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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 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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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找人!”
  “就我现在这样?还帮你找人?!”大夫说他怎么也要在床上躺上一月,想来就郁闷!不过谁叫他去惹一个接近疯狂边缘的男人呢?!而且还是个禁欲许久,虚火上升的男人!他娘的装什么纯情,明明想得要死,却将他的一片好意蹂躏得一文不值!帮他叫姑娘有错吗?!北方的花娘个个豪迈奔放,热情奔放,可不同江南的伶伎弱柳扶风,娇柔造作。真是怀念!
  “一句话,你找不找?”凶狠的眼神却在说,想不想再打一架。
  “唉!喏,给你!”他从床头搜出一块金色的令牌扔给他,“要找就自己去!”他现在可是重级伤患。本想乘着这空挡好好乐乐,这下可好,连下床上个茅房都有困难。罢了,谁叫他不识时务呢!
  君少逸拿了令牌,眸光一闪,转头就走,一句谢谢也没留下。
  有这块令牌就足够了。人,他还不屑要呢。麻烦!
  上官鸿非可怜地摇摇头。
  这男人真是疯了!
  ————————————————
  隐越山庄大门前
  四处奔忙了一天,夕阳已经西下,金红的光芒将他的影子拖得长长的,说不上来的萧瑟孤单。
  管家看到三少爷回庄,急急迎了出来,向来沉稳的老脸此刻确是焦急难耐。
  “三少爷!你总算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他可没见过管家急成这个样子。
  “三少夫人,不,水姑娘,不,我是说……”
  “你是说泠泠她回来了!”君少逸心头一喜,眸光迸发着异样的眩彩,不能他说完已经奔进庄了。
  管家一愣,咦?人呢?他说谁回来了?不,他不是这个意思!不,他就是这个意思!是!不是!他也糊涂了!急忙追了进去。
  ————————————————
  意料之外
  君少逸不顾一切地冲进大堂,也暂时冲开了一室剑拔弩张的纠结。只见堂上人个个脸色发青,怒气隐隐。
  怎么回事?
  “少逸,你可回来了。”奶娘看到他,马上上前,脸上忧色更甚。
  “奶娘?”君少逸正疑惑着,随即有一具妖娆的女体风情万种地依入他怀中。
  “相公!”一声娇媚的呼唤,水泠泠整个身子依偎了上来,看着他的俊颜,心里很是满意。
  这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是谁?君少逸不适地推开她,她身上那浓重的水粉味呛得他的喉咙难受。“泠泠呢?”眼光扫过全堂的人,隐越山庄的人几乎都到了,就是没有看到那张让他魂牵梦绕了三个月的娇颜。剑眉倏地敛起,管家在骗他?不可能!
  “相公,泠泠在这里呢!”眼儿一媚,水泠泠又粘了上去,双手抚着他的坚实的胸膛,比起那个混蛋,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恶!想起那个混蛋,心里就有气,什么狗屁王爷,根本就是个大骗子!枉费她为他抛弃大好的未婚夫,不远千里迢迢亲自去寻人,只想着给他个惊喜。却不想在京城她遇到了好些手执相同金牌的女子,才发现自己被骗了个彻底。而那个混蛋,早就逃之夭夭了。满腔怒火还未发泄,郁闷转回家,却发现总督府被抄封了,他老爹更是锒铛入狱,性命堪忧。走投无路之际,她才想起这个相公。
  “你是谁?”甩开在他胸膛上游移的双手,再毫不留情地一把推来她的身子,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我是你的妻子,水泠泠。”她一字一字说得清晰。
  “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我再不济也不会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了吧!”而眼前这个女人,说是妓女他倒会相信。
  “我是真正的水泠泠,你的妻子!只是你迎娶我的前天,我好心救了一个昏迷在路边的人,没想到她得知我要嫁的是隐越山庄的三少爷后,便开始觊觎。甚至设下毒计,居然成亲当天让我喝了掺有迷药的茶水,将我贩于外地富家当丫鬟,她自己再李代桃缰嫁进来。我也是经历了九死一生,才成功地偷跑回来。只为了见相公一面,那个贱女人,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水泠泠若有其事地擦着眼泪,随后眼神又变得阴煞煞的。
  “迷药?”君少逸脑海中飞快地略过一些事情。拜堂那天,她几乎娇弱地站不起来,是吃了迷药的缘故吗?如果真的是她始作俑者,如果她真的觊觎隐越山庄的钱财,那她就没必要走,难道一个和尚会比隐越山庄更有权势财富吗?!一幕幕回忆蜂涌而来,渐渐串联在起来,事情始末也慢慢明晰起来。愤怒地一把揪住她的衣襟,“我想原先不想嫁的那个是你吧?!所以就随便找了个替死鬼,给她灌下了迷药,你该死的还给她下了春药?!”
