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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颜盛世[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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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算都是老朽的过错——”
“得了罢。”阿嫣打断它:“我就没指望你能正常运作,若不是留了个心眼,今日我才没心情陪皇帝喝茶说闲话。这天又不热,他还摇个扇子装腔作势,一把年纪了学人附庸风雅,无聊。”
“……”
阿嫣对自己的脸很上心。
阿嫣对身边的女人有点上心。
阿嫣对需要攻略的男人……非常不上心。
作天作地,半点不肯收收嚣张的性子。
偏偏总有人吃她这一套。
当宫里的大太监带着圣旨来时,陈夫人只当陈韵怀上龙子,圣上决定赏赐陈家,为此喜不自禁。
可是,圣旨没提什么封赏,寥寥几句话,只说择日派人接陈嫣回宫。
写的是陈嫣,既不是庄妃,也不是废妃陈氏。
一大家子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
除了一向不慌不忙,万事不放心头的阿嫣。
也除了伤病养的差不多,随众人跪下聆听圣旨时,神情愈加冷冽,最终垂下眼眸,戾气尽显的岳凌霄。
陈夫人虽不明白皇帝想干什么,但圣旨都下来了,只好安排阿嫣回宫的事宜,免不了连着几个夜晚拉着阿嫣的手,苦口婆心的劝女儿:“陛下许是顾念旧情,又想见你了……你听娘一句,啊?回去后,忍一忍你那脾气,别再同陛下作对。阿嫣,你和韵儿都是娘的心头肉,娘不会偏心任何一人,娘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
阿嫣听了,微微一笑:“我会好好的,韵儿……我就不保证了。”
陈夫人气结,用力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罢了罢了,我是管不住你,是福是祸,你自己受着!”
阿嫣还是那般无所谓:“好啊。”
陈夫人气得脸色发白,愤愤离开。
珠儿送走了脸色难看的夫人,慢吞吞走了回去,唉声叹气:“娘娘,我真不想回宫。”
阿嫣抬眸,看了看她:“没事,这次回宫是去享福的。”
珠儿半点不信,长叹一声:“您何苦自欺欺人?陛下从前不曾善待您,如今也不会……只怕五小姐对陛下说了什么,他要抓咱们回去,整治咱们呢!”
五小姐便是将军府的另一名嫡女陈韵。
阿嫣不耐烦听她唠叨,催促道:“你总杞人忧天,我也不劝你了。快回去睡下,明早起来,陪我一道整理东西。”
珠儿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阿嫣照着镜子卸妆,拿着干净的湿帕子,轻柔拭去脸上的妆容,一遍遍反复。
对待自己的脸,她有着用不完的耐心。
四周无声。
烛火似乎闪了一闪。
阿嫣从镜子里看见背后的人影。
“知道我就快走了,特意来替我送行吗……”她头也不回,只对着镜子里的那人笑:“……兄长?”
岳凌霄站在她身后,听见她的声音,听见那刺耳的‘兄长’两字,眉宇拧紧,无声无息地抬起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人颈间细腻的肌肤,他的眼眸冰冷,语气更是阴郁得可怕:“你当真要走?”
“圣旨呀,谁敢违抗。”
岳凌霄冷笑:“你敢光天化日之下轻薄我,就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阿嫣这才回头,依旧是一脸的理直气壮:“你讲讲道理,我可是问过你的意见的,你闭上眼闭上嘴代表什么,难道还要我教你?”
岳凌霄本就严肃的眉眼,越发冷厉骇人,仿佛眉梢眼角都能冻起来一般,咬牙切齿道:“你至今不认错——”
“我为什么非得认错?”
阿嫣拍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你到底想我怎样?如你所说,轻薄了你一次,对你千赔礼万道歉?还是想我对你负责到底?”
岳凌霄不妨她有此一问,怔住了。
如果真能选择的话,尽管他一点也不想承认,尽管他的理智死命的排斥……他会选后者。
他娘的负责。
阿嫣看着他的脸色变化,多少也猜到了,笑了一声,抬眼瞧他:“我都三十了,别说是你……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难不成没睡过别的女人,被我半推半就的非礼一次,就赖上我了?”
