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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宠:拒嫁男神前夫-后来的我与他无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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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就又有了反应,他低咒一声,自己虽不是柳下惠,却也不会把持不住,但是今天却总是连连走火,他使劲的捏捏眉心,让身上的燥火慢慢降下去,心里直骂叶栗这个小妖精。

    叶栗和静姐打闹了一会儿,便挣脱开了,转身走下楼梯往医务室走去,她得过去看看丁沫,虽然伤不重,可是那丫头铁定吓坏了。

    她去了医务室看见丁沫已经擦了药,正坐在床上发呆,见她进来,才回了神,叶栗走过去坐在她床边,轻轻抚了抚她的脸,“疼吧?他打的重不重,打了几巴掌?你怎么不晓得躲一下,就这么生生的挨了?”

    丁沫听她关心的语气,委屈更甚,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泣不成声的说,“果果,我不想干了,再这么下去,保不齐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着突然抬着泪眼朦胧看向她,一脸惊恐的说,“果果,他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当时也被打傻了,什么都顾不了。”

    叶栗冲她笑笑,“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那么倔吗?”

    丁沫努努嘴,小声抱怨,“我这才不是倔呢,我这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向恶势力低头!”

    叶栗大笑起来,“你是想为兵哥哥碎吧?”

    丁沫娇嗔的打她,“果果,你讨厌!”

    丁沫的男友吴炜是个兵哥哥,两人交往了三年,只等着兵哥哥退伍,就谈婚论嫁。

    叶栗看她一脸幸福的娇羞样,不再开她玩笑,“行了,都快嫁人了还这么不禁逗,赶紧收拾收拾走吧。”两人从医务室走出来,跟还在三楼吩咐保洁清理包厢的静姐打了声招呼,便下了楼。

    静姐见丁沫着实受了惊,便答应放她们俩一天假,让她们回去好好休息。

    两人回员工宿舍换衣服,叶栗终于换下了那身旗袍,换回了自己的雪纺衫,米色七分裤和白色帆布鞋,穿好衣服后,叶栗感觉自己像是重生了,身上终于自在了,忍不住伸伸腰,跺了跺发麻的脚,“高跟鞋简直太要命了,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在飘,连路都不会走了。”

    她把散在肩上的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一旁的丁沫也收拾好了,两人一起出了会所,会所里有两人间的宿舍,大多数员工都直接住在这里,只是叶栗和丁沫觉得,工作和生活都在这个乌七八糟的地方,心情都会抑郁,两人一拍即合,在离会所不远的小区里租了个十几平的老式公房,一室一厅,两个人住正好,租金不贵,房东又是个慈祥的老太太,住的很是舒心。


第7章 眼前这个人是极品

    两人出了会所沿着马路慢慢往回溜达,月光洒下来,银光闪闪,微风和煦,夹着丝丝凉意,很是舒爽。

    叶栗万万没想到会在路边遇到徐泽南,对于徐泽南她是没多少印象的,似乎是刚才陪三少一起来的一群人中的某一个,她自嘲的笑笑,见过真正的极品后,所有的帅哥在她眼中都变成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没有区别的陪衬,他拦在她身前,看似很礼貌的问,“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女生,大晚上回家多危险!”

    叶栗忍着冷笑,一个大灰狼对着小绵羊说,过来我身边吧,你自己不安全,这样的笑话她听得够多,连反驳都不屑,只是很友好的拒绝,“没事,这位先生,我和我朋友一起的。”她故意把我朋友三个字重读,你哪只眼看见我一个人了!

    徐泽南怎么可能放弃这样一个把肉吃到嘴的机会,再也装不下去,直接拉了她的胳膊,“多少钱一晚?一千还是一万?我给你五万,包你一夜,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叶栗厌恶的想要甩脱他的手,可是他手劲极大,把她箍的死死地,她无法动弹,怒极反笑,“这位先生,我又不是站街的,你何必表现的这么欲求不满,并不是所有在会所里的女人都是卖的,你出十万我也不会请你上我家喝咖啡的,我要卖早就卖了,何必在那种肮脏的地方装纯!”

