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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帝姬-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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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这位贵人是……”入了‘门’,很快便有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女’子迎上来,她并不认得眼前人,却认得她身上的衣裳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言语之间很是恭敬,亦不乏试探之意。

    舞月朗声道:“这位是紫微宫千金帝姬,入宫不久想到处走走,便来了这处。”

    掌事宫娥一听来人是帝姬,当即跪地行了一大礼,等到周盈免了她礼数后,她才站起身来,面容带笑的同她搭话:“不知帝姬尊驾来此,有失远迎,还望帝姬恕罪。”

    周盈倨傲的挥了挥手,无意与她闲扯什么,只对舞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得有这么多宫人在此劳作,可是我们走错了地儿走到了刑司?”

    舞月还没开口,那宫娥便抢了话去,笑着答道:“帝姬并未走错地方,这处是‘永巷’,算是宫中一处有名有声的去处,新入宫的贵人们大多都要在此住上一两个月才能封品阶入后宫的,而这些干活的则是犯错受罚的宫人,刑司是手皮‘肉’之苦的地方,咱们这儿比起刑司可轻得多,不过是些舂米,浆洗的小罚以示惩戒,不敢与刑司相较。”

    周盈扫了一眼正在不声不响舂米的一干人,秦关做事一向有效率,他既然将她们带到了这里来,那么宇文衍要寻的母亲十有**就在这里,只是眼下在此忙碌的有一二十号人,除了舂米的,还有搬着簸箕来回走动往槽子里倒米的,也有收集已经舂好的米装罐封袋的,这些人的装束又都是千篇一律的,乍看根本没有什么分别,周盈心中有些没底,很是不能确定尚算年幼的宇文衍能否从这么一堆人中认出自己久未见面的母亲。

    若是认出来倒也罢了,没认出来的话日后他心中应当还会惦记着这件事,恐怕她还得陪着他来此走上几趟,倒不是她嫌弃麻烦,只怕走得多了落在旁人眼里,看出什么蹊跷就不好了。

    正如周盈所料,宇文衍此时亦是一脸的茫然,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似乎很是不甘心来这一趟没有收获,正在努力的辨认着眼前的人,周盈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只能靠着同掌事宫娥‘插’科打诨来给他尽量多争取一些时间。

    慢悠悠的听着宫娥介绍了一番永巷的由来和风土人情以及前朝往事,周盈用眼角瞥了宇文衍一眼。

    宇文衍有些气馁,神情中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焦急,周盈瞥他的时候他正悄悄抬起眼来看她,四目相接,他求救般的眼神周盈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听着着那个滔滔不绝的宫娥天‘花’‘乱’坠的说,周盈将手伸入袖中,再伸出来时手心里已经多了一小把金瓜子。

    掌事宫娥接了金瓜子,一张脸笑得如‘春’‘花’般灿烂,连连道谢,周盈趁机压低声道:“我听闻这永巷中住着一位贵人,似乎与皇子有些牵连,你可见过是哪位?”

    她没说与皇上有牵连,直接点名了皇子,宇文赟只有一个儿子,能与他这唯一的儿子有牵连的除了孩子的母亲外再无旁人,她这番话说得含蓄却也透彻,掌事宫娥又是个人‘精’般的人,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有所指,拢了金瓜子在手,指着那些舂米的宫人小声道:“帝姬且看,从东边数第五个,头上斜‘插’着一根木簪子的便是了……”

    她的话声调不高,但除了周盈之外其他人也能听得分明,宇文衍闻言急不可耐的往她说得方向看去,周盈也往那里看去,果然看见一个正低头舂米的‘妇’人,头上的那根木簪子随着动作微微摆动,偶尔‘露’出的侧脸不可避免的透出几分沧桑的老态,却还犹存着几分风韵,应当也是个容貌秀丽的美人。

    见到母亲,宇文衍绷了一路的神情微微有些崩塌之势,甚至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他如此出格举动吓了周盈一条,幸而秦关在后面拉了他一下,将他固在原处动弹不得,才没酿出大祸来,而那个站在她身侧的掌事宫娥的注意力似乎还在新得的金瓜子上,没有注意到方才那一段小小‘插’曲。