岳凌霄冷冷看着她。
阿嫣有些吃惊:“……该不会,你真的三十好几了,还没沾过女色?”
怪不得呀。
故事到了后期,这位实在太克制自己的仁兄,克制出了心理疾病,杀人抢皇位夺义妹。
岳凌霄大手紧紧攥起,闷了半天,面无表情的说道:“是你给我下的药。”
阿嫣只觉得好笑,又觉得惊奇,点点头:“是,是我的错——”
岳凌霄略微放松了些。
……到底还是知错了。
不想,阿嫣又道:“——那也不能全怪我呀。你那么重,倒在地上跟一座小山似的,我搬不动你,我也没法子。好了,我知道地上又硬又冷,你在下面不舒服,我平时也没那么粗鲁的,反正也没下次了。”
岳凌霄心里才消下去的火气,脸上才淡去的红色,刹那全冒了出来。他看着面前胡言乱语的女人,只觉得胸膛剧烈起伏,恨不得当场掐死她,薄唇动了动,一字一字道:“陈嫣,是你给我下的药。”
“所以就要我负责到底?”阿嫣靠在窗边,突然笑了起来,语气放轻:“好呀,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对你负责。”
岳凌霄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阿嫣摊手:“生不出来?那就算了。你想开点……”她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头疼。“谁都有第一次的,对不对?你只当作了噩梦,趁早忘了,就算忘不了……其实那次也不算太差劲。”
他的声音又轻又凉:“你在什么情况下晕过去的,你自己最清楚。”
这的确说不过去。
阿嫣没想到他会那么纯情,后来一想,又觉得对他存在先入为主的意见,总想着他迟早黑化,变成丧心病狂的反派,早一点晚一点也没什么所谓,可至少现在……他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那好,我认错了。”阿嫣也干脆,盯着他的眼睛,说得字句清晰:“是我丧心病狂,是我轻薄于你,是我玷污了你的清白还不愿负责。可以了么?”对方抿着唇,一双黑眸锐利如野兽,阿嫣便叹息:“岳公子,你是要干大事的,别在儿女情长上栽了跟头。”
岳凌霄脸色缓和了些,低声道:“为何这么想?”
这一生,从没有人这么认可他。
更别说是一向瞧不起他的陈大小姐。
阿嫣脱口道:“上回,我在你身上……你能在那种情况下忍上半个时辰,还没忍到牡丹花下死,那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岳凌霄又想掐死她了。
阿嫣忽然一惊,道:“哎呀,这都什么时辰了?熬夜晚睡,我好不容易养好的肌肤又得遭殃——”瞧着岳凌霄,便多了一抹不耐:“兄长,我赔礼了,道歉了,认错了,你可以回去了吗?”
岳凌霄不语,却听话的走到门边。
阿嫣又高兴起来,继续擦了会儿脸,准备歇息。
没想岳凌霄半道上又折了回来,看着掀开锦被躺下的女人,冷淡道:“没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
这句话,阿嫣起初没放在心上,因为他虽然看上去气得火冒三丈,可实际上,他身上并没有杀气。
他没表现出来的那么恨她。
可很快,阿嫣就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
到了回宫之日,岳凌霄一早上都没露面。
阿嫣欢欢喜喜坐上马车,走到半路上,马车突然停住,只听骏马嘶鸣,侍卫和车夫乱作一团,接着便是短兵交接的响声,间或夹杂着一两声惨叫。
珠儿吓得脸色惨白,颤抖地缩在阿嫣身边:“娘、娘娘,山贼……”
阿嫣不见慌张,惊讶了一会儿,撩开车窗的帘子看了眼,心底便明白了,嗤笑了声:“哪儿来的山贼,采花大盗还差不多。”
珠儿一听,直接翻了白眼,晕过去。
外头的动静渐渐平息。
珠儿幽幽醒转,迷迷茫茫的。
车帘忽然被人整块撕了下来。
珠儿下意识的尖叫:“啊——!”
