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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竞芳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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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义相助。”
眼看着长风领命去了,项庭沛方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两日后,项云柏果然一早便出门去,马车载着他平稳地往前行进,无人知晓后方正有项庭沛一双冷厉如暗箭的眼眸,悄悄然地目送着他远去。
为不耽误明日的公务,天黑之前,务必要到达彭家村,项云柏不由有点心急,便命马夫加快速度。马车匆匆往城外奔去。
天边的一朵乌云静静飘来,逐渐遮蔽了明艳的白日,阴云笼罩,犹如是不为人知的密谋诡计。
不是不心惊胆战的,这一回与上次暗杀庭真不一样,没有了后路,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必须一矢中的!
坐立不安之余,项庭沛禁不住心头的惴然不安,在长风的陪同下来到恰芳院外头,蹙紧了眉头留心着那儿的动静。
静静等候了许久,一切平静如常,项庭沛才想离去,却在此时看到项云杨和项庭真兄妹二人从里边走了出来,不知在言说着什么,面容上均是不见波澜。
项庭沛不知为何,却觉心头一跳,猛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大变,倏地转身对长风道:“不好,我中计了!”
不待长风细问,她便慌急失色道:“快,你快前去阻止承义大哥他们!让他们千万不要动手!”
一个月前,项庭真从晋王府别苑归来,方仲的一番话不是不让她有所触动的,她的泪水洒落的是心底的愧疚与感动,也是对闻意远深切的感恩和情动。
闻意远仍旧候在项府门前没有离去,那满满一马车的清芬娇花,映着他挺拔如风下松的身姿,仿佛是一幅最动人心的画卷。
项庭真来到他面前,含泪一笑。
一笑泯恩仇,而她是一笑动情肠。
坐上他的马车来到昔日的花树玉池之中,这般的自然美景,方是属于她与他的美妙天地。
酉时三刻,夜幕降临,深蓝的夜空之中,有点点的星光闪烁,映耀着他们的眼眸。
闻意远躺在草地上,两手交抱在脑后枕着头,仰望着满天的星辉,微笑道:“你知道吗?我的老家有位伟人说过,这些星星距离我们成百上千光年,有些甚至已经不存在了。它们的光花了很长时间才到达地球,而在此期间,它们本身已经消失或爆炸瓦解成红矮星了。所以,如果我们身陷困境,不妨这么想一想,也许就会明白什么是微不足道。”
她亦笑望星空,道:“如此说来,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苦也罢,甜也罢,喜也罢,悲也罢,都会有尽头的时候。”
闻意远注视着她美好的侧脸,静静道:“庭真,最近我在清查庭沛的底细,找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也许会对你有帮助。”
她转过脸来,“你有何发现?”
他看着漫天的星星,道:“真相是要人命的,这一次端看要的是谁的命。”他想到了什么,又道,“有一位李大嫂,曾是庭沛的邻居,她兴许会认得当年深夜里接走庭沛母亲的人,你有没有先沈夫人的画像?”
项庭真整颗心提了起来:“我马上回府取给你。”
闻意远摇头道:“这段日子咱们还是少些见面,你把画像交给云杨,让他给我便可。”
项庭真眼眶发红:“我总是欠你。”
他坐直了身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下了握紧她手的冲动,笑笑道:“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项庭真心中一震,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似乎揪痛了起来,她按不下心头那因温情而生的感怀,一把拉过了他的手,满脸羞红道:“我相信你,我会等你。”
闻意远胸臆中的喜悦犹如此刻宽阔无垠的绿地,那样的炽热是无边无际地,圆融地包容着他的心。他反握住了她的手,轻轻道:“我必不负你。”
人烟稀少的荒郊小路上,马车匆匆往前行进,轱辘声响在幽深僻静的路上带起了一重接一重的声响。
暗处潜伏的人,紧紧地握住刀柄,目光凌厉,如鹰隼般盯着渐近的目标。
长风策马追赶过来,一路马不停蹄,去势迅猛而凌厉。他心急如焚,不停地鞭策马儿,恨不得马上能赶上项云柏的马车,及时阻止承义大哥他们出手,以免落入闻意远的陷阱!
不知前行了多久,终于远远地见着了项云柏的马车。然而前方的异样却让长风心头猛地一紧——人,好几个人,长风惊讶地策马趋近,终于看清楚了,是正在相搏打斗的人,几名势单力薄的家丁正在抵御那几个持刀的黑衣人!
