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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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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信斩钉截铁:“凤翔空若是找上门来,我会拿下凤翔空,但我绝对不会把她交出去。”

    沙绝道:“如果凤翔空找上门来,凤惊华求你放过凤翔空,你又要如何处置?”

    巴信沉默了。

    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他一直觉得这个问题短期内不会发生,他多想无益。

    沙绝看他这样,便知道劝阻无用,于是不再做多余的事情,直截了当的道:“王爷,以我们的交情,我也不想夺人所爱,但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这样吧,你先把凤惊华交给我,我通过她引出凤翔空后,我要凤翔空的人,你要凤惊华的人,如何?”

    身为将军,他怎么可能对最强的敌国对手置之不理?

    没有办法找到凤翔空就算了,眼下有办法却不用,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至于凤惊华,能杀了她最好,但就算不能杀了她,至少也要让她付出代价并翻不了天。

    巴信与他对视,还是不说话。

    他是不在乎凤翔空的死活,但真这么干了,那个女人恐怕宁可死掉。

    沙绝道:“我知道王爷的顾忌。但是,只要凤惊华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不知道她父亲落在我的手里,不知道她父亲被我杀了,那就成了吧?”

    巴信的难题,其实并不难解决。

    他有办法抓到和杀掉凤翔空后,还能让凤惊华以为她的父亲已经回国,如此,便什么事都没有。

566 病人被劫

    巴信盯着他半晌,唇边缓缓泛起淡笑:“不愧是九尾狐王,果然是好办法。”

    沙绝的足智多谋和雷厉风行,在费国几乎无人能及,他对这一点也佩服得很。

    可以说,沙绝的计划近乎完美,既成全了他疯狂的行为和心思,也守住了将军的职责和尊严,他是应该接受的,否则也太不知轻重和不给沙绝面子了。

    这也是沙绝所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仅冲这一点,他得感谢沙绝。

    沙绝道:“这么说,王爷能接受?”

    面对无法改变的现实,他应该做的就是在接受现实的情况下寻找最好的对策,顺势利导。

    巴信轻叹:“女人重要,同伴也很重要,能保全两者的大概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你跟我来吧。”

    他再想得到凤惊华,也不至于彻底失去理智。

    至少,他得让事情始终在他的掌控之内,否则,失控的状况只会让他失去一切,而不是得到一切。

    他领着沙绝走进卧室,站在床边,苦笑:“她中毒了,很厉害的毒,目前无法可解,可能只有下毒的人才能救她,但我完全查不到下毒的人。”

    沙绝盯着脸色泛青中又透紫的凤惊华,这毒,果然厉害啊。

    他俯身,伸手探了探凤惊华的鼻息,又拿手背盖在凤惊华的脸颊上,呼吸很微弱,脸颊很冰冷,看来她真是命悬一线了。

    巴信道:“她都这样了,你觉得她还能做什么?”

    沙色沉默了一下:“利用她的病情,引凤翔空出来。”

    巴信沉默。

    沙绝道:“她的同伙一定就在王府附近转悠,只要让他们察觉到凤惊华病入膏肓,他们就算知道很危险,也一定会采取行动,而我,一定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凤惊华病成这样,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时,我要她的同伙,你要她,皆大欢喜。”

    巴信轻叹:“那就这么办吧,记得照顾好她,我会尽快给她解毒。”

    沙绝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准备行动吧。”

    对他来说,抓捕凤翔空是一场战役,他要争分夺秒,无暇耽搁。

    巴信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要不伤害她就行。”

    沙绝冲他抱拳:“多谢王爷理解。”

    说罢他丝毫不含糊的吩咐手下准备去了。

    天色微暗的时候,天色变得更冷了,寒风呼啸,街上行人稀少。

    隼王府的大门打开了,几名做大夫打扮的男子背着药箱走出来,聚在门口闲聊,似乎在等待什么的样子。

    接着,两辆马车驶出来,排在门口。

    几名大夫掀开其中一辆马车的帘子,对着里面的人说着什么。

    然后他们放下帘子,上了前面那辆马车,在数十名侍卫的护送下,两架马车徐徐开动,不知要往哪里去。

    行走了一阵,天色又更暗了一些,很快就要天黑了。

    街人更没有什么人了。

    满眼一片萧条。

    半刻以后,马车行驶到一处拐弯处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射来两枝箭,分别狠狠的扎中了驾驶两辆马车的马匹身上。

