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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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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了巴毒,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但他拎着巴毒的脑袋离开,却不知消抹巴毒断脖上滴下的血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告诉别人自己的行踪,这得蠢到什么程度?
可是,巴毒一代霸主,在过去的好几十年里都没能被形形色色的高手和对手干掉,却死在这样的蠢蛋手里,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简直笑死人了!
而且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的是败得这么悲惨的巴毒,还是轻易杀掉的蠢人巴甸,连横也说不清楚。
总之,他现在只想杀人!
他冲进秘道,如一头受伤的、愤怒的猛兽,遵循敌人的血迹与气息,狂奔不止。
他冲出秘道,站在一间冷宫的院子里,左右看了一眼以后,冲出院子。
这里已经没有血迹了。
巴甸也无影无踪。
但院子的大门已经打开了,巴甸当然是从这里出去,然后,大概找巴信去了吧?
巴甸为什么要拎着巴毒的脑袋逃走?除了献给巴信邀功,没有别的可能了吧?
冷宫的四周黑乎乎的,无灯无人,但可以看到御花园的方向灯光闪烁,人声熙攘,巴信只可能出没在那一带,巴甸应该会往那一带潜去。
于是他也潜伏起来,如一只在夜间狩猎的猎豹,耐心的寻找猎物的踪影。
黑暗中,巴甸拎着巴毒的脑袋,战战兢兢,汗如雨出。
在经历了杀掉巴毒的疯狂与得意后,他的脑子已经降温,理智已经恢复常态,于是,恐怖、惊慌、紧张、不安等负面情绪全涌了上来。
他很怕,怕巴毒的人发现巴毒的尸体,怕巴毒的人发现自己。
他怕死。怕得要命。
他甚至开始后悔,后悔当时太冲动,太狂热,以至于犯下这么危险的错误。
但他已经没有选择。除了尽快找到巴信,将巴毒的人头奉上,从而求得巴信的庇护,他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可能。
巴信巴信巴信……现在在哪里?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想见巴信和这么想见巴信。
然而皇宫太大,现在太暗又太乱,任他擦亮双眼,也无法从黑暗和人群中发现巴信的影儿。
他只能像小兔子一样,时时刻刻的注意四周的动静,小心翼翼的潜伏和前进。
他想过了,巴信想杀掉巴毒,那就会想办法靠近闭关室,如果巴毒死亡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那么巴信应该在闭关室的附近。
闭关室……他想起杀掉巴毒的时刻,又觉得嗓子冒烟,慌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他真不想去那里,却不得不去。
又是“不得不”,他真恨这种无力又无奈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他度秒如年的不知潜前了多久,终于潜到了闭关室的附近。
闭关室还是铁门紧闭,四周布满了侍卫,如临大敌般,看来,巴毒被杀的事情还没有传出去,要不然,这些侍卫根本没必要还守在这里,早就到处搜捕他去了。
巴信呢?巴信在哪里?
巴信会躲在哪里,又会怎么做?
他紧张的想着,不断抹擦不应该在这个季节的汗水。
时间拖得越久,越对巴信不利,巴信应该不会干等,所以,巴信始终会选择进攻。
如何进攻?他想来想去,想到一种可能:巴信会不会乔装成侍卫,想办法靠近铁门?
