。
说起来……
突然,他侧过头,开口:“项链在你那里?”
阿嫣正在对着脸扑粉,头也不抬:“不在。”
聂胜和皱眉:“那在什么地方?”
阿嫣说:“不知道,别人捡去了吧。”
于是,聂胜和更气闷了,一张天生招桃花的脸阴晴不定,眼神也阴沉下来:“你知道那条项链值多少钱么?”
“不知道。”
“够你辛辛苦苦,抛头露脸半年。”
阿嫣应了声,依旧没抬头。
绿灯亮了。
后面的车猛按喇叭。
聂胜和按下车窗,对着后面的车主骂了两句,然后猛踩油门,车飞驰出去,转瞬间抛出后面的车老远。
窗外的风景变成了模糊的影子。
车速早超了这条路的规定。
聂胜和压根不管导航的提醒,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总是写满了轻浮的侧脸,难得那么凝重,嘴角也不如往常那般懒洋洋向上勾着,而是抿成了一条绷紧的线。
车子突然加速,阿嫣手里的镜子飞了出去,掉在地上,身上系着安全带,不方便找。她并不生气,视线移到男人好看的侧脸上,问:“聂公子,你不高兴?”
聂胜和冷哼一声,反问:“你送了别人贵的要死的东西,人家连捡一下都没兴趣,你不生气?”
“我刚才说了,我看中的你的优点里面,钱排在最后。”
车速缓了下来。
聂胜和嘴角似乎有一丝笑意,瞥了眼后视镜,看着女人的脸:“总算承认了?你就是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
阿嫣叹了口气,沉默片刻,答道:“可能吧……我是个经验很丰富的女人,但在我的男性伴侣里,想找一个只能半小时的,也不容易。有时候,怜悯会产生爱情。”
聂胜和差点踩下刹车。
他又瞄了阿嫣一眼,冷冰冰的丢出两个字:“嘴硬。”
到了小区,聂胜和停好车,没立刻开车门,倒吸了两口气,盯着后视镜里自己的脸,拧起眉:“嘶……段辉那混蛋,下手真他妈狠,专往我脸上招呼,他妈的,他是不是嫉妒我比他帅很久了?”
阿嫣客观的表示:“你比他帅,他比你有男人味,不相上下。”
聂胜和胸口的石头又压上一块。
他忽的转过身,捏住女人的下巴:“不是,我说戴嫣,你非得跟我较劲干什么?老子今天莫名其妙挨的这顿打,难道不是因为你?老子本来跟段辉无冤无仇的,这下子是跟他没完了——”
阿嫣冷静地看着他,眼神风平浪静:“你和他结仇,怪你自己管不住下面那根东西。别跟他一样没出息,遇上事先往女人身上推,欺软怕硬。”
聂胜和静默一会,放开手:“……总之是为你挨的打。”
很久没人再开口。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终于,聂胜和又笑了起来,笑出了声,拍了几下方向盘,直摇头:“这下好了,我要被拉回去家法处置了。真倒霉……不过也真过瘾。”他扭头,一手揽住女人的肩膀,凑过去闻了闻她肩上的秀发:“开心吗?”
阿嫣始终平静冷淡的眼睛,这才泛起一丝涟漪,声音放柔:“开心。”
“那也值了。”
阿嫣回拥住他,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比起先前的绵软,依稀添了一抹蛊惑:“聂公子,别说是一条钻石项链,就算你把全部的家当摆上,我也不一定会开心……可是今天晚上,我很满意。”手指上移,没入男人柔软的黑发中:“我想要的是什么……再想想,嗯?”
说罢,右手开了车门。
聂胜和怔忡片刻,才反应过来,开门追了过去:“我送你上楼。”
阿嫣不置可否。
走到楼下,正巧碰到从底楼玻璃门出来的秦郁。
阿嫣很久没看见他了,这时突然撞见他,有点意外,但还是叫了声:“秦警官——”看了看他略显疲惫的神色,又问:“——找我的?”
