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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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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两人都不想再侍候祝芒,以“祝小姐好好休息,咱们不打扰”为理由,迅速离开。

    她们离开以后,祝芒更轻松了,她让人准备好洗澡水后,舒舒服服的洗澡去了。

    她在大森林生活多年,因为已经习惯的缘故,并不觉得日子有多辛苦,但来到京城以后,她才知道她以前的日子过得有多悲惨,于是暗暗发誓要努力享受以前不曾享受过的一切。

    她这一泡,就泡了大半个时辰。

    泡的时候很舒服,但泡完以后就不对劲了。

    她只觉得全身发痒,身上还长得一粒粒小小的疹子,她痒得挠来挠去,挠出好多细细的伤痕后,皮肤不痒了,但疹子却久久不消。

    她住在大森林时也经常被蚊子和虫子咬,也没把这次的出疹当一回事,见身体不痒了便爬上床睡去了。

    然而次日,她起床时发现全身的疹子都变大了,包括脸上。

    也就是说,她破相了。

    接下来,大夫来了,给她看过以后说她水土不服,加上昨晚饮酒太多,导致严重过敏,好好吃药,好好休养个十几天就能恢复。

    祝芒也没有多想,乖乖的养病。

    全府上下都在暗中偷笑,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她的洗澡水里下了过敏药物,导致她破相,如此,王爷回来后看到她这副鬼模样,一定非常嫌恶,而她若是讨不了王爷的喜欢,就算当了狩王妃也过不了好日子。

    这些,祝芒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还有,从她被赐婚给狩王这一刻开始,就成了狩王的女人和仰慕者的眼中钉。

    而从她踏进阴府的那刻起,就已经踏进了阴府女人们的圈套和陷阱中,她这次全身过敏,仅仅是开始。

    紫夫人没有去追究祝芒突然全身过敏的事情,因为祝芒只是生了一点小病罢了,不值得她出手。

    她可以保证祝芒在阴府里不死不残,但可不能保证祝芒不会生病或受点小伤,只要祝芒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她都不会管。

    几天以后,她拎着礼物,进宫看望阴太妃去了。

    看过阴太妃以后,她又去拜见祝贵妃。

    忙了一天,她才回到阴府里。

    无人看到她眼底的黑暗。

    她居然什么都没问出来。

    她想从太妃和贵妃嘴里打探出祝芒的底细,然而,也不知阴太妃是不是在演戏,居然反过来向她打探祝芒的底细,而祝贵妃则守口如瓶,不管她如何旁敲侧击,祝贵妃都没有透露半点消息。

    她仔细琢磨阴太妃和祝贵妃的反应,心里突然就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惧:最危险、最可怕的野兽,不是张牙舞爪的猛虎,让你看到就心生警惕,做好防备,而是静静潜伏在阴影里的毒蛇,让你毫无察觉,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会被咬死和毒死!

    普通女人一定无法胜任狩王妃的职责!

    祝芒一定有她的厉害之处,但所有人却都没有看出来,这太不正常了!

    想到这里,紫夫人硬生生的打了几个寒颤,在灯下来回走动,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能接近祝芒!否则会有危险!

    不得不说,聪明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是强得可怕。

    她一夜未眠,醒来后就没有靠近浮云阁一步。

    而这一天,兰夫人也拎着厚礼回到兰家,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父亲帮她一把。

    兰久芳道:“你真的要当狩王妃?”

    兰姗姗跪在父亲面前,道:“是,女儿非当王妃不可,请父亲务必帮女儿,女儿愿为父亲和兰家赴汤蹈火。”

    这是她第一次明确的表现出她的野心,也是第一次求父亲。

    兰久芳并没有嘲弄她,而是淡淡道:“你若是能当上狩王妃,那自然是兰家的荣耀。你起来吧,以后有空多回家走走。祝芒的事情,为父自会派人去打听,你在王府里切勿生事,好好与祝芒相处。”

    兰家虽然出了一个贵妃,但他心里也清楚,兰贵妃就算诞下龙子,但受到商贾世家的出身所限,能当上皇后的可能性并不高。

    当然,皇上的生母都能是宫女,下一任皇上的生母又为何不能是兰贵妃?

