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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凤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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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五,六”

    正数着,突然小扶宁在她怀中兴奋了起来,弹着小腿,指着院中的玉兰树,嘴里叫了起来,

    “离哥哥!离哥哥!”

    初辰仔细一看,可不正是楚华离吗?他撑着一把旧纸伞,水青色的衣衫衬得他愈发的明朗温润,玉纹暗提花青色腰带上,系着一个湖青色的柳叶香包。

    他含笑看了看初辰她们,并没有急着过去,而是转头看向墙外。

    初辰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听得阵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看到墙头上露出一个人头来。

    那人眉毛眼睛因为用力全都挤在了一块儿,头上的帽子歪到了一边,身上的衣服满是泥泞,正手脚并用的使劲爬上墙头,还未待他坐稳,楚华离似是等的不耐烦了,一跃而上,抓住他肩上的衣服,跳入院中。

    那人只哎哟哎哟的哼叫了半天才站稳,待抬起头来,初辰这才看清,原来是那夜为她开门的小公公,福安。

    他二人行至檐下,小扶宁早就等不及了,从初辰怀中挣脱下来,抱着楚华离的双腿,满脸娇憨的撒着娇。

    “离哥哥,离哥哥,你好久没来看宁儿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宁儿了?你是不是不愿与宁儿一道玩了?”

    楚华离忙将手中的伞递给福安,弯腰一把抱起她,嘴里只是温柔的哄着。

    福安忙不迭的向初辰行个礼,絮絮叨叨的念起来:“姑娘,可算是见到您了,您都不知道,奴才费了多少口舌才说动我家殿下带奴才来,奴才在这深宫之中,除了殿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您说,好不容易遇着您这个心善的主儿,奴才也是有福了”

    初辰只听得浑身发麻,但还是礼貌的保持着微笑。

    香梅听着屋外热闹,放下手中的针线,迎了出来,见是楚华离,忙让他们进屋喝茶。

    因着上次初辰与扶宁生病的事,香梅对楚华离又多了解一分,在她看来,这深宫之中最值得信任之人只有楚华离了,所以,更添得一份尊敬。

    初辰怕楚华离身上伤势未愈,想抱过小扶宁,谁知这扶宁多日不见楚华离,亲昵的紧,就是不愿意下来,楚华离笑着摆摆手道:“无妨,那点儿小伤,早就好全了!”

    话音刚落,正骨碌碌转着双眼打量香梅的福安忙不迭的插嘴道:“还小伤呢姑娘,你是没看到当时那血肉模糊的一大片啊,奴才这小胆子,差点吓破了,前几日,殿下还叫唤着筋骨疼呢,奴才倒是劝他多躺几天,好生养养,可殿下不听啊,昨儿才解的禁足,今儿就非要冒雨出来,奴才担心殿下身体啊,死活拦着,可奴才拦不住啊”

    “好了!再如此多话,你就回去!”

    楚华离的脸色不自然起来。

    初辰与香梅见福安赶紧闭口不敢再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窗外雨丝细飘,暗沉沉的天空,却也掩不住屋中那一室欢笑。

    自此后,楚华离与福安来的更勤了,因怕林妈妈发现,依旧每次来都是翻墙而来。福安尽管话多顽皮,却是个细心体贴之人,每次来看到初辰这里缺什么,总会暗暗记下来,下次跟楚华离一定带上。

    因她们居住的地方实在是太过偏僻,平日里几乎连宫中的守卫都看不见,楚华离他们又很小心,所以一直都不曾有人发现。

    这深宫之中,他们互相做伴,互相扶持,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似乎也没有那么的难熬了。

    春去秋来,雪花落了一次又一次,蝉鸣响起一回又一回,玉兰花也开了一树又一树,转眼间,初辰她们已在这小小的院落之中待了四年多。

    顺德十六年,宫中似乎气氛紧张起来,特别是在太极殿服侍的宫人,每日当值之时无人不战战兢兢,生怕当今圣上的怒火牵连到自己身上。

    太极殿内,当今皇上楚元正满脸怒气的站于座前,双目紧紧的盯着下首低头弯腰站着的左丞相罗文正,右丞相李达,中书令江台利。

    “说话呀!一个一个的,都哑巴了吗!”

