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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与子归全+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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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月潇潇,二十四桥,玉人何处教吹箫。

    第一卷完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

    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

    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诗经·周南·汉广》
  
  
第二卷  关雎 

第一章 狠角色

    故事发生在余秭归及笄那年。

    四道猥琐的身影蹑手蹑脚,最终在柴门前相遇。

    “老八?”

    “老十?”

    以及正用眼神表达愤慨的老九。

    “七师兄,你傍晚还说明日带我去景福楼吃烤鹅。”看着连逃跑也不忘骚包的容冶,排行第十的洛川抽搐难止。

    亏他收拾细软时还很是内疚,原来师兄是有意麻痹自己!

    笑容优雅得近乎虚假,容七摇扇道。“小十你江湖经验浅薄,还是老实蹲家吧。”

    洛十差点呕出一盆血来。

    “卑鄙。”

    九师兄虽寡言,可只要开口必定一针见血。

    “啰嗦什么,直接砍了再说!”

    “冷静啊,八师兄!七师兄此举虽然无耻…不不……是有点不顾兄弟情分,常言道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又可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一记大掌,世界安静了。

    踏过地上的“尸体”,荀八一把拽住容七的衣领。

    “姓容的,老子早就不爽你了。”

    看着皱成腌菜的胸口,容七完美的笑容碎掉一片。

    “我的…广绣衫。”

    “叽咕个屁啊,是男人的就干一架!”

    “湖广第一绣芸娘的杰作。”

    “容老七,你敢无视我!”

    “竟然弄皱了。”

    秦琼战关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代的人物。

    卫九面无表情地转身,打开柴门。只见门外一名瘦弱青年,带着牲畜无害的微笑。

    “这么晚上哪儿去?”

    “茅厕。”冰块脸未变。

    “院里有恭桶。”

    “大号,怕臭醒师傅。”

    温善的目光又扫向正在拉扯的容七和荀八。

    “一起的,一起的。”两人难得默契,指着卫九异口同声道。

    “哦?难得师弟们如此友爱,连出恭都一起呢。”

    “那是!那是!”两人勾肩搭背,完全忘了新仇旧恨。

    “既然如此,为兄也顺道吧。”

    笑容瞬间垮下。

    “六师兄——”看着那张病弱的书生脸,荀八本就邪气的面容愈发狰狞了,“当真不给兄弟们一条活路?”

    “活路?”

    装,又在装,别看六师兄一脸温良,其实最为——

    “阴险。”

    老九果然是一语先生。

    抚平胸口的皱褶,容七上前道。“师兄不如我们打个商量。”

    “商量?”

    “只要师兄肯高抬贵手,小弟愿将银票奉上。”说着从袖带里取出一沓宝钞。

    “放过你们三人?”自动忽略还未爬起的十弟,傅咸慢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一人就好。”

    “混蛋容老七!”

    说时迟那时快,荀八操起长刀就要往容七那砍去,忽地左手被人一把扣住。

    “老九你放……师傅!”

    待他看清,却已迟了。

    老头抓着九师弟,而九师弟正抓着他。

    “要死一起死。”卫九简洁道。

    妈的,没义气!

    他想也不想一把抓住老七。

    月光下,四人连成一条线。“想溜?”王叔仁狠掐卫长风的左臂,卫长风尽职尽责地将怨愤传递,如此,直到——

    “我的秀发!死老八快松开!”

    “好啊,要不是十一叫醒老夫,还真让你们几个臭小子得逞了!”

    十一?

    三人同时侧目。

    好,很好。

    举着风灯的小少年抖了抖。

    “不过是想在你们中间挑一个娶老幺,逃什么逃?难道老幺不水吗?不温柔吗?配不上你们几个臭小子吗?”

    三人默不出声,连转醒的老十也立刻装死。

    “你们几个!”王叔仁一吹胡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福气啊。

    四人面露菜色。

    一提到此等“福气”,他们就悔不当初,当初老幺刚来到天龙门的时候。



    “就是你?”

