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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棉花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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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的话——”他故意紧紧地贴上她,她吓得连忙跳开。“那我就继续强吻你,让你众目睽睽下,颜面尽失!”
  这招还真管用。
  他可以不要面子,她却会死要面子。刚刚死里逃生后,他竟然就在光无化日之下,给她个火辣辣的亲吻,这叫她的脸要往哪里摆才好?
  她最好赴诀逃离这里吧!至于沉在水底的车子,就通知警方派遣人员来打捞了。
  “走吧!”他很绅士地请她坐上了车子。
  边开车,他边不停地喃喃自语着。
  车子开了好一段路后,他突然将它停在隐密的地方。两人坐在车上,气氛僵硬得让人难受,难道他准备跟她谈判?
  “你逃不掉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突然之间他劈头就说出了这句话,让她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这是在威胁她吗?还是在恐吓她?
  二十五岁的她再也不如十七岁时的纯真与羞涩,她怒气腾腾地用力往他胯下一踢,当场给他难看,也表示绝不屈服的决心。趁他低声哀嚎时,她机灵地打开车门,拔腿就跑。
  可惜她并没那么好运,才跑没两、三步,就被他抓了回来,乖乖地坐回座位上。他的手狠狠地抵住她的下巴,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胸脯,她不由自主地又落入了他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看你能往哪里跑——”他贼兮兮地笑着。
  她气得紧紧咬住牙根,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得意的笑脸。
  “我是没办法跑,但是你对我‘锲而不舍’,紧紧跟随——连我意外掉落在水里,你都能出现在我面前,究竟有何居心?”她牙尖嘴利地反问着。
  虽然她只能用“听”的,听他粗重的呼吸声,听他清晰可闻的每一句话。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地击中了她的心坎。
  他沉重地道:“过了这么多年……我领悟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尽管过了八年,我仍旧无法忘记你。”
  葛震霍终于肯面对自己真实的一面。幻笛的心跳开始加快,像飞驰疾速的火车。
  “我扪心自问,这是爱吗?我怎么可能会爱上见钱眼开的小太妹?”他自我解嘲着。“很讽刺是不是?我居然会对一个几乎是妓女的女孩子难以忘怀这么多年。”
  幻笛很想破口大骂,却被葛震霍捂住了嘴巴,他逼她要听完他所有的话。
  “直到我再度见到你以后,终于理清我心底的疑惑了。”他豁然开朗道,那股有如太阳般灿烂的笑咨,让她在黑夜里都感受得到。“那不是爱,而是需要。我对你有很强烈的生理需要,几乎到了饥渴的地步。”
  “天!这八年来,我从没有忘记过你处子般的娇胴,每每夜里,你是我性幻想的最佳人选。”他毫不隐藏自己赤裸裸的欲望。
  “住口!”她再也受不了了,无法任他如此放纵,从前斯文拘谨的大男孩到哪里去了,怎么变成一个开口闭口都如此低俗的男人。
  她瞬间张开如猫咪般亮丽有神的大眼,狠狠地咬了他的手掌心一口,趁他痛得松手时,她提醒他道:“你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妻麦雅唐吗?你怎能对不起她——”
  “除了你以外,你认为我还会在意其他女人吗?麦雅唐不过是我在父母面前的幌子罢了!”他理所当然地说着。“我不过是利用她而已。如今我父母已经不在了,她也失去利用价值了。”
  说起来真是命运的捉弄,葛父葛母一生处心积虑保护儿子的性命安全,没想到儿子出去去美国念书时,他们因为想念儿子,常常搭飞机前去探望。就在去年,一场空难意外结束了他们的生命。像葛李木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发生这样大的事情,还登上了新闻头条,报导了好几天呢!讽刺的是,他也只有在父母去世后,才真的摆脱父母的囚禁,享有他奢望已久的独立自我。
  “你这无情的家伙——”
  “这全是拜你所赐,是你逼我的,是你成就我的。”当年是她先玩弄他、利用他;他不过是反将一军,一报还一报。
  “你……”她气得讲不出话来,急促的呼吸导致致部上下晃动,他伸手触碰女人最柔软的温柔乡,不禁呻吟连连。
  “不要碰了。”她气得抓住他的大手。“纵使你认定我是妓女,可是我还是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哼!话别说得太狂,”他一阵冷笑。“如果我们结婚,你势必要尽妻三的义务——”。
  “什么?”她的心脏几乎要停止了。“你……一定疯了!不!应该是我疯了!”
