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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歌坛之蒋神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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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同意了我的提议,那我代替他去灵同学家,探访病情。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原来是叫【灵】啊,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比起我的复姓还奇怪。
下午放学,我拿着班主任给的家访报告与那把伞,按照班主任给的地址,来到了他家。
他在家也很奇特,在这种大城市里,竟然还存在砖瓦房。
不过,就算是砖瓦房也比我家里好多了,至少这也是楼房,有着两层楼,面积也很大。
但,与旁边的别墅比起来,就算不了什么了。
我试着敲了一下门,过了很久都没人回应。
难道是因为感冒不方便起身开门?
不,不可能,再怎么说这也感冒太久了吧,都已经一周了,感冒应该早就好了。
看来是没有听见刚才的敲门声吧!
我稍微用了点力气,又敲了敲门,这次的敲门声连我都觉得很吵,屋里要是有人,就算戴着耳机听音乐也绝对能听见。
然而,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人开门。
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我只好明天再来拜访。
而我刚转身准备走,身后就突然出现一个小男孩,他用他那懵懂又无知的眼神望着我,问:“大姐姐,你是谁?”
“我叫千月花间,你是住在这个家里的人吗”,我并不讨厌小孩子,因为他们还活在那一片纯真无邪世界里。
“哇,四个字的名字诶”,小男孩稀奇的围着我转圈,说:“我叫夏天,是住隔壁的,这里住的是灵哥。”
“隔壁?”我惊讶地抬头望向旁边的别墅,指着别墅不确定的问:“你住在那里?”
“是啊,是啊”,夏天点头,然后掏出钥匙,开了灵家的门:“灵哥出门了,大概七点钟左右才会回来。”
“灵…哥?是灵同学?”我看着夏天如数家珍的从鞋柜里找了双拖鞋给我,心里想问的其实是【你怎么有他家的钥匙?还对他家这么熟悉?】
我感觉自己被这个小孩骗了,这个小孩怕不是住隔壁别墅的,而是就住在这个砖瓦房里,他不是也叫灵为灵哥吗,或许他就是灵的亲弟弟。
至于一个姓夏,一个姓……【夏天】这个名字怎么听都感觉是这个小孩,随性而发说出的假名字。
夏天说道:“大姐姐,你先进去坐着,我这就出去找找灵哥。”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他”,我叫住小男孩,问:“他父母不在家吗?”
“嗯……”小男孩吟着望着我,好一会儿才开口,不答反问:“灵哥没有跟你说过吗?”
“说过什么?”我没听明白,解释说:“我和他只是同桌,在学校没说过一句话。”
“哈?”夏天惊讶过后,一脸失望:“我还以为是灵哥的女朋友呢……”
这个小孩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的女朋友……呃,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态有些糟糕。
夏天收起失望脸,说:“灵哥的妈妈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灵哥的爸爸在他六岁的时候就离开家了,这十几年,都是灵哥一个人住在这里。”
我愣住了,是这种家庭背景吗?我我似乎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那种性格了,是家庭的缘故……吧!?
第三章 【千月花间篇】把帮助别人当做存活的意义
如此沉重的家事,我确实不能跟他比,他的痛苦大约是我的100倍。
看不起他的我实在是太罪恶了,别人坚强的生活下去,自己有什么理由觉得人家低下?
这样的我,和那些背后说我闲话的人有什么区别?
我不是那样的人,至少我不愿意承认,我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好姐姐,为弟弟妹妹做好榜样。
我不能看不起他,也不能对他产生可怜感,连我这样可怜的人都可以可怜他了,是一件多么让人绝望的事。
“灵哥的爸爸的离开,不是那种每年回家一次的离开哟,而是出去十几年没回家一次的离开,或许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作为一名父亲,他履行的责任,只有每月打几百块钱生活费给灵哥而已,以后见到叔叔,一定要狠狠的骂他一顿。”夏天努着嘴说道。
这和孤儿没什么区别了吧,我开始觉得他的父亲有点过分了,低语了句:“没有父母,没有朋友,会很孤单的吧……”
“没关系啦,还有我嘛”,夏天拍着胸膛说道:“我会一直跟灵哥玩的,让他不孤单。”
听了这话,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他的亲弟弟吧?”
夏天摇头,说:“我不是灵哥的亲弟弟,但也差不多了。对了,大姐姐,你找灵哥有什么事啊?”
我把握了一下语句,说:“嗯,他几天没来学校了,老师让我过来探望一下,顺便把这把伞还给他。”
“啊……”,夏天看见伞,惊叫一声:“这不是我送给灵哥的那把伞吗。前几天我还问他伞呢,他说放在学校了。
本来体质就很差,还淋着那么大的雨回家,结果感冒了两天。
话说,这把伞怎么在大姐姐你这里?”
果然感冒了吗,我心中稍稍有一些愧疚,说:“其实那天他把伞给……”
“你怎么会在这?”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一道声音打断,转头看去,只见他满脸麻木的站在门口。
夏天淡定地挥手打招呼:“哦,灵哥,你回来了啊。”
灵换上拖鞋走进来,坐到夏天身边,问:“小天,上次你不是说钥匙丢了吗,告诉我,现在是怎么进门的?”