想到这里,他开始很注意的观察守在铁门四周的侍卫,尤其是那些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侍卫。
他这么一观察,还真让他发现一个可疑的人。
那个可疑的人,站在人群后边的树影下,脸上似乎有血迹,半张脸还被树影给遮住了,看不清面容。
他觉得那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他感到害怕。
别人也许感觉不到,但他从小就怕巴信,对类似巴信的人与气息都会下意识的产生害怕和逃避的心理。
突然,那个人动了,迅速后退两步,闪到几米外的、同样站在最后面的一名侍卫身后,伸手一抹,就将那名侍卫的脖子给抹断了。
然后那个人又以鬼魅般的速度冲回原来的位置。
被他杀掉的侍卫倒下来,惊动了前面的同伴。
前面的同伴回头一看,叫起来:“这里有刺客——”
于是那一圈的侍卫们四下搜索起来。
663 巴甸之死
巴甸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人应该就是巴信了,因为,大概只有巴信可以做到敌中取人头。
他不动声色的,慢慢的朝那个人的方向靠近。
眼看他离那个人只有五六米了,他即将可以献上“宝物”,向巴信邀功了,突然,身后猛然伸出一只大手,紧紧的捂住他的嘴。
他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但那人的另一只手箍住了他的上半身,将他的双臂和上身都挟制得紧紧的,他根本挣脱不了。
对方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他是年轻男人,力气并不小,但被对方这样箍着,却如小姑娘被壮汉箍住一样,完全没有挣脱的余力。
他的心里因为恐惧而彻底凉了冰了,但身体却因为惊慌紧张而发热出汗。
他如在烈火上烤,又如在冰窟里冻,被巨大的恐惧与惊慌折磨得不成样子。
背后的人动了,悄然将他往黑暗深处拖。
他处于黑暗中,却看到了虎豹狮狼等猛兽抓到羔羊后拖进草从里享用的画面。
对方是虎豹,他则是羔羊……
他突然被丢在地上,就着不远处透过来的隐隐的火光,他看到前面站着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
像……好像,跟巴信好像。
这个人具体长什么样,他看不清楚,但是,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身上那种危险的、凶狠的、霸道冷酷的气息。
那个人的目光,在幽暗中闪动着嗜血的光泽,落到他的手上。
他只觉得手上一轻,巴毒的人头,就落到那人的手里。
那人提着巴毒的头发,就着幽幽的火光盯着巴毒的脸。
“真的是你……”他喃喃,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悲,是爱是恨,“早知道你会这样死掉,不如让我杀掉,死在我这样的高手手里,你至少能保留一点尊严,是不是?”
巴甸蜷成一团,惊恐的看着他。
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要抓捕自己?为什么他要说这样的话?
他怕这个人。他好想跑,偏偏身体已经被太多太多的恐惧吓得不能动。
“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那个人还在喃喃,“嚣张了一辈子,却在最后的时间里被黄毛小孩逼到这种程度,你就不感到耻辱吗?你就不能在最后的时间里拼上一拼,让自己保有一点骨气和颜面吗?这样的你,真是令我不齿……”
巴毒的脸庞,满满的都是怨毒、恐惧与不甘。
还有令人作呕的老态。
真的,很恶心的老脸,无人可以否认,若是让他引以为傲的后宫美人们看到,她们一定会嫌弃的用袖子遮脸,转过头去。
生杀予夺的帝王,一定得变成尸体以后,才能现出丑陋老迈的原形。
巴甸听着这人的喃喃,越听越害怕。
终于,他狠下心来,从绑腿上抽出一把匕首,插在自己的小腿上。
非得这样的疼痛,才能令他的身体恢复机能,才能让他动起来。
他不敢停留,也不拿回被夺走的“宝物”,只想像旋风一样逃走,逃得远远的。
他疯了一样的爬起来,疯了一样的往外面跑,嘴里甚至大叫出声:“来人,救命——”
他是杀害巴毒的凶手,他暴露身影,只会招来杀机,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一切了。
然而才跑了几步,他就被人从后面揪住了衣领,还被提起来。
连横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冷冷的道:“你觉得你还能逃得了?”
巴甸战战兢兢的道:“你、你放过我,我我我什么都给你……”
连横淡笑:“你有的我都有,你能给我什么?”
