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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帝姬-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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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何伸手将赋儿从车上拽出来扛在肩上,把周盈和越歌护在身后,握紧手中的剑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酣战的两方人。
两方人中有一方人多势众,很快便占了优势,有解决完对手的挥剑便朝莫何他们这边来,莫何顾不得其他,将赋儿往地上一扔挥剑迎上前去,杀气腾腾迎面而来的人却被一支不知从哪里射出的箭分了神,在他挥剑砍断那支朝他飞去箭矢的同时,莫何手中的长剑已然划过他的颈部,切断了血脉。
周盈持弓的手不住颤抖,却还是强撑着一副自若神情,搭上了第二支箭,瞄准了往这里来的第二个人。
射箭技艺还是在卢氏时小七闲暇教给她的,当时经历过山贼一事后,她自觉要学得一两门防身技艺,奈何本身天资不高,唯独搭弓射箭还像些样子,小七教得也耐心,时日长了虽说到不了百发百中,却也能十拿九稳。
近攻靠力,远攻靠准,关键时刻能将箭射准,就算不能第一时间射杀了敌人,也能阻隔对方追踪的脚步,给自己赢得生的时间。
如今离她脱离卢氏已经一年有余,却不曾想这门在卢氏还未来及派上用场的技艺,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有了用武之地。
第二支箭射出去的时候,对方显然已经有了警觉,轻巧的闪身避开,周盈忙去抓越歌手中的箭,还未等她抓稳,一支利箭就顺着她耳际呼啸而过,借着是第二支,第三支。
躲过她箭矢的那人眼下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好运,刚险险躲过右边的箭,就被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箭矢射中了要害,连声音都来不及发一声就倒地而亡。
周盈仓皇回头望去,阿么正带着人犹如天兵神降一般出现,随他一道来的竟然还有郑恒。
“你带她们先走。”阿么肃声对郑恒道,便和莫何一道带着手下人迎上那群一路穷追不舍的杀手。
郑恒手下的人一个扛起赋儿,一个架起越歌,周盈这才看见在他身后的街角处似乎停着一辆马车,郑恒二话不说拉着她便往马车那里疾步走去,一路上频频回头寻什么,眉头皱得很深。
坐上马车之后郑恒的眉头依旧紧锁着,周盈有些不好的预感,禁不住问他:“难道是阿么他们敌不过?”
郑恒摇头,缓缓道:“只是觉得这些人的数目似乎不大对。”(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身有夺命香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周盈的心却随着他的那句话跌入了深渊之中。
车头突然传来两声惨叫,还未等周盈反应过来,疾驰的马车却陷入了失去方向的混乱状态,横冲直撞的过程中车轮紧贴着墙刮过,难听的剐蹭声响让人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郑恒面色微变,手紧紧地抓住车璧边缘控制住身体的平衡,夜风夹杂着混乱的车轮碾压声,撩动着车帘剧烈地晃动,郑恒伸手抓住那在风中猎猎作响的车帘,猛地用力将其扯下,空无一人的车头便暴露在眼前。
“小心!他们还会放箭的!”周盈突然从后面拉住他,扯着嗓子阻拦。
方才留在外面驾车的二人未必不是高手,却连反应都不来及就被射杀了,而郑恒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比他们更有身手,周盈虽然谈不上喜欢他,却也不能看他白白的去送死。
郑恒沉声道:“无碍,一时半会儿他们还追不上。”
方才他们放箭时惊到了马,眼下已经疾驰了这样远的距离,人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马,即便是穷追不舍,也还需一会儿片刻才能再追上来。
操控了缰绳后,郑恒很快便控制住了方向,马车也不似先前那般到处乱撞乱蹭,但速度却明显降下了不少,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后面的人撵上,这样大的目标想要逃掉是不可能,只能先找到一个地方躲起来。
思及此,郑恒突然猛拉缰绳,生生将马奔跑的方向扭转到一条不起眼的小巷之中,小巷中策马极不安全。但好在回环曲折,又复杂多变,用来躲避恰是上上之选。
到小巷中后,郑恒将车速慢慢控住,只等寻到一处何时地便停下。一直做在他身侧艰难在颠簸中保持平衡的周盈突然叫住他。
“不要停下马车,没有时间了,稍微降下速度我们跳车。”
她的话里听不出十拿九稳的保证,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底气不足,然而那口气却很像一个久久混迹于赌桌的狂赌之徒才有的豪迈,不论结果如何。只看敢不敢孤注一掷豪赌一场。
郑恒果然依言稍稍降下了车速,那厢周盈同越歌低声说了两句什么,只见越歌坚定的点了点头,她便伸手揽住越歌的肩膀,紧闭着双目毫不犹豫地从还在行驶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疾行的马车很快将在地上滚做一团的二人甩在了后面。郑恒松开缰绳,伸手从车里捞出还在昏睡的赋儿,瞅准了时机亦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在跃起的瞬间,他手上的一把匕首也狠狠地插入了马背之上,只听一声嘶啸,马车立刻向前飞奔而去。
来不及多想,郑恒扛起赋儿向前紧跑了几步。蹙眉看扶着越歌的周盈。
“怎么了?”
