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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凤鸾-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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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自鼻尖轻哼了一声,道:“这个不在于时间的长短,只在于你愿不愿意去想,去记,去做。有些人啊,哪怕你天天对着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念,该学不会的,始终还是学不会,就像那没用的阿斗,烂泥便是一团烂泥,终究还是扶不上墙去的!”

    花雨心思聪慧,知道淑妃意有所指,低声道:“娘娘,最近,花雨听盯着正元宫的宫人说,杜嫔这连着好多天了,可是天天的都往端昭仪那宫里跑呢,每次去还都打扮的齐齐整整的”

    “哼!杜嫔那颗榆木脑袋,大概就只能想得出这么笨的招数了!”淑妃睁开眼,手下未停,一脸鄙夷的样子。

    “哼,杜嫔却也不想一想,正元宫里有着那么位貌若天仙的主儿,即便她穿的再艳丽,脸涂的再白净,能比得过那个端昭仪去吗?圣上又不是自己个儿没长眼睛,会放着那么水灵的端昭仪不宠幸,反而去宠信杜嫔这么个俗气的不能再俗气的人吗?蠢货就是蠢货!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上赶着送上门去给人当笑料,哼!”

    花雨转着眼珠,手下未停,猜测着道:“八成杜嫔也是抱着想讨好端昭仪的心思呢!端昭仪如今可是独宠呢,杜嫔大概指着端昭仪能帮扶她一把也说不定”

    淑妃鄙夷的向上翻了翻眼,换只手,用手里的玉滚继续轻柔的划动着脸颊,冷笑道:“帮她?哼,杜嫔以为那位端昭仪跟本宫一样呢?端昭仪才进宫多长时间呐,又年轻,又美貌,膝下又无子,背后又无靠山,她自己现在巴不得天天儿的占着圣上的独宠呢,岂会容忍别人坐于榻上?”

    花雨点点头道:“也是,只怕她现在心里比杜嫔更急着怀上龙嗣呢!”

    “怀上又如何?这宫里的女人多了去了,能怀孕的也不少,眼前儿的柔婕妤不就大了肚子吗?哼,即便怀上了,也不见得能顺利生下来!即便是生下来了,也不见得能长大!就算是长大了,哼,等她们的孩子长大了,本宫的遥儿,还不知道走到哪一步了呢,到时候还惧几个黄口小儿?对了,花雨,”

    淑妃突然想起来什么,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严肃的看向花雨低声道:“让你悄悄的派人出去查那端昭仪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探听出来什么消息?”

    花雨摇摇头回答道:“奴婢问过了,还没来得及向您回话呢。派去的人回来说,那家林姓的商户,在端昭仪进宫没多久后,便举家都迁往外地去了,走的时候没一点儿动静,问遍了整个镇上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走的,也不知道到底搬到了哪里去了”

    “搬走了?没人知道?”

    淑妃垂下双目,喃喃自语起来,想了一会儿,她嘴角边扯出一丝冷意,

    “本来我还不太敢断定这位端昭仪跟之前的那个杨初辰有什么关系,现在看来,兴许还倒真是有些关系了你说怎么就那么碰巧,前脚他们家女儿如此风光的被接进皇宫,后脚他们就立即在自己家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呢?”

    花雨想了想,接话道:“娘娘,那咱们要不要把这事儿透漏出去?让未央宫跟正阳宫里的人知道呢?”

    淑妃想都没想,断然否决了花雨的提议,

    “不可以!咱们就当没这回事儿,什么也都不知道,一个字儿都别跟旁的人人说起来!”

    听淑妃这么说,花雨倒是有些不解了,眼里有些疑问。

    淑妃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拿起手里的玉滚,往脸上一点点的推去,慵懒的道:“咱们现在手里可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在那儿,更何况,这么明显的事儿,既然你能查的到,那旁的人也能查的到,不用咱们再费心去传这些个话。再说了,你当咱们的圣上是个摆设的吗?端昭仪可是他自己从宫外亲自带回来的,这中间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儿,想来圣上自己心里却是最清楚不过的。若果真有什么猫腻儿,不消说,那必也是圣上自己悄悄在底下安排的,既然如此,咱们何必当那个恶人,去拆穿这件事儿呢?到时候扳不倒这个端昭仪,还白白的在圣上面前失了宠!左右这后宫里的女人,多一个少一个的,对本宫也没什么大的影响,哼,再说了,此刻只怕是有人比咱们更着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呢!”