    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兰家需要更大的靠山与权力,尤其是兵权。

    因此,这个女儿能当上狩王妃,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他当然得帮这个女儿。

    兰姗姗心里大喜,站起来:“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女儿终生不忘。”

    祝芒的底细被祝家捂得这么好,坊间都没有流出什么有用的情报,凭她的能力,更是打听不到。

    但由兰家暗中去查,效果就不一样了。

    兰家百年富商,人脉广泛,情报网极为完备,加上兰家与祝家往来颇为频繁,想找出祝芒的情报,还是极有可能的。

    而后,父女俩又商议了半天,兰姗姗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接下来兰姗姗不仅没有暗算祝芒,反而对祝芒关照有加,心里就指望着兰家快些查到祝芒的底,让她有机会将祝芒一击“毙命”。

    然而兰家迟迟没有消息,她暗中派人回去问过几次,兰家都回答“还没有查出来”。

    兰姗姗狠狠掐着花瓶里的海棠花,眼里满是怒火:只是区区一个祝芒,为什么没有人能查出她的底细?这个祝芒的来历,难道就这么难查吗?

    确实很难查,否则神通广大的坊间早就有流言传出来了。

    那么,就真的没有人能查得出来吗?

    有。

    只有一个人,比所有人都强,没费太大的功夫,就打听到了祝芒的底细,并察觉了皇上将她嫁给狩王的意图。

    这个人就是狩王。

    狩王并不关心赐婚的事情,但他心里清楚,皇上会将祝芒塞到他身边,一定有阴谋。

    他面上不动声色,暗中派人去打听祝芒的底细,但打听来的情报都是“祝芒只是一个温驯乖巧的普通女子”,他当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调查结果。

    所以,他直接去找一个人——祝冥。

    去年的十二月十九日,他去神佑营调查集体中毒事件时将祝冥留下来解毒,因此,祝冥命大的逃过了之后的竹林伏击。

    而后他的“病情”逐渐好转,不再需要祝冥时时跟在身边,而祝冥也怕被他连累,拿了一大笔诊治费后离开。

    离开之前,祝冥舍不得放弃他这个大客户,将自己可能会在的藏身之处告诉了他。

    他就轻轻松松地找到了祝冥,向其打听祝芒的事情。

    祝冥一直在闭关研究毒药,并不知道狩王被赐婚的事情,猛然听到祝芒的名字,当即惊得手中的毒虫干尸落在地上:“天哪,那个女人可是几百年一遇的扫帚星,谁跟她亲近谁就死!王爷你可千万别跟她扯上关系!”

    狩王凝目:“这话怎么说?”

    “唉——”祝冥长长的叹气,“说来话长啊……”

    于是,他便原原本本地将祝芒的事情告诉了狩王。

    狩王听后,道:“难怪祝家将她的事情守得这般严实,没有人能打听得到。”

169 不见血的较量

    祝冥道:“祝芒的父母在族中并不受重视,住的也远,与本家的来往不多,所以祝氏一族跟她家并不亲近。她身边的人又全部死绝了,无人会透露她的秘密。本家发现她的异常后并没有声张,而是暗中召集了族中的数位精英讨论,我就是参与讨论和施咒的其中一人,所以知道这回事。”

    他顿了顿:“祝家的秘密是绝对不可以外传的,当时参与处置祝芒的都是祝家的核心人物,当然不会泄露祝芒的事情,外人想知道这些消息,是绝对不可能的。至于我嘛——”

    他挤了挤眼睛:“我个生意人,只要有足够的赚头,我是不介意出卖一两个情报。”

    狩王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面上。

    祝冥抓过来,数了一数后,激动得老脸发光:“王爷果然大方,难怪咱们合作得这么愉快。”

    狩王道:“她的命格可有办法化解?”

