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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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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颜一刀逼开围在身侧的凤来阁帮众,轻身就向无杀迎了过去,他一指弹开无杀的长剑,左手就拉住了无杀的手腕:“跟我走。”

    无杀愣了愣,长剑转交左手,又要刺落,慕颜一把拍掉她的剑,厉声说:“我是你三叔的结义兄弟,是你长辈,你敢不听我话?”

    无杀愣住,慕颜拉起她就往外面冲去,我们三个现在所在的是凤来阁戒备最森严的机密之地,四周的帮众不断涌来,我只是挥动杨柳风勉强抵抗,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别说冲出去了,慕颜虽然自己可以出去,但是带着我和无杀两个人,就有点力不从心。

    我一边手忙脚乱的挡开攻来的长剑,一边瞥到我们四周都给围得严严的,只有通往凤来阁主居住的那个水榭前的一段路防备松懈,大概凤来阁帮众认为我们绝对不会往那里跑吧。

    “进水榭。”我叫了一声。

    慕颜会意,刀光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已经杀出了一条通道,我退进水榭,里面果然空无一人,我一把扯掉遮在密道开关上的字画,扳动机关,墙壁轧轧打开,所幸机关还能用。

    “进地道再说。”我对身后的慕颜说,反正也无路可逃了,密道里地形复杂,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慕颜点头,几刀把围上来的凤来阁帮众逼退。我当先钻入密道,进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透过水榭的珠帘正好远远的看到外面庭院中苏倩站在一个青衣人身旁低头汇报着什么,隔得远了,两个人的身影都很模糊,这就是迟迟没露面的凤来阁主了?

    我没多想,转身跑进密道。

    密道里依然还燃着烛火,下了楼梯,我推开第二道门,指着关押着风清的牢房:“把他放出来。”

    慕颜也不问原因,手起刀落,就把牢门上那根手臂粗细的铁链砍开了。

    风清拖着铁链跑到门口挥舞着双手大叫,慕颜补上几剑,把缚着他手脚的铁链也砍断了。

    我用手一指门外:“害你如此的凤来阁主就在门外,还不快去报仇?”

    风清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拖着犹自连在身上的脚镣手铐跑向密道外,只听嘭嘭几声,那是追进密道来的凤来阁弟子被风清击飞的声音,风清虽然已经半疯半颠,但毕竟是武当二代弟子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就算是胡乱出招,凤来阁的普通弟子也抵挡不住。

    混乱中我和慕颜无杀打开牢房的门,来到了外面的通道里,慕颜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不住的斩开铁牢门放出里面的囚犯,过了一会儿,他又斩杀了地牢里的狱卒,把搜到钥匙交给我和无杀开门,顿时快了不少。

    我们不停的打开牢门放出囚犯,地牢里马上就是一片混乱,囚犯们四处奔逃,凤来阁地牢本来就建的牢固,不怕囚犯滋事,又出于对保密方面的考虑,看守的狱卒并没有多少,这时候被慕颜斩杀了几名,其余的也给人流冲得不知去向。

    人潮里,慕颜拉我们两个躲到道路旁的一间囚室里,一片黑暗里我们三个互相握着手沉默着。

    现在外面的情况一定很混乱,刚才开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被关在地牢里人中有很多面孔都有些似曾相识,有几个我甚至一口就能叫出他们的名字,他们都是武林中的大派掌门或名动一方的大侠,其余的人想来也不是等闲之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凤来阁主把他们关在这里后并没有废去他们的武功,这么多江湖中的一流好手一蜂窝的涌了出去,就算凤来阁弟子再多,只怕一时间也应付不过来,我们只要等到外面激斗正酣的时候冲出去,趁乱逃离凤来阁就好了。

    在黑暗中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外面的吵闹声稍微小了一些的时候无杀有些冰冷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掌,她的声音很低:“我们只不过认识了一天,你就跑进来冒险,你是傻子啊。”

    我笑笑,也压低声音:“不是说好交朋友了,朋友有难,我要是撇下不管不是就太不讲义气了。”我说着,又笑笑:“再说了,这位慕堂主可怜巴巴的来求我救你,我也不好意思推托啊。”

    无杀拉着我的手紧了紧,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慕颜,这次算是我欠你的,来日定会还你。”

    我听得暗暗好笑,这句话无杀大概是想说的冷傲一点,可是听出口的口气,委委屈屈的更像个小媳妇。

    那边慕颜“嗯”了一声,走到门口说:“人散尽了,我们该出去了。”

    他话音未落,门外一声叮当,一根铁链夹着劲风挥向了他。

    慕颜一把抓住铁链,我和无杀连忙出来察看,看到门外的过道里站着一个鹑衣百结披头散发的老人,正气咻咻抓着铁链的另一端,厉声问:“你是什么人?来抢我宝藏?”

