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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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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定立尊号,主持祭奠,都要你在场才行。”萧千清声音平淡。

    我倒了杯酒灌下去:“还有多久修好?”

    萧千清拿过酒壶也给自己倒了杯酒,金黄色的液体在杯盏中流转承合,摇曳出一点水光,他用手指抚着杯沿:“晋州竹叶青,这小店里倒是有好货色。”

    我低头没说话,从什么时候起,我喝酒就只喝竹叶青了,晋州上好的竹叶青,颜色金黄,河北的竹叶青,颜色淡绿,江南家酿的竹叶青,颜色浅碧,一杯杯的在我手中的酒盏里晃动,凉凉的滑到我的喉咙里去,都是竹叶青,也许因为那个人,最喜欢的酒是竹叶青罢。

    “你还在想着他?”萧千清嘴角噙着淡笑,话轻松的就吐了出来:“都已经死了半年,是时候忘了吧。”

    我放下筷子站起来:“这顿饭多些款待,等陵墓修好,需要我回去,派人来通知就好了。”

    我提起被我放在桌边的金背大刀,转身就走,沉甸甸的大刀握在手里,有种莫名的安心,我总算明白那些刀法差的人,为什么会喜欢用这种华而不实的大刀了。

    从萧千清那里混了顿饱饭出来,并不代表着顿顿都能有饱饭,快到子时了,我还在大街上晃悠,不单单是因为我没钱住店,还因为我肚子又饿了。

    这会儿已经夜禁,我避开巡夜的皂隶,两眼放光的在空无人烟的街道上走来走去,期望着瞎猫撞到死老鼠,能够碰巧看到过千红。

    又转过一道街口,还真就在一条巷子口看到一个疑似过千红的人影,一闪就进了箱子。

    我不敢大喝招来皂隶,快步追过去,巷子很短,居然是个死巷,我惊喜地向巷子尽头站着的那个人影掠去。

    趁着月色一看,真的就是过千红,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过千红的眼睛直视前方,神色很古怪,喉咙里咯咯了几声:“琉璃醉……凤来阁……”

    他的眼珠凸出,再没了声息,我松开手,他的身子僵直的向后倒下,口鼻里缓缓流出几道鲜血。

    他是被人下重手震碎五脏,现在已经死了。从我发现过千红在巷口,到我赶来,那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击死过千红,脱身走了。

    过千红到底想说什么?琉璃醉?凤来阁?又和这个帮派扯上了关系?

下卷:杨柳风篇 钟无杀

    凉风习习,皂隶杂乱的脚步声从巷口传来,如果让他们看到我正现在过千红的尸体旁,这个杀人凶手的罪名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我翻过巷底的矮墙,在墙下俯好,墙下是一个花坛,花木间的空隙不大,我无意间一动,居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那边传来一声闷哼。

    我警觉,低喝:“谁……”

    我的嘴马上给一只手捂住,皂隶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墙外,我连忙摒住呼吸,身后那个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也低了下来。

    皂隶们喧闹一阵,在附近搜寻了一下,一无所获之后就把过千红的尸体抬走了。

    火把的光芒渐渐远去,皂隶们走远了,我身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大咳,那人放开捂着我嘴的手,依在墙上剧烈的咳嗽。

    我借着月光打量他:一身月白的长衫,胸前有些血迹,清俊的面容惨白,随着咳声,身子有些颤抖。

    “伤到肺了吧。”我从怀里摸出一块手绢递过去,自从在养心殿做过宫女之后,我一直随身携带手绢。

    他把手绢接过去,艰难的说:“谢谢……”

    我等他咳嗽稍定,问:“过千红是你杀的?”

    他竟然轻笑了起来:“小姑娘,这事我劝你最好不要管,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为什么我管不了,这事牵涉到什么很有权势的人?”我问。

    “你想套我的话?”他笑起来:“赠帕之恩,我记下了,我是凤来阁慕颜,后会有期。”他说完,纵身跳出墙外,虽然重伤在身,但身法依然潇洒利落。

    我摸摸鼻子,这个什么慕颜看起来似乎是个高手,不是我的三流功夫能够对付的。

    我的功夫的确很差,半年江湖行走下来也没什么长进,但是,有谁说过功夫差的不能管闲事?

