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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弄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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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把她留在身边当妾,以她这般贫贱的女子,能得到如此的待遇,已是上天赐予的莫大殊荣,她应该感激他的。只是,她为何要扮男装?又如此坚持不肯透露呢?

算了,反正未来的日子还长,他大可以慢慢发掘,或许那过程会相当有趣。现在,他只想要她。

他迅速的把仓皇的她压倒,定住她的头,嗓音低沉的承诺,“跟着我,我是不会让你受苦的,你就别再装模作样了。”

弄月想开口再骂他禽兽,他的唇就降下来了,身体再度被他完全的钳制祝

她怨老天爷不公平,他们同样是男子,为什么力气却相差这么多?难道她就只能束手无策的等待他拿某种尖锐的东西插进她的屁眼里捣弄?

这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啊!为何有人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她闭上眼睛,终于认命了,任他粗糙的手抚遍她的全身,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揉捏着她,还让他湿滑炙热的舌在她脸上、颈上、胸上游移。

弄月感觉到身体滚烫起来,心跳更是快得不像话,全身莫名其妙的麻痒,那骚动的感觉还由心窝移向小腹,这前所未有的感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她感觉到有异物侵入她的双腿间,她的身体像触电般震颤,不过,暂时没有痛楚,但她相信花慕蓉的话——真正开始时会痛得要死。

“唔,你很湿喔!热情的小东西。”

弄月偷偷睁开眼,看到风君德的两指间似乎有某种黏滑的液体,那是什么?从哪里来的?她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她再度紧紧的闭上眼,侧过头去,决定咬牙忍耐到底。

她察觉到他离开她的身体,一阵悉簌的声音传来,她猜他是在找玩那游戏用的棒子好拿来捅她,她何不趁这机会快逃?

她才刚睁开眼,就看见他欺身压了下来。

她赶紧闭上眼,这次清清楚楚的察觉到他身上带着一根棒子,只是不明白怎么会挂在他的腰际,是用绳子绑的吗?

“第一次会痛,忍着点,下次就会舒服很多。”风君德的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响起。

弄月压根儿不信,明明花慕蓉每次都很痛苦,之后的两三天还会挺不直腰。

她感觉到比刚刚更巨大炙热的东西侵入了她的身体,她咬紧牙忍住,屏住气息几乎不敢呼吸。

“放松点。”风君德轻声劝诱她,声音也紧绷起来,却还克制着自己等她适应他。

没有预期的痛苦,弄月稍稍松了口气,却马上感觉到他猛然一冲,撕裂的痛楚陡然自小腹炸开。

她的眼睛倏然大睁,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宽肩,用力掐着,泪水终于掉了下来,天哪,她不要这样被捅啊!

风君德停了一下,等待她的疼痛过去,岂料弄月硬是想起身自他身下逃走,此刻要他中途熄火是万万不可能的,于是他硬扣住她,拉扯中,他瞥见她的背后浮现一幅血红的图。

弄月再度被压倒在床上,她泪眼汪汪,无声的求饶,“别再玩我了,好痛。”

他低下头来,声音低沉暗哑,“太迟了,我消不了火。”他开始律动着臀部,加速驰向激情的顶端。

弄月咬牙忍受着,其实也没咬得太用力,因为在第一次的剧痛后,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她可以敏锐的感觉到那根棒子在她体内来来回回的移动着,除了有一些难受外,还有种莫名的畅快,或许……她有被虐狂。

风君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极为享受、痛快,她真的不明白,莫非他要虐待人才有快感?

终于,他低吼一声,猛烈的一记冲刺之后仆倒在她身上,看起来似乎筋疲力尽了。

而她,竟觉得意犹未荆

★★★

风君德悠闲的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床,毫不避讳的在弄月面前捡起衣物穿戴起来。

弄月呆望着他的举动,在他穿裤子时,不免注意到他双腿间挂着一个东西,双眼倏然变大,瞠目结舌的撑起上半身,手指着他的下半身,“那……那是什么?”

她的声音恢复了。

她突然领悟,就是他双腿间的东西侵入她的身体,只是,为何他会有那个东西?莫非是生来畸形?