巴甸愣了一下,而后痛哭流涕:“你你你就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会为你做,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么,你就以命抵命吧。”连横将他丢下来,然后将一把匕首丢给他,平静的道,“你杀了巴毒,无论如何都只有死路一条,与其受尽酷刑再死,不如现在就死。”
“我我我我不要……”巴甸缩成一团,不断后退,同时又哀求的道,“大爷,您对我父王再忠心,但他已经死了,您效忠一个死人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咱们一起把我父王的人头献给我七哥,我七哥一定会给我们封王封候,到时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啊……”
触到连横阴鸷冰冷的目光,他哆嗦了一下,迅速改口:“不不不,我已经是皇子了,什么都不需要了,这颗人头就送给你,你将人头交给巴信,一定是要什么有什么啊!我就不信您没有需要的东西,而巴信一定出得起……”
连横看着脚边的男人,严格说来,算是他的八哥,眼里满是鄙视与失望。
原本,他在狂奔了这么一阵子,被冷风吹散了怒火之后,已经冷静了许多,有点想放过这个可怜的、打小就被人看不起的巴甸了。
他对巴家没有任何感情,对巴甸也没有,但巴甸从小的经历,多多少少令他有那么一点点感同身受的味道,而且巴毒这样的人,天生就注定会死在自己人手里,不是儿女,也会是妻妾,或者是部下,所以,他没有必要对血缘上的兄长这般冷酷。
然而,看着眼前狗一样的巴甸,他真觉得一个皇子这么没出息又没骨气,还杀了自己的父亲,不如死掉算了。
“大爷——”巴甸把想到的好话都说完了,开始给他磕头,“人头给您,您就放过我吧,我一定会记着你的大恩大德……”
连横看向手中的人头,巴毒的一双死人眼里透着怨毒与恨意,明显在说他死得有多么不甘。
他伸出手,覆在巴毒的眼睛上,想将巴毒的眼睛合上,但是,没用。
巴毒顽固的死不瞑目。
连横以心里叹息一声,对他道:“好罢,我就替你报了这个仇,就算还了你这么多年寻找我的这点人情。”
巴毒纵然千不好万不好,对他还算有点感情,他不想巴毒就这样上路。
说罢,他蹲下来,对着还在磕头的巴甸的脖颈一敲。
巴甸晕了过去。
而后,连横抽刀,朝巴甸的脖子一抹。
这样,巴甸会死得没有任何痛苦,这算是他对这个血缘兄长的一点仁慈了,要不然巴甸落到巴毒的人手里,定会生不如死。
然后,他拎着巴毒的脑袋,离开黑暗的树林,回到闭关室,将巴毒的脑袋安放在他的脖子上。
这一次,他又把手覆在巴毒的眼睛上,巴毒的眼睛,合上了。
再然后,他对巴毒的侍卫道:“你们还是尽早给他准备后事了。”
说罢他就离开闭关室,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他不会再回到这里,不会再与巴氏一族有任何瓜葛。
664 不走,就没机会了
连横又回到了腾云宫,想带凤惊华离开。
凤惊华问他:“巴信死了?”
连横摇头:“不知道。”
巴毒死得那么屈辱,他又刚杀了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凶手,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让他在意和留恋的人和物了,他只想永远离开这个他本来就不该来的地方。
“那我不能走。”凤惊华平静的道,“你走吧,再晚就更难离开了。”
“这也许是你离开费国的最后的机会了。”连横道,“现在只有我能带你平安的离开费国。我一旦离开,大概再也没有人能帮到你。你要放弃这么重要的机会吗?”
巴信若是称帝,没有人会容许他纳凤惊华为妃,而凤惊华一旦暴露在公众面前,身份迟早曝光,到时巴信未必还能护得了她。
巴信若是被杀,凤惊华更是会立刻被杀。
不管是哪条路,凤惊华留在费国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区别只是什么时候死罢了。
“我明白,但我还是不能走。”凤惊华道,“所以,你真的可以走了。”
连横既然是巴毒的儿子,那他能够自由进出费国的理由就好理解了。
——他是秋月明最重要的心腹,身上一定拥有尚国皇室的重要信物或令牌之类的东西,所以他能通过尚**队的盘查,得以大大方方的从怒河南岸渡河,同时他身为巴毒的儿子,身上大概也有费国皇室的重要信物或令牌,可以通过怒河北岸费**队的盘查,大大方方的进入费国国境。
同理,他可以靠着两国皇室给予的信物或令牌,不费太大难度的回去。
她若想离开费国,真没有比与他同行更好的办法了。
只是,她真的不想遭到巴信的疯狂报复。
连横闭上眼睛,而后张开:“最后再问你一次,真的不走?”
