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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帝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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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别苑中名不正言不顺的,正好借今日给你谋个名分,就不必担心日后辛苦生下的孩子认他人做娘亲了,如此一举两得,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可我不过是个婢女出身,身份低微……如何能得到宗族认可?”

    “这你便不用担心了。”卢修城道:“我有一故友,虽说不是豪门世家,但也是个富裕商家,我已经同他打过招呼,就说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你认了他做哥哥,便是和周盈一个出身了,你又怀有身孕,又怎会比不过她?”

    言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玉坠子塞给灵儿。

    “将这块坠子贴身戴着,就说这个是信物,到时不管怎么问,你就一口咬定这东西是你从小戴到大的,剩下的便不用你操心了,只管认亲就是。”

    灵儿接过那块玉坠子贴身收好,深吸了几大口气,才稍稍平复了心情,横下心亦步亦趋地跟在卢修城后面进了门。

    反正眼下她已经是骑虎难下,更兼昨日得罪了卢夫人,眼下进退两难,不如咬咬牙,奋力一搏,是成是败,便看天意如何安排了。
第二十四章 当面对质
    卢夫人的车驾到门口时,大门前已经被马车停满了,便让车夫寻了个选点的空档将马车停进去,她同周盈一道下车走到了府门口。

    二叔公正站在门口同三叔公聊天,两人脸上都是一色的笑容满面,在看见款款而来卢夫人和周盈二人时,笑容里便带上了几分耐人寻味。

    跟随而来的下人将带来的礼物送上,作为主人的三叔公走在卢夫人身侧,亲自为她引路。

    此时正当海棠花期,范阳城最好的海棠花便在他之府邸,听得卢夫人和周盈都对沿道的海棠赞不绝口,三叔公难免有些飘飘然,对卢夫人道:“这些不过是点缀,若说我府中最好的景致,当数后园,嫂子且随我前去一观,定然会觉得惊喜。”

    卢夫人道:“只看这些便已觉不俗,若有能更胜一筹的,自然值得一看。”

    后园中也是一片花开如云的盛景,比起方才一路走来看到的海棠花,这里的花不仅种得多,开得也茂盛,又与周围的假山碧池相映,放眼望去绯红如云的一片,恍若漫天烟霞栖身于此,风吹花瓣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此时已经有不少宗亲聚在这园子中,有走动赏花的,也有坐在花树下设着的案台前喝茶闲话的,放眼望去都是陌生面孔,便愈发显得眼熟的那个分外凸出。

    灵儿的脸色本就没什么血色,眼下被这绯红花海一衬托,更显得苍白的吓人,见到卢夫人走进来,她下意识地发抖,诚惶诚恐地低着头,任由卢修城在一旁怎么提醒都不肯抬头看卢夫人一眼。

    三叔公径自将卢夫人带到了她面前,也不管她脸色如何难看,笑意盎然地对卢夫人道:“这位贵客是我费了好些气力才请来的,听闻她与嫂嫂熟识,便带来与嫂嫂打个招呼,灵儿,见到老夫人,还不抬起头来么?”

    他声调陡然升高,带着几分宣扬的意味,成功地引得这园子中大半人往这里看来。

    灵儿面色难堪地垂着头,被身后的卢修城推了又推,才艰难地走上前去,对卢夫人行了一礼,小声道:“见过老夫人。”

    卢修城在身后拉长了声调,阴阳怪气道:“时至今日怎得还这般生分,该叫‘娘’才是,对不对啊少夫人?”

    周盈只当没听见他挑衅的话,对于眼下情境,她来时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她们居然能在层层戒备下将灵儿从别苑带到这里,当真是超乎了她的意料。思及此,她小心地看了看卢夫人的脸色,见她依然是一副淡然处之的表情,周盈心里便也没怎么紧张,默不作声地站在卢夫人身后,看这群人要唱一出怎样的戏。

    卢修城被周盈漠视了,面上有些抹不开,便将灵儿推了出去,当着所有宗亲面道:“日前婶娘府上传出少夫人有喜之事,为此还特意宴请宗亲以示同乐,却不知原来婶娘府上竟是双喜临门,这位灵儿姑娘也怀有身孕,最巧的是她的身孕竟然与咱们的少夫人时日无差,当真算得一喜,只是婶娘将她藏起来不让宗亲知道,未眠也太拿这些宗亲当外人了些。”