    凤来阁换了阁主之后把总堂从巨鹿移到金陵也不过是近半年来的事,这个园子还是刚刚改建,估计连这个地牢也是由地窖之类的场所改建,被关在这里的囚犯最长也不会超过半年。刚才跑出去的那些囚犯身上虽然污秽,但衣料都还半新,这位突然跑出来的老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不但连本色都看不出来,还破烂成一条一条,也不知道是穿了多少年没换过。

    那老人看我们不回答,把铁链从慕颜手中夺出,提在手里抡得虎虎生风,提高了声音质问:“你们究竟是谁?如何知道这里有宝藏?不说,我就叫锦衣卫来拿下你们,等给你们上了杖刑,看你们招也不招!”

    我见他疯得厉害,又说的有板有眼,就开玩笑说:“你是谁?能指挥得了锦衣卫?”

    那老人挺胸凸肚,大声说:“我是领侍卫内大臣李笑我,奉旨在金陵看守宝藏,我怎么指挥不了锦衣卫?”

    我大吃一惊,李笑我是宏青的父亲,汝阳侯一品殿前带刀上一任的随行营统领,兼任着负责紫禁城安全的领侍卫内大臣,随行营的公文记载上李笑我二十年前就在出外公干的时候殉职了,怎么这个老人会自称是李笑我。

    慕颜不知道这段往事,好笑的问:“噢,你是领侍卫内大臣大人,那你看守的宝藏是什么?”

    “宝藏是什么?”自称是李笑我的鹑衣老人眼中流露出一层迷茫之色,随即果断的摇头:“宝藏是什么不能说,宝藏就埋在这间密室里,是什么不能说,不能说!”

    我忍不住翻翻白眼,这间密室里有的只是带着镣铐的武林豪杰,看来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疯。

    慕颜也觉得好笑,挥手说:“好了,咱们快走吧,等阁主把局面控制住就晚了。”

    我摇了摇头:“不行,这个人是我朋友的爹,要带他一起走。”

    慕颜失笑:“带这个疯老头子一起走,你也太多管闲事了吧。”

    我白他一眼:“你请我来救无杀的时候怎么没说我爱管闲事?”

    慕颜立刻噤声,我向犹自挥舞着铁链向我们示威的李笑我挥手说:“别吵了,我们带你走,怎么样?”

    李笑我愣了愣,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成,不成,没有万岁爷的圣旨,我死都不能出去。”

    给你下圣旨的睿宗皇帝早就入土九年了,我又好气又好笑:“好,好,我就是带了圣旨来的,万岁爷召你回去了。”

    李笑我这时倒不糊涂了,瞪着眼睛问:“圣旨在哪里?拿出来我看看。”

    我只好说:“万岁爷下的是口谕,快跟我走吧。”

    李笑我只是摇头:“不成,不成,即便是口谕,万岁爷定然还会让人稍来信物,我不信。”

    我哭笑不得,这位老大叔该清醒的时候不清醒,不该清醒的时候还真挺清楚的。

    李笑我摇着头,把目光移到了我手上的杨柳风上,瞪大了眼睛:“杨柳风?”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翻身单膝跪了下去:“微臣李笑我,参见皇后娘娘。”

    我也给他吓了一跳,时间紧急,我马上就顺水推舟的说:“好了,这回信了吧,万岁爷让我来接你出去,快走吧。”

    李笑我拍拍膝盖的灰站起来:“惊动皇后娘娘亲身前来,微臣惶恐,微臣惶恐。”

    居然还把能把套话说的一板一眼,我突然很想踢这老大叔一脚。

    拽起李笑我,我们一行四个人飞快的找到出口走出地道。

    从假山旁的杂草丛里爬出来,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我们只不过是在荷塘的另一侧,不远处就是隔塘相望的水榭,在地道里绕了那么久,居然只绕了这么点路。

    幸好地牢外的情况就像所料的那样混乱,到处都是混战着的江湖豪杰和凤来阁弟子,零星还能看到几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我们三个人,再加上一个疯癫的大叔,很容易就从凤来阁的大院里混了出来。

    出了大院还是未牌时分,街上的行人如织,慕颜和无杀一身沾血的劲装,我穿一身粉红轻纱手里还提着剑,李笑我就更不用说了,我们这四个人想不惹眼都不行。

    无杀犹豫了一下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托腮考虑了一下:“去楚王的别院暂时避一下怎么样?”