    花雨点了点头,又拿捏了一会儿,抬头问道:“可是娘娘,若果真端昭仪便是那杨初辰,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后宫里又多一个女人吗?本宫还能拦得住圣上纳妃妾吗?不是她也会是旁人!”淑妃一副看得很开的样子。

    花雨却是有些担心的小声道:“可是,若真是杨初辰,娘娘,那咱可得小心着了。且不说她进宫前,她父母双亲双双身死的事儿,她的亲妹妹,可是实打实的死在咱们五皇子的脚下啊,这万一”

    啪的一声,淑妃突然自软榻上直起身来,手里的玉滚也随着掉落下来,滚到了脚踏之上。

    花雨抬头看向淑妃,却见她柳眉微皱,紧紧的抿着双唇,眼里也有些焦躁不安。

    “花雨,你这倒是提醒了本宫,虽然之前马江明说过,那杨初辰与太子初相遇时,便已是因为一场大病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是,保不齐她要是装出来的呢?她父母的仇,可算不到本宫的头上,要找她也只能去找圣上,可她妹妹的仇,却必会算到遥儿身上了不行!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能留这么个祸患!本宫得找个机会去试探一下这个端昭仪,若果真她存有什么别的心思,那说不得,为了遥儿,本宫想尽办法,也得除了她去!。”

    花雨看着淑妃落下最后一句话时,目中跟着一闪而过的狠厉之色,低下头去,专心继续推捏着。

第115章 你必须相信() 
正阳宫。

    皇后在画眉的搀扶下,身着一袭银狐镶边凤鸣飞舞滚云纹的明黄窄袖棉衣,外披着一件厚厚的明黄色绣凤飞花的披风,虽然依旧鬓发未乱,精心妆扮过,但显然她此刻心情非常不好,眉头紧锁,阴沉着脸,一路脚不停歇的向太子寝宫而去。

    刚一踏进殿门,满全便立即迎了出来,毕恭毕敬的向皇后行礼。

    皇后此刻并没什么心情理会他,只随意的挥挥手,示意满全起身,而后边向内行去边口中问道:“太子呢?这几日还如同之前那般模样吗?”

    满全紧跟在皇后身边,踩着小碎步,愁眉苦脸的小心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子殿下这几日还是那般精神不振,奴才日日劝,时时劝,劝的是口干舌燥,可是太子殿下他也不听奴才的话啊!奴才惶恐,深怕殿下他心里有什么想不开的心事儿,所以不得已,才惊动皇后娘娘您今日过来瞧瞧,好好的劝劝太子殿下。”

    皇后听了满全这几句话,眉头锁的更紧了,步子也跟着快了几分。

    太子寝宫之中的布置摆设仍同往日一样,层层叠叠的罗烟轻纱帷帐,各式名贵的玉器名画摆设,殿内的炭火也生的很旺,门窗关得紧,一丝冷风也进不来,屋里只觉得暖和极了。

    可是才一进屋,皇后却觉得有什么别扭至极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整个殿里只同外面空地一般,清清冷冷的让人不愿意多待一刻。

    皇后一双凤目微转,往四周扫了一眼,突然明白自己心里这股子别扭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了,她忍不住低声问向身边的满全,

    “太子宫里平日侍奉的那些宫人呢?怎么一个都没瞧见?”

    满全一脸苦相的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那些子宫人,全部都被太子殿下给赶跑了,太子殿下根本就不让她们贴身伺候,也不许她们进来,便是奴才,进来这内室的次数稍多一些,也会被太子殿下给轰出去”

    “太子殿下为什么不让宫人侍奉?”画眉忍不住低声问道。

    满全听画眉的问话,抬头看了一眼皇后,只见皇后两眼紧紧的盯着半开的内室门,似是有些犹豫的道:“太子殿下殿下他说他说,他这个太子做的没意思,做与不做左右都是一样的,还要什么宫人伺候”

    “混账!”