    地上的小人儿慢吞吞地抬起脸,月牙眼中有些许诧异。

    “看什么看!”荀刀微微瞪目。

    天生就是三角眼、上钩眉,他能怎样?人人都这样看他,当他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现在连才入门的小师弟都这样看他,他受够了!

    忿忿将一包脏衣扔下,溅起的水花打在了小人儿的脸上。

    荀八有些懊恼,想上前安慰下却终究别扭道:“下次闪开!”

    妈的,又这样看他,他又不是故意的!

    “师兄?”

    这怀疑的口气,听得他,听得他好伤心啊。当然即便打碎了牙也得混血往肚里咽,这才是男人。

    “把这些洗干净!”

    见小人儿有些迟疑地打开布包,拎起一件满是汗臭的长衫,然后很无辜地看向他。

    怎么,敢嫌?

    黑中透红,坏人脸开始往修罗道进阶。

    “知道了。”

    他原本还想再撂几句狠话,却被这三个字堵在嗓子眼。

    “阿归知道了,今日就为师兄洗好。”

    “嗯,嗯,那我走了,你别偷懒,敢偷懒的话,哼哼。”

    奸笑两声,荀八假装走开,其实是躲在大树了后。

    这么小,能搬动那么多衣服?待会要不要假装路过,帮他一把?

    看着溪边那个浣衣的小人儿,他有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内疚。

    小人儿擦了擦汗,从盆子里取出一件锦衣。

    混账老七,竟然欺负小师弟,没人性的家伙!

    绿叶成枝落下,大树上多了几个拳印。

    师弟,他这就去揍老七一顿,为你出气!要记住啊,他可是最最善良的……

    “八师兄。”

    谁不要命抢他的话,三角眼发狠瞪向发声处。

    呃…六师兄……

    只见一布衣书生缓缓走到小溪边。“方才是你八师兄。”

    “我知道。”小人抬首一笑。

    他这么有名?

    “和七师兄说得一样呢。”

    一样?怎地一样?说他“不笑是恶、一笑成奸”?

    足有两人粗的大树摇了摇。

    “你八师兄虽然面恶,可心却是师兄弟中最软的,处久了你就知道了。”

    还是六师兄有良心。

    “嗯,阿归知道,师傅和师兄们是疼我的,只是脸皮有些薄。”

    脸皮薄?师弟啊你是不是瞎了眼,盆里除了他的脏衣,老七、老九、老十、小十一,甚至连师傅的都一件不少。

    以大压小,老幺做事。

    这是他们天龙门的光荣传统,小师弟还是早点认清形势,不要自欺欺人才好。

    “十二能明白就好。”

    书生撩袍蹲下,与小人儿并排溪边。

    “你七师兄、八师兄、九师兄都是有家的,每次探亲回来总会给是兄弟们带些东西。方才我去看过了,你房里多了一个拨浪鼓。”

    是老子放的,怎样?

    “阿归最喜欢拨浪鼓呢。”

    甜甜地微笑看得他心情大好,只是那双月牙眼怎么瞟了过来,害得他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六师兄。”小人儿撤回目光,“大师兄他们也和八师兄一样回家探亲了么?阿归上山也有两个月了,怎么没见他们?”

    树后人咯噔一下,就听傅咸轻道。

    “因为最大的就是我啊。”

    “哎?”

    “师傅他好面子,总觉得徒弟刚过五指是很丢脸的事,于是就从行六开始排,这才刚刚过十。”

    “所以没有大师兄、二师兄,也没有五师兄?”

    傅六温和地拍了拍小人儿的头顶。“十二真聪明。”

    这、这都行?!

    荀刀温驯了。

    “师兄你也来洗衣服啊。”

    傅六温善一笑,苍白的手指探入水中,忽地——

    “咳、咳…咳咳咳……”

    小人儿扔下湿衣,手脚慌乱地为他顺气。

    “没…咳……没事……”消瘦的脸上透着一丝病态的红晕,傅六的身子剧烈颤动着。

    若说他下一刻能咳出内脏,荀八也不会怀疑。

    “师兄你身子不好,下什么冷水。”

    “真的…咳…不碍事……咳咳”

    “师兄的衣服给我吧。”小人儿不由分说地抢过。

    “咳…咳咳……那就麻烦十二了。”

    禽兽!