    马匹突然受惊和受伤,长嘶一声,撒开四蹄,疯狂奔跑起来。

    事发突然,车夫和侍卫们都来不及控制马车,两驾马车就这样冲过拐角,拐角前面有两条岔道,两匹马要跑个痛快,便分道扬镳,一左一右的狂奔开来。

    侍卫们没有兵分两路,而是全都追着其中一辆马车。

    幽暗中,路边的高墙上,一条人影从天而降,准确的落在那辆马车的车顶上,而后滑落到驾驶座上,一刀砍落车夫,而后驾着马车,全速奔跑。

    侍卫们紧紧的跟在后面。

    狂奔了一阵后,马车的速度突然放慢,而后掉头,驾驶座上的男子飞速的从车厢里抱出病人,然后跳下驾驶座,又狠狠的给了马匹一刀。

    马再度受惊,嘶鸣着,全速朝前面冲刺。

    因为马车掉头的缘故,马车就与紧追而来的侍卫迎面狂奔。

    而眼前的这条路并不是很宽阔,仅容一辆马车掉头的宽度,这辆马车这么疾冲而来,那些侍卫几乎没有地方躲,要么迅速下马,贴着两边的围墙而立,要么也只能掉头,先躲过马车的冲撞再说。

    这么一来,这些侍卫的追击就受到了影响。

    待驾车的马匹被斩,马车终于停下来时,已经不见了将病人劫走的人。

    侍卫们在附近搜索起来,但毫无所获。

    于是,一名侍卫赶回去禀告,其他侍卫继续扩大范围搜索。

    王府里,沙绝和巴信正在下将棋,听到侍卫的来报,皆是一惊。

    问清缘由后,巴信二话就拿起外套和佩刀:“叫上所有人,给我找!”

    他就这样冲出去了,留下沙绝和原本在旁边观战的沙晋。

    沙晋道:“父亲,咱们不去找吗?”

    沙绝摇头:“王爷在这一带的人手比我们多得多,他也会比我们找得更用心,他若是找不到,我们去了也无济于事。”

    沙晋重重的拍桌子,气急败坏的道:“他们下手也太快了!明明我们的人和王爷的人都仔细搜过了,方圆五里之内并没有可疑人物,但他们居然就在这么近的地方下手!可恶,太可恶了!”

    他们始终相信,凤惊华的同伙一定在王府四周转悠,伺机打探凤惊华的消息和救人,他们因此暗中细细的搜索了这一带,没发现凤惊华的同伙。

    他们分析认为,凤惊华的同伙可能猜到了他们的行动,悄然退出这个不够安全的近距离区域,而退到在稍远一点的、可以随时逃走的范围暗中活动。

    所以,他们把人力重点布置在稍远一点的、马车必经的路线上。

    然而,马车被劫的地点离王府却不远,说起来也就隔了两条街。

    而马车里的人,就是凤惊华。

    昨天晚上,凤惊华要与王爷拜堂成亲并突然毒发命危的事情,闹得全府上下沸沸扬扬,去请大夫的下人和请来的大夫进进出出,凤惊华的同伙不可能对凤惊华的事情毫无察觉,他们估计凤惊华的同伙一定也急红了眼,暗中谋划着要怎么尽快救出凤惊华。

    为了引这些奸细上钩,他们暗中派人散布若有似无的消息,说凤惊华快死了,唯有请巫师出面一试了,所以他们要连夜送凤惊华去巫庙,请巫师为凤惊华施法保命,免得断了找到凤翔空等人的线索。

    因此,才有了那两辆马车的外出。

    巴信、沙绝、沙晋等人都没有露面,只由手下的侍卫护送。

    他们并不知道凤惊华被巴信抓到之后还能与同伴取得联系,暗通消息,他们一直以为凤惊华彻底和同伙断了联系,同伙并不知道凤惊华的真实处境,只以为王府想对她进行逼供。

    而按照常理,巴信不可能派重兵护送快死的敌国俘虏,因此,他们只派了几十个侍卫护送马车出行,结果,就让凤惊华的同伙钻了空子。

    ——这只是他们的认为,但事实真是这样吗?

