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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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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楼奕停顿了片刻,终究还是认同这个结论。
  七八成对此毒来说,已经算是很高的成功率了,他需要为裴兰清的性命堵上一把了。
  配药的过程,谢楼奕也是寸步不离,死死盯着夏叶的动作,好在夏叶心理素质不错,也不管旁边立着个门神凶悍的人,该做什么按部就班一丝不苟,让原本心惊的宁公予也平静了下来,心里想着,也要向夏叶学着这种冷静与处变不惊。
  待到一碗药被喂进裴兰清口中,夏叶才松了口气。
  “他多久能醒来?”
  “过了今天,明早来看应该就会醒了。”
  “我会安排个地方给你们过夜,明天他若是不醒。。。。”
  “应该能醒,将军便莫要吓我们了。”
  夏叶拍拍胸脯做出惊吓的模样,谢楼奕眼皮一颤,也就没再说下去,把他们两人带了出去安顿,最后威胁了一句不准乱跑,便施施然离开了。
  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帐篷里做定了,宁公予这才上前抓着夏叶的手臂,拍拍夏叶肩膀,说道,
  “辛苦你了。”
  夏叶这时才露出疲惫的神情,缓缓摇了摇头,神经一直绷着总归有些不适,就当做以往做了一台几个小时的手术罢,也就当做没什么了。
  “明天裴兰清一定会醒来,希望他并没有背叛大夏,否则,我们想要的情报怕是还是得不到。”
  “嗯,这事情你就便想了,我来考虑就好,你好好休息一下,你身子不比我见状,这番折腾下来肯定吃不消,往后还有不少难关需要我们一起度过。”
  夏叶点头应了,躺倒在床上,转身便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到了第二日,总归是要看到结果,宁公予反而比前一日要冷静许多,精神爽朗地早早和外面的守卫打个了招呼,让他们去拿两份早餐过来,被对方侧眼瞧了让自己去取也不见生气,倒是乘机拿了信物在军营里四处走动起来,不过也是弓着身子四处小心,遇着人便打听取饭的地方,并不是那么扎眼。
  等到转一圈回来,夏叶已经起身坐在床边等着他了,
  “你自己去取的?”
  见宁公予进来,夏叶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再看看他的表情,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嗯,他们瞧不起我们,不愿帮我们取呢。”
  说着,眼睛若有深意地眨了眨眼睛,夏叶瞧了,憋不住嘴角上弯,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全盘不同的语气。
  “唉,我真没有心思吃什么东西啊,你说万一那个裴兰清还没有醒过来,我们主仆两人可怎生是好啊!”
  “主人医术了得,小人可是非常信任主人的啊!主人,还是先喂饱肚子再说吧!”
  夏叶哼了哼,拿过早饭便扒拉起来。
  不一会儿,如他们所料,对此事肯定更为焦虑的谢将军早早便来寻他们了,而且还是在看过裴兰清之后才过来的,所以那面色众人一瞧,心中都有了底,若不是将军向来稳妥,换做他人可能已经兴奋得手舞足蹈语无伦次了。
  夏叶起身上前作揖,带着笑意问道,
  “看将军神色,裴神医应该已经醒了吧?”
  谢楼奕点了点头,
  “他要见见你,你们跟我过来吧?”
  夏叶领着宁公予跟在后面恭恭敬敬的,
  “他精神如何?”
  “尚可。”
  “昨日煎的药今日还要再继续吃两次。”
  “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夏叶心内啧啧,这说话的语气真是越来越好了啊,关系肯定很不一般。
  一行人进了裴兰清帐内,那里裴兰清还在床上,只是没有再躺着,而是北倚着个坐垫斜坐着,见到那一行人,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一下,才淡然地开了口,
  “这是救了我性命的小兄弟吗?”
  在谢楼奕默认的情况下,夏叶上前向裴兰清行礼,比起多年前所见的那个人,裴兰清其实并没有变化太多,只是让这毒给拖得有些身体瘦弱脸色苍白,想来他也该快四十岁了才是,却是一点看不出来,神医果然很会保养啊!
  “在下夏叶,是常舟大夫的徒弟,不知裴神医是否还有些印象?”
