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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竞芳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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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迂尊降贵与从五品小官议亲,这从五品小官倒不领情,一口回绝了去,儿子,你说,这小官儿今后还怎么在大官儿面前做人?莫说是大官儿,就是小官儿的同僚和上峰,又会怎么看待这个不识事务的小官儿?”
闻意远从座上站起来,道:“娘说的是,此事既然让你们为难,儿子便也不勉强你们。”他转过身去,往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们自有你们的盘算,为了顾全你们的盘算,你们大可以上门提亲,我不阻止你们,可你们也别来怪罪我。”
戚氏蹙起了眉头:“你想怎么样?”
闻意远容色沉静,却是笃定了心意的不容商榷,已然不欲与母亲多言,只是抛下简单而决绝的一句:“让我不好过的人,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第134章  欲擒先纵

项府颐明院内,不时传来项景天的开怀大笑,还有项云杨清朗如春风的话语声。
项庭真行至大门处,便听得父亲含笑道:“我原还道你只不过是略通诗文,却不知你连丹青也是不在话下,这幅《山园小梅图》画得甚为精妙,意境全在笔墨里。此处是石体坚疑,这一处又是杂木丰茂,还有台阁古稚,人物幽闲而不失神韵,果真是好画!”
项云杨谦逊道:“爹爹才是第一等擅画之人,前儿不过是想考一考云杨的画功,方才命云杨画这一幅《山园小梅图》。云杨唯恐笔墨拙劣惹来爹爹笑话,方连夜观摩爹爹往日的旧作,费尽了心思领会爹爹的笔下神韵,方敢妄下笔墨,还是未及爹爹万分之一的功夫。”
项景天眉开眼笑:“难为你肯这般用心了。”
“要不怎么都说虎父无犬子?”项庭真笑吟吟道,施施然地从门外走进,一眼看到桌上兄长的画作,果然是神来之笔,她笑叹,“爹爹何必到外头去求那荆浩的山水图?咱们家就有一个荆浩了!”
跟随在项庭真身后进来的江达宁往前走了一步,行了一礼道:“老爷,奴才有要事启禀。”
项景天道:“你直说便是,云杨他们不必回避。”
江达宁便道:“西郊庄院出事儿了!昨夜庄子里的两大农主各领了底下的几百农奴,在庄子里对峙了一夜,双方均扬言要将对方挫骨扬灰,有他无我,有我无他,竟是无法共存,誓要将对方铲除之势!今日他们仍旧集结了农奴们罢停了劳作,各持利器占据一方,势成水火不愿罢休,恐怕随时就要大打出手了!”
项景天大惊,道:“他们因何事致此?”
江达宁亦觉甚为惊心:“自从先大夫人仙游后,庄院的事务便一直无有主理之人,日子一长,底下人行事都乱了章法。那起子奴才有乘机钻空子的,有浑水摸鱼的,还有更甚的,便是那两个农主柴大和坤九,竟然私自将作物转卖以牟利,近日这二厮正是因着转卖一事起了争端,那柴大自以为买主是他的人,坤九却横插了一脚,早柴大一步将作物卖给了买主,柴大自是怀恨在心,几番挑衅之下,便成如今这般局面了。”
项景天火冒三丈,拍案而起:“岂有此理!这群无法无天的竖子!你赶紧和赖孝荣二人到西郊庄院去,将柴大和坤九二人押来问罪!”
江达宁才要领命而去,项云杨却道:“且慢。”
项景天惊疑地看向儿子,道:“此事刻不容缓,你便不要插手了。”
项云杨犹自从容,径自问江达宁道:“敢问江副总管,西郊庄院里,除了柴大和坤九两个农主,可还有旁的农主?”
江达宁道:“回二爷,东郊庄院和南郊庄院都分别有三位农主,唯独这西郊庄院只得二位。”
项云杨平静问道:“何故如此?”
江达宁嗫嚅着道:“这柴大,原是二太太房里主事媳妇江福海家的侄子,在西郊庄院里就数他资历最深,柴大原想一人独大,先大夫人安插进去好几个农主,都被他给掇弄得无以安生,有的自请去别的庄院,有的自降为农奴,还有那性子强硬些的,竟是离奇暴毙了。唯有那坤九是后来的,倒是经得住柴大的打压,好不容易站稳了脚,如今又闹出这等乱事来,只不知这可是柴大与坤九结下的新仇旧恨,想要在此时一举清算了,顺带除掉坤九也未可知。”
项景天未曾料到竟有这等内情,怒不可遏道:“混账!岂能容他们如此肆意妄为?不管他是谁人的亲戚,此次必不能容他!”