还是来迟了!长风额上渗出了涔涔冷汗。
项云柏大惊失色地从马车内跃下,在家丁的掩护下向后靠去,该是想伺机逃走。
一片血光掠过,护在项云柏身前的家丁被为首的黑衣人一刀割伤了上身,痛嚎着滚落在地!
“住手!都给我住手!”长风嘶声大吼,“走!你们快走!”
然而这几个黑衣人却是充耳未闻。只听项云柏惊叫一声,闪身向后躲去。长风无法,急忙跃下马来向他跑近,为首的黑衣人顷刻间欺身上前,向项云柏举起了刀——


 第149章 事发

“住手!”
手起刀落,血水飞溅,锋利的刀刃利落而狠绝,正中项云柏的背部,他惨叫了一声,随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长风惊魂莫定地站住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几个黑衣人却也不当即逃走,而是奔到长风跟前,为首的一人开口道:“你回去告诉大姑娘,事成了!”
长风脸色苍白,愕然道:“什么?”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逃走!”那边的一个家丁大叫道,其余的几个家丁立马一涌而上,意欲要将黑衣人擒获。
才刚还凶残无比的几个黑衣人此时却纷纷扔下了武器,站定在原处束手就擒,任由家丁们五花大绑。长风逃也不是,留也不是,眼看就要被当作同谋捉拿起来,他大叫道:“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为首的黑衣人被扯下了面罩,却并非承义,他对长风道:“兄弟,咱们逃不掉了!”
长风顿时如坠冰窑,整个儿僵住了。
他们一众人等被带回项府后,闻知了噩耗的项景天急急忙忙地奔了过来,一眼瞧见了浑身是血的长子,顿时被惊得满心骇痛,双脚一软,险些便要昏倒在地了,亏得身后的项云杨将他牢牢扶住。
赖孝荣亲去请大夫,这边白福家的又一刻不敢耽搁地将项云柏移进内堂,阮玉瑶哭成了泪人,呼天抢地地喊着丈夫的名字,然而项云柏重伤昏迷,虽然仍有气息,却已是苟延残喘。
项庭真陪伴在大嫂身边,亦是垂泪不止,此时此刻安慰的言语已是苍白,唯得拉着大嫂的手,静静相伴而已。
几名黑衣凶徒正跪在正厅之内,长风亦在其中。
项庭沛脚步蹒跚地跨过门槛,踏进厅堂,一眼看到跪在前方的长风,身子止不住晃了一晃。心中纵然有千万般的疑问,此时亦不能发问,只得咽了一咽,强作镇定地走到父亲的面前,欠身道:“爹爹,大哥如何了?”
项景天虚软地靠坐在镂雕黑檀木椅上,面上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不少,鬓边的白发映着脸颊上细密的皱纹,就连充血的双目都显出了失神的颓唐之色。他抬眼望向大女儿,静默须臾,方道:“生死未卜。”
项庭沛接触到父亲的眼神,心下“咯噔”了一下,意绪慢慢地沉了下来。
江达宁上前来道:“老爷,他们……”他指一指底下跪着的几个凶徒,“该如何处置?”
项景天目光一一掠过这几个人,道:“替我问个清楚,为何要向云柏下这个毒手!”
项云杨指着当先的一个黑衣人道:“你来说。”
那黑衣人正是下手砍伤项云柏之人,他微眯了眯双眼,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
跪在他身后的长风脸色一变,欲言又止。
项云杨在那黑衣人面前踱过两步,“收了谁的钱财。”
项庭沛一颗心跳得厉害,一下接一下重重地响荡在自已的耳畔,她转过脸去,惊疑地望向那为首的黑衣人。
他没有迟疑多久,抬手指向她,道:“是她,是她拿了银票收买咱们兄弟几个,让咱们今日前去行刺项大公子!”
项庭沛面白如雪,诧异道:“你撒谎!你撒谎!我没有!”
那黑衣人又转身将长风揪了出来,道:“是这个人,前来告诉咱们要动手了,咱们也是听命行事!既然大姑娘的人来了,不管咱们愿不愿意,都只能狠下杀手!”
长风匍匐在地,惊声道:“不是!奴才前去,是为了营救大爷!奴才并不是让他们动手!”
项云杨看着他道:“营救大爷?你知道大爷会出事?”
长风眉头一搐,支支吾吾地无以成言。
项庭沛定了定神,道:“我不认识他们,我从来没有找过他们,更别说收买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说。”
项景天亦是难以相信,“沛儿一个闺阁女儿家,如何会与这些人打交道?你们可得如实道来,休得诬蔑他人!”
