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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逃婚郡主-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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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忘朕?难以忘记朕对你的灭族只恨,想回来继续报仇?”

    “不是的……臣妾自知渺小如蝼蚁,怎么敢在陛下面前轻言复仇?臣妾现在只是花过雨。”

    景弘帝冷冷道:“就算你只是花过雨,那么这又怎么解释?行刺侮辱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他把三根落雨飞花针扔到花过雨面前。

    “这……”花过雨一头冷汗,就知道跟着月含羞胡闹一定会惹祸,这下好了,皇帝把假山后那件事算到自己头上,月含羞倒是推得一干二净,反正没证据,自己的飞花针却成了铁证,想跑都跑不掉。不行,她可不能坐以待毙,那丫头到无所谓,有无争护着,皇帝宠着,就算犯点错,也不会被深究,自己可不同,没背景没依靠,只有等死。对不起了小妹,这次只能你自己背黑锅了。

    “皇上圣明,千万不要责怪小妹,她只是一时调皮,才要捉弄那三人,要怪就怪臣妾吧,没能及时拦住小妹不要胡闹。”

    “哦?你是说,这件事是月含羞做的?据朕所知,她并不会武功,怎么可能将这飞花针射进对方穴道?”

    “这针的确是臣妾所发,小妹她只说被那三人欺负了,要教训他们一下,我这做姐姐的焉有不帮她的道理?臣妾若知道她玩得这么过分,一定不会帮她……”

    景弘眯起眼睛:“这么说,是朕错怪你了,这事儿应该找月含羞算账?”

    “我这做姐姐的没能及时制止他,是臣妾的错,陛下要责罚,就责罚臣妾吧,千万不要怪罪妹妹。”

    景弘神色和缓下来,问:“那么,月含羞跟他们到底是有什么过节,竟然要这般羞辱他们?”

    “这……臣妾不敢说。”

    “说!”

    “是因为,是因为……”

    “快说!”

    “夜宴刚开始,小妹便于其中那位陈留王三公子眉目频传,后来她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便找司宴的公公打听他,并让公公约三公子到假山后。然后小妹也去了,臣妾等了很久不见她回来,担心她酒醉出事,就去假山后寻找小妹,不想却看到他们四人衣冠不整……小妹看见我来,立刻称被他三人调戏,臣妾便施针相救。可当臣妾定住那三人后,小妹却转露笑颜,反而嘻嘻哈哈将他们的官袍、衣物都丢进水中,臣妾这才知道,他们不过是在一起嬉闹而已。臣妾本想劝小妹被闹了,谁知偏偏那个时候来人了,臣妾担心被人撞破会坏了小妹的名节,所以,赶紧拉着她就跑了,也忘了收针,后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景弘的目光有意无意看了黑暗的角落一眼,眯眼:“原来如此,这个月含羞,一向贪玩惹祸,可没想到会玩得这么大。”

第1071章 皇妃花过雨(15)() 
黑暗中,月含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过雨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惧承担责任,这事原本就是自己惹出来的,就算花过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也无妨,据实说就是了,为什么要撒谎,诬陷自己跟那三人大搞暧昧?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花过雨继续道:“是啊,小妹确实贪玩,许是年龄太小,现在的小姑娘,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天下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做了义父的女人之后,依然贪玩不收心,家人们有数次看到她和浩然在一起胡闹,有一次还让夫人撞破他们两个在床上打滚……后来,浩然只好带着女友远遁南方求药。这次她跟义父闹翻离开天下城,也是因为她跟城主纠缠不清,第一次被义父撞破后,依然不知道检点,两个人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城外幽会,被城主夫人撞破,义父一怒之下便冷落了她,另结新欢,两个人才闹得不欢而散。”

    角落里的月含羞听得心里一阵发寒,花过雨说的那个人是自己吗?不是那样,不是那样!她很想冲出去质问过雨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歪曲事实?为什么要如此抹黑自己?可,她被暴君封了穴位,根本动不了,无法发声,无法移动,连跟手指都动不了,何谈辩白、质问?