    皇后突然咬牙切齿的骂出声来,眼角间那股子痛心夹杂着愤怒,密密的布在那根根皱纹里。

    满全见皇后动怒,连忙低下头躬下身子,不敢抬头看向皇后,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皇后不待平息,抬步便向屋内行去,画眉忙上前为她解下肩上的披风,欲跟着进去,却被皇后头也不回的挥手制止了。

    画眉与满全对视一眼,便躬身退了下去,守在殿门外等候。

    皇后甫一踏进内室之中,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子浓重的酒味。

    她皱起眉头看着内室里滚落满地的书本物件,地上甚至还歪躺着两把椅子,烛台茶盏还有几个饮尽了的空酒瓶,杂乱无章的散落一地,而太子此时却还手中紧紧的握着一瓶酒,半躺在床边的脚踏上,黑发半散,穿着单薄的夹衣,夹衣领口就那么胡乱的系着,洒上了不少酒渍。

    太子半趴在床榻上,时不时的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半张脸被掩在乱发下,这么看去,同以前那个玉树临风,神采飞扬的太子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皇后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抽着疼起来,那疼痛,揪的她喘不过来气,简直恨不得立时便要背过去了。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从小到大一直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儿子,现在这般颓废的样子,初进门时的那股子怒气立马烟消云散个干净,只有无尽的心疼。

    皇后忍着心底的情绪,深深的吸上几口气,随后踏过地上杂乱的物件,慢慢的走到太子身边,蹲了下去,伸出手将他脸上的乱发轻轻的拂至一边。

    太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是惊了一下,抬起眼看了一下皇后。

    只见太子的脸颊又瘦了一圈,两边的颧骨高高突起,眼窝深陷,下巴上的胡子像杂草一般胡乱长着。青灰色的黑眼圈,那双眼里浑浊不堪,夹杂着密密的红血丝,没有一点儿光亮。

    皇后看着自己往常熟悉的儿子,竟变成了这般让她不敢相信的陌生样子,心底顿时一颤,鼻间一酸,来之前心里的那股子怒气,还有准备好的训诫,立时全部都没了,眼泪差点都掉落下来。

    皇后忍着眼泪,勉强笑着,慈爱的低声道:“烨儿,是母后,母后来看你了。你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呢?心里有不痛快的事儿,你去找母后啊,你跟母后讲啊,母后为你想办法。你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样了?你这样折磨自己,是想让母后也活不成了吗?”

    听着皇后字字戳心的话,太子的双眼似是找回了一些焦距,他费力的扯动着嘴角,刚一开口,那嘶哑的嗓音又让皇后心里一阵难过,

    “母后,您来看儿子了?儿子没事儿母后,在这宫里,大概也就只有您,会在意儿子的死活了”

    皇后轻柔的将太子手中的酒瓶拿下,放至一边,握紧了他冰凉的双手,边使劲搓动着为他取暖,边强勉着温柔笑道:“傻孩子,尽胡说!你是大顺朝的太子!是这万里江山日后的统治者,怎么能说出这么丧气的话呢?日后啊,大顺朝的子民们都还指着你呢,又怎么会没有人在意你呢?”

    太子听着皇后的话,却是面无表情,不一会儿,双眼刚刚聚拢的光亮又重新消散了,嘴里低声呢喃着,也不知是说给皇后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什么太子?什么日后?我这个太子有什么用呢!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守不住,连她到底是生是死都弄不清楚,我这个太子又还有什么用?又还有什么意思呢?这般窝囊的活着,不知还有什么意思呢?没意思真的什么都没意思”

    皇后听着太子这般消极悲观的自语,心里五味杂陈,又气恼又心疼,真恨不得使劲骂他一通,将他骂醒,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吞了下去,只是仍旧温柔的道:“烨儿,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你听话,母后以后会给你找来各式各样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母后便给你寻来什么样的那个杨初辰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念着她了,正元宫里的那个,只是与她有些相像而已,其实说到底,还是你太过思念杨初辰了烨儿,你要振作起来,你可是太子,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何苦为了一个女子,这样的百般折磨自己呢?”

    太子呵呵的傻笑着,双眼重新找回焦距,看着皇后直直的道:“母后,那不是什么端昭仪!那就是初辰!我记得她的声音,记得她的一颦一笑,记得她的所有!你骗不了我的!”

    “那又如何!”