夏天呲牙说道:“后来又找到了。”
“拿出来”,灵伸出手,索要钥匙。
“刚才又不见了,大概是掉在灵哥你家里了,晚上你仔细找找,找到了跟我说一声。”夏天说话从来不讲逻辑。
灵轻拍了下夏天的头,平淡的脸上却能体会出一种溺爱的情绪:“那你就把钥匙找到了再回家吧!”
“啊,灵哥,对面的大姐姐是你的同桌,他是专门来看你的哟”,夏天岔开话题。
我在对面看着这两个人很久了,他们终于把我想起了。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是一种非常温柔的雄性声音。
我可不是来专门看他的,开口想要辩解道,交流障碍的症状却突然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与同龄人对话总是很难说出口,感觉在说话的同时还在思考那句话该不该说,这让我很苦恼,却又没办法克制。
“那个……”说了半天我只说出了两个字,然后忘记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灵等了片刻,道:“伞你就放在这里,明天我会回学校读书,没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在下逐客令了吗?好歹我也是来探望你的,就不用说声谢谢吗?
你不说,至少也要等我说【谢谢】啊,这样草率的赶我走,怪不得你没朋友。
我心里非常不悦,但没有表于形色,把伞放在了桌上,起身问:“那个……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灵听了此问,低头想了很久,声音伤感的说道:“因为那是我存活的意义。”
我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帮助别人是你存活的意义吗?
明明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却说出这种升华自己人格的话,让别人怎么相信你?
不帮助别人,你就会死吗?
这种说法,只有笨蛋才会相信。而我,好像就是个笨蛋。
也许我也在自我升华吧,我竟然能体会到他这句话中蕴含的心意,那是一种无比真挚的感情。
他的回答,那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不作出回应,转身离开了他的家。
拜访过后的第二天。
灵没有失约,回到学校读书。但也似乎没什么变化,没人因为他的回来高兴、伤心或难过。
他也自顾自地过着独来独往的日常,愣是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我自然也不会主动找他说话。我们之间像是冷战,但真正的意义却没存在过。
时间匆匆,日复一日的日常如流水淌过。
今天是我初一上半学期毕业考的前一周,体育考试,音乐考试,美术考试,都会在今天之内完成。
上午很顺利的完成了体育考试,扔铅球、跳高、跳远、短跑、长跑,我都很顺利的勉强及格。
接着就是下午的音乐考,先是做一些试卷题,然后一个一个的上台唱首歌。
上台前,我心情一直都很不安,当着人前唱歌那怎么可能。
我甚至都想干脆学灵那样,默不吭声,选择弃权。
可弃权,就会影响学籍评分,从而影响到我完美无缺的未来。
为了未来,我选择豁出去,鼓起勇气到台上唱了两句,只唱了两句,也只能唱两句,再唱下去我会紧张到爆炸的。
音乐考试完了,就是美术考试。
学生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参观学校各处,并画下一幅写生画,老师会根据学生画的像不像来评分。
要说想画的,我果然想画下后山的那片树林。
没意外,我去了后山,很快完成了作品。
我没有立即回美术室,怕表现的太好会被记恨,准备等考试时间快完的时候再交画。
就这样,我在后山玩了几十分钟,当我来到美术室时,里面没有任何人,大家都去教室集合了,我也得赶快回教室集合。
由于自己的画作放在最上面心里会很不安,于是我把自己的画作插进了中间。
可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却不小心打翻了画作旁边的墨水……
第四章 【千月花间篇】就这么喜欢他了!
咕噜咕噜……
墨水到了一桌,桌上的画作没能逃过厄运,全被侵染上了墨水。
而我在墨水倒下的那一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墨水会溅到自己身上,于是推开了,没有来得及抢救画作。
此时我心里的唯一声音是【完了完了完了……一定会被大家讨厌死的……】。
好死不死的,美术室门口,刚好有人目击到了这一幕。
嘛,也无所谓了,就算没人目击,我也会主动承认罪责。
可是,看见我打翻的墨水,弄脏了画作,门口那人依然还摆着一张冷淡脸。
他向我走来,对于在这个学校从来未说过话的男同桌,我稍带着朦胧的好感,又有些恐惧。
无依无靠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一旦面临崩溃,或者出现自己承受极限的事情,发狂起来无疑是最可怕的。
他走过来就拉着我的手腕,向美术室门口走去。
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是要拉我到老师那里告状吗?然后博得班里同学的好感,重新回归正常人类该有的生活……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拉着我。如果是拉我去老师那里认罪的话,我没有理由反抗,因为做错事的是我。
就在这时,班里集合的同学解散,他们已经围拢在美术室门口,准备等老师进来评比画作。
我心想:这下好了,也不用去教室了,就在犯罪现场揭发我的罪责,你就可以博得大家的好感,而我沉入更深的黑渊……
在我有这种想法的期间,灵却把他手中的画作塞到我怀里,就像当初赛雨伞那样霸道。
根本不用征求我的同意,塞完东西就走。
但这次,我却为他的做法感到极为不解,为什么他总爱做这种利人损己的事情呢?