    景弘饶有趣味地听着,他相信花过雨所言月含羞与东宫浩然、东宫无声之间的暧昧存在,像月含羞那样美又那么不安分的女孩子,即使她不找绯闻,绯闻也会找上她。可是,怎么从花过雨嘴里说出来后,完全变了个味道?那是月含羞吗?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月含羞,如果说月含羞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可实在是太……

    景弘突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啊呀,恕臣妾一时失言,陛下千万不要当真,小妹还是小孩子,顽皮而已,或许现在她们这么大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不过是好玩而已。”

    “那么你呢?你会不会也把这种事当好玩?”

    “臣妾……臣妾怎么会把这种事当好玩?臣妾很守旧的……”

    “是吗?”景弘弯腰,伸手抬起花过雨的下颚:“朕也觉得,过份放纵的女人,总让男人把持不住,犯下错误。可是过份保守的女人,又总让男人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致。你属于哪种女人?”

    花过雨微微斜挑向上的眼角眉梢,透着十二分的妩媚:“臣妾应该是那种思想保守,身体放纵的女人。”

    景弘帝大笑:“你可真会夸自己!”

    花过雨的眼眸春波荡漾:“有句话,臣妾很想对陛下说,陛下能给臣妾个机会说出来吗?”

    “说说看。”

    “其实,上次泰山行宫一别后,臣妾就再也忘不掉陛下。”

    “这个,你已经说过了。”

    “臣妾喜欢陛下。”

    “什么?”景弘嗤笑:“喜欢朕什么?喜欢朕对你施以酷刑,把你打得不人不鬼,

第1072章 皇妃花过雨(16)() 
半死不活?还是喜欢朕把你当牲畜当母兽一样虐…待?”

    花过雨的眼眸变得迷离,声音充满渴望:“臣妾是属马的。”

    “据朕所知,你不属马。”

    “可是,臣妾喜欢属马……臣妾喜欢皮鞭亲吻肌肤的感觉,喜欢铁链的冰冷坚硬,喜欢血的味道,喜欢像陛下这样强壮的男人……”

    ……

    皇帝居然没了下文。

    眼前的女人,居然娉婷而起,徐徐解带宽衣,每一个动作都极至优雅。

    能把主动脱衣服这么粗俗直接的事,做得如此含蓄、优美、恰如其分的女人,景弘帝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跟花过雨比起来,他那些争相献媚的嫔妃,真是弱爆了……

    *

    暴君解开了月含羞的穴道,可她依然僵硬地待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景弘想抱她起来,却被她一掌推开,蜷成一团,紧紧缩进那个尖角里。

    这一夜,足矣颠覆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原来,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不仅仅是传说,不仅仅是发生在街头巷议里的话题中,不仅仅是别人的故事,这种事也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终于明白无争为什么那么痛恨被背叛,原来,那种感觉不是恨,而是痛,痛心的痛。

    这一夜,也让她看到了另一个“过雨姐姐”,那不再是她熟悉的花过雨,不是那个冷傲,优雅,要强的姐姐,那个女人是如此陌生,谎言从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美妙真实,还有她对男人做的那些事……那还是“过雨姐姐”吗?

    景弘再次想抱起她,被她抗拒:“放开你的手!滚开!别碰我……”

    她极端的反感激怒了暴君,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拖至光影下,恶狠狠压在御案上,卡住她的脖子:“月含羞,你输了!”

    “不!不是的!姐姐不会那样!那个不是我的过雨姐姐,你们在骗我!”

    “骗你的不是朕!而是你的‘过雨姐姐’,你把人家当姐姐,可人家未必把你当妹妹。现实就是那么残酷,也许你认为朕是暴君,无情无义,残暴可恶,但朕没骗过你,更没有出卖过你。”

    月含羞死命地挣扎,死命地想要掰开那只手:“放开我,我要当面问清楚!放开!”