项庭沛眼见父亲相信自已,心下稍安,正暗思对策之中,底下的黑衣人又道:“这几张银票,还有这些手镯首饰,都是大姑娘送来的,你们大可以瞧一瞧,是不是她的东西!”
项庭沛低头看去,只见那黑衣人将手中物事往地上一撒,除了银票外,还有银簪子和几个珍珠压发,并一个翠玉手镯。她心下错愕不已,这些首饰,分明是当日在灵若寺里,她亲手交给养父母的,如今为何会到了此人手中?
项景天曾见过女儿佩戴这些首饰,此时见了,亦不免有所思疑。
项庭沛急急道:“你们从何得来?这几样我早在去岁就送给了我养父母,根本不是我交给你们的!”
项云杨道:“口说无凭。”
项庭沛脑中念头急转,转首看向一旁的项庭真。项庭真刚刚才从内堂里出来,目光扫过地上的几样首饰,面上冷冷淡淡地并无表情。
项庭沛硬着头皮,走上前去道:“真妹妹,你亲眼瞧见过,那日在灵若寺里,我把这些首饰交给了养父母,是不是?”
项庭真坐了下来,眼眸里冰冷如霜,唇角边却含着一缕笑意,那样的笑意看在项庭沛眼中,如同是莫大的嘲讽,这一刻,她方真真切切地晓得了什么是自取其辱。
“姐姐有没有把首饰交给养父母,我并不晓得。”项庭真讥诮道,“我只知道,在姐姐口中,那一家人都是蛇蝎心肠,名义上是把姐姐收为养女,实则却把姐姐视作奴婢,姐姐日夜劳作,动辄得咎,他们非打即骂,全不把姐姐当人看。既然如此,姐姐如何还会把首饰送赠他们?”
这一番话如同是凉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来,把项庭沛唯一的后路也截断了,她呆若木鸡地站定在了原地,发不出一言。
项景天不可置信道:“真的是你?这一切真的是你指使的?你为何要这样做?”
项庭沛茫然摇头道:“不,不是我,我与大哥无怨无仇,我为何要害他?”


 第150章 替罪

“因为你记恨的人是我!”阮玉瑶忽而从内堂中冲了出来,她泪水满面,目含怨恨,一把揪住了项庭沛的衣襟,“你记恨我,因为我揭穿了你下朱砂毒害庄姨娘之事,因为你怨恨我每日奉了庄姨娘之命,给你送去朱砂药汤,逼你喝下,是不是?”
项庭沛脚下重心不稳,往后踉跄了几步,道:“我没有!是你们陷害我!是你们设局陷害我!”
项景天听得朱砂一说,忙追问因由,项庭真叹了一口气,道:“听大嫂所说,沛姐姐私下里命人在庄姨娘的药汤里加朱砂,害得庄姨娘身中朱砂毒,人证物证俱全,偏偏她也是不肯承认,庄姨娘为了教训她,方会命大嫂每日送去药汤,让沛姐姐喝了以作惩罚。不曾想,沛姐姐不仅不知悔改,还存了报复之心,意欲取大哥性命。”
项庭沛挣开了阮玉瑶的手,扑到了项景天脚下,张皇道:“爹爹,你不要相信她们的话,所有的事都是她们设的局,是大嫂自已在庄姨娘药里下朱砂!是她们嫁祸于我!她们想要害我,不惜派人前去刺杀大哥,目的就是想再次嫁祸于我!她们想逼死我!”
阮玉瑶怒极反笑:“我自已在庄姨娘药里下朱砂?我为何要这样做?庄姨娘是云柏的亲娘,是我的婆婆,我为何要这样做?只为了害你?你倒来说说,我为何要害你?”
项庭沛睁圆了眼睛,指着她道:“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阮玉瑶往她逼近了一步,“你敢不敢说出真相,我为何要害你?!”
项庭沛满心惊惶,愣怔了片刻,她又倏然转向父亲,连声道:“爹爹,你相信我,此事真的与我无关!我决不会让人去刺杀大哥,决不会!”
项景天眼看此时人证物证俱全,简直不敢相信果真是长女加害长子,一时也怔住了,脑中思绪翻江倒海,不知如何决断方才妥当。
项庭真冷声道:“沛姐姐,你当初说过的一句话,我这个做妹妹的一直没敢忘记,你想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你却忘了,人在做,天在看。”她心胸中深刻的痛恨都化作了唇齿间的淡漠:“你的所作所为,瞒得过所有人,却瞒不过上天。”
项庭沛猛地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瞪着她道:“不是我瞒不过上天,是你们布下的天罗地网!我不过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弱女子,我根本不可能与这些凶徒有勾结!更何况人命关天,我不可能对大哥下这样的毒手!”