    宇文衍再故作老成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见到多年未见的母亲在此受苦情绪‘激’动实属必然,但此时并不是他重叙母子之情的好时机,再多待一会儿只怕是要生出‘乱’子来,周盈便抓住了时机,不等旁人察出异样便强行带了宇文衍离开此处。

    刚走时宇文衍微微有些抗拒,不知秦关用了什么手法,竟然把他不声不响的带出‘门’外来还没让人瞧出端倪,等到了‘门’口他便渐渐冷静下来,掌事宫娥将她们送出永巷时,他回头望了一眼方才离开的那处院落的‘门’,低头用袖子胡‘乱’的抹了一把眼睛,再抬头时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垂首看着脚下的路,分外沉重的跟在千金帝姬身后走出了永巷大‘门’。

    一路无言,宇文衍有些心不在焉,周盈知道他看见母亲在那里受难心中难受,本想安慰安慰他,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自然不能告诉他日后他会成为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皇帝,而他的母亲自然也会成为受人尊重的太后。眼下她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将今晨宇文衍得了少师的消息委婉的同那掌事宫人一说,永巷消息闭塞,看她一脸惊诧模样便知她还是‘蒙’在鼓里的,母凭子贵向来是宫中的金规,只凭这一点,宇文衍的生母日后在永巷的日子应当能好过一点。

    “你若心中难过,眼下无旁人,大可以肆意哭一场,这样憋着让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倒有些后悔带你来此走这一遭了。”

    她边走边温声道,正在兀自伤心的宇文衍闻言抬起头来,眼中水气弥漫的样子很是惹人心疼,周盈在心中叹了口气,从袖中‘抽’出一块帕子递给他。

    “男儿有泪不轻弹。”

    宇文衍默默的摇了摇头,将她的帕子接在手里却没用来擦眼泪,只是握在左手用,抬起右手臂用袖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将眼泪鼻涕全抹在了那个袖子上。

    周盈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这孩子气的举动,忍不住抿‘唇’笑了。

    这一笑或许不和时宜,却顷刻间打破了古怪了一路的气氛,周盈索‘性’蹲下身来,与宇文衍平视,分外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把他脸上不知从哪里染上的一条灰给揩去。

    “你啊,不过是个小‘毛’孩子,还总是在我面前装大人,既然装了大人,还装不好,方才若不是我匆匆将你带出来,你是不是就要在那里与你母亲相认了?”

    宇文衍被说中了心事,自知有错,默默的垂下头去,低声道:“堂姐,我知道自己错了,只是看到我母亲在那里受罪,我……心里难受。”

    “于母之孝人之常情,又有何过错呢?”周盈将声音尽量放柔,宽慰他道:“其实你也不必如此难过,虽说你母亲眼下受困,但并非没有希望,你父皇如今只有你这一个儿子,现在又给你找了少师,便是想好好培养你。若是日后你能成器,你母亲自然也会跟着你沾光,这永巷不过是她一时之处,并不是一世,你明白么?”

    宇文衍吸了吸鼻子,郑重点头:“方才路上我便想明白了这些,日后我定然会好好努力,为母亲挣一个好前程。”

    周盈笑着‘摸’了他头一下:“这就对了。”

    她站起身来,对宇文衍道:“先随我回一趟紫微宫,换下这身衣裳再让秦关送你回寝宫,如何?”

    宇文衍乖巧的点了点头,仰头看着周盈的脸,很是认真道:“堂姐是个好人,日后必然会有好报的,若是我以后能当上皇帝,就不需要堂姐远嫁,到时我就在这长安城的权贵之中为堂姐挑选一个好驸马,让你风光大嫁十里红妆,断然不去受那流离之苦。”r……aahhh+26980848……>;
第二十四章 允诺
    他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周盈听着却很是唏嘘:在这孩子的认知中,做了君王便是天底下最有权势之人,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会在七八岁的时候就被推上了皇帝的位子,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认知尚且未成,何况君临天下,成为旁人的傀儡也是必然。

    周盈不记得属于这个孩子的结局究竟是什么,但历史上所有的傀儡皇帝,结局也无外乎是凄凉惨淡,过早的走上社稷之位代表着他注定不能掌握实权,能从当权者手中保住一己之身已属不易,又拿什么给她所谓风光大嫁十里红妆呢?