567 最残忍的逃脱之计

    一处民宅里,秋骨寒坐在床边,握着凤惊华的手,眼睛微红,隐有泪光微泛。

    “该死的女人……”他咬牙切齿,说得又恨又气又心疼,“你居然这样骗我们,骗我,骗得好惨。你想死的话,我陪你一起死,何必这么倔强,非要自己一个人死……”

    “你真的该死,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死?要死,也得等所有人一起回去,你与你的父兄团聚,享受尽天伦之乐后再死。否则,你父亲获救,你却死了,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我不信你不爱惜自己的性命,我不信你不想活下去,我不信你想一个人静静的死去……”

    他将凤惊华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一滴泪,终于落了下来。

    再温暖的东西,也温暖不了她冰冷的身体。

    虽然她的脉搏还在跳动,但,已经跳动得很慢了。

    他能感受得到,她真的时日无多了。

    什么她自有办法在“新婚之夜”逃出隼王府,让他们不必为她担心,还让他们全部撤离,不要采取任何行动,只要去她指定的地方等她就好,然后一起逃离瑶京……全是屁话!

    全是骗人!

    好在他不放心,在半途中又折回来,悄悄潜伏在王府附近,才知道她所谓的“逃走妙计”居然就是死亡!

    几天前,当他们知道她被迫和巴信成亲时,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去救她,但就在那个时候,玉梵香出现,将她的口信传给他们。

    她说她早就有了破坏婚事并于新婚之夜逃走的办法,让他们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按她说的去做就好。

    她说她逃走以后巴信可能会带人进行疯狂的追捕,到时到处都是巴信的人,所以,他们不能再在王府附近出没,务必将所有的探子收回去。

    她让他们留下几个人照顾和保护她的父亲就好,其他人则先出城,在城外的某个地方等她赶过去汇合,然后他们一起离开瑶京,先在外头躲避一段时间,待怒河结冰时再返回瑶京,带凤翔空一起回尚国。

    他们一直不能离开瑶京,是因为很难带走伤重又瞎眼、断腿的凤翔空,如果不带上凤翔空,他们要瞒天过海,逃出瑶京并不是难事。

    从现实来说,他们先离开瑶京避避风头,是明智之举,至于凤翔空,如今天气寒冷,容易储存食材,只他和照顾他的人始终不露面,就能保证不被发现。

    也许就因为这一点,让他们觉得她说的颇有道理。

    至于她要用什么办法挣脱巴信的魔爪,顺利逃出城,她却是什么都没有透露。

    他们虽然对此有些疑虑,但因为她过去那一连串有惊无险、总能达成目的的表现,他们都选择了相信她。

    他们是真的担心他们若是擅自行动会破坏她的计划,而且他们也没有好的救她出来的办法,便都按照她的口信去做,把所有散布在隼王府附近的同伴全召回来,然后兵分两路,一路留下来保护凤翔空,一路在凤惊华“成亲”那天秘密出城。

    但是——

    他在出城的过程中犹豫了。

    因为他担心她,不放心她,总觉得不能就这样让她一个人面对那样的困境。

    他并非不相信她。只是,相信与不放心并不矛盾,他相信她的才能与本事,不放心她的处境与安危。

    他不想在她独处虎穴的时候,他只能远远的,在安全的地方等她自己逃回来。

    哪怕她真的不需要他,他也想陪她面对和渡过困境,就像她曾经一次次的救他于水火之中,一次次的陪他渡过困境。

    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他,也不会有将来的他。

    因为不放心她,他放慢了马速,边走边思考着,回去,还是不回去?

    当城门出现在前方,天色也微微变暗,城门很快就会关闭的时候,他猛然掉头,狂奔而回。

    他不能就这样走了!