    他已经清楚秋夜弦想干什么的。

    暗中下毒,没能毒死他。暗中行刺他,没能杀掉他。于是秋夜弦用上了“诅咒”之法,将一个据说会克死身边所有人的女人塞给他。

    这种方法还真是新鲜,他都快要对秋夜弦层出不穷的杀人手段产生兴趣了。

    “没有办法化解,只有办法加重她的煞气。”祝冥笑得贼贼的,“看在王爷再次光顾本店的份上,我附送王爷一个秘密。”

    祝冥压低声音:“祝家为了保持和增加本族人员的巫力,只与有巫力的同行通婚,但同行太少或没有合适的成婚者时,会默认族中人员通婚。当然,像表哥表妹这样的关系没问题,但是,有些夫妻的关系比这种关系还亲,你想想,这种夫妻生下来的孩子,能正常么?”

    这次,连几乎没有七情六欲的狩王目光都闪了闪:“竟有这种事?”

    祝冥的意思,难道是指血缘很近的男女通婚?实在太惊世骇俗了。

    “要不然祝家怎么这么神呢?”祝冥笑道,“祝芒的父母都是近亲生下的孩子,加上他们之间的血缘也很近,生下来的孩子,根本就是诅咒之子!不仅她天生受到诅咒,连她身边的人都会受到诅咒,不得善终。王爷,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打听祝芒的事情,总之,你最好不要接近她。”

    狩王难得的笑了,就像死者复活一样,全身散发出活人的气息来。

    “就此告辞,日后再联系。”他站起来,从容地走出去。

    祝冥看着他的背影,也打了一个激灵,这位狩王爷也隐隐散发着黑暗的气息,恐怕也是诅咒之子啊。

    黑暗中,狩王上马,慢慢地驾马离开。

    会克死所有身边人的天煞孤星?

    他的唇边泛起冰冷而嗜血的笑意。

    他长到现在,杀死的人绝对远远超过祝芒克死的人。

    如果说祝芒是天生的死神,那他就是后天的死神,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煞气比祝芒轻。

    想用祝芒克死他?他还真要看看谁能克死谁!

    后半夜,他无声无息的潜回军营,在亲信的掩护下,无人察觉他曾经在夜间悄悄出去了很久。

    五更的时候,他便起身,出去参加操练。

    六更时分,他回到营房,梳洗完毕后在桌边坐下,吃早饭。

    一名亲兵走进来,低声道:“花夫人的事情,他们还是无法勘察和破解黑无涯设下的机关,您看接下来怎么办?”

    那间宅子看起来真的很普通,但只要跨越围墙,就会遭到机关的狩猎,而这些机关还变来变去,极其隐蔽,防不胜防,要不是那些家伙身手高强,反应灵敏,非得留下身上的东西在那里不可。

    狩王淡道:“那处宅子有多大?”

    亲兵道:“约有阴府的四分之一大。”

    狩王慢慢的吃饭,好一会儿没说话,亲兵静静的等。

    狩王吃完后,拿毛巾拭嘴,慢慢道:“那么大一块区域,能设下的机关有限,如果无法辨识和破解那些机关,那就一次性触发和耗尽所有的机关,令这些机关失去作用。”

    机关里设置的暗器、陷阱有限,只要不断触发这些机关,总会有暗器用尽、陷阱失效的时候,到了这个时候,那些机关便失去作用,要闯进宅子救人,易如反掌。

    亲兵听了心里一喜,又道:“那要派多少人去触发机关才好?”

    这倒是个办法,只是一来需要很多人手,二来若是不能及时闪避,仍然有损兵折将的可能。

    “不用加人。”狩王道,“让他们准备大量能跑、能飞、能爬、能打洞、能钻地的动物,找一个黑无涯不在的夜晚,让这些动物打前哨,尽可能触发机关,等机关失效后再闯进去救人。”

    亲后听后大喜过望:“是,我立刻传话过去。”

    而后亲兵立刻跑开,将王爷的话传给暗探,再由暗探传给负责保护花夫人的人员。

    此时,天色已经亮了,军营开始了新一天的操练与实战演习。

    凤惊华也结束了晨间的练功,洗过澡后换了衣服出来,慢慢地吃早点。

    黑无涯走进来,在她对面坐下,一边看着她一边吃早点。

    两人都不说话。

    凤惊华吃完以后,终于道:“你花这么多时间陪我,有这么闲吗?”

    被这个男人盯着,她想玩点小动作都难。

    黑无涯道:“研究你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凤惊华道:“那你又研究出了什么成果?”

    黑无涯道:“你很强。”

    凤惊华道:“哦,这样的研究成果对你有什么帮助?”