秦郁的眼神,从聂胜和移回她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局里有事,晚点过来。”
阿嫣说:“你忙你的。”
秦郁点了点头,又看了聂胜和一眼,依旧没表示,与他擦肩而过。
聂胜和眉峰一挑,突然回头,叫他:“小舅舅。”
秦郁停住,转身。
聂胜和笑了笑,揽住阿嫣的肩膀,又是那副嬉皮笑脸,年少轻狂的公子哥模样:“你们认识啊?”
秦郁皱眉:“说重点。”
“没什么,就觉得那天你也出现在夜总会,蛮巧的……还以为你扫黄来了,吓我一大跳。”聂胜和说着摇了摇头,停顿了会,继续说:“这次我闯了点祸,其实也没多大事,为个女人争风吃醋,显得我多有血性,你说是不是?”
秦郁看了看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声音很淡:“你流鼻血了。”
聂胜和抬手一擦,咬牙:“操,段辉真该死。”他又用手擦了两下,对秦郁笑笑:“你赶时间,我不耽误你,下次正式介绍我女朋友给你认识。”
秦郁抬起头,目光掠过阿嫣,不曾停顿,转身离开。
聂胜和送阿嫣上去。
到了家门口,他一只手撑在门上,修长的手指勾起女人脖子上细细的项链,坏笑:“不请我进去坐坐?”
阿嫣说:“时间不早了,卸妆、洗澡、护肤需要很久,今天妆化的浓,我要敷面膜。”
聂胜和不恼,笑的更轻佻:“戴嫣,你瞧,你喜欢你的脸,我也喜欢我的脸,我们有共同爱好,可不是天生一对?”
阿嫣对他友善地笑了下,同样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向自己一拉:“聂少,你可能有点误会……我喜欢的是我的脸,我美颜盛世,那是很重要的,至于你……”男人笑盈盈的俊脸,离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线条极为好看的薄唇,诱人地微微张着……可阿嫣松开手,拂起颈侧的长发,语气冷了下来:“……算什么东西。”
门关上了。
聂胜和低低骂了一句,又哼了声,按电梯下楼。
半夜十二点半,阿嫣总算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阿嫣盘起长发,穿着丝绸睡衣,外面罩着一件披风,出去开门。
秦郁站在门外。
片刻的沉默。
他开口:“我说过会来。”
阿嫣看了看他:“快一点了。”
秦郁怔了怔,这才看了眼手表,点了下头:“下次再来。”
阿嫣看着他走,鼻息间嗅到异味,于是盯着他打量了下,突然说:“你手流血了。”
秦郁的右手一直缩在袖子里,闻言回头:“你怎么知道?”
“直觉。”
阿嫣靠在门边,习惯性的抱着手,姿态慵懒惬意:“秦sir,你这种有话不说的性格,很容易吃亏的。”
37、豪门大少(十二…十三)
陈阿姨回去住了; 不在。
于是,整个家里只剩下阿嫣和秦郁两人;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似乎不发生点什么; 都说不过去。
阿嫣打着呵欠,替他清理手上的伤; 随口问:“今晚有任务?”
秦郁应了声。
阿嫣又问:“怎么弄伤的?”
他回答:“跟犯人抢凶器; 割到一点。”
阿嫣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么不小心; 以后谁当你的警嫂,肯定成天担惊受怕,夜里睡不好觉。”
秦郁沉默。
不管是擦拭血渍; 还是用酒精消毒; 他都是那一张单调的脸,表情不会改变; 眉头也不皱一下; 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过了一会; 阿嫣收拾好急救箱,站起来。
秦郁突然问:“你会吗?”
这一刻; 时间似乎停止了。
不过短短一瞬的等待; 却漫长的宛如永无止境。
阿嫣唇边泛起一丝笑,低眸看向他:“你喜欢我吗?”