    “去金陵行宫更好一些吧,驻守有朝廷的官兵,就算是阁主,一时间也不敢进去找人。”慕颜突然说。

    “好,这主意不错。”我拍手附和,马上觉出不对:“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提议去行宫避难?”

    慕颜一笑:“看楚王和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的身份绝非平常了,今天又见你执意要带随行营副统领李宏青的父亲李笑我出来,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都把话说这么明白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摊了摊手:“那好,就去行宫先躲上一阵吧。”

    我们已经打算好了要去金陵城外的行宫,但是我们没想到凤来阁主还留了一招。

    就在金陵城外不远的密林中,数百名弩箭手把强弓撑满,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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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那个,焕焕本来就是在等待复活的……伊在后台也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这个,留言的大大,俺知道等文是一种煎熬,挤文也是一种煎熬啊……

    大家亲个,心情愉快^^(注:该吻是给女同胞的,男同胞请自觉拒收,谢谢。)

下卷:杨柳风篇 凤来阁主

    一个白衣人从弩箭手身后转了出来,他把手拢在袖子里,一脸似有似无的笑,微迷的眼睛里竟然泛着浅浅的冰蓝:“是莫堂主啊,阁主命我在此堵截从地牢中逃出来的囚犯,没想到囚犯没等到,却把莫堂主等来了。”

    在这里等着堵截从地牢中逃出来的囚犯?我们从地牢里出来就马上赶了过来,他们怎么就有时间在这里好整以暇的布好弓箭手等着堵截逃出来的人?

    想到这几天的事,一瞬间,我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凤来阁主召我进入他的书房,就是要给我机会发现书房内的通道,等到我们被围困在水榭前无路可走的时候,我自然会想到要逃到地道里去,以我的性格,为了制造混乱逃跑,会放出所有的囚犯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早就布置了人手在这里等着堵截那些逃出的人。

    我觉得嘴里有些发苦,因为这至少意味着两点:一、凤来阁主早就知道了我是慕颜安插进去救无杀的人,二、他仿佛对我的脾性作风很了解。

    慕颜笑得轻描淡写:“聂堂主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那白衣人就是凤来阁巨鹿分堂井木堂的堂主聂寒容,他也笑:“还好,还好,听说慕堂主前几日和崆峒派第一高手文离绪对决受了重伤,不知道现在如何?”

    慕颜笑:“聂堂主很关心?”话音刚落,刀光一闪,他手里的短刀迸了出去,直取聂寒容颈间。

    聂寒容的袖子里蓦的射出条条银光,宛若一朵重瓣的银菊粲然绽放,双臂张开,他手指间的银线纷叠射向慕颜。

    清冷如水的刀光铺洒开来,银菊雾一般遽然消散,疏忽间慕颜的快刀已经攻到聂寒容身前,聂寒容轻身避让,手指微动,银线根根交错,嘶嘶作响,纷乱如光丝般的银线已经又迅捷的卷向慕颜。

    聂寒容是华弦门的传人,这一门的门人所用的武器都是极细极韧的钢丝,因之极细,也就极利,轻易就能切割肌肉,聂寒容是华弦门不世出的英才,未入凤来阁前就是江湖中排名前十的杀手,也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不明不白的就丧生在了他这一手银华弦下。

    慕颜短刀疾回,刀刃嘶声切割在银丝上,银线只被阻隔了一瞬,“哧”的一声,削金断玉的钢刀竟然寸寸断裂开来,趁着这一瞬,慕颜翻身而起,堪堪躲过了交叠而来的银线。

    几片黑色的布料和着血滴从空中飘落,慕颜看也不看手臂上被划出的新伤,向这边伸出手说:“拿剑来。”

    无杀醒悟过来,正要把手中的长剑抛过去,我拦住她,把手里的杨柳风抛向慕颜:“我的剑好,用我的。”