他松开了我的手,退后到美术室办公桌上,拿起桌上被我弄脏的画作,用纸巾细细擦拭着。
而这极容易造成误会的一幕,也被接下来走进美术室的老师和学生误会了,他们的想法很单纯【只有凶手才会想着处理现场】。
灵被当作毁坏画作的元凶,我这名真正的凶手却被当成了目击者。
因为我离办公桌比较远,手中拿着的画作,就像是【来交作业的途中,遇见了毁坏作业的凶手】一般的证据。
他没有反驳,面色毫无波动的承受了这莫须有的罪责。
我没有吭声,果然,在心底,我还是很恐惧被所有人厌恶的感觉。
自私的想着,反正他都已经毁了,更毁一些也没有什么影响。他都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我这样说不定帮了他……
抱着这自私的想法,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倒不是我在疏远他,我一直都很感激他,想跟他说说话,表达谢意。
可是他却从来都不看我一眼,是他在回避我,破灭我【有可能交到性格相符的特殊朋友】的想法。
也对,被别人无缘无故栽赃嫁祸,凶手也不主动出来承认罪责,换着谁都会讨厌我的吧。
至少在我的眼里,从那天【美术室污蔑】过后,他的态度就变得更加消极了,即便过了一个学期,他的恶名也扩散到全校范围,甚至还有恶化迹象。
老师,学生都讨厌他,对他避而不及。以至于之后每月一次换座位,都没人敢挨着他坐。
为了减轻心中的罪恶感,我主动提出了【以后让我坐在他的身边】的要求,班主任欣然答应。
结果,我被班里同学冠上【大无畏牺牲】的名号,追捧了有一段时间。
渐渐的,我开始变得爱和别人交流,虽然还是很不顺畅,但大家似乎都不讨厌,毕竟我有“功名”在身嘛。
到初二下半学期,我已经完全脱离被孤立的局境,我很高兴,也非常难过。
我没有忘记自己今天的成就,是把别人推向深渊,而得来的。至今为止我都没能对他说上一声【对不起】,或者【谢谢】!
但也就在初二下学期,这一切终是发生了变化。
隔壁班有两位同学,在这学期转到我们班上,他们都是学校里非常受欢迎的人。
一个叫夏月香,一个叫邬旭,是全年级排名一直保持在前五名的优等生。
他们两个一到这个班上,立马霸占了灵的前后座位,让所有人都很惊讶。
我知道一些情况,也就没那么惊讶。男的我不怎么熟悉,但那位叫夏月香的女生我却记得,她就是课间偶尔跑过来找灵说话的女生。
她的姓氏让我想起了,那天去灵家遇见的那个叫夏天小孩,如果一切没差的话,那么夏月香应该就是住在灵旁边那栋别墅里的人。
关系是邻居,就可以这样亲密无间的说话。
自那两人转换班级到我们班上后,又是一两个多月,转瞬初二的学业就快完结。
不知道为什么,每天看着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嬉闹,就觉得非常的落寞,非常的羡慕。
虽然灵一直都没笑过,但夏月香的每一句话,他都有回应。
后面的邬旭则是时而插句话,混入聊天的气氛。
他终于不寂寞了,我心里却开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我很清楚,自己身边所谓的朋友,都是一群高兴时理你一下,不高兴时……【你是谁?】的冷淡脸。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初三。
那是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惊喜遇见了他。
为什么要说惊喜呢?因为当时我心中非常的惊喜,他的家和我家是不同的方向,放学回家途中根本不可能遇到。
他来这边干什么呢?我心里非常好奇,一直在暗中偷的看着他,却没有观察到身边的状况。
在不看路的情况下,我撞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光着膀子纹了身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一群男人,一看就是整日游手好闲的混混。
虽然我及时道了歉,但对方却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们围着我,说了一些很不堪入耳的话。
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我只能祈祷他们只是逞逞口头上的威风。
可现实……他们伸手向我探来,我闭上了眼睛,想着实在没办法的话就大声呼救。
忽然,一道瘦弱的伟岸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第五章 【千月花间篇】他来我家了
男生大概就是为了这种时刻才存在的,被保护别的时候,女生会对他心然怦动。
遇见危险时,在看到保护屏障的瞬间,人们会下意识躲进去。
尽管挡在我面前的身躯,与敌人比起来很渺小,但却是我此时唯一的依赖。
我低着头躲到他的身后,拉着他的衣服,生怕他会丢下我不顾。
我也真够无耻的,明明陷他于不义,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想着让他保护。
他虽是男生,但体能非常的差,我能看得出。
与同年龄阶段的人打架,打不打的过都不知道,更何况眼前这位高中生。
他打不过对方的,让我感动的是,就算知道打不赢对方,他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保护我。
灵,真的是一位让我不得不在意的男生,尽管他的样貌并不出众,性格也很不好,但我却非常喜欢他那【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也不负天下】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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