    卢夫人瞥了他一眼,很是淡定道:“灵儿确实怀了孩子,之所以没像盈儿的身孕一般公诸于众,实在是因为她身份低微,卢氏有训,婢女不得收入府中为妾,但念及她腹中有卢氏骨肉,我才将她迁至别苑中安胎,又有何不妥?”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周遭亲族的附和,氏族之家为保血统高贵,最是忌讳娶身份低贱女子,但婢仆三千中总有这么一两个清丽脱俗的,若是不小心与主家珠胎暗结,通常也会如卢夫人这般先将有孕的婢女暗暗养起来,等生下孩子之后再另做打算,此等事在宗族之中已是惯例,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在众人面前说开,在这些宗亲们眼中的确是大惊小怪了。

    在一面倒的声音中,忽而有一人插话,甚是疑惑道:“一胎双生子之事甚是常见,但两位女子几乎同时有孕,似乎太巧了些。”

    卢夫人看着那人朗声道:“何时有孕,本就是看老天安排,又怎能为人力所控制,既然你说是巧合,那便是巧合,又有甚可疑?”

    “有孕之事确实不能为人力所控,但若有假孕,却定然和人力脱不了干系!”

    卢夫人面色一凛,毫不畏惧地看着突然开腔的二叔公,冷声道:“二叔此话何意?还请明示。”

    二叔朝卢修城使了个眼色,卢修城上前一步,当着众位宗亲面对灵儿高声道:“事到如今,你已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还不将你所知道的实情一一说来,你怀有身孕,各位宗亲定然会对你网开一面,只看你今日是不是说实话!”

    他话中的威胁之意让本就瑟瑟发抖的灵儿颤得更厉害了,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一个“我”字,就再也没了下文。

    卢夫人居高临下看着她道:“若是觉得身子不爽,还是早些回别苑中休养,即便是想要个名分,也要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卢修城见这个灵儿着实不中用,记得跺了一下脚,再度站出来与卢夫人对峙:“婶娘一口一个‘生下孩子’再说,只怕是等她生下了孩子,这孩子却要叫别人娘亲。”

    “你将灵儿养在别苑中,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等生下孩子之后,就在宗亲面前宣布这孩子是周盈生下的,借以瞒天过海罢了!”

    “真是笑话!”卢夫人冷笑道:“盈儿本身就身怀有孕,当日几位叔公也都派医士去查过脉象,我又何苦要重新弄一个孩子来冒充她的孩儿?”

    “虽我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糊弄过了替她诊脉的医士,但我却知道,所谓有孕不过是你的障眼法,周盈根本就没有怀孕,不仅如此,她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放肆!”卢夫人厉声呵斥道:“按辈分,盈儿还得叫你一声堂哥,而你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议论弟妹之**,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哪里去了!”

    “婶娘妄图以偷龙转凤之法来瞒过宗族,修城冒犯,敢问您又将诚信礼德置于何处!”

    卢夫人睥睨他道:“诚信礼德自然是要对恪行君子之道之人,你无礼冒犯在先,我又何须同你客气?”

    “依我看,是婶娘理亏在先,所以才这般疾言厉色,想要混淆视听罢?”言罢他将灵儿往前一推:“事情原委,她再清楚不过,且听她说来,再让诸位亲族评评理,究竟是修城冒犯之罪大,还是婶娘骗术高明。”

    灵儿被他推出去,放在众人眼前,依然已经被置于了风口浪尖,周围皆是探究目光,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面前一步之遥的卢夫人,虽说仍是一副处变不惊的申请,但眼角泄露出的勃勃杀机,让灵儿后背一阵寒凉,颤声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当日老夫人得知我有身孕,将我从府中迁至别苑,没过多久便传出了少夫人喜讯,日子与我的前后差不了几日,我当时就有些生疑,奶娘却警告我莫要多问,否则便是给自己惹麻烦,后来……后来我偶然听别苑中的下人说……说老夫人将我养在此处,不是为了让我好好安胎,只是她不想让旁人知晓我的存在,想要等我生下孩子之后,将我的孩子带走做少夫人的孩子,而少夫人本人并未有孕,一切都是她和老夫人设计的,以假孕来保住金库钥匙,而后夺走我的孩子做自己的孩子,来继承整个卢氏……我还听她们说起过,若是……若是我此胎生下的是个女孩,老夫人便要偷偷去买个男孩,以此以假乱真,继承卢氏的钥匙和家产……”