叫了一声,又吓晕过去。
来者一袭黑衣劲装,戴着面具,黑发高高束起,只露出一双凌厉带杀气的眼睛。墨色的衣袍早被血染透,而他手执长剑,苍冷的剑刃血迹斑斑,剑尖滴血。
阿嫣看着他,叹了口气:“……真的丧心病狂了。”
那人便揭下獠牙面具,唇角上扬,牙齿白森森的,宛如野兽面对束手就擒的猎物。
他伸出手,抬起阿嫣的下巴,沉声道:“我说了,没那么简单。”
22、冷宫弃妃(六)
“岳、岳公子; 您放了我们吧……”
“您好歹念在老爷的面上,放过我和娘娘……”
“求求您了……”
“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我们、我们就说路上遇到歹徒,侍从为了保护我们; 全牺牲了……”
“放我们出去呀……”
“救命!救命!这是什么地方?有没有人呐?!”
珠儿使劲拍着门板,嗓子都喊哑了; 小脸蛋哭的梨花带雨。
不久前; 岳凌霄劫下马车,强行带她们来这荒郊野外的小院子; 又把她们锁在屋里,自己不知去向。
珠儿又惊又怕,叫唤了好一会儿; 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从进来开始; 阿嫣便坐在床榻上,对着小镜子摆弄自己的脸; 并不慌张; 更不害怕; 听见珠儿放声大哭,便道:“别哭了; 你就不怕他嫌你聒噪; 割了你的舌头?”
这句话立刻奏效。
珠儿战战兢兢地停下哭闹,扑到床前,悲伤道:“娘娘,没想到岳凌霄竟是这般奸恶之徒; 呜呜……夫人说的对,他就是个生性卑劣的西凉蛮子,老爷救他一命,他不念着咱们陈家对他的大恩大德,却恩将仇报……呜呜,咱们可怎么办呐?难道真要死在这鬼地方了吗?”
阿嫣转过头:“你想离开?”
珠儿掩面啜泣:“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那混账王八蛋怕是打定主意,要将咱们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奴婢死不足惜,可您……我苦命的娘娘啊!”
阿嫣无动于衷:“你要走,那还不简单。”
珠儿哭道:“您不用安慰我了……”
阿嫣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夕阳西下。
傍晚时分,岳凌霄总算回来了,手里提着食盒,冷着脸端出饭菜。
阿嫣开口:“你放我的丫鬟走。”
岳凌霄眼皮也不抬:“你觉得有谈条件的资格?”
阿嫣没被他周身凛冽的寒气吓着,好奇地盯着他:“你留着珠儿作甚?难道想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岳凌霄皱眉:“你——”
阿嫣笑:“你有这等爱好,我是不介意的。”
岳凌霄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阿嫣不取笑他了,对着瑟缩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的珠儿道:“你把眼睛蒙上,待会儿让兄长带你离开。之后你回老家去吧,不用惦记我。”
岳凌霄冷冷道:“你指望这丫头回去搬救兵?”
阿嫣看了他一眼:“你若是担心,珠儿走了,你带我换个地方就是。至于救兵,那根本用不到,你又困不住我。”
岳凌霄冷笑。
阿嫣收敛笑意,平静道:“你杀宫里的侍卫,我不在意。你杀我的人,我记一辈子。”
对视片刻,岳凌霄面无表情道:“丫鬟走了,谁伺候你?”
阿嫣没料到他会问这个,怔了怔,脱口而出:“你啊。”
他低哼一声。
阿嫣瞧了他一会,挑眉道:“你脸红什么?”
岳凌霄不搭理。
最后珠儿还是走了。
临走前,自然免不了威胁发毒誓那一套,后来珠儿放心不下主子,又不肯走了,被阿嫣一句‘出去后别自作聪明,我能自保也能脱身,你去搬救兵,保不准兄长真气得丧心病狂砍我’给打发了。
这句话,是当着岳凌霄的面说的。
他去而复返,已是深夜。
阿嫣坐在梳妆镜前,长发披在肩背上,见他回来,回头看了看。
岳凌霄说了两个字:“没杀。”
阿嫣便继续梳头,半晌,唤道:“兄长——”
岳凌霄暴躁的打断:“闭嘴。”
不喜欢这称呼么?
阿嫣扬起眉梢,笑了笑,转身道:“那个谁——”
岳凌霄正在擦拭佩剑,闻言抬起头。
阿嫣扑哧一声笑出来:“兄长听不惯,那个谁倒听的顺耳,你莫不是傻啊?”笑了会儿,轻叹了声:“……呆子。”
岳凌霄淡淡道:“你死了出逃的心,从此安守本分,我不会为难你。”
“我安守本分,你也在这荒野山村待上一辈子?”