  “娶你是最好的报复手段。”他一五一十道出这么多年来积怨的恨。“当年应父母要求,我才不得不和麦雅唐订婚,可是几年来,不论父母软硬兼施,我妈妈甚至不惜在我面前闹自杀……都无法打动我,动摇我的信念。我怎样也不肯和麦雅唐结婚,我父母没能看着唯一的儿子结婚生子,颐养天年,就撤手人间,这是我心底最大的遗憾。”
  “你父母死于横祸,关我什么事?你别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咬人——”
  “不!这笔帐我要算到你身上。”他理所当然地说着。“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就不会遇见你,因为和你有短暂的亲密接触,让我忘不了你,我的心底始终有你的存在。所以再怎么样我都不愿意娶麦雅唐为妻,让我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如今父母去世,我再也没有顾忌了。我想开了,过去没本事
  让你留在我身边,现在我就一定要得到你,让你再次甘愿为我褪去衣服,一丝禾痉地面对我——“他大胆露骨的话,让她倒抽了口气。而他的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地包裹住,坚定地说着:”我来,是要你嫁给我。“
  “嫁给你?”她的脑袋妇像被雷打到似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反正你现在也没工作了,正可以乖乖做个家庭主妇,不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后,所有的疑感都得到了答案。“雍宇会变得那么绝情,用遣散费打发我走。是你要求的?”都怪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失去工作的噩耗让她太激动,忘记理性地分析事情,没能早点看出异常之处。金雍宇最后一次测试她的“考题”,她居然没能过关。
  金雍宇是极度呵护她的上司,绝对不会在财团和天盛集团大合并,人事异动的时候背弃她。
  如果她能冷静分析,口气缓和地对雍宇提出“质疑”,表露出对雍宇信任无疑,以雍宇爱才惜才的个性,搞不好会佩服她的聪明才智,而把“事实”完全说出来。而她却像个笨驴似的对他大吼大叫,难怪得不到雍宇的“认同”,只会更觉得女人家成不了大事,她自然只得卷铺盖滚蛋了。
  “没错。”谜底解开了,原来是他们联手起来欺负她这个弱女子。
  “不!”幻笛不死心地辩解着。“雍宇不可能会那么放心地把我交给你——”
  他大言不惭道:“因为我告诉他,我看上你了,我要娶你
  金雍宇确实曾说过,希望她尽燃把自己嫁掉之类的话……
  他们一起出卖她了。这正是所谓的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幻笛串连成这一切,更是气得发抖。
  葛震霍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幻笛自投罗网。“而且,你的遣散费金雍宇不少——”
  喔!这噩耗可以让她去撞墙。“没凭没据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别强词夺理了。用常理来推论,老板再怎么慷慨。也不可能给你超乎预算的遣散费。更何况金雍宇是利字当头的人,一定会权衡轻重的。到时候,他会选择翻脸不认你、牺牲你。他会站在我这边的——”葛震霍洋洋洒洒道。“金雍宇会承认是我‘借’钱给你的。而你莫名其妙的就欠下锯额债务,你说你冤不冤枉?若传了出去,商界精明的女强人被设计陷害、欠下一大屁股的债……哼!我看你的脸往哪摆?”这下恐吓兼威胁全来了。
  她尖锐道:“难道,你会跟我要债?”