    我在金陵城里打探有关琉璃醉的消息,从街头巷尾问到茶馆花楼,凡是被我问到的人,无一例外的摇头说“从未听说过什么琉璃醉”。

    过千红临死前留下的这个哑谜还真难猜,从早上一直打听到中午,还是没有什么眉目。我把过千红的那把金背大刀拿到当铺里当了几两银子,然后买了个肉夹烧饼在街边啃。

    一个烧饼没有啃完,眼前就跳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昨天跟我抢过千红的那个少女,她用手指着我,老实不客气的劈头就问:“你抓到过千红没有?”

    我扬扬手里的烧饼:“抓到领了赏银,还用在这里啃烧饼?”

    她长嘘了口气:“这就好。”

    “可惜的是过千红已经死了。”我笑笑继续说。

    “什么?”那少女扑上来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死了?”

    我点头,她松开我的衣领:“唉,看来只有另找一个人抓了。”说着拍拍衣服,就要转身离开。

    “唉,”我叫住她,随口问:“你听说过琉璃醉吗?”

    那少女的身子僵住,猛地回头,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琉璃醉?”

    我打了个响指,还真让我撞上了,我过去一把搂住那少女的肩膀:“我叫凌苍苍,你叫什么?”

    那少女戒备的看着我:“你想干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自报家门:“我叫钟无杀。”

    这次轮到我愣了:“你是宣化钟家的人?”

    那少女点头,挑了挑眉,明艳的脸上多了层傲气:“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宣化钟家第十七代长女。”

    宣化钟家是武林中少有的传承十数代而没有衰落的武林世家,每代不能说人才辈出,也总有几个子弟在江湖中颇有侠名,累代下来,宣化钟家就成了江湖中无人不知的名门望族,很受敬重。除此之外,宣化钟家还是江南一带数一数二的绸缎商,家道殷实。而宣化钟家子弟无论男女辈分,名字里都会有一个“杀”字,据说是先代家长为了告诫后世子孙不得滥杀,才在名字里加上“杀”字以示警戒的。所以那少女报出名字,我就知道了她是宣化钟家的人。

    但是宣化钟家在两个月前已经惨遭灭门之祸,据说那天夜里,一把突如其来的大火把钟家大宅烧成了一片废墟,而钟家阖府上下,竟无一人从火中逃出,全都葬身火窑。这也是近段江湖中最大的疑案,不少人暗地里议论,都把矛头指向了势力正咄咄逼人的凤来阁,流言越传越凶,凤来阁也不出面澄清。依凤来阁主一向狠辣不留余地的行事作风来看,这事也的确有可能是凤来阁的手笔。

    想到这里,我笑笑:“原来是钟大小姐,怎么钟大小姐反倒在替仇人办事?啊,听说每个把通缉犯人捉到凤来阁的侠士,凤来阁主都要亲自面见,颁与银两,钟大小姐是在等这个机会手刃仇人吗?”

    钟无杀没想到我居然随口说出了她的用意,乌黑的眼睛瞪得溜圆,一记手刀就劈了过来:“你是谁?怎么知道?”

    到底是宣化钟家的人,功力比我扎实深厚多了,我把手里没吃完的烧饼扔掉,疾退一步险险避开,哭笑不得:“我能是谁?我就是个吃悬赏银子过活的。大小姐,你这层用意连我这种人都看得出来,你以为凤来阁主是傻子么?”

    说话功夫,钟无杀已经向我攻了七八招,这时候把手掌悬在我脑门上不动,她脸庞胀得通红,狠狠瞪了我一眼,收回手掌,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我连忙追上两步:“唉,我还想问你琉璃醉是怎么回事呢?”

    钟无杀并不停步,快步走向路旁的小巷,我追过去:“别走,别走,告诉我琉璃醉是怎么回事?”

    我们已经走到了狭窄无人的小巷里,钟无杀忽然转身抓住我的领子把我按在墙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很好看破?你觉得我才是个傻子?你来告诉我,除了这么办,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杀了那个混蛋?啊?”

    她嘶哑着声音低喝,粗重的鼻息一下下喷在我脸上,我看着她一点泪光也没有的眼睛,我明白,那些最深重的悲哀并不能化成眼泪,那个时刻眼眶涩的疼痛难忍,世界就像死了,但是你偏偏哭不出来,该死的连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

    我把眼睛别过去:“对不起,我爱嘲笑人的臭毛病又犯了,真是臭毛病,改不了了。我其实挺喜欢你的,你豪爽,一点也不像别的姑娘一样爱扭扭捏捏,我们交个朋友吧。”

    钟无杀甩开揪着我衣领的手,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她仰头看天:“我看你也不算太讨厌,喝酒去?我请客。”

    我马上顺势挽住她的胳膊:“说好你请客,走!”