  他眼睛泛红,森白的牙齿霍霍,阴侧侧地好象就要咬断她的脖子。好恐怖!但是她没有退路,不能住进隐越山庄,她就真的无家可归了。她必须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听那个贱人乱说,而来诽谤自己真正的妻子呢!”强忍下心头的恐惧,她不甘地挣扎着。而且这一切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啊!
  “你相不相信我会杀了你?!”他改掐她的喉。
  “逸儿,不管她是谁,给她一封休书,那不论她是谁都和隐越山庄没有关系了。”老夫人可看不下去了。
  “逸儿,不要冲动啊!”奶娘心悬得老高。
  “是啊!三叔,写封休书吧。”大少夫人劝道,这是为他好。
  “是啊是啊!”二少夫人附和道,休了好,不然有个妓女妯娌她抬不起头。
  “她在哪里?”君少逸根本不理会旁人的劝阻,沉着脸问。
  “谁?”她呼吸困难了。
  “我的新娘子。”
  “我,我就是,你,你的新,娘子!”叫她怎么甘心。
  “你不想说实话,是吧?”
  “我,我不,知道,真的。”她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
  “逸儿,够了!”看着这个水泠泠脸色越来越白,奶娘蓦地想到一个人,“我知道了,有个人可能知道新娘子在哪里。”
  果然,君少逸手一松。
  水泠泠拼命喘息,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许久说不上话。
  “谁?奶娘,你快说啊!”
  “不是有个陪嫁丫鬟吗?”
  “她会知道吗?”君少逸敛眉,实在怀疑。
  “就算她不知道新娘子的下落,但好歹应该知道一点关于新娘子的事情啊!老徐,你快去将小双带过来。”
  “好的,我这就去。”管家赶忙下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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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儿怯怯地跟在管家后面,隐隐觉得大事不妙。
  走至大堂,只见满堂人阴沉着脸,无形深重的压力像一张密网,罩得人几乎喘不气来。心,顿时惊惶而无措。
  “小双见过老夫人,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大少夫人……”
  “够了!”君少逸皱眉的呵斥,立刻让她噤若寒蝉,“我来问你,这个女人是谁?”他指着地上的打扮妖艳的女人,咬牙切齿地问。
  “小,小姐!”她怎么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她是我家小姐。”
  “事实据在,我才是真正的水泠泠!”她一再强调着。这男人,真是瞎了狗眼了!
  而他并未理会她,只是径自对着双儿,紧握着她颤抖的双肩,“她是你们家小姐?那带着你陪嫁过来的女子是谁?”
  “我,我不知道。”双儿畏缩着。
  “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就没有一丝线索吗?难道就再也找不到她了吗?不,他不死心。决不!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身子微颤,“我们只是在荒郊野岭救下昏迷不醒的她。”
  “连名字都不知?”心,微凉。
  “她原本就昏迷着,再加上被喂了迷药,直至婚嫁都未曾醒过。”声音几不可闻。从未醒过,又如何告知名字!
  “那洞房里的药是你下的?”他绝望地放开她。
  而双儿以为他在问罪,不禁眼泪滚滚落下,“我只是按小姐的吩咐下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
  “别哭了!”好吵!他找的人能找到她吗?
  而地上缓过气来的女人蓦地起身,又开始撒泼,“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小贱人?!”不服气!不服气!虽然那丫头也算有几分姿色,但又怎能和她相提并论!
  君少逸当她是空气,“管家,准备笔墨纸砚。”
  “是,三少爷!”
  管家匆匆去书房取物,很快拿着东西回到大堂。
  他提笔开始在纸上誊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写毕,毛笔随便一丢,将纸张扔到水泠泠身上,“你走,从此后你我不再有任何瓜葛。”
  堂上其他人脸上随即露出胜利而得意的笑容,嘲讽着看着这乖张的青楼女子。原本便是忍气吞声答应下这门亲事,只为借助总督的官位行商场之便,而现在那总督已然是阶下囚。没利用价值的东西,留着何用!更何况这东西还会抹杀门面脸面的!