    荀八暗骂一声,不由同情起那个又呆又傻的小师弟来。

   

    人傻难治。

    这是卫长风对小师弟的第一评价。

    这小呆子入门也有几年了,除了道术长进惊人,平时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就像刚才,十一嘴甜了几句,小呆子就担下了全部家务,真是不欺负他都觉得抱歉。

    公认的死鱼眼微微一瞥。

    忘拿衣服了。

    自浴桶里起来,健美的身子泛着水光,他裸身走了出去。

    “九…九师兄!”

    难得听见小呆子拔高声音。

    卫九面无表情地看去,只见小呆子像吞了蛋似的瞪着他。

    目光慢慢下移,他看着自己胯间的某物,终于明白了。

    原来小呆子在自卑。

    取出一套干衣,他毫不遮掩地换上,而后拍了拍发愣的小人儿。

    “‘幼鸟’也有长成的一天。”

    一句话已是极限,别指望他再多说一个字。

    他怜悯地看着还没回神的老幺。

    真是呆啊。

    卫九不由叹息。



    “过来。”

    较去年高出一头的小少年迷糊抬眼。“七师兄。”

    以扇掩面,容七很有技巧地遮住嘴角不美的表情。“快过来!”

    “哦。”打了个哈欠,小少年慢吞吞地走近。

    保养得宜的五指轻轻扫过小小少年的玉面,容七又妒又恨。

    初看他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孩,怎么这两年突然变美了?

    “你用什么洗脸?”这么细,这么滑。

    “啊?”

    死小孩竟然装傻!

    他微瞪目,忽想起过狠的表情会变成老八那样,于是收敛了片刻,方才恢复优雅从容的美男子面容。

    “只要你告诉师兄平时用什么洗脸,师兄就送你一样好东西。”

    “用什么洗脸?”

    月牙眼细细弯弯,看得他又气又恼,只恨怎么没长在自己脸上。

    “当然是用水啊。”

    想骗他?

    容七面色一沉,复尔又笑。

    “师弟几年多大?”他笑得极可亲。

    “十三了。”

    “是少年了啊。”

    而且是一个眉目如画的美少年。

    不过这一句他绝不会说,绝不会。

    扇后的表情变了又变,容七从袖带里取出一张银票,而后轻声诱道。

    “想要么?”

    月儿眸缓缓对上他的视线,慢得他几乎以为计谋被看穿,而后小少年恢复了呆样。“想。”

    果然是自己吓自己,容七立马端笑。

    “只要你告诉师兄,除了水平时你还用什么洗脸,师兄就把这个送你可好?”

    “除了水啊……”

    小少年漫不经心地沉吟着,就在容七耐心告罄之际,就听他道。

    “猪油算不算?”

    猪油?

    “嗯,厨房里的猪油是我拿的。”小少年脸上浮起红晕,而后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师兄,千万不能告诉师傅啊。”

    “好,好。”

    猪油啊,原来如此!

    此后天龙门的伙房里不时爆出惊呼。

    “又少了?怎么又少了!”



    十一很庆幸他不是老幺。

    看着又在洗衣的十二,娃娃脸不禁愁苦起来。

    可怜地师弟,前日师傅竟然宣布不再收徒,这就意味着师弟坐定了末位了。

    事到如今,怨只怨师弟太老实,师傅让他学什么就学什么,弄得老头十二万分的满意,满意到不用再收徒弟了。

    如果像他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不至于成为万年老幺了。

    这就是命啊。

    “师弟师弟。”他亲热唤道。

    “师兄,什么事?”