风君德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穿衣,打趣的回应,“那是决定你这辈子幸福的东西。”

弄月听不明白,仔细观察他的身体,除了双腿间多了那根东西外,其他的跟她并没有什么不同,若硬要说有,也只有他的胸部比她的更平坦一点,三婶说她某些部分比其他男人大,指的应该就是胸部了。

但他为何会多出那一根?

“你……你是畸形吗?”她不得不问,因为她实在是不明白啊!

“为何这么问?”他套上外袍,走向她。

弄月拉拢 被子遮住身体往后缩,手又指向他的双腿间,“你那里多长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下换风君德纳闷了,他自认为对自己的身体相当了解,他什么时候长了奇怪的东西?

“就是那根肥肥长长,像香肠一样的东西啊!”弄月的双颊竟不由自主的酡红起来。

风君德立刻大笑,还以为她是故意说笑逗他开心的,“那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宝贝呀!”他愉快的坐在床缘。

每个男人都有?弄月皱起眉。

“那为何我没有?”弄月不明白,如果每个男人都有一根,那她也应该有才对啊!

风君德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大声,“小东西,别再说话逗我笑了。”

她可不认为好笑,一脸严肃的盯着他,“难道你是女人?”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但为何大家都以为他是男的呢?

风君德微笑的摇着头,“不,你才是女人。”

弄月的脸色刷地变白,摇头表示不相信,“你骗我。”

风君德看着她那苍白惊惶的睑色,心里多少有个底了,他收敛起笑意,认真的问:“你真的以为自己是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弄月非常肯定的回答。

风君德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她是个奇葩,长这么大了,还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

“难道你没看过其他人赤身裸体?”只要有看过,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她一定都会察觉到事情的真相。

弄月眼神空洞的摇头,想起以前只要有人想在她面前脱裤子,三婶就会赶来带她离开或开口炮轰走那人。难道三婶不是怕让她目睹他们的残缺,而是……

“中玉?”风君德轻抬起她的下巴,望进那双迷惘的眼,“告诉我,你现在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十几年来,她一直相信自己是男的,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不过,她的信心动摇了。

他听了答案后,皱眉的缩回手,站起来往门口走出去,“把衣服穿好,我待会儿就回来。”

弄月动也没动的望着他的背影,现在她已不在乎他想要做什么了,她唯一在意的是——她会是女的吗?

直到听到他在门口向外喊,“顺子、平儿,你们两个给我进来。”

她猛一惊,不了解他想干嘛,莫非是召人进来看她的狼狈样?

她立刻翻身下床,捡起衣服穿,来不及拭去双腿间暗褐色的血渍,也顾不了全身的酸痛。

“少爷,有什么事吗?”一男一女焦急的跑来回应。

“跟我进来。”

弄月更慌了,衣服是穿上了,但没有时间系带整理,而且一头黑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她现在见不得人哪!

“你们在这里等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风君德的声音在外房响起。

心中那块大石头掉了一半,但弄月仍不敢松懈,赶紧整理衣服。

门开了,她立刻跳上床,扯下床幔遮住自己,愠怒的斥问:“你叫人进来是什么意思?”

“解除你的疑惑。”风君德向前迈进,拨开床幔探进头,“准备好看戏了吗?”

“看什么戏?”弄月实在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只顾着忙用手指梳头。

“男女之别。”他笑说,伸出手硬拉她下床。

“你敢叫他们进来试试看,我会……我会……”她吓得身子往后缩,想不出有什么词句可以威胁他。试问老鼠怎能威胁猫?

“你会如何?”

她赶紧把“我会躲起来”这句话吞进肚子去,双手忙着梳头,“嗯……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便见客。”

风君德耸耸肩,“在这房间里,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问题。”他突然放大了声音,“顺子,进来。”

“是。”门外的人迅速应声而入,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普通的脸庞、普通的身材,既不高也不瘦,穿着仆人的粗布蓝衫,唯唯诺诺的站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弄月转头怒声问。

“嘘!安静的看着。”风君德扳着她的头,逼得她不得不看向那个叫顺子的,“把衣服全部脱掉,顺子。”他命令道。

弄月惊喘一口气,而顺子的脸色则刷地变得惨白。

“我叫你脱,你迟疑什么?莫非想违抗我的命令?”他眯着眼,看起来非常危险。

“不……我没有。”可怜的顺子伸着颤抖的手解开衣襟。

弄月闭上眼,明白了风君德的企图,他是要她睁大双眼,好好瞧清楚男人的样子。

“够了,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她咬牙道。

“不行!我绝对要澄清这个误会。”

