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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焱滔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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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清心中虽感动,却真的不能接受他的情意,只能冷冷对他点头,故意让态度疏离。心想如果不是这星鹭恋着沧月,自己真的很乐意与这种心思赤诚的人成为朋友。而眼下还是不能让他有任何希望。
  云鬼也替沈言清惋惜,心里想着出于朋友之义,替她去寻影木也无不可。便欲点头同意,却被金骁按下。
  “依皇上的意思,谁能找到影木,沧月公主便嫁予谁?”金骁问道:“若是皆未寻到呢?”
  “皆未寻到,我们再寻它策。此法各位太子各展其能,不至于失了和气。”沧海笑道。
  “为自己的爱妃续命,无甚不可。”肃夜冷言道,若来沈言清狠狠一个白眼,便笑得更浓。殿上飞卿微微皱眉,不满地瞥了肃夜一眼,又很快掩饰过去。殿上无人觉察,沈言清却注意到了飞卿细微的面部变化,越发肯定他们之间问题。
  沧海亦不满肃夜的傲慢,轻咳一声。飞卿此时却忙笑言道:“北灵太子看来对我们公主情有独衷啊。”这一句便替他圆过了皇帝的不满。
  云鬼起身向沧海施礼道:“纵使不能迎娶公主,云鬼也愿一试。”
  沧海对云鬼多了几分好感,瞧人家这温和有礼的态度。既不像南灼那个愣头青,又不像北灵那个傲慢鬼。便也十分谦和地着他免礼,大加褒扬。沈言清也向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沈言清起身请旨道:“皇兄,沧月也要同往。”
  “无主之山凶险,皇妹身为女流,就不必去犯险了!”飞卿出言阻止。
  “谢皇嫂关心,三位太子不畏艰险,沧月也不怕。沧月要亲眼见证三位太子夺宝雄风。请皇兄准许。”沈言清嘴上如此说,眼神却很不屑地扫过肃夜。
  “那便多带些护卫同往吧。”沧海道。
  正事已定,沧海嘱咐沧月这几日招待几位太子在东沧游览名胜,顺道做些准备。待准备妥当后众人便要出发前往无主之山。
  殿上便涌入一众歌妓表演。可殿上众人皆无心欣赏。沈言清本也是好酒之辈,过隙走后,已好久不曾饮酒了,便借着机会与云鬼小酌几杯。星鹭只管在一边看他二人觚光交错,却插不上嘴,心中又急又气。肃夜只在一边自饮,还不时以眼神调戏沈言清。
  沧海看着却不解这些年轻人之间的恩怨,便只觉云鬼形象气质俱佳,若是沧月选了他,他也乐见其成。他只顾这些,却一直没看见,飞卿与肃夜之间的眼神交流,而沈言清装作无意,却一直留意,心中冷笑。
  一场筵席直到月上西天,沧海觉得乏了,让年轻人自便,便让飞卿扶着回宫休息去了。皇帝走了,气氛也不至于太过紧张了,可余下之人心思各异。沈言清为免尴尬,干脆也借醉回府去了。
  临行与云鬼约了第二日带他去海边游玩,星鹭听了也忙不迭地凑过来,厚着脸皮非要跟着,沈言清无耐只得同意,至于肃夜根本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余下三人不谈,沈言清回了海神府不多时,她召唤的命灵便回来了。将它们所见之事报于沈言清。原来沈言清走后不久,肃夜果然与飞卿见面了。
  飞卿将沧海扶回寝宫,待沧海睡下,她便鬼鬼祟祟地去了白日里沈言清到过的那个幽静小院。肃夜已等候在那里。
  “肃夜,我日间已告诉过你,不要同意去无主之山,你为何私自改变计划?”飞卿看到肃夜那倨傲的样子便气得质问道。
  “影木在哪?”肃夜只冷冷地盯着她的脸,并不回答。
  “我不知道。”飞卿怒道:“我要向主人禀告你擅作主张。”
  “你即不知道,为何不让我去无主之山?”依旧不理会她的威胁。
  “主人自有计划,你乱了主人计划,定要受到惩罚?”飞卿的脸愈加扭曲。
  “你不说,我便自己去问主人。”肃夜便转身而去。
  “你为何偏要去寻影木,莫不是真对沧月动了心?”飞卿跟上他的脚步追问。
  肃夜身形猛地转过来,一把掐住飞卿的脖颈,眼神直直盯着她的脸,目露凶光。
  飞卿被掐得脸颊通红,双手挣扎着拍打他的肩臂,喉中挣扎道:“放。。。放手。。。”他脸上暴怒的表情让她害怕。

  ☆、第七十四章:冰湖凝情

  肃夜狠狠地将飞卿甩开,她的身体狠狠地撞向一边的山石后又跌落在地。飞卿剧烈地咳嗽起来,边断断续续的道:“破坏计划,你如何向主人交待?!”