    楚元怒吼道,额间的青筋跳出。

    自杨盛死后,朝中无勇猛睿智的将才,王朝边境那些小国家小部落,慢慢的胆子又大起来,在一次又一次骚扰边境的小试探之后,终于确定顺王朝内已无杨盛那般的大将。于是几个小国联合起来,开始不断的讨伐征战,掠城池,虏百姓,抢粮财,短短三两年,就已闹得边境民不聊生。

    朝廷不断的派出人去,不料那些蛮国将以往同杨家军作战时的经验战术总结利用起来,反而对向他们,使得朝廷连连战败,眼看朝中已无可派之人。

    登基十六年,因保养得法,皇上看着并不曾苍老多少,但这短短的几日,听闻新派去的将军,连战场都未出,就被敌军设计围欧惨死,皇上只气得面色发青,似乎鬓边又多了几根白发。

    “回禀圣上,老臣以为,现在惟有与之求和,方才能平息战事!”中书令江台利小心翼翼的道。

    “糊涂!”

    皇上气得将手边的奏折一把砸到中书令身上,江台利硬生生的挨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头伏下。

    “求和?我大顺朝建朝至今,从未有过求和一例!你让朕如何对先祖列宗去说!”

    左丞相罗文正与右丞相李达相互对视一眼,尽皆默然。

    “左相,你说!”

    听到被圣上点名,罗文正向前迈了一小步,想了想,开口道:“求和,是不行的,边境小国部落诸多,若是这一次咱们示弱,怕了他们,向他们求和,开了这个先例,恐怕要不了多久,那些反国尽皆如此了”

    “这还用你说!说点有用的!”

    皇上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怒火,揉了揉隐痛的额角。

    “既不能求和,那便只能继续战!”

    “朕知道!问题是,现在派谁去战!若现在,朝中还有那昔日的杨盛”

    提到杨盛,皇上突然脸色阵阵发黑,缄口不语。

    左丞相眼角偷瞄见皇上的脸色,亦不敢张口。

    右丞相李达思忖片刻,壮着胆子上前道:“我朝能人居多,军中说不定就有那奇人异才,只是尚未发现而已,老臣觉得,或许可以下达旨意,允许能人自荐!”

    “自荐?”

    听到这个提议,皇上似是动了心思,想了想,微眯起双眼。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马江明,立刻传旨下去,凡我朝中之人,无论文武,无论官职,无论资历,若有把握战败大敌者,可自荐。若是得胜归来,朕就将六军军权交于他!”

    “圣上,六军军权这似乎有些不妥吧?”右丞相李达询问道。

    “有何不妥?朝中养了一大帮废物,没有一个人能替朕解忧!小小蛮国竟都能将朕欺侮至此!若真能退敌,做朕的大将军又有何不可?不必再说了,马江明,去拟旨!”

    一旁的总管太监忙得令躬身退下。

    皇上斜目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左右丞相与跪在地上的中书令,冷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御花园。

    此时正是夏末初秋,园中佳木葱笼,奇花灼灼,一带清流,自花木深处曲曲折折泻于假山石的缝隙之中。那山石随势而砌,山势高俊,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错立,石间苔藓成斑,各类奇花异草丰茂,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石顶上一座小巧精致的七彩琉璃亭檐角飞立,在阳光下几欲飞去。

    一座白玉桥飞架在清流之上,桥下锦鲤热热闹闹的挤在池边,翻腾起片片水花,池边的小亭子里斜倚着几个人,正一边投鱼食一边说笑着。

    当中一人似是有心事,心不在蔫的将手中的鱼食往池中投去,惹得那群锦鲤你挤我拥。

    亭中坐着的两名公子哥模样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着紫衫的男子起身上前,行至他身旁,试探着问道:“太子,你真准备去自荐了?”

    问话之人正是当朝五皇子楚华遥。

    太子将手中最后一点鱼食尽数倒入池中,并未言语。

第11章 各怀心思() 
另一名男子也起身上前,“五弟,太子殿下将来可是要继承大统之人,自是心高志远,非你我二人能比拟的。”

    五皇子咧嘴笑着看向他道:“也是,三哥说的对,人人都说,太子最像父皇了,不光是长得像,文也了得,武也了得,你我二人自是比不上的。”

    太子转身走向亭内,优雅的落座,垂目饮茶,待一杯茶尽后方才似下定了决心,

    “既身为太子,便要做出表率,如今朝中无可用之将,边关战事连连吃败,我跟随太傅学习多年,正是回报检验之时,如此,方可向天下人证明,我这个太子,担得起!并不是徒有虚名,只靠父皇宠爱与母后的家势。”

    五皇子有些担忧的问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听说,那些个蛮人个个凶猛勇猛,打起仗来都不要命,食人肉,饮人血,要不然咱们也不会一个劲儿的打败仗,太子若是去了,可有把握取胜?”