  “只怕你还不出来呢。”葛震霍老奸巨滑道。“我跟踪你好久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中——”他嘲讽地说着。“你大概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也没拿过这么多钱,所以不到两个礼拜,就挥霍得差不多了……”
  “你在取笑我就是出身贫寒,一辈子登不上台面,是吗?”讲到她的痛楚,她伤心不已。
  望着她哀伤的神情,他的心也跟着抽痛着。
  他怎么可能嘲笑她呢?过去,他对她爱的承诺,就是要宠爱她一生,让她富贵一辈子。
  他话锋一转。“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的保护用我的钱买下的豪宅和车子?谁知道这么巧,竟好死不死地瞧见你快淹死了,我基于道义,基于往日的情谊,才救了你。”
  其实实情并不是这样的,他早在回去后,就处心积虑地找机会接近她。他根本离不开她啊!尤其是看到她落水时,他连命也豁出去了,就是要救她。
  她是他的。他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
  好半晌之后,她平静地说着:“在你的眼底就只在乎钱,我的生命比钱还不如——”他又出现在她面前,竟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他的钱,幻笛的心又再度被打击。
  他错愕了好一会儿,选择沉默以对。就让她继续误会吧!
  他重重地伤害她了,他在她心田一次又一次留下深深的烙印。而她也毫不留情地反击着,让他遍体鳞伤。他们的个性太相似了,都好强、倔强,又不肯认输,因此总是反唇相稽,要不就是嗤之以鼻。在互相伤害中,他们的心其实是紧紧密合在一起的。
  “你要嫁给我。”他突然又冒出了这句话来。
  “我不会嫁给你的。”她不甘心道。
  “你会嫁给我的。否则——”他故意停顿了下来。
  她立即接下去:“否则,你会要我好看,是吗?”
  “是的。我不会饶过你的——”他斩钉截铁地说着。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她冷笑。“我再也不是那个十七岁,整天活在被同学嘲笑、胆小如鼠的蒋幻笛了。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我独立自主,有权也有势,我会反击的——”
  她—一提出许多漏洞和疑点。“你有证据证明我拿的是你的钱吗?你之前所说的话,我一绸不相信,所以我也不会还你钱。必要时,你可以告我啊!不过,我会找一流的律师跟你打官司的。”她郑重地说着。“大家就等着法庭见了。”
  她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好像已经胜券在握似的。而他也不跟她辩驳,不再说话。
  可是他仍是亲密地拥着她,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气得胀红了脸,烦躁地说着:“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他邪笑地放开了她,乖乖地发动了引擎,车子顿时飞驰离去,很快地就到了她家门口。“走吧!”他懒洋洋道。
  她下了车,可是他却一直跟在后面。当她走到大门口时,他还跟着。
  “你为什么还不走呢?”
  “我刚刚不是说‘走吧’,就是要跟你一起走啊!”
  “你敢跟到我家看看,我会报警喔!”她警告着。
  “报吧!”他压根儿天不怕地不怕。“偶尔闹闹绯闻也不错,而且女主角又是你,那还挺有趣的!”
  “你究竟要怎样?”她双手叉腰,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我不想怎么样,”他面露疲惫道。“起码我是你的救血恩人,我们刚刚泡在湖水里,我浑身脏得要命,你招待我清洗一下身体,不为过吧!”
  “这……”他的话也颇有道理。她也并非不近情理之人。“就只有洗澡而已喔!”
  “好啦!”他不耐烦道。“我保证我不会侵犯你的。”
  也许他的承诺根本没有意义,不过事到如今,不相信他又能如何?
  她默默地转过身子开门,背后又传来他的讥笑声。“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还故做清纯样……”
  她的怒气顿时要爆发,他却故作轻松道:“省省口舌吧!你不累吗?你要是想再多说些什么,我也不在意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唇
  累?她当然累死了。
  经过这一番浩劫重生,如果不是她的自尊心作祟,她可能早已走不动了,说不定还要他背她呢!
  第七章
  回到家的感觉真好。
  进入大门的那一刻,幻笛觉得她的两条腿快不是自己的了。脏兮兮的她不敢坐在汐发上,怕弄脏了昂贵的沙发,就坐在玄关的地上喘气,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赶快去洗澡吧!”她没力气招呼他了。
  她逼自己要站起来,可是她根本使不出一点力,就不管眼前的他了,干脆大剌剌地翘高了屁股,匍匐前进到她的卧室。
  葛震霍咧嘴大笑,就差没有当场狂笑出来,过了这么多年,她仍是这么天真可爱。
  当她坐在热腾腾的浴缸里时,感动得几乎要痛哭流涕。她差点无法再享受这种舒畅的感觉,她感谢上苍让她这条小命还活着。
  她虽然怡然自得地躺在浴缸里,其实却是耳听八方,专注倾听着一切动静——
  他洗完澡了?隔壁的浴室里没有再传出水声,他应该坐在沙发上了?