江达宁犹豫道:“老爷,此事该如何处置才好?那柴大性子暴戾,底下农奴盘根错节,不知有多少他的势力,不知奴才等人能否将他降服。”
项景天正思虑间,项庭真注视着项云杨道:“二哥哥,我看你欲言又止的,可是有了主意?”
项云杨看了父亲一眼:“此事相当棘手,只凭我的一点愚见,恐怕未必能助爹爹解决难题。”
项景天想了想,道:“无妨,你且说来听听。”
项云杨拂一拂海蓝色暗纹宽袖,道:“柴大和坤九为利益之争,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是他们之间的私怨,他们要一竞高下,只管放开手去,让他们自行拼出个你死我活来。”他看到父亲面呈置疑之色,当下也不急着分说缘由,自顾又道,“他们私下偷取作物转卖,要么是生活逼人,不得不另僻财路,要么是贪得无厌,不能安守本分。无论是什么缘由,总也脱不离利之一字,他们这般看重财利,爹爹不妨满足他们,从即日起,特为西郊庄院的上下人等另设月例,更为他们减免作物上交的斗数,余下的尽归他们所有。”
先前的倒没怎么,直待他说到此节,项景天急忙摇头道:“他们偷卖作物,等同盗窃,又聚众闹事,已是罪大恶极,岂能为他们加月例免斗数?岂不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不可不可!”
项庭真微笑道:“爹爹,二哥哥哪里不晓得轻重?他这样说,自是有他的道理,咱们不妨再听他说下去?”
项云杨朝妹妹会心一笑,接着道:“满足了他们的财欲,且过得几日,待他们的乱事平息了,咱们再派人前去,后发制人。”
项景天疑惑道:“后发制人?”
“另择农主,将坤九手底下的人升为主事人,柴大底下的一批追随者一律降为末等农奴,柴大本人及其亲信要么逐出庄院,要么就地打杀。”项云杨容神清冽,话音果断,“升、降、杀!此行,绝不能拖泥带水。”
项景天若有所思,道:“为何不直接前去打杀?”
项云杨身姿清瘦如风下松,朗声道:“逼则反兵,走则减势。紧随勿迫,累其气力,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他的笑容淡静如一汪不见波澜的池水,“柴大独大多年,自持的是背后的倚靠,有恃无恐之下,唯有欲擒先纵,方能将其一网打尽。”
项庭真点头道:“哥哥好计谋。”
项景天只不动声色,再问道:“此次偷转作物,造乱生事的不止柴大,还有坤九,为何要升坤九底下的人?坤九其人又该如何处置?”
项云杨在屋里慢慢地踱着步子,缓声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坤九是唯一一个能与柴大抗衡之人,可见其必有过人之处,他此次虽行为不端,可人在是非中,难免是非事,为他网开一面,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来日自有用得着他之处。”
项景天喃喃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项云杨道:“倘若爹爹唯恐他来日会反,咱们还有最后一着,小敌必困之,不能,则放之可也。咱们肃清了庄院,主事的皆是爹爹的人,那坤九之流,不过是小敌而已,关门捉贼自是不在话下,不足惧。”
项庭真心下大为叹服,只是觑着父亲的神色,一时不敢太过显山露水,只笑道:“未知是否可行,恐怕还得放手一试方知结果。”
项景天沉吟片刻,抬头吩咐江达宁道:“此事便按二爷的主意行事。”他顿了一顿,又道,“我把此事交给二爷去主理,但凡相关之事,你只管问准二爷便可。”
项云杨波澜不惊道:“承蒙爹爹看重,云杨稚愚,倘若有拿捏不准之事,自当前来请爹爹示下。”
项景天轻轻颔首,看向儿子的目光里,有着意外,也有着惊喜。
兄妹二人一同告退出来后,待走得远了,项庭真方从袖子里取出一锭白银,放进了江达宁的手中,微笑道:“有劳江副总管,在这个恰当的时机带来恰当的机会。”
江达宁躬身笑道:“哪里,奴才只是依姑娘所言,趁二爷也在的当儿进去告知柴大之事而已,奴才不敢居功。”
项庭真含笑目送他离去后,方向兄长道:“哥哥,此次只等庄院那边的消息了。希望一切如咱们所愿。”
项云杨安之若素,“欲擒先纵的卦象是需,有孚,光。本就是异卦相叠,既要突破凶险,又要静心等待。且等着罢。”
如此一等,便是十数天。江达宁不时地将庄院那边的境况告知,柴大与坤九二人率众农奴大打出手,双方死伤不计其数,可称得上是两败俱伤。正如项云杨所料,坤九无意与柴大硬拼下去,待得增加月例和减免斗数之令一下,坤九不过是求财而已,遂马上命底下众奴鸣金收兵,仍如往常劳作。
柴大自是不愿善罢甘休,只是坤九无意与其纠缠,唯得避重就轻而已。
待过得数日,江达宁和赖孝荣二人便领着一众得力农奴前往西效庄院,一如项云杨之言,升坤九底下亲信为主事,降柴大底下追随者为末等农奴,并当场杖毙柴大及其亲信。
一时西郊庄院人心大定,莫不敢再生乱事。
对此项景天极为满意,江达宁笑道:“二爷在此事上费足了心思,大有老爷杀伐决断的行事之风!”