  “休书?!”水泠泠脸面扭曲,“不!你不能这么做!”
  “你走吧。”君少逸语气很冷,冷得有些绝望。
  “不,我不许!我不许!”她蓦地发疯般地撕了休书,顿时片片雪白的纸片飘散空中,飞舞着。
  “管家,叫人把她丢出去。别让她在这里撒泼。”
  “是。”管家叫上几个强壮的家丁护卫。
  水泠泠无比气恼,竟像个孩子般扫了桌上的茶杯,悍劲一起,拎一把椅子,胡乱横扫一通。“君少逸,你这个大混蛋!我不许!我不许!我哪里比不上她!”边吐着凌乱的话语。
  “住手!你个泼妇!”君少逸躲避她的袭击,却一不小心却撞上了大少夫人苏迎荭。“大嫂,你没事吧?”天!她什么时候跑到他身后去了,刚不是看到她在大哥怀中吗?
  “我,我的肚子!”好痛!苏迎荭一脸的惨白。
  只见猩红的血液正从她的下体不断流出,浸透了襦裙。
  周遭人个个脸色巨变,几个妇人更是捂住了嘴巴,说不声来。
  抓不住心头飞速闪过的疑惑,随即被狂涌而来的担忧掩盖。君少逸忧心冲冲,“大嫂!快叫大夫!”
  “滚开!迎荭!”大少爷君宇枫一把推开他,将妻子纳入自己怀中,打横抱起,急匆匆往内室而去。
  一群人跟了过去。
  偌大的大堂,随即安静了下来。
  “滚!”君少逸抚着额头,背着她下逐客令。
  两个护院左右押着水泠泠,将她拖了出去。
  可她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疯狂叫骂着:“君少逸,你不仅混蛋,你还奸淫良家妇女!你不是人……”声音渐渐远去.
  双儿亦跟了出去.
  君少逸眼眸一深,黯然。
  ————————————————
  夜幕降临,天际一片死寂的漆黑。
  隐越山庄枫院内却是一片喧嚣纷扰,门外围着许多人,丫鬟们端着脸盆忙进忙出。
  君少逸转回房间,就见一丫鬟捧着一盆血水从房内走出,原本的清水染成了狰狞的猩红,心头一突,无限的愧疚汹涌而来。“大哥!”
  只见原本儒雅斯文的君宇枫此刻猛地眼神阴鸷地看向他,眸光里怒意恨意妒意闪烁,“你这下你得意了!”吐出的话清冷无比。
  “大哥,我不懂你说什么?我很抱歉……”可是,又岂是一句抱歉就能弥补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君宇枫蓦地疯狂地拎住他的衣襟,拳头猛落。
  君少逸没有还手,只是任由他发泄着心头的怒涛。可为何,那狂涌的愤怒里,他感觉不到一丝悲伤呢?!
  君宇枫拳拳不留情,承受的人一声不吭,却吓坏了围观的一群君家人。
  “枫儿,住手!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老夫人吓坏了,赶忙叫家丁将两人拉开。
  君宇枫被两个家丁钳制住,拼命挣扎着,炽烈的怒火不减地在他眼中跳跃。
  “啊,大夫出来了!”老夫人看见头发花白的老大夫从房内走出,摸着同样白花的胡子,一脸凝重。“大夫,我媳妇怎么样了?”
  大夫摇摇头,“老夫已经尽力了,夫人的胎儿,已经没了。”一个生命啊!医者父母心,不禁也伤感起来。
  老夫人闻言,黯然神伤。
  却见君宇枫瞬间冷静下来,冷冷呵斥奴仆,“还不快放开!”
  家丁也看到大少爷沉静下来,依言放手。
  君少逸见大哥转身就要离开,顾不得一身是伤,赶忙上前几步唤住他,“大哥,你不去看看大嫂吗?”
  君宇枫深沉地看了这个三弟一眼,毫不留恋地离开,头也不回。
  “娘,大嫂刚流产,我们先让她休息几天,再过来看她吧。”二少夫人扶着老夫人,劝着她的离开,心想着进血房,多不吉利啊!
  “也好。”老夫人点头同意,“大夫,麻烦您先帮三少爷看看伤势再走吧。”闹了一天,身子累极。心头泛疼,她的孙子!居然就这么没了!