    皇后终于嘶哑着嗓子低吼出来,她逼着自己收回眼底的泪,一字一句的为太子残酷的揭开眼前的事实,

    “不管她到底是谁,杨初辰也好,端昭仪也罢!你现在都要清楚,她是你父皇的女人!这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如果你再对她有什么企图,你便是大逆不道!这样的罪名,你何苦为了一个女人担起来?不值得!”

    眼看着太子面上重新笼聚起痛苦之色,皇后又有些不忍心,可她知道,若不趁着这一次,将这层窗户纸捅破,让太子看清,彻底的死心,那以后对他,便是长久的伤痛与颓废,势必只会毁了他!

    “儿子,你想一想,为什么你守不住你心爱的女人?那是因为你并不是这天底下那唯一一个手握众人生死大权的人!所以,什么都是假的,在这皇宫里,权势,唯有权势才是真的!才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自己所在意的人的利器!烨儿,你明白了吗?你现今必须重新振作起来,好好的把你这个太子之位坐稳!日后,待你荣登君位,这天底下,便再也没有任何能够羁绊住你的东西了!”

    太子听着皇后这番充满诱惑却又苦口婆心的话,只默不作声,面上仍是那般傻呆呆的,什么表情都没有。

    就在皇后正准备再张口劝说时,太子突然嘴边牵出几丝嘲讽的笑,道:“即便那样,又如何呢?到那时,除了权势,除了天下,我还有什么呢?”

    皇后握紧了太子的手,指关节处因着大力而泛白,

    “烨儿,你给我记住了,即使你日后会失去一切,甚至失去母后,但是只要你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拥有大顺朝广袤的天下,一切,便皆足矣!”

    太子浑身微一震,盯着皇后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方才低下头去,却也不再言语。

    皇后又低声细语的劝慰了好久,方才从地上起身,浑身上下传来的酸痛感,让她一时之间有些眩晕,只觉得自己筋疲力尽。

    她转过身,准备离去,就在即将跨过门槛时,久久未曾言语的太子突然在她身后扬声问了一句话,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悲伤,

    “母后,连你也相信,正元宫里所谓的端昭仪,真的不是初辰吗?”

    皇后袖中的双手顿时紧握,并未回头,缓缓的道:“满宫皆知,端昭仪是你父皇现在最宠爱的女人,所以母后相信,她只是端昭仪!因此,你也必须相信!”

    说完,皇后不再停留,匆匆的离去了。

    到了殿外,满全和画眉二人还在那儿候着,见皇后出来了,忙迎了上去。

    皇后抬头看天,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后,低声对着满全细细的叮嘱一番,让他一定注意太子的饮食起居,多为太子熬制补汤,小心防寒保暖等等,一桩桩一件件的,都仔细交代清楚。

    满全在一边连连应着,向皇后表示都记下来了,一定会照顾好太子,皇后这才疲倦的带着画眉离去。

    踏出正阳宫后,画眉小心的看着皇后紧锁的眉头,低声询问太子如何。

    岂料皇后半眯起双眼,看向远处不知道什么地方,却说了句不相干的话,

    “若是有机会,端昭仪,留不得!”

第116章 倚梅园() 
正元宫。

    天气一连阴沉了好几天,乌灰色的云朵低低的压在皇城金灿灿的屋顶上,到处都是一片冷意,夹杂着呼啸的寒风,只让人被冻得不想出门。

    琴欢趴在门边,扒起厚实的门帘,从露出的缝隙里伸头瞄了两眼外面的天空,复又缩回头抱怨着,

    “这鬼天气,老是压着那股子雪,却只下不来,从早到晚的刮着冷嗖嗖的风,哪儿都去不成,成天在屋里待着,闷都快闷死了!”

    内殿之中一片融融暖意,因不是炭火取暖,所以屋里却是不干不燥,十分舒适。

    香梅与紫烟,春婷一道正在圆桌边整理绣线,雨梨在书桌边磨着墨,偏着头看着林端若正在一笔一画的练字。

    林妈妈则坐在八角黄梨雕纹圆桌旁,一手拿着绣针,一手扶着绣架。绣架上绷着的雪白绢布上,是枝绣了一半的红梅花儿。

    那苍劲有力的枝干已经绣好,朵朵红梅或凌霜而开,或半露半掩,每一片花瓣都针脚分明,看起来煞是好看。

    听得琴欢的抱怨,林妈妈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头,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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