    虽然他很为师弟可惜,但该享受师兄福利的时候他绝不手软。

    “这个裤子你帮忙洗下。”

    “哦。”没有反抗地接过,“咦,这是什么?”细白得近乎女气的手指着裤裆上的污渍,“师兄你尿床了?”

    “谁谁谁尿床了!”娃娃脸暴红,“这不过是……”

    月牙眼眨啊眨。

    “不过是‘地图’。”话音有些心虚。

    “地图?”

    “就是‘地图’!”十一理直气壮道,“难道师弟没有画过‘地图’吗?”

    “没有。”

    他突然得意起来。“那就说明师弟还不是男人!”

    “为什么没画过‘地图’就不是男人?”

    “因为…”娃娃脸带抹红晕,十一凑近小声道,“因为没画过‘地图’就不能让女人生孩子,就不能算是男人,这可是八师兄告诉我的。”

    见十二一脸呆滞,他得意地补充道。

    “师兄们都画过‘地图’了,师弟你可要抓紧哦。”

    ………

    最近老幺有点不对劲。

    下山采买口粮的时候,他总喜欢往女人堆里钻,还经常与买米的那家姑娘说悄悄话。

    年少轻狂的日子他也有过,可决没有十二这般露骨。如果就此放任的话,难保不会出事。

    不行,他要和几个师兄弟商量一下。

    刚进内院,就见问题老幺偷偷摸摸拿着一样东西。

    “十二。”

    “十师兄。”

    目光快于老幺收起的动作,洛川浓眉一颤。

    瞧他看见了什么?他家老幺竟拿着女人用的…女人用的……

    周正的国字脸抖了又抖,洛十好容易顺了口气。“拿出来。”

    “师兄。”

    脸红了这是好事,说不定老幺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十二你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

    红晕愈发扩散,老幺咬了咬唇。“不知道,所以才要学。”

    十二啊,好学是好事,可也要分对象啊。

    这下怎么办?让十二继续“学”下去?

    前日处斩的采花大盗说不定就是毁于年少时的一时好奇啊,不行,不行。

    洛十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把抢过老幺藏在身后的东西。

    “这是我的。”

    “啊?”

    偏老的相貌骤地红润起来,洛十恼羞成怒地大吼。“这东西是我的!”

    不顾老幺像被天雷劈过似的表情,他攥紧东西转身就跑。

    “月事带啊。”傅六看着桌上的东西,轻道。

    “可不是,可不是,你们说十二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抹了抹额上的汗,洛十看向急招过来的几位师兄。

    “这有什么,老幺十四了,也到对想女人的年龄了。”荀八不以为然。

    “想女人和对这东西感兴趣是完全两回事啊!”洛十急的脸都红了,转而向容冶求救道,“七师兄你说呢。”

    “没品位。”

    哈?

    容冶只瞥了那块布一眼,便不屑转头。“粗麻布真是丑。”

    众人无语,不一会就见洛十拉着自进门就玩沉默的卫长风。“九师兄,你还记得不,半年前十一曾得意地提起老幺还不是男人的事?”

    “她本来就不是男人。”软绵绵的声音毫无说服力。

    “六师兄你不要当这是小事!”洛十没大没小地狠瞪,“你我都有年少时,该知道那时的心思有多微妙。十二虽然排行最末,可年岁比十一大。看着比自己小两岁的兄弟却早自己一步成年,十二心里会好过吗?”

    洛十感同身受似的锁紧眉。

    “即便煎熬也不能说出口,这是少年小小却又可贵的自尊。怕在师兄弟面前丢脸,所以又不好意思直接问我们,于是每回下山都混进三姑六婆的圈子。然后一个偶尔的机会他看见了米店姑娘晾晒的月事布,在好奇与懵懂的状态下就这么偷偷地拿了回来。”

    言词真凿,声情具茂。

    “他是我们的师弟啊,作为师兄怎能让他堕落下去?六师兄!”

    书生喝茶。

    “七师兄!”

    研究布料以及骚包中。

    “八师兄!”

    “有点道理,可是你抢他一次也没用。”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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