“没看好地方,越歌扭着脚了。”
“先进院子里去,找个地方躲起来。”郑恒空出一只手推开了一扇破门。顺势搀了越歌一把,等她二人进了院子中,他才将门虚掩上,大步追上走在前面的二人。
院子里面是一派荒草丛生的场景,一看便知是废弃多年没有人居住,可惜这院子布局分外简单。没有什么十分隐蔽的地方,只得先暂时藏在了东厢。东厢的墙上破了一个大洞,若是有人从门口寻到这里。尚可以从洞口往外跑,但若是有人从两个方向夹击,那就真是插翅难逃了。
看清了形势,周盈有些犯难,转过身来想看看院子里还有没有什么干枯的井之类的可以躲避,就只见一道凌厉寒光直朝郑恒而来,而扛着赋儿的郑恒却恍然不觉。
“小心!”
本能地上前推了郑恒一把,郑恒肩上扛着个赋儿,本就站不稳,被她一推立刻向一旁摔去,那寒光堪堪从他发际擦边而过,呼啸的风声让郑恒有了察觉,不等看清那支本该射向他的箭最终射向了何处,他猛地松开赋儿转过身去,随着他转身的动作,身上宽大的衣袍扬起一道弧度,而那弧度之下的一抹银光只是昙花一现般闪过,却在那挥刀之人尚未近身之前,稳稳地刺入他的喉中。
持刀人仰面倒下的同时,与他同来那人手中的刀刃则顺势砍在了郑恒的手臂上,郑恒手上的匕首登时落在了地上,那人面色一冷,刀锋一转直砍向他的要害之处。
一支羽箭在他的刀落下之前狠狠地没入了他的胸口,不过眨眼间他就步了同伴的后尘,倒下之前两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似乎很是不能相信自己最后居然是死在了一个小女子手上。
这是今晚周盈射杀的第二个人,第一个是远距离,加上天黑,只模糊地看见了对方倒下的身影,而这样近距离到将对方死前的惊诧和不甘心尽收眼底,周盈心中突然泛起了一种恶心的感觉,连那攥着弓被汗浸湿的手心都变得冰凉而粘腻,就好像是攥着满手的血腥一样。
她杀人了,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却成了无可挽回的事实,眨眼间就在她手中陨落了两条人命。
当初同小七学射箭就是为了防身,然而真到了派上用场的那一刻,她却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学会了这样一门专用来取人性命的技艺。
人之生死在周盈眼中是天大的事,然而看在郑恒眼中,不过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存之道。重新将赋儿扛在肩膀上,他受伤的那只手已经动不了,只得对还看着地上两具尸身发愣的周盈急声催促道:“这里太显眼了,躲到里面去。”
周盈回过神来,仓皇应了一声,扶起越歌匆匆往破屋里走,随着她的动作,宽大的衣袖煽动了一下,一股幽幽香气立即顺着风扩散开来。
“这味道……”郑恒突然脸色剧变,周盈心中咯噔一下,忽然想起自己身上那挥之不去的香味。
平日里早已因习惯而被她忽略的味道,眼下却好似成了催命符一般,就算是隐蔽得再深,循着这味道那些人也最终会找到这里来。
方才死得是那两个人,若是再来一次,恐怕死得就是他们几个了。思及此,她不由自主地将头转向一旁紧皱眉头的郑恒。
“如今到了这一步,你会独善其身么?”