  裴兰清闻言,惊喜之下,仔细打量起夏叶来。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呢,现在长大了,还是能瞧着以前依稀的影子。”
  “哈,裴神医能记得便好,自从你在大漠里失了踪影,大家都很着急,寻了你许久呢。”
  这话一出,换来裴兰清一丝不自在,也换来一旁谢楼奕的不满。
  夏叶瞧着他们的脸色,连忙换了个话题。
  “那裴神医还记得京城那个中了奇毒的方家少爷吗?他们寻到风沙渡来寻你问解药呢。”
  “他们啊,我自然记得,我去大漠寻紫光草就是为了给他们配解药。”
  “那。。。。”
  这一回,夏叶可不敢贸然开口问出不妥当的话来。看这情形,把裴兰清给请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了。
  “把纸笔取来,我把药方写下来,就劳烦你把这带给常舟为他们配药吧。”
  听了这话的谢楼奕便亲自去取了纸笔过来,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这里两个方子一个是治方越的,还有一个是治他身边那个侍从的。”
  “我知道,是那个同样中毒的晏傕。”
  裴兰清点了点头,觉得说了这会儿话有些疲惫了,谢楼奕便上前扶着他躺了下去,把一干人等都领了出来。
  待进了自己的帐篷,夏叶一反常态,掏出刚才裴兰清交给他的药方,仔细看了起来。
  见夏叶那认真严肃的神情,宁公予也警觉起来,掀开门帘瞧了瞧,见没有人守着他们,赶忙挤到夏叶身旁,小声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药方有问题?”
  夏叶点了点头,指指药方上的几味药,轻声说道,
  “嗯,当时他写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原以为是我学艺不精看不明白,但,现在,我明白了。”
  “什么?”
  “裴兰清传了信息给我们,这几味药按其意解释过来,是告诉我们,战事五日起。”
  宁公予反复瞧了几遍,也终于看明白了,
  “这消息应该是准确的吧。”
  “看他和谢楼奕的相处,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不普通,裴兰清不是叛国而是为了其他原因留在谢楼奕身边的。所以,这消息可信,我们要赶紧回去了。”
  对于夏叶所说的不普通的关系,宁公予并未明白,独独对着这战事将起这消息眉头紧锁。
  “那我们今日就离开吧!”
  “只是太快急着离开会引动他们的疑心,我们等再见过一回裴兰清再走,最迟明天一早离开,希望到时候谢楼奕不会拦着我们不让走。”
  “他凭什么?”
  “凭战事将起,凭他是领兵将军。”
  两人接着都沉默了下来,只期盼不要让这担忧变成真。
  夏叶想了想,还是决定过一会儿亲自监督煎药然后送药,再碰一碰裴兰清,看能否提点一二。
  于是,午饭前,夏叶踩着点跟着谢楼奕又去见了裴兰清,说再看看裴兰清恢复得怎么样,不过这理由实在有点不伦不类,裴神医自己还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夏叶觉得更是有理由早些离开了,只是该用怎样的方式不那么突兀地提出来呢?
  好在心思灵巧的裴兰清看明白了夏叶那意味深长的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你说方家少爷头痛发作得厉害?”
  “是呀,所以举家搬到风沙渡希望能早些寻到解药。”
  “唉,我当时在大漠里迷了路,若不是遇上楼奕,怕是就要丢了性命了。”
  说着,眼神柔和地看了看谢楼奕,换来谢将军撇开头去。
  裴兰清笑了笑,才又接着开口,
  “那你们还是早些回去吧,毕竟我突然失踪这么久没有任何音讯联系,对他们也甚是愧疚,早些回去早些治好他们,给我个回信,我也好放下心来。你说是吧,楼奕。”
  “嗯,那就让他们早些离开吧,现在就走。”
  毕竟离开得晚了,有些事情一目了然就瞒不住,他也就不会冒着风险把他们送走。
  夏叶心内一喜,连忙道了谢,回去整理行李。
  裴兰清看着夏叶离开,才和谢楼奕说起话来,
  “我知道此战是王上的意思,你是鞑鞑国的将军自然是不可能不从的,这次你能愿意在战前放他们离开,我知道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只是,大夏终究是我故乡,战事一起,遭受灾难最多的还是大夏的百姓,我若说希望你能少些对平民百姓的杀戮,你能听进去吗?”