  “无主之山我必定要去,不单为影木,我还要带回两样主人最想得到的东西。你休要多事!”肃夜看也不看她便步出小院。
  飞卿伏倒在地,看着他黑影融入暗夜,眼中一片杀意。半晌才平顺了呼吸,起身整理衣衫,找回高高在上的感觉后,便直奔飞升楼去了。
  沈言清斟酌着命灵看到的一切,后面飞卿是否向她的主子汇报了无从得知,命灵说飞升楼有死灵巡游,它们不敢进去。但这两人确实是蛇鼠一窝,至于他们共同的主子,恐怕。。。有个名字在她心里呼之欲出。
  沈言清抬手抚上自己发髻上的水魄,唇边浮现一抹冷笑。无主之山一行,肃夜似乎野心很大,不仅影木,她还看上了其它东西。。。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沈言清便依约准备带云鬼去东沧的海边看看。他来自山国西煞,对大海还是很陌生的。
  因为是朋友间的游览,不用像宫中夜筵地样盛装,沈言清只简单的装扮了一下便出府,准备到别馆去找云鬼。谁知刚出府门,云鬼已经在等候了。他也是一身寻常衣衫,依旧是温文而雅的白色,安静地站在那里,温若君子,淡然脱俗。
  “怎么不在别馆等?既然来了,怎不让人通传?”沈言清一诧。
  云鬼温柔一笑:“我堂堂男儿岂有让公主去接的道理,再说时间尚早。”
  这心细如发的男人,连这些细微小事都在替别人着想。沈言清想到他情路的坎坷,却依然执着,淡泊等待。心疼之余越发地欣赏他,便只笑问:“保护神没跟着?”
  知道她指的是金骁,云鬼一笑,带着一丝伤感,:“他在别馆拖住星鹭,说要为我们制造独处的机会呢。”
  沈言清翻了个白眼道:“无聊!”
  下人已经备好了马匹,沈言清接过缰绳笑道:“传闻西煞人人皆擅骑射,还请太子指点一二。”便翻身上马。
  云鬼一笑也跃上马背,他虽温文,但白影翻飞,端坐于马上的样子也是别样的潇洒。
  偏偏此时,一阵急促的蹄声响起,远远便听:“沧月,等等我。。。”星鹭与金骁一前一后的纵马而来。
  星鹭是赶路赶急了,气喘嘘嘘的但满脸喜色,终于赶上了。而后面的金骁则黑着一张脸,显然他没能拖住星鹭的后腿,制造机会的任务失败了。
  看他黑脸,沈言清和云鬼却都忍俊不禁了。
  “那好,一起走吧。”沈言清扬鞭策马先行。另外三人便也急忙跟上。
  出了城门,一路向东。经过一个小渔村,远远便见椰影婆挲,白沙细软,蔚蓝海面静止无波,远处点缀着几尾渔船。海风阵阵,吹得一行人都舒畅和爽。
  沈言清跳下马,牵着马走向沙滩。云鬼果然看痴了,海洋浩瀚,他是初见。
  踩上细软的白沙,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沈言清索性松了马缰,让马儿自由放松去了。自己则靠坐在一颗椰树下,脱了鞋袜自在的感受阳光。
  见其他三人仍傻站着,便招呼他们:“别一味晒着,这边舒服。”
  星鹭见沈言清精白的赤足,脸“腾”地红透了,看他的样子,沈言清才想起自己当众脱掉鞋袜放在这世界,是多么惊世骇俗的表现。但已经脱了还能怎样。
  云鬼也是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眼光瞟向远方。迟迟不肯挪动脚步。
  沈言清咯咯笑道:“渔家女子皆是如此,你们再大惊小怪,我要不好意思啦!”
  星鹭和云鬼低头偷笑,见她笑得天真,声音朗朗,哪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便也不好再拘泥,到椰树荫中坐下。
  “学我一样,可舒服了。”沈言清晃动着白脚丫,鼓励他们也将鞋袜脱了。星鹭是小孩子心性,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傻呼呼地也把鞋袜脱了,学着沈言清赤足踩在白沙上。
  云鬼一笑,望向金骁。便也从容的脱去鞋袜,赤足感受温温的沙滩。金骁立在原地一脸茫然,这位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性格呢?!