秦郁思索片刻,神情平静,很认真的答道:“不知道。”
阿嫣便笑的更愉快了; 边笑边微微摇头:“秦警官,你的恋爱经验一定很少,也许压根不存在。可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的太多了。”
提起急救箱,放回原处。
阿嫣又折回来,微眯起眼,审视了他一会,不紧不慢的说:“我和你见过的女孩子很不一样,对不对?你身边的女孩子,可能清纯,可能活泼,但骨子里都比较正直,而我,从头至尾,每滴血都坏透了。”
“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但是从古至今,热衷于救风尘的男人,从来没少过,很多都是像你这样,一辈子正正经经,循规蹈矩的老实人。”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你觉得我的坏是有原因的,你觉得你可以改变我。”
阿嫣的语气很淡,就像叙述与自己无关的话题,最后走到他身边,俯身凝视他:“……你,想多了。”唇角向上弯起,眉眼带笑,妩媚中透出几分傲慢:“阿sir,我不是身世可怜、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风尘女,我是害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狐狸精勾男人,从来都是有所图的。”
秦郁迎上对方的视线,不闪不避:“所以,你对聂胜和,有什么图谋?”
“那可不能告诉你。”阿嫣直起身,理了理微乱的发丝,说:“他对我的用处可大了,我才不让你来捣乱。”
秦郁低下头,看着包扎好的手。
阿嫣里面穿着清凉的真空丝绸睡袍,外面罩了一件敞开的薄外套,以这样暧昧的装扮,面对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毫无羞赧,一颦一笑,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理直气壮。
墙上,时钟的指针,指向凌晨两点整。
阿嫣拿起一面家里随处可见的小镜子,照着自己的脸,横看竖看:“见到一个人,会忍不住的觉得高兴,见不到会想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对,一小时不见就会感到空虚——这就是恋爱。”
话是对秦郁说的。
可阿嫣一直盯着镜子,目光从没移开,神色温柔又深情,指尖触摸镜中虚幻的自己。
“你回去慢慢想,想清楚你喜不喜欢我,想清楚你该不该回来找我……”
这句话说完,阿嫣总算暂时看够了镜子,望向越发沉默的男人,语气冷静且残酷:“如果我接受你,那一定是你有利用价值,不会出于其它原因。”
秦郁一言不发。
半晌,阿嫣低笑一声,盈盈如水的目光暗送秋波,声音柔媚:“……当然,我能带给你永生难忘的回忆,以后只要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会想起我,想忘也忘不掉。”唇角笑意加深,她不再看他:“秦警官,这笔生意划不划算,你自己衡量。”
秦郁起身。
这个女人,前后两张脸,却是一样的坦然。
脸上就差写上一行黑字了。
——就是这么无耻,爱要不要。
“你回来了。”
客厅很暗。
段辉从外面进来,身上和脸上的伤隐隐作痛,还没开灯,黑暗深处传来女人冰凉的声音,淡淡说了这句话。
他皱起眉,按亮天花板的吊灯。
突然亮起的光芒有些刺目。
段辉眉宇皱得更紧,闭了闭眼,好一会才适应,眯起眼看向声音的来源——白槿坐在沙发上,穿着风衣,裹着白色的围巾,戴上了豆沙色的帽子。
几个行李箱放在门口,全都已经上了锁。
段辉以为他会心慌,会难过。
白槿要走了,离开他。
他一度认为自己深爱着这个女人,他们已经见过双方父母,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连订婚戒指都选好了。
这是他认定的陪他走完一生的未婚妻。
可事实上,这一刻,看到装好的行李箱,看到准备出门,也许永远不会回来的白槿,他的心里出奇的平静,没有太深的感觉。
他是个自私的人。
最爱的,终究是他自己。
段辉放下钥匙,开口:“你要走?”
白槿听到了,垂眸笑了一声,满是讽刺:“现在不走,难道留下来看你和戴小姐怎么破镜重圆?然后像个滑稽的小丑一样,在其他人嘲讽的眼光下,默默离场?”