  裴兰清越说心里越没有底,他毕竟不那么懂朝廷上的事情,谢楼奕一边听着,神情闪烁,若是两国之间一直和平相处,他和裴兰清之间就没有什么隔阂的,但,这战事一起,他身为将军,就有无法撇开的责任。
  谢楼奕不能说他没有一点抱负,但经历了这次裴兰清莫名其妙的中毒事情,他心里也开始有了其他的考量。
  “王上计划内的事情,我必然会认真执行,至于其他,没有命令,我自然也不会妄动。”
  言语中带着谨慎的意味。
  内乱不休,打什么国战!当他谢楼奕真稀罕这先锋将军?把主意打到裴兰清的身上,是触动了他最大的利益,这便是最大的变数。
  “我,我便不随你出征了。”
  裴兰清不想看战场之上的血淋淋,谢楼奕明白,但是他更不愿意裴兰清一人留在边城成为制肘,
  “这次,你得跟着我去才会安全。”
  裴兰清略一思索,讶异地问道,
  “我中毒当真是因为你?”
  谢楼奕沉重地点点头。
  “那,我跟着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

  小五一路喘着粗气奔进了方越办公的书房,把端着茶水出来的小玉撞了个正着,换来小玉一通抱怨。
  “少爷少爷,不好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小五没去理会抓着他理论的小玉,朝着椅子上坐着的人喊道。
  方越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慌乱跑进来的小五,不解地问道,
  “你不是陪着殷公子在城里逛着呢?是他出事了?”
  这真要说是什么事情,小五又不知这事情该如何说,想着方越对晏傕一直以来都是挺好的,只能换个法子来说,
  “那个,殷公子去城西找了晏掌柜,然后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那晏傕哪里打得过那个殷广兰!
  “你们不会把他们拉开吗?等着来找我救场还能来得及?”
  方越心头大怒,把手中的笔重重拍在了桌案之上,站了起来,
  “呃,这个,殷公子身边的小君在那里劝着呢,我们下人都不敢动手啊!”
  “蠢!赶紧带我过去。”
  “诶!”
  小五连忙起身带着方越往城西赶,一路上方越都是板着个脸,心思转了几圈,那个殷广兰不是说他和晏傕如何老相识关系好吗?打起来?这得是什么事情能让好脾气的晏傕和他打起来?又想起那殷广兰身边的小君,突然一个激灵,一个莫名的想法涌上心头,让他更是不安起来。
  “他们到底是为何打起来的?”
  方越撩开马车门帘,对着坐在车夫旁的小五厉声问道,
  “啊。。。这个。。。”
  看着小五那窘迫的表情,方越愤恨地把门帘甩了下来。
  就这模样,他猜得肯定是□□不离十。
  “把车给我赶快些!”
  等感到店铺里,外面的大门半掩着,有个小伙计在门前向前来的顾客弯着腰一个个说着抱歉,今日店铺有事暂且打烊,就看到方越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
  “东家你可来了啊!”一副大松了口气的样子。
  “你继续在外面守着。”
  方越说完,便踏进半掩的门内,小五赶紧上前带路。
  只是院内哪里嘈杂,一听便是,也用不着小五带,方越大步上前,闯入那一屋的闹腾,带来呆愣的片刻。
  方越眼睛在屋内转了一圈,殷广兰拽着小君挥着拳头,晏傕这拉着殷广兰的手臂往外拽,其余众伙计则在旁边围了小半个圈,一副想上前帮忙却不知该如何出手是好的模样,见到东家来了,赶紧散了开来。
  殷广兰觉着气氛不对,抬头便瞧见方越铁青着脸站在面前,便松了那扯着小君的手,乘着身旁晏傕不备,猛地上前扑倒了晏傕亲吻起来。
  那刻意上瞟过来的得意神色看得方越那是一肚子火腾地上来。
  晏傕见上半身被压着反抗不能,又见方越在一旁,气急地伸腿踹过去,殷广兰因痛不由松了力道,方越见状,上前弯腰一把拉起痛得龇牙的殷广兰,狠狠推到旁边椅子去,晏傕乘机爬了起来,站退到一旁,也没有心思去整理被拉破的衣服,抿着唇,一声不吭。
  方越深吸了口气,才开了口,
  “你们全部退出去,派个人去请大夫过来,把门关上。”
  伙计们听了,赶紧奔出去,小五瞧了瞧,见晏傕不动,连忙上前拉了他一起出去,然后把门给带上。
  方越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小君,伤势不轻,不由开口说道,
  “你自己的人也被你打成这样?他是犯了什么事惹到你?”