    如果他就这样走了,他只能会后悔——这是他的直觉!

    非常强烈的直觉。

    他和阴九杀等人走的时候,都是分开走的,或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而他跟阴九杀的部下不熟,所以是独自前去。

    他就这样赶回去,没有人来得及阻拦。

    他跑到隼王府附近,暗中躲起来,观察着王府的动静。

    虽然他看不到王府的内部,也无法靠近王府,但他坚信,只要他足够耐心和细心,总能看出点什么。

    到半夜的时候,王府的大门突然打开了,有人急匆匆的跑出去。

    他心里就“噔”了一下,觉得可能出了什么事。

    思索片刻后,他当机立断,暗中跟在那个人的后面。

    其实他是更想留下来看个究竟的,但王府的大门立刻就关上了,他隐隐看到大门里戒备森严,他既看不到里面的动静,又没有办法潜进去,还不如跟上那个人,看看对方到底在做什么,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对方骑马,跑得飞快,他只能用双腿追,追了没多久就追不上了。

    于是他又耐心的在王府大门附近等对方回来。

    那样的深夜,他随便站在黑暗当中,只要不发出声音,根本就无人知晓。

    当对方带着人回来的时候,他隐隐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才知道巴信的“新娘”中毒病危,要请名医诊治。

    当时他彻底惊呆了,他们嘴里的“新娘”是那个女人吧?

    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

    难道那个女人其实没能逃出来,还是说她想诈死?

    还是说……她真的想死?

    服毒自尽不成?

    服毒?

    猛然间,他脑子里“轰隆”作响,仿佛有一柄巨大的锤子砸在他的心脏上,令他几乎要吐出血来。

    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一件很重要的,他本不该忘记的异常严重的事情——

    连横的毒!

    连横逼凤惊华服下的,需要定期服下解药的毒!

    那一次,他曾经躲在凤府里,听到了凤惊华与连横的对话,知道连横给凤惊华服毒的事情。

    想想,凤惊华离开天洲已经半年,这么长时间,她的解药还足够吗?

    连横为了控制她,又会给她超过半年用量的解药吗?

    如果她的身上已经没有解药了……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同时,他突然意识到了她所谓的逃脱妙计,恐怕就是“毒发身亡,一切化无”吧?

    恐怕她早就知道自己随时会毒发身亡,无可救药,才会表现得那么从容,哄骗他们全部撤退,远离危险的地方,而她则平静的、独自的等待死亡来临!

    那一刻,他突然间就泪流满脸,一面疯狂的在心里咒骂着那个女人,一面疯狂的想着要怎么去救她。

    然而,事情就是那么残忍,他察觉了她的心思,他在近在咫尺,却没有办法去救她。

568 临危应变

    他当然可以跳出来,不顾一切的冲进王府,但那只是白白送死,不仅帮不到她,还会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他很慌,很急,心很痛,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理智。

    他只能躲在黑暗之处,看着王府的大门再度合上,将他关在有她的世界之外。

    再然后,他就一直来来回回的在王府的围墙外转悠,努力想探得里面的一丁点消息。

    高墙厚壁,戒备森严,真不是他能突破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冷静下来,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至少、至少巴信正在全力抢救那个女人。

    凭借巴信的权势与地位,也许真能救活那个女人也不一定——他只能在心里这般祈祷。

    就算让他现在就救出她,他也没有办法带她到处寻找高明的大夫,不如他再忍忍,再等等,直到她被救为止——他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就这样,漫长的一夜过去,他仍然在王府的四周转悠。

    直到下午的时候,情况又发生了一些变化。

    因为,他看到沙绝出现了。

    沙绝骑马而至,一身便装,风尘仆仆,看起来是赶路而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沙晋。

    他一看到沙绝,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估计是沙绝知道了那个女人跟巴信在一起,跑来算帐或要人了。

    巴信会怎么做?

    冒着不惜得罪沙绝的风险,拒绝交人,还是以利益为重,将她交出去?

    他的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紧。

    在他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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