    他用自己对未来的期许也给周盈画了一张大饼,虽然她明白这样的愿望不过是镜花水月的一场欢喜,但对着这个只有七岁的孩子稚嫩却坚定的脸庞,她只觉得眼中微微有湿意涌出,不为他话中为她构造的美好蓝图,只为这个孩子有着这样一颗浑金璞玉般的心。

    周盈伸出手,像是小时候母亲抚摸她一般的缓缓抚过他的头顶,鼓励他又像是在鼓励自己:“你好好用功,堂姐等着这一天。”

    永巷一行回来后,宇文衍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分外发奋的跟着少师学功课。他本来开蒙算晚,学得慢些也是必然,但据照顾他的老宫娥将,皇子夜夜挑灯苦读,每日都得师父夸赞,很是上进。

    都说痛是最好的领悟,会让人飞速成长,周盈虽然很不愿意看到他这样成长,但在这个看不到未来的深宫之中。同样深陷泥潭中的她也不能为宇文衍指出一条明路来,便只能默默的让伺候他的老宫娥隔三差五的到紫微宫来坐一坐,问一问宇文衍的常态,再让她带一些滋补品回去,不要亏待了他。

    同样发生变化的除了宇文衍。还有他老子宇文赟。这俩父子就跟串通好了一样,让宫中人一时都摸不到头脑,包括周盈。

    宇文衍积极上进是为了他母亲,尚可理解,但一向好色的宇文赟突然变得清心寡欲起来,周盈第一反应就是他是不是得了某些方面的毛病。

    以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算有这样的猜想也不肯能拿出来与旁人交流观念的,但连跟宇文赟在弘圣宫打了好几回麻将,每到掌灯时候就见他施施然被御辇抬回了正阳宫,她就很想让秦关跟着去看一看那正阳宫里到底有没有专治疑难杂症的御医候在那里等着为皇帝解决苦恼。

    秦关悄悄的去了,回来告诉她:没有。

    于是周盈就陷入了苦恼之中。并分外担忧是不是宇文赟的病症御医束手无策,所以他现在决定依赖术士丹药解困,若是他真下心要服丹药,她这便可就得准备拉响警报了。

    可秦关说,正阳宫的样子也不像是在炼丹,但是风平浪静的让人觉得怪异,为了揭开这个谜团,秦关近来就像是长在了正阳宫一样。周盈若寻他不在,十有**他正猫在正阳宫外的哪棵大树或是假山石中的某个山洞里窥探着正阳宫的一举一动。

    因为宇文赟的反常而惴惴不安到吃不下睡不着,每天早晨宇文晴看到她的第一句话势必是:“你最近在减肥不成?”

    周盈摸着自己日益尖出来的下巴。觉得这种卧底的事儿当真是消磨人寿命的差事。

    宇文赟对美人失去了兴趣,便将注意力转到了打牌和小吃上,前几日郑恒通过打点送了一个厨子进宫,让周盈帮一把让那厨子在皇帝面前露个脸,周盈便小帮了一把,那厨子倒也争气。只用一顿就把宇文赟的胃给拴住了,周盈便趁机将那厨子塞到了弘圣宫做私厨。这些日子她们在弘圣宫打牌,日日吃得御膳都不必经御膳房之手。连茶点零嘴儿都由弘圣宫一手包办了,连旁人想借着御膳房献个殷勤的机会都给扼杀了。

    秦关在正阳宫外猫了好几天都没猫出了结果来,便来问过了周盈的意见,想改成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猫着看看,让周盈很是佩服他的敬业和精神头——白天忙活一天不够,晚上还要去趴墙角,这样兢兢业业到废寝忘食的好员工不给他加薪都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赏了秦关不少东西以资奖励后,周盈又很是贴心的许他白日里多休息休息,以保证晚上去趴墙头时能保证充沛的精力,不至于被人发现追踪。

    她如此体贴细心,秦关从寝殿里出去的时候却是黑了半张脸,让周盈很是郁闷,一旁的舞月捂着嘴不住笑,看她一脸郁闷才忍住笑解疑答惑:如秦关这样的人,从小接受训练时为了锻炼他们的注意力集中,时常都是几日都不让睡的,不过熬个夜而已,周盈却兴师动众的跟秦关要去坐月子一般的交待,秦关没当场喷出一口血来,实在算给她面子了。

    周盈听着有些悻悻,正巧这时福宫人来传话请她去弘圣宫打麻将,周盈便让舞月去叫宇文晴的门,二人一同去了弘圣宫,本以为要决一死战到宫灯初上,谁知不过抹了三把就有人来报前朝有事,从前宇文赟听到这样打搅他兴致的消息必然要拧起眉毛来呵斥那传信人滚出去,眼下他却只是皱了皱眉头,而后竟然放下手中麻将牌真的处理政事去了,周盈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好久才回过神来,再看宇文晴和杨丽华的表情,无不是惊讶万分。

    这宇文赟,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难道他做够了昏君,想要尝尝一代明君的滋味?