他好残忍!这么急着要摧毁她的世界,叫什么君德,他应该改名叫做无德还差不多。

“睁开眼仔细瞧。”风君德柔声在她耳边提醒。

但弄月就是不愿顺他的意,她不要看见顺子颜面尽失的可怜样。唉!下人就是这么可怜,不能不遵从主人的命令,这份无奈她能体会。

但风君德并没有这么就放过她,他强硬的用双手撑开她的眼皮,“看清楚了吧?”

她不得不看清楚,顺子的双腿间的确垂着一根东西,浑然天成,没有用绳子绑的迹象。

“这就是男人,记住了吗?”风君德命令道。

这下她就是想忘也忘不了了。“记住了,叫他穿上衣服,让他走吧!”

“顺子,把衣服穿好,出去时叫平儿进来,你下去吧!”他放开控制她双眼的手。

弄月立刻闭上眼,听着悉簌悉簌的穿衣声,然后木门开启,听到纷乱的脚步声逃离,接着她隐约听到顺子说:“平儿,换你进去了。”

不会吧?这事还要重来一次吗?弄月心惊的想。

随即她听到有人走进来。

“平儿,把衣服全部脱掉。”风君德果然又命令道。

“少……少爷?”年轻的女音颤抖着。

“不脱吗?”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那女孩马上惊慌失措,“好,好,我脱。”

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簌簌声。

“够了,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想再看!让她走吧!”弄月不由得叫了起来。

“不行!”风君德斩钉截铁的拒绝,“你要彻底的认清。”他再次硬掰开她的双眼。

弄月看见了光滑年轻的同体,那女子害羞的红晕在娇躯上蔓延开来,双腿间长着如她般的稀疏毛发,然后是那女子用双手遮掩住的胸部……

弄月讶然的张大嘴。

“这就是女人,明白了吧?”风君德淡淡的道。

她摇头,不甚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风君德皱起眉,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还会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

弄月伸手指向平儿的胸部,那对又大又圆的东西真的是长在“女人”身上吗?为何她没有?莫非她非男非女?

他明白了,不禁大声笑起来,“以一个女人来说,你的胸部的确是太平了。”

羞愤的感觉像火山爆发般,一个控制不住,她伸手甩向他得意的脸庞,清脆的声音顿时响起。

“这有什么好笑的?”弄月把所有累积的愤怒、屈辱一起发泄出来。

风君德寒着一张脸命令道:“出去!”

“乐意之至。”

弄月转身就要走,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霸王了,她恨不得双脚能化成翅膀,迅速的飞离他,飞得远远的,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

没想到她才走两步,就被他粗鲁的捞了起来,像甩布袋一样,毫不留情的往大床上一丢。

“平儿,出去!”他厉声命令。

“是……少爷。”平儿害怕的捞起地上的衣服,转身冲出内房,留下木门伊呀伊呀的摇晃着。

“你想干什么?”弄月突然又感到害怕了,想到自己不久前被他欺凌的模样,难道又要再重演一次?或者是更糟?

风君德向她逼近,“你惹起了我的怒火,就要负责浇灭它。”

笑话,他火,难道她就不火吗?

她恐惧的往后退,逞强的抬起头,“随便你,要杀要剐,请自便。”

他一脚踩上床沿,脸上带着危险又邪魅的笑,“我要榨光你所有的精力。”

他迅速的朝她扑来,薄唇吞下她甫出口的尖叫。

日正当中,凉风自外头溜进,逗弄着门扉伊呀伊呀的作响…… 



第五章 慵懒 

暖雨晴风初破冻,

柳眼梅腮,

已觉春心动。

酒意诗情谁与共?