项景天浓眉深蹙,神色更为凝重。
项云杨负手走上前一步,来到长风跟前,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会前去营救大爷,你从何得知大爷会出事?”
长风额上的冷汗如豆大的水珠,缓缓地沿着脸颊往下滴落。他抬一抬眼,满目迟疑地看向项庭沛,只见她面白如纸,神色慌怔,全不似平日的从容淡定。
这一次,终究是失算了。倘若大姑娘倒了,他也不会有好下场,要么送官府查办,要么当场打杀,左右是没有活路了。
唯一的寄望,便是把大姑娘给保住。只要她能安然,以她的心机谋算,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的,她一定会有仇必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正暗自思量间,项云杨又道:“以卵击石,得不偿失。你可想好了,实话实说,兴许我会给你一条活路。”
长风闻言,心头一跳,再度看向项庭沛,这时她也看了过来,眼眸里全是急切与焦灼,更有一抹恳求的哀怜之意,就连眼角,也泛起了若隐若现的水湿。这样无助无依的她,生机只在他的一念之间,他的每言每句,方是此事的关键所在,错了一句,恐怕便足以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了!
项庭真沉一沉神色,道:“他不愿说,必定是心里有鬼!爹爹,依女儿看来,这狗奴才前去与凶徒接应,乃为庭沛的授意,毋庸置疑!他不说咱们也不必问了,直接将他们押送至官府问罪,自会有青天大老爷替咱们问清真相!”
项庭沛花容失色,惊声道:“不要!爹爹,女儿没有做过!女儿是冤枉的!”
眼看赖孝荣就要领了家丁上前押人,长风便艰难地往前膝行了数步,颤声道:“奴才愿说,奴才愿说!此事……此事……”他浑身有黏腻冰凉的汗湿,每开口道出一字,便觉得心头惊跳一下,“此事与大姑娘无关,是奴才……是奴才一人所为!”
在场诸人面色均为之一变,只听长风又再惶然道:“这些银票,是奴才乘着大姑娘不备之时,从螺甸小柜子里私取的,这些人,这些人……”他目光惊惧地扫过几个黑衣人,“这些人,是奴才从东直门柳横巷子找来,那儿有人见过奴才,自会晓得前去买凶刺杀大爷的,只是奴才一人。”
项庭沛心头大震,已然顾不上胸臆中的揪痛之意,一下冲到了他的跟前,嘶声道:“为何?为何你要这样做?”
长风的眼神微微涣散,口唇抖颤不止:“因为……因为奴才看不得大姑娘被欺辱,大奶奶每日前来灌大姑娘喝有毒的药汤,不把大姑娘当人看,奴才看不过去,才想着要教训他们……”
项庭真站起来道:“你一派胡言!”她转脸向父亲道,“爹爹,你可还记得,上回女儿遇刺一事,夜审之时发现这奴才浑身是伤,是庭沛自个儿出来承认,是她把这奴才打成这样的!既然这奴才并非忠心于庭沛,如今又怎么会因为看不过去庭沛被欺辱,以他这奴才之身前去买凶杀人?”
长风注视着项庭沛,神色间泛起了一抹清冷的决绝:“当日大姑娘刑罚奴才,不是因为奴才不服管教,而是……而是因为……”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落定在了他身上,如是千道万道的凌厉之色,直逼得他无路可走。他目光隐隐地带着一丝眷恋,心怀奢望地凝视着面如死灰的项庭沛。他知道,她此时的心神一定是极为恐慌的,一直以来,她都运筹帷幄,没有她掌控不了的事,可是如今,她只能寄望于他了,正如他一心牵系着她一样。
他咽了一咽,语气中有一丝难为情:“因为奴才痴心妄想,对大姑娘心存恋慕之情,多番……多番惊扰了大姑娘,大姑娘方会容不得奴才,对奴才施以刑罚……”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都惊住了。项庭沛长长的睫毛不禁一颤,眸子里全是震惊之意,只不过一瞬,她又马上压下了意绪,益发冷淡了容色。
长风满脸赤红,“奴才不知高低轻重,心里只有大姑娘,过去在马房当差之时,有一日为主子们牵马出来,有幸在庭院里得见大姑娘的身姿,奴才便记在了心头……方会想着博得大姑娘青眼,力求到大姑娘院子里去伺候。大姑娘先时并不晓得,后来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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