段辉静默片刻,点了点头:“随便你。”
白槿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女人眼睛哭肿了,眼圈泛红,只这么看他一眼,又有水雾凝聚:“其实,我早该知道。你能因为我离开戴嫣,就能因为戴嫣离开我。”
嗓音微微发颤,喉咙有些疼,说不下去。
她别过脸,飞快地擦掉落下的眼泪。
“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总觉得我能改变你。”
白槿咬了咬嘴唇,又擦掉两行泪痕,自嘲的笑了声:“可最后得到了什么?你今天在台上,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会难过,我会被人看笑话,你心里……到底有我吗?”
段辉说:“有。”
白槿苦笑,连连摇头:“不,你有一点点念着我,就不会让我这么难堪。段辉,我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的,我把我们两个人的未来计划的那么好,可你呢?你在颁奖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为了另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跟人打架。”
段辉没吭声。
白槿的眼泪越掉越多,擦也擦不完。
“段辉。”她又叫他的名字,固执地盯着他,恨不得透过那双漠然的眼睛,看到他的灵魂:“你爱我吗?”
“小槿——”
“你爱我吗?”
段辉沉默很久,依然没答话。
于是,白槿又问:“你爱戴嫣吗?”
段辉眉心拧起纠结的线,眼里有厌恶,有烦躁,也有……挣扎。
白槿便笑了,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戴小姐跟了聂胜和,你喜欢过的玩具被人抢了,你又不高兴了,别人手里的东西总是好的,你想抢回来,你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她嘲讽地笑了笑,冷冷看着他:“段辉,你谁都不爱,只爱你自己,你喜欢掌控别人,掌控一切的感觉……其实你比谁都可悲。”
这句话戳到段辉的痛处。
他原本怀有几分愧疚的心,忽然冷硬起来,淡淡道:“你说你想改变我……世界上那么多的人,追你的也有好几个,为什么偏偏是我?白槿,别总摆出一张清高的脸,高高在上的指责别人。如果不是我有钱,换成一个穷乞丐,你会想去改变他吗?”
白槿的脸,瞬间便失去了颜色。
她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差点成为丈夫的男人,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段辉冷笑:“你看中的不是我的人,是我的钱,不要把爱情挂在嘴边,恶不恶心。”
白槿呆了片刻,突然抬起手,打了他一个巴掌:“段辉,你混蛋!”
段辉脸上本来就有伤,没想到白槿会突然动手,看着柔弱的女孩子,这一下却是用足了力气,半张脸登时火辣辣的疼。
他怒极,反手也甩了一个耳光:“少给脸不要脸!”
白槿重重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段辉目光冰冷:“婊/子,装什么清高。”
白槿浑身发抖,早已泪流满面,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行李都没带上,只拿着包就逃了出去。
段辉没追,甚至不曾看一眼背影。
他抽出一张面纸,慢条斯理地擦嘴角又沁出的血丝。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和亲人……不,也包括一些亲人,几乎所有人接近他,都是冲着他的家世,不是他的人品和性格。
他烂到骨子里,那又怎么样?
只要他有钱,照样大把的女人投怀送抱,照样有一群蠢货跟在他屁股后面,马首是瞻。
他的人生,空虚得只剩下钱。
很久以前,有一个女人,曾经兴高采烈的对他说:“段辉,店里赚的越来越多了,够我用了,还能存下很多。以后,如果有一天……叔叔阿姨切断你的经济来源,我、我们也可以一起生活。”
他觉得这女人真蠢。
父母为什么会切断他的经济来源?
真有那一天,肯定是他疯了,想娶父母眼中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
那女人明知不可能,依旧偷偷幻想和他结婚。
真是愚蠢极了。
可他现在,却很想念彼时那个不聪明,却一心向着他的戴嫣。
早上,李奇读完评论,收起文件。
旁边突然飘来女神的声音:“别忙,有件事,你替我办好。”
**本来帮陈阿姨一起搬东西,听见动静也赶紧过来,和李奇肩并肩,立正站直:“戴小姐,什么事情?”
阿嫣看见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摇了摇头,神态从容:“不是什么大事。据我所知,我妈妈跑去见了段辉一次,不知道说了什么,多半也是要钱,之后段辉就动起了让我当情妇的心思……这样不好。”
两个大男人义愤填膺,附和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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