    灵儿此语一出,宗族之中一片哗然,卢夫人和周盈立刻被置于众人怒目之下,还有几个长辈大呼“荒唐!”,似乎要与卢夫人好好算算账。

    卢夫人静静听完灵儿一番栽赃之言,并未生气,只淡淡问她道:“你这般卖力,不过是有人许了给你好处,他是答应让你做正室夫人,还是答应帮你的孩儿继承家业?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便有人答应了你什么,以你的身份也定然进不了卢氏的门,还不好自为之么?”

    “婶娘以此威胁,也要事先打听好才是。”卢修城再度站出来,对众人道。

    “这位灵儿姑娘,并非只是个低贱婢女,而是一商家家主的亲生妹妹,此人与我有些生意往来,曾经想要借我之力,帮他寻回从小走失的妹妹,并说小事他与妹妹一人有一只玉坠子,以此为信物,我多番查探才找到了灵儿姑娘,几番验证确定她确实是那位要找之人。

    若无这次寻人,修城恐怕也不会窥破婶娘的这番高明打算,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天意所赐,今日当着诸位宗亲面,修城一是要来揭穿婶娘之骗局,二是要还灵儿姑娘一个公道,她既也是出身商家,娘家富裕与现任少夫人周盈不相上下,周盈同老夫人合力以假孕蒙骗宗族,意图不轨,按罪当逐出宗族,当有灵儿做修远的正室夫人,掌管他这一支。”

    卢修城说完,垂首对灵儿道:“还不将你的宝贝坠子拿出来给诸位一看,你既认了亲兄,日后也是个商家小姐,不再等同婢女,又母以子贵,嫁入卢氏又有谁会阻拦?”

    灵儿将颈上的坠子从衣领中拿出来,给众人展示,卢修城趁机对着卢夫人展颜轻笑,无不挑衅地问她:“事到如今,婶娘可有什么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竹篮打水
    卢夫人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我的确有话要说,却不是同你,而是同她。”

    她走到灵儿面前,与她对视,缓缓道:“你伙同修城上演了今日一出,想必已经是破釜沉舟了,但你莫要忘了我昔日曾让你记清什么事情,时到今日,是你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的,怨不得我了。”

    言罢她寒着脸朗声道:“将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她身后的人群便让开了一道路,大公子卢修越从后面缓缓出来,身后跟着的仆从手里抓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人,走到灵儿面前,仆从一松手,那人便冲上前去,跪在灵儿脚下哭天抢地地求救。

    灵儿一看来人,脸上刚刚泛起的血色顿时消弭得一干二净,那表情恍若见鬼一般惊恐。

    卢修城察觉出事情有不对劲,上前去站在她身后皱着眉头小声问:“这人是谁?”

    灵儿呆愣不语,只听卢夫人朗声道:“你若要问,大可大大方方问出来,这般低声私语,是有多见不得人?”

    卢修越垂首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淡声道:“方才你一路告饶,眼下便到了你表决心的时候了,究竟是怎样前因后果,你一一讲来,若是有半句假话,便怪不得旁人了。”

    泯郎闻言浑身像抖筛子一般,忙从灵儿脚下爬起,跪着走到卢修越脚下,连连磕了好几个头,灰头土脸道:“小人所说句句属实,还请公子替小人说句话,留小人一条贱命啊!”