  耳边却又传来沈言清一声大叫:“神君!”见他吓到,她与星鹭更是一起笑得肆无忌惮,若得云鬼也在一旁掩袖轻笑。金骁狠狠瞪了她一眼,沈言清却装作没看见,接着道:“神君反正也不坐,到树上帮我们摘几个椰子喝喝如何?”
  金骁气得呼呼喘气,云鬼却在一旁帮腔,轻声道:“虎君,我也有些口渴。”
  金骁无奈叹气,云鬼这家伙跟沈言清学坏了,居然学人撒娇调皮了。爬树?!他乃走兽之王,几时学过爬树啊?!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只见他金刀一挥,“咔嚓”一声,直接将旁边一颗椰树砍倒。他挪动虎躯走过去,从地上取了几个大椰子回来,递给他们三人。
  这下沈言清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太暴力了!”这简直是杀鸡取卵啊。三个人抱着大椰子,看着被笑傻的金骁,就差满地打滚了。
  沈言清将椰子举向他,:“神君,帮忙打开。”
  金骁气哼哼地接过椰子,大力手刀一劈,椰子立时裂成两半,里面的汁水洒了他一身,这下沈言清直接笑翻过去了。金骁则尴尬地要命。
  终于笑够了,沈言清重新捧起一个椰子,手中凝出一根坚硬冰锥,注力在椰子上刺入,戳出小孔,又起身走向椰林深处,不多时拿着几株草枝回来,草枝中空,放入小孔中作为天然吸管,如法制作,递给每人一个椰子,终于喝到了椰汁。
  看着她精巧的办法,金骁的脸不知是晒得还是气的,变得通红。
  三个人坐在沙滩上吹着海风,喝着椰汁,在说有笑,聊的痛快。
  肃夜站在远处一颗椰树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开心的沈言清,第一次心生嫉妒,他眼中有些悲伤。随即又被**掩盖,他要那个笑颜,要让那笑颜属于他!
  快到中午了,有些肚饿。沈言清决定去海里抓几条鱼烤来吃。便让金骁他们在椰林中升个火堆,只有她一人熟悉水性,便由她去捕鱼。
  她赤足缓缓走向海中,一个猛子向下潜去,潜入水中便撑起汽泡在水中寻找鱼群。汽泡东晃西晃,海底非常清澈,沈言清突然觉得本来被阳光晒得温暖的海水越来越冷。
  温度不断下降,她抬头向上,海面竟然结起了寒冰。怎么回事?沈言清四下寻找冰源,便远远望见一个跟自己一样的汽泡正飞速靠近,汽泡中隐约似有一人?
  汽泡越来越近,寒气也越来越近,沈言清不禁双臂环抱,搓了搓自己的身体。透过湛蓝的海水,终于看清来人。
  玉面凝霜,冰肌染雾。银眉银睫,熠闪寒光。唇边的那抹冷漠似乎回到了那日的浮冰之上。沈言清望入他的眼睛,那冷凛的眸光生生将她的心刺痛。那一泓为她而融的春水,此时冷酷无温,凝成两汪冰蓝之湖。深遂的蓝色像沈言清来到这世界第一眼见到的冰川,孤寂而冰冷。
  看见沈言清呆立不动,他唇边浮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沈言清呼息一窒,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何事,他一头银发冷冷地刺痛了她的眼,沈言清不知为何心升悲伤,小心地靠近他:“蓝漠?”
  “果然是你?”蓝漠不屑一笑,筑起冰墙拒绝她靠近。
  沈言清被隔在冰墙之外,呆立半晌,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勉强扯出一个尴尬的笑道:“蓝漠,别逗我,发生什么事了?”
  “本王以前经常逗你吗?”蓝漠冷哼一声,那语气无比鄙夷。
  沈言清望着他陌生的脸,越来越不安,越心急。:“到底怎么了?”
  蓝漠低笑两声道:“难道这驾驭汽泡之法也是本王教你的?”
  沈言清的脸越来越苍白,似乎这些日子的不安真的印证了。他每句刻薄的话语,每个冷漠的眼神都让她如坠冰窟,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点点头:“七清决也是你教的。”
  “不必摆出哀怨的样子。”蓝漠笑了,却是彻骨寒冷:“本王根本不记得你。只是听人提起曾经有个女人,好奇,过来看看罢了。”
  沈言清吃惊地看着他。稳了稳心神,告诉自己先不要乱想,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问道:“你果真不记得沈言清了?”
  他无所谓地摊手,蓝眸无波。
  “好。”一时也理不出头绪,沈言清只觉得再看他一眼,都被那冷漠如初见的脸刺伤,会再忍不住眼泪,急急转身只想赶紧逃离,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哀怨的样子。
  蓝漠冷冷看着她转头疾走,眼角似有什么在海水中飞散。看她汽泡驾得七扭八歪,最后竟然“砰”地一声直接用头从海面的冰层中撞出。心中钝痛了一下,他微微皱眉。到底遗落了什么?