  二少夫人扶着老夫人回房,围观的小厮丫鬟也都慢慢散去。
  “三少爷,让老夫看看你的伤吧。”老大夫上前。
  “大夫,你去帐房结帐吧,我没事。”君少逸用袖口一擦嘴角的血迹,抛下大夫,推门而进。
  只见那个原本不识人间烟火的大嫂躺在微微凌乱的床铺间,脸色苍白,奄奄一息。
  “少,三叔。”床上人察觉到有人到来,随即挣扎着要撑起羸弱的身子。
  “大嫂,好好躺着。”
  “我没事。你大哥呢?他走了是不是?”
  “……对不起。”再也挽回不了的事情,歉疚是那么无力而苍白。
  苏迎荭凄然一笑,像极了风中凋零的落叶,“不,我还要谢谢你。”
  “……”
  ——————————————
  再次相见
  残暑蝉催尽,新秋雁带来。
  溪涧依旧流水潺潺,却是渐渐绿衰红褪时。
  虽山林风景无限,但漫漫日夜,寂寥无聊难免,该何以为继?
  秋风飒爽,天朗气清,初阳暖暖,两个女人席地而坐,各自手上忙活着。
  叶秋妍身边的草地上放了个女红篮子,手里忙着缝孩子的小衣,眼睛却不时好奇地瞟向女儿处。
  俞悦织着小毛衣,暖洋洋的阳光让她双颊泛着薄薄的嫣红,软绵绵的身子慵懒得有些昏昏欲睡。
  前些天娘提出要亲手帮她肚里的孩子缝制几套小衣裤,让她也母性大发,针线活她自然是不行,于是便突发奇想地要帮宝宝织些衣着。
  可毛线又从哪里来呢?
  她提出之后,叶秋妍便笑着将任务揽下,从纺线到染色,一气呵成。
  手中的毛线轻柔,触感极好,色泽亦剔透地无法让人挑剔。已经完成了好几小帽小鞋,让叶秋妍赞不绝口,直夸上苍赐了个心灵手巧的女儿,让俞悦汗颜至极。
  她想再织几套小衣小裤,那就一切都一应俱全,就算宝宝出生的时候是寒冬也不怕了。
  振作精神,看着手中的小东西,她全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以前只是偶然织着玩,没想过以后亲手为自己的孩子织衣服,心头暖暖,涌上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这时,一个身影矮小的男子急匆匆地跑过来。
  是小路,就是那晚和严霸天一起在普华寺出现的人,也已二十有余,个子却只与她一般高。
  “来了,来了~~~”小路边跑边喊,还不停地拼命喘气。
  “你这孩子,到底是谁来了?瞧把你急的,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至于这么匆忙。慢慢说,不要急。”叶秋妍皱眉说着,眼中有不解。
  “是,是隐越山庄的三少爷。”小路咽了口口水,一口气说完。
  “你说什么?”俞悦一怔,紧紧捉住他的衣袖,焦急地问。他回来了?!他又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此次来又为的什么?既然洞房花烛夜后便一声不吭地离开,那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思绪纷乱而复杂,难以厘清。
  “他现在在哪里?”叶秋妍从惊讶中恢复,镇定地问。
  “现在三爷正将他堵在寨门前呢。”
  “爹?!”糟糕!在严霸天眼中,君少逸只是个欺仆恶主,而她则是被主欺凌的丫鬟。而今这丫鬟却成了他最宠爱的女儿,那他会不会一掌劈了他?!天,她要马上赶过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君少逸那夜占有了她,但是她并不怪他。那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有些事情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在当时不明的情况下。她只怪那个始作俑者;那个将她迷昏送上花轿的人。
  “小心点!”看她跑得如此之快,叶秋妍心悬到喉咙口上。天,要是一个不小心摔倒,那可怎么办?!
  她和小路赶忙跟上。
  跑至大堂口,俞悦突然收住脚步,整个人怔住,害得跑在其后的两人差点撞上她。
  “怎么了?”怎么忽然停了下来?叶秋妍疑惑,却看到她那泛着可疑嫣红的颜面。
  俞悦远远地看见那个被阻拦在寨门外的昂藏男子,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庞让心底深处某些记忆蓦地的如波涛般汹涌而来。那些旖旎的片段飞速地掠过脑海,浑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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