岳凌霄一愣。
夜色静谧。
岳凌霄站了起来。
阿嫣等着他过来,把她抱去床上一雪前耻。
可等了大半天,只见他拿起佩剑,冷着一张冰块脸,转身走了出去。
几秒钟的沉默后,门外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他又把门锁上了。
……
现实生活中,阿嫣习惯了禁殿独居的日子,在这个世界里,自然也不会觉得囚禁生涯太难熬。
只要有镜子,有梳妆品,最好还有几套华衣丽服,这就足够了。
这些马车里都有。
岳凌霄每天都来,有时是早上,有时是晚上,但没有一天留宿。
阿嫣不明白他怎么想的。
在资深狐狸精的构想里,一对年龄相当的男女,男的囚禁女的,可以出于很多理由,但所作所为也就那几件。
可问题是,岳凌霄什么也不干,一点儿也不像原剧本中强取豪夺,杀人放火不眨眼的终极反派。
强取是取了,豪夺也夺了,他却迟迟没有作为。
反常的过分。
阿嫣心中有个模糊的猜测。
胆大脸皮厚如她,也有点难以启齿。
终于有一次,阿嫣问他:“你……不觉得闷吗?”
岳凌霄反问:“你闷吗?”
次日,岳凌霄带来一个小笼子,里面关着一只白兔。
阿嫣问:“给我吃的?”
岳凌霄拧眉:“给你养。”
……
阿嫣不耐烦拐弯抹角试探了,把笼子放到一边,无视可怜的小白兔见到兽类天敌,吓的东躲西藏,走回岳凌霄面前,看住他的眼睛,直截了当:“你是不是不行了?”
岳凌霄怔了怔,不解:“什么?”
“下药那次,你是不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或者心理阴影,总之不行了?”
岳凌霄总算反应过来。
接着他又开始往外散发寒气,眯起眼道:“你再说一遍。”
阿嫣叹了口气:“难怪你口口声声要我负责,原来竟是这样。你早说么,你闷着不说,我也不好帮你。你放心,虽然现在硬不起来,不代表治不了,我知道几个法子,你可以参考一下——”
岳凌霄唇角勾起,笑意不达眼底,反倒是墨黑阴沉的色泽,渐渐从眼底弥漫开。他放轻声音,一字字道:“陈嫣,你懂的真多。”
阿嫣听出他的讽刺,却不在乎:“宫廷秘方,你不听就算了——”
岳凌霄蓦地扛起她,走了几步,又扔到被褥上。
然而……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阿嫣的目光默默飘向他腰线以下。
岳凌霄气的不轻:“你以为我不知道落雨轩的茶不好喝?你以为我闲着没事都会陪人谈些不着边际的话?你以为其他人对我犯下那等下作之事,还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我找你喝茶,陪你说话,杀侍卫劫马车,带你来这里,甚至见你闷帮你捉兔子——都是为了什么?”
“你喜欢我。”
依旧那么平静。
没有太大的触动,没有愧疚,更谈不上惊讶。
阿嫣停顿了一会,看着他的眼睛,又道:“可我不喜欢你,总是要回宫的。”
那一瞬间,岳凌霄眼里结出的严冰,寸寸碎裂。
心脏的位置疼痛难忍,可他的脑海却是那么清醒,冷静。
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那年寒冬风雪扑面,少女衣衫单薄,面色苍白,嘴唇都在颤抖,却那般固执地挡在夫君面前,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陈嫣心里,只会有那一个人。
他闭上眼,轻笑一声,解下腰间的系带:“无所谓。留下你的人,也是一样的。”
阿嫣非常不识趣地接话:“那你也留不住。”
岳凌霄脱衣上床,撑起身体,将她困在坚实有力的双臂之间,冷如霜雪的眼睛,也似被这一方小小天地中的风月所惑,染上炽热的温度:“我们试试。”
“想困住我,这是不够的……”阿嫣纤细的手指卷住他的一缕发,绕了几圈,微微笑了笑,搂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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