    三皇子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鄙夷道:“你这都哪儿听来的?他们再如何勇猛,也不过是和咱们一样的人,之前去的都是些庸才,哪能和太子殿下相提并论?远的不说,以前的杨家军中,能败他们的人多的是”

    “休得再提杨家军!”

    太子突然厉声喝止。

    三皇子与五皇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太子放缓了声调低头缓缓道:“本太子要让父皇母后放心,日后,这江山交到我的手里,必不会让他们失望,让天下人失望,也要让朝中那些人知晓,除了爱美人,本太子并不是个草包!”

    说罢他转身向外行去。

    看得太子一行人走远了,五皇子方才叹口气摇了摇头,

    “三哥,你说这太子殿下,好好的在他的正阳宫里当他的太子,凭着父皇对他的宠爱,还有皇后娘家的势力,他的位置坐的稳稳当当的,咱们又抢不去,在宫里好好的抱他那些个如花美人,不舒适吗?非要去受那份罪上战场去杀敌?他还真以为他是那块儿料啊?”

    三皇子楚华铭听完五皇子的话语,歪起一边嘴角,满脸的轻视与不在意,

    “太子也只是逞一时之勇,突然的心血来潮而已,你看着吧五弟,他肯定是去向皇后讨主意了,皇后也必会拦着她这个宝贝儿子的”

    未央宫中。

    层层叠叠的纱缦笼在殿内,那是上好的绡缦纱,轻柔如烟,薄如蝉翼,却是最为细密,只挡得殿外的风一丝也吹不进来。殿内一阵阵淡淡的安神香的轻烟自榻边小几上的莲花漏中飘逸出来,宫女们皆低眉垂目,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殿外传来,听得这脚步声,值守的宫女忙跪下行礼,只见一袭黄影匆匆忙忙的踏入殿中。

    “母后!母后!”

    在榻上小憩的皇后听到这声音,睁开了双眼。

    虽是在自己宫中小睡,但皇后依然一丝不苟的盛妆打扮。飞仙髻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凤簪,鬓边插着两只朝阳五凤挂珠钗,绿松石的耳坠在脸颊边微微荡着,身着一件缕金百蝶穿花大红缎裙,臂间丈许长的五彩刻丝石青纱。尽管岁月不饶人,但依旧仔细的描了秀眉,涂了胭脂,抹了红丹;虽如此,却仍然掩盖不住眼角边几道细细的纹路。

    她在身边连妈妈的扶持下,从榻上翻起身,口中却忙道:“慢着点•!慢着点!仔细脚下!”

    进来的人正是当今太子,二皇子楚华烨。他的相貌在一众皇子之中并不是最俊美的,却是最像皇上的。皇后自幼溺爱得紧,不过他也争气,头脑聪慧,事事做得周到,七岁就被皇上立为太子,地位稳固。

    太子即使匆忙而来,也没忘了礼法,规规矩矩的先给皇后行了个礼,然后才上前坐在皇后身边。

    皇后拉着他,满脸宠溺,仔细的端祥着他。只见他头上束着紫金龙嵌珠金冠,身穿灿金白龙戏水箭袖袍,腰间系着上等白玉制成的玉佩,并万福镶东珠荷包,面如桃瓣,眉似利剑,乍一看,与皇上年轻时极为相像,连眼角那股子风流劲都一般无二。

    “这是怎么了?这么匆忙?”

    太子就着丫环的手喝了口翠舌香茶,吞下后方道:“儿子想自荐去边疆杀敌!”

    “什么!”

    皇后吓得一惊,脸色都白了一分,急忙拉紧太子的手,焦急的劝道:“万万不可!你还年轻着呢!从来没有去过战场,你知道那里有多么凶险吗?你可是太子,以后便是这天下的主人,万万不可以身涉险!”