  ☆、第七十五章:毁亦或宠

  蓝漠只记得自己在龙渊醒来,便真正突破了七清决,那时他才知道自己之前都不是真正的突破,只有无欲无求,冻心凝情才能突破七清决最高级。而且自己在龙渊重炼的龙灵兼容水火两脉。回到龙宫,却听玉醉提起自己曾经爱过一个女人。
  虽然将信将疑,却终抵不过心中的好奇,想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她看起来很普通,算不上绝色,甚至有些憨。
  且看她倒还平静,居然如此简单地便离去了。如果真的曾经相爱,她为何没有痴缠呢?自己心中那异样的感觉又是什么?蓝漠面容越发冰冷,却解不开心中疑惑。。。
  椰林中已架起火堆,就等沈言清的鱼了。可她居然混身**的空手回来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
  “公主自夸的好身手,一条鱼都没抓到?”金骁嘲讽道。她却混若未觉。
  云鬼忙掏出帕子递给沈言清擦干脸上的水,她也不接。只任凭星鹭将她拉到火边烘烤衣服。她便坐在火边直勾勾地盯着火堆,暖暖的火堆旁,却不见她有暖意,面色苍白。
  三人发现她的不对劲,却又不知出了何事。星鹭摇摇她的肩膀问道:“沧月,你没事吧?”
  沈言清只任他摇着,依旧一动不动,云鬼连忙摸向她的额头,也不烫。莫不是中邪了,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问道:“公主,醒醒,你在听吗?知道我们是谁吗?”
  沈言清机械地摇摇头,口中低喃“他不知道我是谁。。。”突然看着面前的火堆大笑起来:“他。。。哼哼。。。不知道我是谁,哈。。。”突然觉得好可笑,又一次被老天安排成悲情角色。本来无欲无求,偏要情根深种。既然一往情深,却又得而复失?
  她笑得一片悲凉,直到笑出眼泪,那笑声逐渐转为悲恸之音,她猛得起身掩面而逃。
  一旁的三人不知到底发生何事,一个愣神间,她已纵身上马,狂抽了马儿几鞭,飞驰而去。连鞋袜都没顾得穿上,马儿狂奔,铁蹬几下便将她脚踝磨破,她混然不觉,只单手握缰,任身体随着马背起伏,看起来摇摇欲坠。几次都吓得云鬼几人大惊失色,忙也纵马去追。
  马儿穿出椰林,跃过沙滩。在进入小渔村前的小桥边,终于将她甩下马背,就在三人惊呼出声却救之不及时,一道黑影跃出,稳稳将她接住。三人刚要松一口气,却猛然发现,那黑影扬起头,极其阴冷的一笑,竟是肃夜。
  之前山洞中的事,金骁云鬼是知道的,连忙追过去,以防他对沈言清有什么不利。可肃夜向他们投来一个不屑的笑容,抱着沈言清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此时,一道银白的身影自海面缓缓升出,蓝漠望着肃夜纵马而去的方向,面寒若冰。心底怒火何来?脚下的海波随着他的情绪翻起怒波,打湿了他的衣襟。更加恼怒,为何见到肃夜抱起那个女人,自己便有了杀人的想法?!
  西斜的落日,挣扎在海天交界,忧伤而无奈。海面红霞点点,荡漾了满眼。蓝漠倾泄的银丝,染上了血一样的红色。。。
  只是想确定一下这个女人的存在,可脚步却不受控制的一步步走向陆地,海面随着他的脚步不断冰冻,整个海岸在夏日刮起了冬天才有的寒风。
  不远处渔村中的渔民纷纷回屋取暖,不断地抱怨着:龙王爷这是闹什么脾气呀!?
  肃夜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俊眉微蹙,面含一种近乎绝望的悲伤。她的梦中是谁?是什么让这清高的女子如此伤心?肃夜盯着她的脸,并不想占有,甚至不舍亵渎她一分。梦中的她终于肯在自己面前露出柔软的情绪,肃夜竟有些开心。他第一次放纵自己的感情,去体会一种叫做动心的东西。
  她不安地动了一下,被角露出血迹斑斑的赤足。肃夜也不明白自己,居然鬼使神差地取过一旁的药膏,小心地为她涂药。轻抚她莹白的玉足,他只看到内心的疼惜,竟无一丝邪念。
  沈言清的梦里,冰冷彻骨,梦中一切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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