  她赶紧从浴缸里爬起来,换上长到拖地的浴袍。她决定不管他是什么救命思人,她都要“札貌”地情他离开。毕竟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实在不大好,而且男的是富豪大亨,又已经有了未婚妻,她可不要跟他传出什么绯闻……
  当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浴室的门时,顿时脸色大变。
  该死!这个登徒子居然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了。而且还什么也没穿,大大方方地拿着她的棉被盖在肚子上。
  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给我起来!”她不客气地踹着他。“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床上,起码我还没结婚——”
  “我好累,让我睡觉好不好?”他闭着眼睛呢喃着。“睡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很久以前我们就睡过同一张床了啊……”
  “你——”他动不动就拿他们的过去来戏弄她,幻笛气得差点没有吐血。她的小腿更是用尽全力拼命踢他结实的屁股。
  “你在干嘛?”谁知他根本不以为意,还当做是按摩般的享受。“你在挑逗我吗?”他贼贼地笑着。“春宵一刻值千金,赶快上床来吧!我会好好的爱你的,‘棉花糖’——”
  “你这个大浑球!”幻笛开始破口大骂。“你口口声声骂我是妓女,我看你才是牛郎呢!死皮赖脸的躺在女人的床上,是要我付钱请你走路吗?”
  “只要能得到你的身体,我甘愿被你骂成牛郎!”他突然睁开眼睛,像一只凶猛的野兽扑向她。
  她反应敏捷地跳到一旁,赶紧开门,夺门而出。隔着一扇门,他几乎笑破肚皮。
  “这是你的床、你的房间,你不进来就算了。”他懒洋洋地说着。
  他随即又躺回她软绵绵的大床里。幻笛只得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
  这真是个乱七八糟的世界!
  这里是她的家,而她却要在客厅里过夜?
  可是如果他所言不假,遣散费大部分是他给的,那么这房子也等于是用他的钱买来的,应该是他的。可是她是被陷害的,根本毫不知情。
  可恶!越想越气,她不甘心就此受辱……想来想去,终于抵不过疲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大清早就有人在拼命按着电铃。
  电铃声像催魂似的,可是她就是爬不起来,谁叫她昨晚胡思乱想一整夜。
  有人替她应声开了门。
  镁光灯顿时噼里啪啦地闪个不停,一道道刺目的白光,在她的眼前闪动着,她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
  瞬间,她瞪大了双眼,嘴巴也张成了一个大圆形,足以塞下一粒苹果。
  老天!是一大群记者!
  “听说葛先生昨天冒着生命危险,在情人湖救出一名车子被困在水中央的女子……之后留在此地过夜,而此屋的屋主正是财经界的名女人蒋小姐……”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竟然向媒体透露了无聊八卦的小道消息。
  而葛震霍居然只围着一条大毛巾,上身是光溜溜的,他灿烂地笑着,一副喜气洋洋、大大方方的模样,似乎在证实记者们的猜测。
  “一点都没错。我在此郑重向大家宣布:我和幻笛将在下星期结婚。”
  蒋幻笛起码也是台湾赫赫有名的名女人,葛震霍更是威震八方的大亨,两人一起过夜,暧昧关系呼之欲出……第二天葛总裁又赤裸着上身,宣布两人将要缔结连理,这不立即引起轩然大波才怪。
  “可是,葛总裁不是有一个交往多年的末婚妻麦小姐——”这是大家早就知道的消息了。前一阵子才传说,葛震霍要和未婚妻结婚,没想到才没几个月,葛震霍竟然移情别恋?
  葛震霍目光一闪,热情顿时冷却了下来,他冷冷地说着:“当然是跟麦小姐取消婚约!不然我怎么娶幻笛?”
  “不——”幻笛急急跳起来,想抓住机会说清楚,向记者澄清一切都是葛震霍搞的鬼。
  谁知,他面不改色喜孜孜地笑着。“亲爱的,你醒了!太好了——这样正好,我们一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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