凤惊华微笑:“真的不走。”
“那就后会有期。”连横不再坚持,挥了挥手,转身大步离开。
他不曾回头。
身影迅速消失。
凤惊华在幽暗中静静坐了半晌后,从地上捡起一把刀,藏在身上,走出去。
她早就换好了劲装,束好了头发,打扮成侍卫的模样,可以随时打架。
她还是要出去看看形势。
如果巴信被杀,她就立刻逃走,不多留片刻。
如果巴信没死,她就只能继续乖乖的呆着,想办法不让自己被别人给杀了。
外面一片混乱。
之前,巴毒还想封锁叛军攻打皇宫的消息,但闹到现在,全皇宫一定都知道了这回事,所以到处人仰马翻,什么鬼声音都有。
不知是不是冲进皇宫的叛军多了,外头的战斗也变多了。
她在腾云宫大门的门后观察了一下,找个没有人注意到的时机,往外冲去。
然而,她才冲出大门,就与一个匆匆冲过来的人影撞到了一起。
她抬头,与对方打了个照面,两人俱是一惊。
对方居然是巴冰寒!
“凤惊华——”巴冰寒一看到就指着她大叫起来,眼里充满了仇意与杀意,大有新仇旧恨一起算的趋势,“果然是你!看我这次杀了你!”
巴信谋反的事情发生以后,她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形势会怎么发展。
如同所有的皇室成员和权贵们一样,她不得不去考虑支持谁的问题。
从她的个性出发,她比较欣赏巴信,但从现实和情感上来说,她更支持父亲,因为父亲比巴信疼她,更因为,巴信应该不会支持她和凤公子的好事,甚至为了拉拢沙家而有可能逼她嫁给沙晋,但父亲不一样,父亲只会绑来她喜欢的男人给她用。
对她这个年纪的公主来说,爱情大过天,所以她决定支持父亲。
只是,就算她选择支持父亲,但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权,想帮父亲也帮不了。
因此,她能做的只是关心父亲,让父亲的身体和精神都维持在比较好的状态。
这些天来,她很关注父亲的吃穿住用,甚至包括父亲与妃子们的床事,她都亲自过问,就怕父亲龙体出了问题而不能集中精神对付巴信。
这天晚上,她精神很不好,蔫恹恹的,突然有腾云宫的奴才跑过来跟她报信,说父王新召了一个美人进宫,她简直惊又怒,觉得父王真是老糊涂了,居然不顾身体老迈和时机不宜,居然还想着享受美人。
她刚想过去劝阻,突然又想到一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进宫的美人,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于是她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先打听这个美人的底细,没问出什么来后,又让她在腾云宫的眼线去将那个美人的画像拿过来给她看看有多美。
假如那个美人真是美得不得了,又是父王喜欢的款式,那她想说服父王就不太可能了。
想做成一件事情,还是知根知底的好啊。
父王尤其讨厌别人坏他的兴,越是年迈越是不讲理,她觉得她若是能抓到这个美人的疑点或把柄,才有更大的把握说服父王放弃这个美人。
没想到,那个宫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画像拿出来,交到她手里的时候,她真是大吃了一惊,因为,那个女人居然是凤惊华!
凤惊华悄悄进宫,还去“侍候”父王,能安什么好心?
当即她就震惊得体无完肤,就想冲过去救她的父王,哪料到她才冲出自己的宫殿,外头就乱了,大批的侍卫到处巡逻和把守,不允许任何人走出宫殿。
她好不容易才说服那些侍卫,匆匆往腾云宫赶,却又在半路遇到叛军,又被拖延了时间。
闹来闹去,她直到这时候才赶到腾云宫,就跟凤惊华撞了个正着。
凤惊华从来就不是好欺负的主儿,既然巴冰寒想杀她,她也不会客气。
当下她也亮出兵器,冷笑:“想杀我?试试看呗!”
两人都是巾帼不让须眉、快意恩仇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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