    徐泽南被激怒,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摔到墙上,死死地压着她,近在咫尺的看着她,呼吸喷薄在她颈边,叶栗厌恶的皱了皱眉,他气冲冲的说,“你他妈的少给我当了婊子还立贞洁牌坊!这种欲拒还迎的招数本大爷见多了,说吧,你想要多少!为了你这个身子,大爷我花冤枉钱也算值了!”

    在一旁的丁沫被这一来一去的阵势吓坏了,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只是还没等她解开锁,手机就被抢走了,那双手修长纤细,但是骨节分明,看着苍劲有力。

    她傻傻的抬头看着手的主人,如果说那个调戏果果的男人算是帅哥的话,眼前这个人就是极品,他浑然天成的气度一览无遗,周身散发的与生俱来的贵胄气质让她几乎动不了眼珠,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男人。

    “先不要着急报警,对谁都不好。”他低声开口,声音优雅磁性,宛如天籁,丁沫就瞬间被迷住,接过他递来的手机,没有一点点要报警的想法了,别怪她重色轻友,主要是这样的色实在太难得了!

    褚昊轩双手插兜,像是看戏一样看着叶栗被调戏,脸上没有着急和同情,有的只是兴致盎然,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倔到什么时候。

    叶栗是在被徐泽南强吻时,下意识的偏头时看见褚浩轩的,他神色悠然,眼神慵懒散漫,一看就是看了很久的模样,脸上尽是玩味,那种居高临下看着别人的屈辱的高姿态让叶栗瞬间心凉。


第8章 她叫另一个人嫂子

    至于为什么她会那么失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他辜负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吗?是因为这次他只是在看好戏而没有救她吗?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她说不清什么感觉,像是别人给了她颗糖,她正高兴的感谢时,他却让她跪着去吃一样,屈辱感大于失落。

    她冷笑,没想到自己在这样的圈子里浸淫了这么久,竟然还在对这个肮脏的圈子抱有希望,以为遇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人,一个神一般高尚的人,以为他是特例,以为他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多可笑!不过是一次举手之劳,或许他的目的是不让别人上她,换他自己来,可怜她还把当成救命恩人,那样膜拜。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朋友是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下作,而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样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不过是更善于伪装而已。

    徐泽南又把唇凑上来,叶栗突然有点不想反抗,僵着身子听天由命,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被侮辱时,他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低沉却不突兀,很好听,“徐泽南你够了,玩玩就行,别太过火。”那个被叫做徐泽南的人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愤愤的松开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迟早有一天,爷让你在我床上哭着求我!”

    叶栗娇笑,“我等着,不过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徐泽南气急败坏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叶栗疼得吸气,不再犟嘴了。

    徐泽南放过她,气冲冲的回了车上,叶栗揉着脸颊,招呼丁花痴回家,她不着痕迹的想要避开他,可是还是被褚昊轩拉住了手,他直接牵住了她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动作轻佻涩情,嘴上的话却是一本正经,“这次不道谢了?”

    叶栗也不抽出手,由着他抚摸,“这么说刚才那场激情戏码还不够有诚意?”

    褚昊轩也不生气,很自然的吻了吻她的手背,“当然不够。”说完,他就头也不回上车离开。

    叶栗擦了擦手,拉着丁沫回家。

    第二天叶栗睡到自然醒,阳光暖暖的晒进屋子,她舒服的翻了个身,耳边传来丁沫的叫嚷声,她嘴里含着牙刷,满嘴泡沫,含糊地说,“果果陪我逛街,我给吴炜买件衬衫。”

    两人逛了逛服装店,大概快到中午的时候,丁沫吵吵着要吃饭,叶栗也有点累了,两人便乘电梯上了顶楼的美食城。

    正在这时,叶栗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娇呼,“嫂子你快点,我走的脚心快烧起来了,累死了!”