    太子双目亮晶晶的直视着皇后,年轻的脸庞上满是不服气,

    “是,儿子当然知道那战场凶险,不过正因为儿子是太子,现在半分功勋也无,以后又怎能服众?”

    皇后听了这话,坐直了腰杆,多年居高位者的威严尽皆显露,她嘴边露出倨傲的微笑:“你不需要服众!你七岁便被立为太子,你那两个弟弟资质平庸,哪一点比得上你?余下的皇子年岁又过小,所以你父皇从来没有易储之心,这你还看不出来吗?

    太子眉间露出一股不以为然,

    “儿子自然明白!可越是明白,儿子越是想做些事情来,向父皇,还有朝臣们证明,他们的眼力劲儿没错,儿子才是最适合担当大任之人!”

    “烨儿,为君者,不需要亲自上阵杀敌,只需要知道哪些人可以用做手中的刀剑,哪些人可以用做手中的笔墨,就够了,听母后的,千万别再动这个心思,你父皇还在呢,这个天下,自有他去操心打点,你只需好好的等着继承大统,就够了!”

    皇后陆陆续续又劝说一番,见他彻底打消了心中的那般想法,才放他离去。

    待太子走后,皇后脸上的慈爱温柔立马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不可近的威严。

    连妈妈打发开旁边的宫女,上前去,一边轻柔的给她捏着双肩,一边道:“娘娘不必操心,太子平日里最是听娘娘的话,既然答应了不再自荐,就必不会再去的。”

    “唉他想建功立业,也是没错,可是战场之上刀枪无眼,本宫这么多年,就只有这一个孩子,又怎能任他去犯险呢?”皇后无奈道。

    “娘娘说的是!”

    连妈妈知道皇后此时心情烦闷,便不再多言。

    今日太阳正好,初辰与香梅将屋内的被褥都抱了出来,一床一床的晾晒起来,五岁的小扶宁正是调皮好动的年纪,咯咯的笑着,在被间钻来钻去的与福安躲猫猫。

    楚华离着一身冰蓝撒花暗纹长袍,腰间系着一枚湖青色柳条图案的香包,懒懒的坐在树下,倚着树干,眯着眼看着院中的情景,似是在想些什么。

    趁着香梅拉小扶宁进屋去喝水,福安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悄声走到正在拍打被褥的初辰跟前,低声道:“姑娘,您快去劝劝我家殿下吧!”

    初辰一双大眼睛不解的看向他。

    福安苦着脸道:“这几日皇上因着边疆连连战败的事大发怒气,还下了旨意,让朝中之人自荐去打仗,我家殿下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儿搭错了,最近净琢磨这事,说是要去自荐上战场呢”

    初辰只听得眉毛一跳,低下头细细思索了一阵,心中便明了楚华离的想法。

    她莲步轻移,行至楚华离身前坐下,歪头看向他,轻声道:“决定了?”

    楚华离愣了一下,知晓初辰话中所指,敛眉笑着点点头。

    初辰抬头看向天空,碧蓝的天上,时不时几只飞鸟划破天际,一朵一朵的白去慢悠悠的荡着,阳光正好。

    “若你志存高远,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只是,你是否有把握呢?战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初辰咬着下唇,想起了以前在将军府时,三月五月的见不到父亲是常事,那个时候,母亲每日佛前念经,祈求菩萨保佑父亲平安,每次收到父亲的家书时是母亲笑的最美的时候

    “以前,我父亲经常亲自上阵杀敌,身上的伤疤数也数不清,母亲每次看着新添的伤口总是会不停的落泪”

    “放心!我必不会有事的!”

    楚华离一字一句的道,他紧紧的盯着初辰,满脸的坚定,双眼中更多的却是炽热的光芒,比那太阳更刺目,让初辰不敢直视。

    这么些年的相处,初辰的体贴,善良,才情,聪慧,无一不敲动了楚华离的心。一开始他只是如同看到了自己这样的可怜人,同情之心骤起,才一次又一次的照顾她们,可是后来,随着相处日久,他并不在乎初辰的容貌,反而透过她的容貌看到了那颗纯净至极的心!

    两个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诗,吹不完的笛即便不说话,只静静的待在一起,各做各的,也会安心的不行

    所以,他决定,上战场前,他要向初辰表明心意,若初辰愿意,他便去求得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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