泪融残粉花钿重。

——李清照·蝶恋花(一)

今夜,弄月恍恍惚惚的醒来,瞥见烛火摇曳,灯笼随风飘遥

身体的记忆鲜明,无法磨灭曾被肆意蹂躏过的痕迹,随着身体的移动,痛感只有增加没有减少,累得她只想待在柔软的被窝里好好休养,现在她终于能体会花慕蓉为何会好几天不能下床了。

此刻她觉得全身的精力仿佛被抽尽了般,无法动弹。

慵懒的伸展一下身体,她蓦然发现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人,那个风君德呢?她撑起上半身环顾四周,没见到他的踪影,他跑哪儿去了?

不管他跑到哪里去,此时正是她脱逃的好机会。只要一离开这“地狱”,她就要好好的质问三婶,为何一直骗她是男的?害她被当成笑话,还害她吃了很大的暗亏。

可恨的是,吃了暗亏还投诉无门,以她这阶层的男人……不,是女子,遇到这种情况,不但不被同情,恐怕还会被嫉妒成捡到天上掉下来的黄金般幸运,真是有够可笑的。

莫非她得学花慕蓉般乖乖的认命吗?

不,她不甘心。

不论如何,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她迟缓的翻身下床,捡拾起衣服一一穿上,最后坐在镜前梳头,并且系上巾带,一代小生常中玉又回来了。

她强振起精神,装出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公子模样,这是人们熟悉的她,也是她所知晓的唯一生存之道。

但门口有人站岗,一个是抓她进这府邸的彪形大汉,一个是曾在她面前脱光光的平儿。

“小姐,你醒了。”平儿福了福身子。

弄月马上横眉竖目的说:“谁是小姐?眼睛擦亮点。”

“常 公子,你想去哪儿?”还是彪形大汉识时务。

她哼了一声,想越过他们离开,“不关你们的事。”

彪形大汉伸出一臂挡在她身前,“少爷交代,不许你擅自离府。”

不许?他把她当什么?不会反抗的小鸟吗?

“是呀!常 公子,你不能离开,少爷还吩咐要把你安置到迎风楼去。”平儿急着报告。

迎风楼?

“那是什么地方?”她微皱起眉。

“是少爷的妾室们住的地方。”平儿老实的回答。

弄月听了不禁瞠目结舌,觉得所谓的迎风楼就像个鱼缸,缸里头养着许多条鱼,随时供他大快朵颐。她又不是笨鱼,哪会乖乖的往鱼缸里跳,等他来捞。

可是平儿好打发,但要想逃过这剽悍的汉子就难了。

“我的朋友花慕蓉呢?”还有一个需要顾念的好朋友在他们手上。

“我们已经放他回去了。”汉子回答。

很好,少了一层顾虑。她可以先假意顺从他们,等这高大的汉子走后,她大可敲昏平儿再逃走。

“既然如此,带路吧!”

★★★

风君德坐在叙梅斋的主位上,正在接见闯上门来的不速之客,这位不速之客在天刚暗时就跃进安武公侯府邸,鬼鬼祟祟的在各厅院里乱晃,偶尔会捉住路过的人逼问:“常中玉在哪里?”或“你家将军带着一位戏子死到哪儿去了?”

就算安武公侯府里戒备再松懈,也不至于让她悠游终夜,更何况府里多的是武功高强、警觉性好的武人,不到两刻钟,不速之客便已被五花大绑了。

“你到现在才来,不嫌太慢了吗?”风君德悠闲的啜了口茶,斜睨着站在面前不远处,全身被绑得不能动弹,人称三婶的悍妇。

“少啰唆,说!你把我家中玉藏到哪里去了?”这才是她夜探安武公侯府的目的。

三婶夜里带着那小男孩回戏园子后,本来是可以马上闯进来救人的,要不是那小男孩高烧不退,教人放心不下,再加上戏园子里的人尽全力拖延住她,她哪可能熬到这么晚才来。

求老天爷保佑,她家小姐一定要平安无事,毫发无伤才行。

“你家的中玉?可否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风君德挑着居问。

“我……我们是……她是我侄子。”

“侄子?”他冷哼一声,侄女还差不多。

“本来就是,你有什么意见?”三婶口气很冲的回答。

“想要回你的中玉,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三婶全身戒备的问。

“进来我安武公侯府里做事。”

三婶以看到疯子的眼光瞄他,“有没有搞错?有那么多人你不选,偏偏选我这个老婆子,你是想乘机折腾我,是不是?”她才没有那么呆,笨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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