  殷广兰呲笑一声,
  “你倒是会避重就轻。”
  “我府上的事自然会问我府上的人,现在殷兄是在方家做客出了事,我还是该先处理好。”
  “唉,其实只是些私事罢了,我家小君看着那晏傕和我好,这嫉妒心就起了啊!”
  漫不经心的话却带着刻意的挑衅,方越忍着没去理会,只是说道,
  “不过是个下人,有什么好气的,你看不惯他这样,便把他卖了去,何必留在身边惹自己生气。”
  殷广兰闻言,眨了眨眼睛,这句话刚才晏傕也是有和他说过,不论内里的意思是什么,但这样的默契,让他看着更是不爽,不由狠狠道,
  “卖了?那不是便宜他了?他敢离开我一步看看!”
  方越听了,反倒安心了些,半笑不笑地应道,
  “那是,毕竟,他的主人是你。”
  说完,便把晕在地上的人抱起来放到一旁小榻上,行动间,或是因为碰到痛处,小君呜咽一声转醒过来,见一屋子人都散了,只有他家主人和方越在,不由松了口气。
  “我派人去请了大夫,你便在这等等吧,我出去看看。”
  小君见方越要走,连忙拉着他衣袖说了一句,
  “这事不是晏公子的错。”
  “你!”
  殷广兰听了怒火三丈,方越倒是沉稳地点了点头,离开得干脆。
  有什么事,他会亲自问过晏傕的。
  因为方家和常舟是熟识了,所以一请大夫就是去请了常舟来,都在城西,人也来得快,进了店,就被拉去看晏傕,在过道上正遇上方越,便开口问道,
  “晏傕的毒又发作了?”
  方越摇了摇头,
  “不是,是一群下人打群架罢了。”
  “噢,我明白了,晏傕这是劝架不成反被打了吧?”
  常舟了然地点点头,方越也就默认地“嗯”了一声。
  等进了屋,一干人等径直把他推到晏傕面前,方越跟在后面,在晏傕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只默不作声地看着。
  常舟检视了一下伤口,果然是掐来打去的痕迹,
  “都是些皮外伤,最多也就那些青紫瞧着严重些,不过也没什么了。”
  “麻烦常大夫了,我的伤势确实没什么,倒是有另外一人伤得不轻。。。。”
  说着,晏傕有些犹豫地看向方越,
  “还在那个房间。”
  “嗯。”
  见方越回了他,晏傕揪着的心也略为放下一些了。虽然也没有再言语,气氛却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等到常舟被人带了出去,房间只剩下方越和晏傕之后,晏傕也终于有了勇气直视方越,
  “我应该向你解释一下。”
  “好,我听。”
  直视那依旧澄明的眼,方越忍受着愈加强烈的头痛,但是,他却不想离开,连移开视线也不愿,只是静静地听着晏傕轻缓的话语。
  “这些事情在你失忆之前是都知晓的,我原本便是在殷家卖身为仆的,只是若只是为仆,我也不会在后来变成方家的人,殷广兰,他有断袖之癖,他买下我,就是对我有想法。”
  说到这,晏傕停顿了下来,那些回忆毕竟不是多么美好,心也跟着苦涩起来,那时的他以为他会就那么死在了殷家,但是。。。
  方越可以看见晏傕破碎的情绪,不由伸手上前,抓住了晏傕的一只手,这一握,也让晏傕重拾了勇气。
  “但,我在十五岁那年进了方家后,便和他没有任何瓜葛了,他,也不过就是那种抱着得不到便是最好的这种想法的人。”
  “嗯,我知道你也看出来了,关于小君对于他的重要性。”
  “少爷竟然也看了出来实在不简单,可惜偏偏当事人自己却一点未察觉。”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我们最多给些提示,却是管不了太多,何况,他曾如何对你,这事情没有找他算账,已是我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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