项景天心念一动,眼光落在那摆满一桌的账册之上,手指轻轻地在桌沿上叩动,犹如是他此时犹豫未决的心思。


 第135章  掌权(一)

与此同时,闻家也托了官媒刘嫂子上门来提亲,项景天心绪大好之下,当即便与闻家交换了项庭沛和闻意远二人的庚帖。
如此一来,项闻两家的亲事算是走到托媒、合肖这一步,接下来便是定亲了。
项庭真是在父亲屋子里得知此事的,彼时她正听得父亲喜笑连连地道:“能为沛儿寻得闻家这门亲,可也算是不负安姨娘当年的托付了,想那闻家虽称不上高门大户,可终究是¤╭⌒╮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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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境也好,难得的是闻意远非同寻常的公子哥儿,将来一定大有作为。”
项庭真心下纵有万般锥痛,也不便在父亲面前流露分毫,她沉默了一下,方强打精神道:“爹爹可不能厚此薄彼,为沛姐姐打点亲事之余,可别忘了秀妹妹。”
提起庭秀,项景天便有些踌躇:“话虽如此,可庭秀她……毕竟和晋王有过牵扯,为父如今却是左右为难,晋王如今半句不提纳侧妃之事,只不知他心意如何。”
项庭真默默片刻,方道:“爹爹何必为难?婚配之事从来是依规矩礼数而为,晋王与她,一无托媒二无定亲,如今倒好,一言不提了,难不成他终生不提,秀妹妹就得一辈子为他待字闺中么?自当是另作婚配也罢。”
项景天想了想,道:“若是不去顾念晋王之事,倒是有一户人家颇为合适庭秀。”
项庭真没有言语,只听父亲继续道:“那是青州韦知州家的嫡次子,这月韦大人来京述职,把他的嫡次子韦健也带同了进京,倒是仪表堂堂,也可算是与庭秀相配。”
项庭真垂眸道:“与闻家一样,也是从五品的官家子弟,只不过是远在青州。也好,据闻青州物阜民丰,不失为一个好去处。正好也能远离与晋王有关的流言蜚语。”
项景天点头道:“让她远嫁,正是避嫌之意。”他深深地看一眼女儿,“庭真,倒是你,为父一直觉得愧疚。你与沛儿、秀儿她们不一样,你的亲事,是重中之重,为父不能轻率,只好委屈你再等一等。”
项庭真心中沉了一沉,转了话锋道:“西郊庄院一事可算是妥善解决了,但眼下不仅庄院无主事人打点,还有祖茔一带的产业也没有人打理。府中唯得爹爹一人主持家事,未免劳累,恐怕还需另择辅助之人啊。”
项景天何曾没想到这一层,这几日思量下来,已经有了主意了,正好此时女儿提起,遂道:“你说的正是,此次西郊庄院乱事得以平息,云杨功不可没。”他叹了一叹,“想云杨过去沉迷于医卜星相之中,为父一直以为他无甚志气,不曾想却大出为父意料之外。他若肯上进,倒也不负我对他的一番期望了。罢了,他终究是项家的嫡子承重孙,来日这一应家业还是会落到他肩上,趁早让他历练一下也是好的。”
项庭真心下暗喜,只平静道:“爹爹要是肯给哥哥这个机会,哥哥一定会竭尽所能的。”
项景天当下也不再迟疑,便命人去请项云杨。待二儿子进来了,他将手上的几本账册理了出来,才想交到儿子手中,却听门外传来一声怒喝,紧接着便是阵阵啼哭,一声比一声凄厉。项景天闻声不由蹙起了眉头,厉声道:“谁在外头放肆?”