    那个人岿然不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浑身脱力瘫软下来。才稍稍放松那只卡着她脖子的手:“你不会去问她的,当面拆穿,只会让你更痛。就像这样,残留一点假象,残留一点希望,残留一点回忆,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弄得遍体鳞伤,反目成仇?如果难过,就哭一场吧。”

    月含羞没有眼泪,只有心痛。当她决定离开无争那刻起,就发誓不再流泪。

    但她越是不哭,反而让景弘觉得更心疼。景弘认为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痛恨这个女人,和痛恨离歌一样,夺走了那个倾世的妖孽。这不过就是一场游戏,他跟无争之间的游戏。可他发现,自己有点入戏了。他一面把她逼上绝路,

第1073章 名声算个**(2)() 
名声算什么(1)

    一面却又总是忍不住想拉她一把,他喜欢看到她痛苦,却总不自觉地想要给她安慰。

    *

    中秋刚过,帝…都又刮起一股风,传闻,在皇宫的夜宴上,皇帝跟护国公主的姐姐偷…情,被公主捉…奸在床,公主呷醋生恨,挥刀重创伤了皇帝,差点要了皇帝的命。

    而真正的版本是,那一刻,月含羞觉得心太痛太累了,想要让它停下来休息一下下,随手摸到御案上的裁纸的银刀,刺向自己的心脏。当然,景弘是不会让她死去,挡了那么一下,争执中,手背被银刀割伤,只是很浅的一道口子,血都没流几滴。

    但,无论什么样的版本,对月含羞来说,都不重要。一,她不急着嫁人;二,她没打算做烈女;三,她也不是圣人。所以,名声对她来说无所谓,要名声干嘛?多累啊?还得整天想着怎么维护名声。

    她不想要名声,可有人替他着急,这不,太子妃一听到月含羞呷醋重伤的谣言,立马风风火火赶到公主府,一把抢过含羞手中的酒杯:“我的大公主,你还有心思喝酒?你知道外面把你说成什么样了吗?”

    月含羞微笑:“什么样?”

    “他们说你因为跟男人大搞暧…昧被无争少主赶出天下城,有来京城祸害男人了,中秋宴跟三个官员大搞暧…昧,还说你二姐跟皇上偷…情被你捉…奸,把皇上刺成了重伤……总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你怎么不辟谣?”

    “辟谣?辟什么谣?他们说得都没错哦,无争是说过不许我再回天下城,那三个官员是被我捉弄的,我也确实割伤了皇帝。”

    魏秋瑾眨眼:“可,那不是事实啊……”

    “事实是用来玷污的,没人喜欢清白的事实。”

    “可你的名声,都被他们给毁了啊!”

    “名声?什么是名声?要名声有什么用?就是一个累赘,现在没名声了多好,想干什么干什么,名声算个**!”

    魏秋瑾眼睛一亮:“名声算个球……这句话我喜欢!超级爆!”她低头闻闻杯子里的酒香:“嗯,好酒!来人,再拿一个酒杯来!”

    “干嘛?”月含羞一把夺过酒杯:“皇后娘娘不让你喝酒,是为了皇朝的千秋大计。”

    “去它千秋大计,自从嫁入皇家,我就没痛快喝过酒!馋死我了。好公主,就让我陪你喝几杯吧。”

    月含羞想了想:“好吧,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嗯嗯,下不为例!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母后说,皇上要行册妃礼,封你二姐为雨妃,就在后天,你要去向她祝贺吗?”

    “嗯,去。”

    “啊!你真的要去啊?”

    “为什么不去?她是我姐姐啊。”月含羞淡淡的。

    “可是……她抢了你的男人啊……”

    “啊?”月含羞愣了一下,忽然笑了:“你胡说什么呢?她什么时候抢我的男人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哪儿来的男人?”

    “啊?”

    *

    “啊?”魏秋瑾凌乱:“难道你跟皇上不是……”

    “什么啊……”月含羞笑得肚子都疼了,“瞎想什么呢?”

    “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皇上看你那眼神,就好像看着心爱的女人一样……”

    含羞摇头:“太子妃,我服了你了,皇上的眼神你都能看懂?”

    魏秋瑾松了口气:“哦,不是就好,我还在担心,要是哪天皇上突然封你做妃子,我该怎么称呼你,从朋友一下变成娘了……”

    “走开!没正经的……”

    魏秋瑾才不走开呢,腻着月含羞:“喂,问你个问题。”

    “又是什么破问题?太下流的问题本公主不解答。”

    “不是,很正经的问题——你跟无争少主,还会复合吗?”

    “……”月含羞犹豫了那么一下下,又是微笑:“都是过往云烟的,已经不去想了。”

    “真的不打算跟他复合?”

    “不。”

    “那好,我就可以放心大胆追求少主了,不算抢朋友的男人。”

    “啊?!”