    黑无涯毫不犹豫:“自我满足。”

    凤惊华半晌才道:“佩服。”

    好吧,直率到这种程度,已不仅仅是自信,而是足够强大和境界够高的表现,她对此可以表示佩服。

    “我们再玩交换秘密的游戏吧。”黑无涯突然又兴致勃勃地说。

    凤惊华又无语半晌,才道:“你还真是玩上瘾了。”

    自从上次以后,黑无涯似乎就对这个游戏上了瘾,每天至少要问她三次玩不玩,她都拒绝了。

    黑无涯道:“这样吧,这次我们设立一个新规则,不能问对方自身的问题,只能问身外的问题,如何?”

    凤惊华想了想:“身外的问题包括哪些?”

    黑无涯道:“家人亲友,市井杂谈,天南地北,只要不是自己的问题,什么都行。”

    凤惊华又想了想:“成交。”

    黑无涯居然露出了微笑:“谁先问?”

    凤惊华道:“你吧。”

    黑无涯盯着她:“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你被我绑架?”

    凤惊华暗暗咬牙,这段时间里她的人大概不断试图闯进这里,引起了黑无涯的警觉,黑无涯想通过这个游戏知道是谁想要救她。

    这个男人不愧是机关大师,设下的陷阱无处不在。

    但她还是诚实作答:“狩王和连横。”

    黑无涯的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估计“连横”这个名字很出他的意外。

    凤惊华问:“黑家最近十年设计的大型机关,主要由什么人负责建造和安装?”

    黑无涯是机关大师,她也不是傻的,黑无涯问的问题越刁,她抛出的问题自然价值越大。

    黑无涯又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道:“军机处。”

    轮到凤惊华的眼里闪过震惊之色。

    这个消息,堪称绝密!

    正常情况下,想通过和平的手段勘察和破解机关,有两个办法:第一,从设计者入手,了解机关是如何设计的;第二,从建造和安装者入手,知道机关是如何一步步地被建造和安装出来。

    黑家设计的大型机关,显然不是黑家人能靠自己动手修建、安装完成的,而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知道这些人力从哪里来,那么,她将来需要破解黑家的大型机关时,如果不能从黑家人那里拿到设计图,至少可以从修建者和安装者那里拿到情报。

    军机处啊,想从军机处那里拿到秋夜弦用以藏身、自保的机关的秘密与情报,难度也很大。

    秋夜弦,真是把一切都算到了极致。

    黑无涯问:“连横跟你是什么关系?”

    凤惊华沉默半晌,才道:“不能回答。”

    这种问题其实很狡猾,因为连横是叛党,按理说所有人与连横都是对手、对立面才对,她没有回答“对手”“仇家”“没有关系”之类的答案,就证明她与连横至少不是对立的关系。

    黑无涯换的问题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谁会来这里救你?”

    凤惊华咬牙:“连横。”

    她没有说她与连横是对手或没有关系,连横又来救她,这足以让黑无涯想到很多东西了,比如她会不会跟连横的关系很亲近、两人也许是同伙、连横与狩王是不是有瓜葛之类的。

    真是糟糕的问题,糟糕的答案,她觉得自己正在陷入一个可怕的陷阱之中。

    难道她千防万防,还是陷进了黑无涯的陷阱之中?

    黑无涯脸上也现出吃惊之色。

    凤惊华问:“黑家主宅有哪些地方是安全的?”

    这是等价交换!黑无涯敢问,她同样也敢问。

    她相信,她敢回答,黑无涯也不会不敢回答。

    黑无涯沉默。

    凤惊华也沉默,耐心地等他回答。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对黑无涯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

    这种异常危险却又不见血的心理游戏,其实很对黑无涯的胃口,难度越高,挑战性越强,黑无涯越有兴趣,所以她相信,这是唯一能撬开黑无涯那张总是抿得很紧的嘴的方式。

    黑家主宅,毫无疑问布满了危险的陷阱,这一点世人皆知。

    就算黑家主宅门户大开,也没有任何人敢擅自闯进去。

    就算是黑家邀请的客人,也一定要有黑家人带路才敢踏进去,进去后就算无人在场,也绝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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