范礼忙不迭进来回道:“老爷,是大爷来了,他把江福海家的和柴大的老子娘一并带了来,说是要向老爷请罪。”
项景天才想让他们进来,项庭真便道:“爹爹,西郊庄院一事已经平息,主犯之人受了应有的处置,可该是翻篇儿的时候了。为免另起事端,那不相干的人,还是不见为妙。”
项景天到底是心有顾念,正犹豫间,外头项云柏已经是等不及了,不待通传便将两个中年妇人揪进了内堂里,他一手一个将该二人掼在了地上,怒不可遏道:“好没眼色的老货!太太乃念你们都是老实人,道你们勤勤恳恳多年,方准允了柴大进入庄院当差,你们不知感恩,柴大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你们也不知道劝说一句,当真可恶!”
那两个妇人跪趴在地,连声呜咽不止,连话都说不全了。
项庭真冷笑道:“大哥哥,您别忘了,这儿是爹爹的颐明院,自有爹爹的规矩,你不经爹爹允许,自带了这两个蠢物进来,成何体统?”
项景天最不耐烦妇人的哭闹声,不觉烦心道:“西郊庄院之事不提也罢,你把柴大的家眷带来,亦是于事无补!这点子分寸你都忘了么?”
项云柏也跪倒在地,道:“儿子自知有失礼数,可柴大一事实是她们劝阻不力,若是有过错,她们有过错,就连儿子,也是难辞其咎!”
项景天皱眉道:“与你何干?”
项云柏满面惭愧之色:“自从闻知庄院出事,儿子心焦如焚,全只怪儿子连日内忙于公务,未能顾及打理家中产业,但凡儿子能抽出空来,必定全心于家中之事,不使这起子奴才生出此等乱事!”他沉了一口气,抬头望着父亲道,“为免祸乱再生,家中产业庞繁,儿子愿为爹爹分担一二,再不使爹爹为此操心!”
项庭真眼光掠过项云杨,只见项云杨似是事不关己一般,犹自气定神闲。
项云柏话音才落,那江福海家的便嚎哭道:“老爷,都怪老奴!那柴大本是个老实庄稼人,老奴何曾想到他竟是个不知好歹的!此事闹出来后,大爷就急得不行,直说要亲自前去训斥柴大,阻止他肆意妄为!可赖总管他们已经先一步前去了,大爷更是于心难安,方才押了老奴二人过来请罪,实是奴才的不是!”
项景天一向看重大儿子,此时不由心下犯难,只道:“休得在此哭哭啼啼的!柴大一事,自有你们这些当娘的劝阻不力,可别把大爷给带累了!”
项庭真道:“大哥哥自是愿意全心全意,可惜了大哥如今却是一心不能二用,想那刑部主事之位亦非闲职,大哥与其两边费神,倒不如专心于公务,指不定来日还能有擢升的机会,总比兼顾家事分身无暇来得稳当。”


 第136章  掌权(二)

项景天点头道:“你三妹妹说的在理,云柏,家事你便不必操心了。”
项云柏看也不看项庭真,仍旧跪在地上道:“云柏是长子,又在外行走历练日久,眼下爹爹左右无襄助之人,我这个做儿子想尽一分绵力,只求爹爹成全儿子这一片孝心!否则,哪怕来日云柏在外有再高的功名,亦是有愧于心!”
项景天心意顿时有点摇摆不定了,一边是仕途光明的长子,一边是满腹经纬的嫡子,均是可托负重任的人选,如今庞大家业眼看无人打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还需趁早定夺为上。
这样想着,他才要开口,眼光落在项云柏身上,不觉又升起了一丝顾虑,终还是闭紧了双唇,眉头间深深地陷进了一个“川”字。
项庭真在旁看着,不是不知父亲心里举棋不定,几番思量间,她暗自下定了念头,遂道:“爹爹,女儿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项景天忙道:“你只管道来。”
项庭真看向项云柏,微微思忖,须臾,方道:“既然大哥哥也有心替爹爹分担,自是不好拂了大哥哥的好意。可是家业难免庞杂琐碎,大哥哥有官位在身,恐怕也不能每时照应周全。庭真愚见,与其把重担都压在大哥哥一人身上,不如将当家之权交给二哥哥……”她话至此处,分明看到项云柏脸色一变,她不等对方出言,又微笑着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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