    可明君需要谨言慎行日理万机,他那副蜜罐子里泡大又被美人们捧着的身子骨,经得起那般折腾么?

    正主虽然走了,但午膳早就吩咐着准备下去了,杨丽华便留周盈和宇文晴在弘圣宫吃饭,周盈最近胃口有些不舒服,总不消化,涨得慌,正吃着太医给开得药,为了配合着药效,她一日只吃两顿饭,早晨吃过之后,下午再吃第二顿,皇后留膳自然是享受不了,而宇文晴则是对午膳中的一道羊腿垂涎三尺,周盈便独自与皇后告辞,先回紫微宫喝药去了。

    过了年节,正月里一直雪花不断,眼下离元宵节不过两三日,宫里早早的就在准备挂灯,只是这连日降雪,将挂好的宫灯压塌了不少,路过园子的时候宫人们正来来回回的忙活着将那些坏了的灯撤下来,人来人往的将地上的雪踩得发滑,舞月便换了一条人少的路,虽然有些绕,但却清净得多,一路看着风景,倒也不觉得时间长。

    绕过一片梅林,远远的便看见紫微宫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显然是宫里的宫娥,另一个围着披风立在雪中的身影,周盈眯着眼仔细看了半晌,也认出是谁来。

    宫里的规矩,若是去旁人寝宫拜访时正主不在,寝宫里的宫人是不能随意请来客入内歇息的,因而宫妃相互拜见之前都会派身边宫娥来打个招呼,若是有事不在便不来了,若是突然造访没来及打招呼的,见对方不在也都知趣的回去了,像这样明知对方不在却还锲而不舍站在门口雪地里等着的,放在阖宫里都是少见,也不怪她觉得惊奇。

    快走几步上前去,周盈故意将步子踩得重,造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来,正立在雪中等候的人似乎听到了声响,回过头来一望,一张俏丽非凡的脸在飞雪中愈发显得顾盼生姿,让人见之忘俗。

    “元美人?”周盈很是意外,“你是来找我么?”

    细细算来,她与元美人不过是两面之缘,还有就是年节时互相送了一趟节礼,基本上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难道是她故意装病之事被人捅出来,她以为是自己告密,来兴师问罪的?

    可那娇花一样的脸庞上除了挥之不去的焦急之色外,看不出一丝兴师问罪的模样,周盈便先请她入了寝殿,等舞月上了二遍茶后,周盈让她也留在外面,闭着殿门同这位交情颇浅的美人整整聊了一个下午。

    元宵节那日,连素日里爱赖床的宇文晴都早早的爬起来,梳洗妥当后同周盈一起派了紫微宫的赏,再由舞月和素晓领头,分了两路人,人手一只楠木雕花攒盒,盒中装着半盒子元宵并半盒各色点心,送去给各宫的后妃们庆节。

    皇后宫里最先送来了果品糕点到紫微宫来,很是精致,一看便知是那位私厨的手笔,馋得宇文晴早膳都不好好用,就着米粥将所有点心都尝了个遍,若不是撑得慌只怕这半盒子都要落到她肚子里去,周盈挑了两块味咸的五香芋头糕吃了,用完早膳后一边喝着茶一边同宇文晴说起太后回宫的事儿。

    此番回宫的太后是皇帝的生身母亲李氏,先帝在时并非是宠妃,出身也不算高,也幸先帝的正宫皇后无所出,才轮到她的儿子来做皇帝,只是她性情恬淡,似乎与皇帝儿子的关系也不是很亲近,宇文晴说她一年里有大半年是要住在佛寺中的,同住的还有先帝的正宫皇后,只是那位嫡母太后从新帝即位后便一去不返,专心在佛寺之中修行,而李太后则会偶尔从寺庙中折返回来小住一段时日,

    今年一直随侍在她身边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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