    “啊什么,是你说不打算复合了啊……”

    “不是那个,是……你是太子妃啊,有夫之妇……”

    “哦……我忘了这个茬了……没天理啊!为什么会这样?无争少主可是我的梦中檀郎……”

    “噗”,月含羞把一口酒全都吐了出来,笑得肚子又疼。

    魏秋瑾歪着脑袋看她:“你怎么这么开心啊?我还以为你会很生气很哀伤呢……”

    “我干嘛要生气、哀伤啊?”

    “因为皇上跟花过雨……雨嫔……哦,你刚说过,你跟皇帝不是那种关系,自然不会伤心难过愤怒哀痛了……我猜,你还是忘不了无争少主。”

    “你要是再提无争,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好,好,不提了不提了,喝酒!”

    *

    册妃礼那天,月含羞也进宫表示祝贺。

    雨嫔搬进了以前宛嫔居住的溢香殿,里里外外布置粉刷一新,主色调换成了她最喜欢的烟蓝色,院子里的植物全部换成只开蓝色花的品种,就连鹅卵石小径也换成近似蓝色的石头。这番别出心裁的装饰,羡煞了多少后宫妃嫔,新来的雨嫔的确受宠不浅,居然能让皇帝大兴土木为她从新装饰殿宇。

    从内外命妇送给心册立嫔妃的贺礼上,可以看出这个嫔妃受宠的程度。显然,送给雨嫔的贺礼,已经远远超过一个嫔能接受的礼,直逼三妃。

    但雨嫔可不是傻傻的小姑娘,也不是嚣张的宛嫔,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她完全依靠姿色上位,没有深厚的家族背景,就算上溯家族,那也是被皇帝剿灭九族的叛臣,所以她格外小心,不能让这得来不易的名位毁在小节上。凡是超过一个嫔应该接受的礼,一律婉拒,只收自己能收的贺礼。对待所有道贺的妃嫔命妇,态度极为谦恭和气,就连七品采女,她也以姐妹之礼相待。

    月含羞的到来,让她很开心,不,准确的是“释怀”,外面坊间的传言她也听说了,

第1074章 名声算个**(3)() 
事实上中秋夜宴那晚她离开皇帝寝宫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月含羞,那么那些传言月含羞撞破了她跟皇帝的jian情因妒刺伤皇帝的说法又是怎么流出去的?无风不起浪的,就算那些流言再夸张,也应该有个蓝本,何况皇帝的手确实被刀割伤了,虽然伤得不是很重。

    她不是担心月含羞因妒刺伤皇帝,她是担心月含羞听到自己说的那番话,如果月含羞反目,那么对她将来的妃途将是致命一击。如果月含羞仅仅是看到自己跟皇帝偷情而愤怒,她是可以解释的,也相信凭月含羞容易心软的个性,一定能求得她的原谅,并且在今后还会无怨无悔地帮助自己。可如果月含羞听到了那番话,这姐妹可就做不成了,再善良的人,也不会傻到毫无底线的宽容任何事情。

    月含羞能来向她道贺,证明事情还没糟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无论月含羞看到多少她跟皇帝偷情的内容,她都可以解释。想想也可气,自己输掉了无争,现在好容易靠上一个皇帝,居然也要向月含羞解释,她是皇帝的妃子,而月含羞跟皇帝算什么关系?顶多也就是个暧…昧。凭她多年的经验,早看出来月含羞跟皇帝之间一定有暧昧,只是这暧昧到了什么程度嘛,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雨嫔把含羞留到最后,等道贺的人都走了,这才亲热地牵着含羞的手,从前堂转到寝室。

    月含羞微笑着让人把贺礼奉上,雨嫔看着那好大一个礼盒,问:“这是什么?”

    “姐姐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那我打开了?”

    “嗯。”

    雨嫔打开礼盒,里面金光闪闪竟是她多年梦想得到流光孔雀裙!整条裙子是用一千二百片精选的蓝孔雀翎毛以金线织成,流光溢彩,绚丽华贵,千金难求!只因这世上绿孔雀居多,白孔雀便已十分罕见,那蓝色的孔雀更是珍稀,所以,即使你出得起千金,也很难买到。

    “含羞,你是怎么弄到的?这可是我梦想多年却得不到的舞衣!”

    含羞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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