    “你尽管说来,我自会有公断。”

    泯郎闻言忙从地上爬起来,用眼神示意着已经傻愣的灵儿道:“我原本是个闲散之人,一日在街头闲逛,遇到卢氏婢女出门采购,我见她生得漂亮,就想上前去占点便宜,被她训斥了一番,便也绝了心思,去不想隔了半月,她突然找到我门上来,当夜我们便做了露水夫妻,当时她还是完璧之身,天亮之后变回了卢氏。后来我偷偷去找她,听其它下人说她被调到了别苑去,后来我去别苑见着了她,才知道她已经有孕了,开始她不承认,后来我说要去见老夫人,她才承认这孩子不是卢修远,是我的。

    当时她说是要用这孩子冒充卢修远的,日后继承他那一支的家产。我听闻自己的孩子能继承家产,一时起了贪念,她又保证等她当上正室夫人之后,一定会给我一栋大宅子和田地钱财答谢,我就答应替她隐瞒,从那之后就频频出入别苑与她私会,结果一日与她饮酒睡过了头,被人当场堵在了厢房中,就被老夫人给扣下了……我所言句句属实,大公子饶命啊!”

    卢夫人让人将不停哀嚎求饶的泯郎带下去,走到已经被眼前一幕惊呆了的卢修城和几位叔父面前,不紧不慢道:“如你所说,我当日确实是故意隐瞒她有孕一事,不是为了偷天换日,而是我本就怀疑她腹中之子是谁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才将她养在别苑中,相等日后生下孩儿再来滴血认亲,却不想竟将她们这对奸夫淫妇堵在了床上,孩子的身份也昭然若揭。这原本就是一桩家事,还是丑事,难为修城你费尽心思将她给挖出来,还想要用她治我个欺瞒宗族的罪,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些!”

    周盈静静地看完了眼前这一出戏,见几位叔公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似乎在打什么主意,便走上前去,站在卢夫人身边,淡然地扫视了周围脸色各异的宗亲们一眼,这才开口道:“二哥平日里忙于府中事不够,还有心思抽出时间来窥探我家家务事,又将此事抬到了宗亲面前来,当真是辛苦了。

    今日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周盈便厚颜对各位诉诉苦,诸位皆知我家中夫君受伤未愈,如今撑起家门的便是我婆婆,从我嫁入卢氏以来,二哥和几位叔公就隔三差五地到府上去找麻烦,有一次还差点伤了修远,行为乖张至此,令人震惊。

    周盈小门户出身,不懂得多少道理,在此敢问一句:莫不是士族大家之中都是这个样子,人人放着自己的家事不管,但爱到别人府上去搅个鸡犬不宁,从前是去逼我婆婆交出钥匙,我有孕之后便是在粥中下毒想要让我小产,如今更是找人来栽赃,想要将我们婆媳二人全都赶出卢氏去。如此赶尽杀绝不留余地,岂不是诚心想要逼死我们婆媳二人不成?

    诸位都是饱读圣贤书之人,公平道义自在心中,周盈今日便斗胆请各位评评理,究竟是我们有错,还是有人意图不轨,欺人太甚!”

    周盈一番话掷地有声,人群中一时寂静,皆是被她身上的气势给镇住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番话说得好啊,小小年纪这般伶牙俐齿又有理有据,修远这房媳妇果然娶得不错。”

    悠然的响起的话语惹得不知所措的众人纷纷看去,而后皆是换上了一副恭敬神情,注视着虬须白发老人负手缓缓踱过来。

    卢夫人见到来人,也是收敛了脸上的戾气,恭敬地垂首向老者行礼:“您老怎么来了。”

    卢准笑吟吟道:“我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自然是没人愿意请我,可我愿意凑热闹,听说今日大家都来这里了,赶来一看,还真是热闹的很。”

    他说完,踱到卢夫人身边的周盈面前,垂眼打量了她一番,这才道:“你这个女娃有趣,舌头灵活不说,倒也有几分胆识,换做旁人早就被这阵势吓得一声不吭了,你倒还能说上两句话,有意思,确实有意思。”

    言罢,他又将话头转了,扫了噤声的卢修城和几个旁支堂弟一眼,缓声慢语道:“这女娃有几句话说得倒很是在理,你们几个也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又都是自立门户的过,自己家中的事操心完了,就去族中帮帮忙,整日里闲着盯着人家府里做什么?

    今日这一出在自己族里人面前都说不通,若是被旁人听到传出去,岂不就是一桩大笑话。修远他娘在卢氏二十多年,一直勤恳忠厚,从未让人说道过半句,如今她儿子出了这样的事,你们这些做长辈做兄弟的,不去帮衬安抚,反而去找麻烦,这说得过去么?再者说了,她手中的钥匙是老家主临终前亲手交给她的,你们几个又不是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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