    叶栗怔了一下,有点不敢确定,她不自觉的转过头,寻着声音看过去,却在看到的一瞬间惨白了一张脸,果然是她。

    路鹿长高了,亭亭玉立,没了婴儿肥的脸露出了尖尖的下巴,隐隐透着青涩,却也抽条出了蓬勃而张扬的美。

    她叫另一个人嫂子,陆战结婚了,在她等了这么久之后,那个承诺自己的人终是不堪忍受等待而执手他人了,叶栗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尘封了多年的角落轰然倒塌,那些记忆排山倒海而来,她极力掩埋的伤口被猝不及防的狠狠揭起,连带着血肉模糊,疼得她无法呼吸。


第9章 他曾是他的信仰

    她记起他唤她果果,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携着暖暖的风,翻转成别样的音色,裹带着满满的宠溺,她记起她宽厚的大掌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她记起她将侧脸贴近他的胸膛时,那声声稳实而笃定的心跳,那时她以为她有了他便是拥有了整个世界,那些记忆鲜活的翻滚在她的记忆里,那么深入骨髓,她没有一刻敢忘记。

    即便后来她一无所有,她还是会哭着安慰自己,起码自己还有他,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土里,学会卑微,学会隐忍,学会圆滑,学会在声色犬马中胆战心惊的保护自己,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在眼泪中一遍遍教会自己坚强。

    刚开始的时候她落魄的几乎坚持不住,她不敢呆在S市,只能仓皇的来到w市,她只有高中文凭,找不到工作,她做过服务员,商场导购,当过保洁,摆过地摊,被老板训斥,被客人斥责,她在泥沼里挣扎沉浮,看不到一丝希望,好几次坚持不住想要放弃时,她就想起他的话,他说,果果,你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接你,再不让你受委屈!曾被他捧在手里的她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她除了匍匐在地卑微的活着,连哭都不敢。

    而她只有他了,他是她的信仰,是她在黑暗中沉浮喘息中唯一可以看得见的光芒,他是她的神,是她在绝望中顶礼膜拜的神。多少次她从梦中哭着醒来,绝望感铺天盖地而来压的她几近窒息,可是只要想想他的话,他温润的笑脸,她就像是又重新找到了呼吸,强迫自己坚持下去,等到他逆风而来,将她救赎。

    后来她机缘巧合下进了“今夜”,静姐看她长的清丽可人,便想要她做陪酒,她坚决不干,她做又累又挣钱少的保洁,只因为她记得他的话,果果,你是个好女孩!她要在他来接她时,还能骄傲的与他并肩。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她在黑暗中挣扎时,他却与另一个女人携手,当她绝望的喊着他的名字时,他却笑着回应另一个女人的呼唤,为什么她把他当成自己的神,他却将他们的回忆都抛却的丝毫不剩。

    当他牵着那个女人的手时,还会不会记起她的温度?当他拥抱着那个女人时还会不会记起她的心跳?当她在痛苦中濒死挣扎时,他是否想起他当时的承诺?

    叶栗不受控制的浑身发抖,脸上温热一片,泪水渗进嘴里,极其苦涩,她像是被抽离了全部力气,只能蹲下身,紧紧蜷在一起。

    丁沫不知道叶栗是怎么了,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和满脸的泪水,惊的半天说不出话,赶紧弯下腰扶她,“果果你怎么了呀?不要吓我啊!先起来行吗?咱们先出去,好吗?”

    叶栗只是落着泪,丁沫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扶起来,嘴上哄着她,“果果咱们去那儿坐会儿,来,你把手给我,我扶着你,这样我不吃劲。”

    叶栗却突然甩开她的手,转身冲着电梯门跑过去,丁沫没有反应过来,急忙追过去,却只能眼看着电梯门关上,她只好跺着脚等另一边的电梯

    而跑出电梯去找叶栗的丁沫并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只是焦急的在四周张望,她跑出大厅,当看见蜷在路边长椅上,双肩颤动的叶栗时,心里松了一下又狠狠地收紧。

    这是她没见过的叶栗,记忆中的她永远是微笑的坚强的,她像是长在淤泥中的一支莲,在黑暗泥沼中拼命挣扎,将自己远远的离开污浊,她那么骄傲,那么自怜,丁沫不知道是什么把她挺直的腰身狠狠折断,击垮了她全部的坚持。

    但她知道,这时的叶栗仓皇绝望的神色令她眼眶发酸,她疾步过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紧紧揽进怀中。

    叶栗窝在她怀中,伸手揽住她,嚎啕大哭,她哭的喘不上气,丁沫只好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叶栗哭了很久,直到喉咙沙哑,再也发不出声音才慢慢从丁沫怀里抬起头,她的眼睛红肿异常,连鼻尖都是红的,哑着喉咙说,“不要问我,什么都不要问。”

    丁沫抹了抹眼角,哽咽着答应她,“我不问,你不想说我就什么都不问!”