周盈忽然开口问道,在月下盈盈发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郑恒的眼睛,似要从眼里看出他心底的真实想法。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将他微至纤毫的表情变化都看入眼底,只因为这些可能会被忽略掉的变化,将决定她是否要冒这一次险。
“若要独善其身,我何必随你们一同跳车。”郑恒毫不避讳的与她对视,低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信你。”周盈的决定下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迅速的一如她忽然回身毫不犹豫地击在越歌脑后的动作,这一招是她从小七那里学来得第二招,既快又狠,越歌连反应都来不及便软软地倒下了。
安置好越歌,周盈从腰间取下一样东西来,交到了郑恒手中。
“这是我专门用来防备你的,匕首削铁如泥,最重要的是上面的毒药是我重金买下的,见血封喉,留给你们防身用,我送你一命,你替我保住她们的命,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言罢她单手撑地站起身来便往外跑去,郑恒眼疾手快伸手,狠狠将她拽回来。
“你做什么,这样跑出去难道是去找死不成?”
“你莫要拦我,险种求生的道理,你应当比我更明白。”
她的话条缕分明,神情理智无比,显然不是一时脑热做出的冲动之举,在危险境况下不想着独善其身,反而是以身犯险保他人无虞,如此举动让见惯了许多比眼下更危机场面的郑恒也禁不住为之一愣。
身处险境时,为了赢得时机,他也会选择一两人作牺牲,来保全更多的人,但像这样迫不及待要自我牺牲保全他人的,他也曾听说过,但真正亲眼见的,唯有眼前这一个。
我向来不惧鬼神,你的威胁于我不过儿戏一般,恐怕没有什么作用。”他自知多说无用,却还是不能问上一问:她凭什么这般笃定,连犹豫都不曾有,就轻信了曾经差点杀死自己的人?
“我知道,”周盈深吸一口气,坦然承认:“我从未想过用所谓鬼神之说就能吓住你,但我知道你郑恒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个小人。”
人生说到底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赌局,最高的筹码莫过于性命,她已经拿自己的性命赌了许多次,在人生赌局上早已算得上是亡命赌徒,自然不在乎是多一次还是少一次。
“比起那些人,我更愿意相信你,所以……拜托了。”
她低声说完这番话,趁着郑恒沉默的瞬间,突然出手不轻不重地拍在了郑恒那只受伤的胳膊上,震颤让已经有些麻木伤口剧痛不已,郑恒本能的手一软,周盈已经挣开他的手跑了出去,她跑得很快,像是怕被什么阻拦一般,夜风迎面吹来,她的衣袂随风而舞,如同即将振翅高飞的蝴蝶,翩然远去,不消多时便消失在夜色之中。(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死里险逃生
这一幕险境中迸发出的美感给了郑恒前所未有的震撼。
夜色月下,她衣袂带风翩然而去的背影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连同她说过的话,以一种神秘又不能抗拒的力量,恍若镌刻一般的深深印在郑恒脑海中,挥之不去。
在之后的许多年里,他与她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彼此僵持对立,但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这样的一个夜晚,这个他从见第一面就被莫名吸引的女子,留在他心灵深处最深刻的悸动,至死刻骨铭心。
周盈跑出荒废的院落,小心将门掩上,选了一个逆风的方向奋力狂奔。
她这一生从来没有试图跑过这样快过,脚上的鞋子随着快速的奔跑早不知被甩到了那里去,尖锐的石子硌着她的脚板,她却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感官已经模糊,剩下的只有眼前的路,身上的香味被风吹散开来,蜿蜒了一路,这是她故意留下的讯息,只等着他们察觉后追来。
不知跑了多久,身后果然响起了马蹄声,愈来愈近,一滴汗从她额前坠下,模糊了一路颠簸的视线,她闭上眼,黑暗之中只剩下耳边呼啸的风声和急促的呼吸声,然而已经麻木的感官却在这黑暗之中再度复苏。
从马上伸出一只手,快而准地抓住了周盈的右臂,不等她反抗就将她强行拉到了马背上。
周盈惊魂未定地在马背上坐定,还未来及喘匀气,鼻尖就先闻到了沁人心脾的香味,她心中一惊扭过头去。兰若俊美的脸庞赫然在她眼前。
大惊之下突遇大喜,就好像是在漫漫黑夜中突然看见了曙光,那种巨大到足以让理智的人发疯,让冷血的人落泪的喜悦如洪水般冲击着她脆弱的感官,不知是不是把她的脑子给震荡坏了。她竟觉得眼前这张脸看上去竟是前所未有的顺眼。
察觉到她的灼灼眼神,兰若轻笑出声,向前倾了倾身体,近乎贴在她后背上,在她耳畔呵气道:“这般眼神看着我,莫不是看上我了。”
他一开口。周盈这边对他的好感就开始蹭蹭蹭地往下掉,很快就掉回了离原点高不了多少的位置。
“你怎么来了?”