    慕颜接住杨柳风,聂寒容手里的银丝步步紧逼,早已根根弹了过来,刚刚慕颜一进一退,恰巧就把聂寒容从箭阵一侧扯到了箭阵前,现在那些弓箭手如果要想拉弓射我们,就要先射穿聂寒容和慕颜了。

    杨柳风是软剑,以柔克柔,一时间也阻住了银丝的攻势,满天银光流转,剑影丝阵之间竟然看不清慕颜和聂寒容的身形。

    那边打得正急,我这边倒是安静,李笑我自从出了城就乖得很,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也不说话,在地道里的威风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无杀则一直低头不语,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料想慕颜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危机,就拉住无杀和李笑我,转身向金陵城中跑去:“我们进城。”

    进了城行人如织,就算凤来阁有再大胆子,也绝对不敢在闹市中放箭滥杀无辜,既然不敢放箭,那么我们就有的是机会混入人群中遁走。

    我们没跑出几步,边跑边向后看的无杀突然“啊”了一声,停住脚步。

    我不回头不要紧,一回头肉都快疼掉了,我借给慕颜用的杨柳风竟然已经断成了两截,长剑断了之后慕颜立刻就有点左支右拙,握着半截断剑勉力抵挡五孔不入的银丝。

    我还没说什么,慕颜拼力对敌,危急中居然还抽出空埋怨:“什么你的剑好,还不是一样断成了两半儿?”

    我鼻子都快气歪了:“放屁!好心好意把剑借给你,你功夫不精让人家把剑削断了还敢怨我?”

    慕颜这会儿更加狼狈,身上多了几道伤口,衣衫破损,肌肤又裸露出来了不少不说,连俊秀的脸颊上也给划上了一道伤口,血流披面,添了几分狰狞,他分不出神来跟我说话,且战且退,越退离那排闪着寒光的箭弩越近。

    聂寒容轻笑出声:“慕堂主,今天你怕是赢不了我了,怎么样?乖乖的跟我回去见阁主?”

    慕颜啐了一口,笑:“娘娘腔,还真敢夸海口,想绑我回去?你还早十年!”

    聂寒容形貌秀美,举止之间是有些女气,他大概也最厌恶别人叫他“娘娘腔”,怒极反笑:“慕堂主,这可是你自寻死路。”他突然一个翻身跃到了整排弓箭手身后,手上的银丝簌簌有声,依然挡在慕颜身前。

    这时如果弓箭手突然放箭,就算慕颜有三头六臂,只怕也躲不过去了。

    我身边白影一闪,无杀已经拔剑冲了过去,这傻姑娘,我惶急的去拉她的袖子,耳朵里听到聂寒容蓦得清冷下来的声音:“放……”

    “咄”,羽矢破空的声音仿佛撕裂长空,不是那些弓箭手射出的箭,有一支羽箭从我们背后射来,直穿透如雨般的线幕,擦过聂寒容的脸颊,带着闷响没入了他身后的水杉树,箭尾犹自轻轻颤动,几缕银线从空中慢慢滑落,这破空而来的一箭竟然截断了聂寒容的银华丝。

    马蹄声得得,一骑轻骑越过我们,悠然的走到一排弓箭手之前,萧千清一身胜雪的白衣,修长白皙的手里握着一只乌黑的强弓,更衬得肌肤如玉。

    他用弓背轻轻挑动落在肩上的发带,笑得清雅:“难得本王有雅兴出城狩猎,怎么今日金陵不但城内闹腾得厉害,连城外也有人挡道?”

    狩猎?我回头看看,萧千清身后果然跟了一队甲胄整齐的亲兵,一个个表情肃穆,颇具威严,不过狩猎……有人狩猎也轻衫缓袍,穿的好像要去喝茶一样?

    萧千清话音刚落,马上有个络腮胡子的军官策马上前,立剑大喝:“辅政王千岁在此,前方何人,好大的胆子,还不赶快让道?”

    聂寒容手上还抓着那几股被截断的银丝,他轻轻一笑,收线站在道旁,挥手令弓箭手退开,躬身说:“草民们正在些私人恩怨上纠缠,无意间惊扰千岁大驾,还望赎罪。不过江湖间的恩怨纷繁复杂,牵一发而动全局,千岁若要插手,只怕要大费些心思不可。”

    萧千清哼了一声:“本王才不管你们那些琐碎事务,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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