    叶栗哭过之后直感觉头痛欲裂,她使劲捏着额角,清清嗓子说,“沫沫,我们回家吧。”

    丁沫点点头,“嗯,回家。”


第10章 难不成你还有空窗期

    另一边的路鹿他们已经点好了菜,正在吃着精致的小点心等着上菜,路鹿见了走过来的徐泽南,高兴的同他打招呼,“嗨,泽南哥,这儿坐!”

    徐泽南依言过去,表情很抑郁,路鹿忍不住问他,“泽南哥你怎么了?跟谁生气了?”徐泽南没好气的说,“你那儿看出我生气了!我高兴的很!”

    路鹿白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就差额头上刻几个大字了,上书我很不爽!”

    徐泽南更加郁闷,“就你事儿多,吃你的饭!”一旁一直沉默的褚夕颜突然笑出了声,打趣道,“能让情场所向披靡的徐少头疼的人肯定是个狠角色!”

    褚夕颜一说,徐泽南脸上一动,无奈的开口,“只可惜只能看,吃不到嘴里。”

    正说着,褚昊轩来了,他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卡其色的衬衫,朗眉星目,身形修长,高大挺拔,卓尔不群,浑身散发着睥睨天下的强大气场,他微扫一眼,冲他们阔步而来,褚夕颜看着他,待他坐下来后,问道,“三儿,你要点什么?”

    褚昊轩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将袖口挽起,食指和大拇指揉着眉心,眉宇间隐隐有些疲惫之色,嘴上却只是说,“你们先吃,我不饿,一会儿喝杯茶就行。”

    徐泽南看着他,不怀好意的说,“这么累,夜夜春宵吧!三哥你悠着点啊!”褚昊轩揉着眉心的手未停,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看着徐泽南,“你说哪一个?”之后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揉着眉心的手换成了按压额角,他笑道,“累是累点,不过倒是好过欲求不满。”

    徐泽南没料到被褚昊轩反将一军,当下噎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口气闷在心里,等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话说你这俩天又换人了?之前的嫩模呢?”

    褚昊轩感觉头没那么疼了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了徐泽南的话思忖了一下,“那个早分开了,开始看着还行,嚼多了就没味了。”

    徐泽南没好气的说,“我看是做多了吧!”

    褚昊轩依旧闭着眼,神色未变,“嗯,也可以这么说!”

    徐泽南看着闲靠在椅背上的人,他将修长的双腿交叠,像只慵懒的豹子,指尖放在膝上轻轻的叩着,犹豫了一会儿后又问他,“你有物色好的吗?”

    徐泽南不做声,褚昊轩睁开眼睛看他,复又笑出声来,“难不成你还有空窗期?”徐泽南看着他因为刚睁开而显得朦胧迷离的眼睛,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

    菜陆陆续续上来,褚夕颜不插嘴他们的谈话,只顾对付自己面前的食物,而路鹿自从褚昊轩进来就不敢直视他,她嫂子的这个弟弟总是无形中给人一股压力,可能是一直站在高处的缘故,他说话总带着颐指气使的味道,再加之他本人清冷疏离,眼神锐利深邃,因此浑身上下总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让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第11章 一旦靠近了便是万劫不复

    她知道像他这种人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对于他的圈子,她好奇,向往,但更多的是畏惧,那个上流社会的华贵是她可望却难及的幻想,若不是哥哥陆战娶了褚夕颜,她看褚昊轩绝对算得上是瞻仰的,如今虽然有了牵连不断的关系,她仍不敢与他接近,怕一旦靠近了便是万劫不复。

    因此她只是低头吃饭,用锋利的刀子仔细的切着八分熟的牛排,只听得褚昊轩缓慢而肯定的说,“那为了那个叫叶栗的女孩吧?”

    她听见徐泽南尴尬的笑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她的手抖了一下,刀子在陶瓷的盘子上磨出了刺耳的噪音,她看着褚昊轩皱着眉斜睨了她一眼,她瑟缩了一下,却还是鼓起勇气,问徐泽南:“泽南哥,你认识叶栗?”

    徐泽南点头,“是啊!怎么,你也认识她?”

    路鹿勉强维持着笑脸,“嗯,以前认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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