“半个长安城都是你的味道,如此反常,我又岂能不来一探究竟。”
他悠然说着,末了忽然轻笑道:“没想到还真让我英雄救美了。如何,往下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呢?”
许你个大头鬼!周盈在心中愤愤暗骂,这个死色狼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这么不正经,真是那个什么改不了什么。
“你来的时候,可见着了阿么他们?”
“见到了。”兰若镇定自若地操控着缰绳,让马掉头:“他们已经料理了那些刺客,正在到处寻你们。”
周盈这才松了一口气,让他赶紧往她来的那处荒废院子去。
兰若带着周盈回到先前躲避的那处院落时。阿么早就已经到了,赋儿已经被人安放在了马车上,越歌在车前站着。似乎在等她,阿么和郑恒则站在门口,一个愁眉紧锁听着另一个小声的说些什么。
似乎是听见了马蹄声,郑恒回头看见了马上的兰若,回头又与阿么说了些什么,只见阿么点了点头。郑恒便朝站在墙边等候的手下挥了挥手,其中有一人牵着一匹马走过来。郑恒二话没说便跃上了马背,与兰若在马背之上遥遥对望了一眼后。扬鞭策马而去。
就着兰若的手从马上跳下来,阿么当即迎了上来。
“如何,可曾伤着了?”
若说大伤却是没有,只是方才疯跑时跑掉了些,脚底恐怕伤得不轻,现下脚冻麻了不觉得,只怕回去缓过劲来够她咬上好几日的牙了。
想起自己为什么要跑开的原因,周盈不禁有些火大,扭头冲兰若怒道:“要不是你的那个洗都洗不掉的破香容易暴露目标,我用得这么跑么,赶紧的把这味道给我除了,不然跟你没完!”
兰若闻言粲然一笑:“如此甚好,你若与我没完,我必求之不得。”
一句屡试不爽的威胁竟然被他曲解成这个样子,周盈只恨得差点没把牙给咬碎,似乎这个兰若对于如何挑战人的忍耐底线尤为娴熟,轻而易举地就能让她火冒三丈,开始周盈还以为是自己脾气不好冲动易怒,渐渐的与他接触多了,才发现自己确实一直是温柔贤良一朵静花,奈何对方有一双催化辣手,如何能让她不大动肝火。
见她吹胡子瞪眼的生气模样,兰若愈发觉得好笑,忍了忍才没伸手去捏捏她因生气而显得格外鼓鼓的脸颊,话锋一转悠悠道:“若非那香气,今日恐怕我有心救你,也无力而为,是福不是祸,且留着吧。”
言罢不等周盈反驳,他便转身潇洒地跨上马背,居高临下地对阿么道:“夜半三更是非多,早些带她们回去歇息,有什么明日再查也不晚。”
兰若策马离去后,周盈被阿么架上了马车,并安排了四个护卫帮衬着莫何,务必将她们妥善送回府去。
马车离开后,在一侧等候的一个手下将一只盒子双手捧上给阿么。
乍见那只盒子,阿么神情一怔,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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