    “给根竿子就顺着往上爬啊。”钟无杀笑骂,她甩了甩头,有点光亮在她眼角一闪而逝。

    我也笑,和她勾肩搭背的向最近的酒馆走去。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钟无杀成了朋友,我们在那个光线昏暗,酒桌上满是油渍的小酒馆里一直喝酒喝到天黑。

    天色昏暗后酒馆显得更加逼仄,我们都有些醉了,钟无杀拿了根筷子敲着桌子唱江南乡间的俚曲,她一个钟家大小姐,居然懂很多诙谐恶俗的小曲,男欢女爱情色相思一支支的唱出来,句句都能听得夫子大夫变了颜色。这个家伙,她父母兄长还在的时候,她绝对不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在一边击节叫好,不是和上一句。在外人眼中,这两个姑娘一定像疯子。

    疯子就疯子吧,这世上能有几个人此生有福气疯得这么无所顾忌?

    唱到筋疲力尽的时候,钟无杀趴在桌子上晃着手里酒坛,梦呓似的说:“你知道琉璃醉是什么吗?琉璃醉是这天下最好的酒,香醇如琼浆,一滴忘忧,我小叔藏了一坛,然后那些人就来了,抢走了酒,杀光了人,一把火烧了房子,不过是一坛酒而已,不过是一坛酒。”

    我和她一样趴在桌子上,没有说话。

    眼神迷离间,我的视线里多出了一个人,是慕颜,昨天晚上的那个年轻人。

    他换了身干净的青衫,负手站在桌前,目光淡定柔和。

    他把钟无杀从桌子上扶起来,伸指在我脖子上一点,我眼前顿时一片昏黑。

下卷:杨柳风篇 花魁

    “咯吱,咯吱。”马车晃了两下,终于停下。

    我头疼欲裂,朦胧间觉得的嘴巴被撬开,一道微苦的药水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半睡半醒的,有人把我抱下马车,接着一只手摸索的解开我的衣衫,身上一阵热一阵冷,耳朵里听到水声哗哗,有水珠溅在我脸上,水声消失,又有人开始摸摸索索的给我套上衣服,紧接着我就到了一张床上,绸缎柔凉的贴上肌肤,被褥松软温暖,还带着些淡淡的太阳气味,我脑袋沉重的好像石头,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声音炸雷般的响起:“起来,懒骨头,还没睡够!”

    我被惊的连忙坐起来,撑起头揉揉眼睛,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举着一袋水烟站在床前,一双锐利精明的眼睛瞟上瞟下,不住的打量我。

    我没少穿着男装跑到妓院里泡姑娘,马上依据经验判定,她是一个老鸨。

    我又不是你妓院里的姑娘,跟挑猪肉一样的看着我干嘛。我正想开口问她我怎么会在这里,那老鸨却走过来一把把我扯下床,捏着我的胳膊啧啧连声:“瞧这肌肤,瞧这身段,却不好好保养,真正暴殄天物,暴殄天物。”说着很果断的下令:“往后每天晚上用花露泡澡,一日两餐,每餐只准吃蔬菜,不准吃肉!”

    这是跟我说的?我抬头看了看,陈设华丽的屋子里只有我和这个老鸨两个人。

    “打扮打扮今天晚上就接客吧,”那老鸨依然在喃喃自语:“我五十两银子可不是白花的。”

    “我姓宋,宋妈妈就是我了,说了也不能指望你会叫我一声宋妈妈。”老鸨宋妈妈嘟囔,晃了晃带满硕大金戒指的胖手,转身向门外走去:“不是看着脸蛋实在标致,五十两银子我也不舍得花,跟我来四处看看,熟悉熟悉。”

    什么五十两银子?难道我让人五十两银子卖给了这个老鸨?我忍不住笑,也太离谱了,我张口准备喊住前边走着的宋妈妈,冲口而出的气流却变成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啊……”

    宋妈妈不耐烦的转头看我:“还不快跟上?嘴巴是哑的,难道耳朵也是聋的?”边说边向我晃晃手:“杀千刀的牙婆,难不成真是聋子?”

    我翻翻白眼,我又不是瞎子,你晃什么手?连忙点头示意我听得见她说话。

    宋妈妈松了口气,转身领着我出门。

    我跟在她身后暗暗活动了一下手脚,筋脉和内息都没有异常,也就是说我随时都可以把这个妓院砸了扬长而去了。

    但是,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慕颜吗?他是什么用意?为什么要用药物使我失声?钟无杀又到了那里?

    我一边想,一边听前面宋妈妈向我介绍妓院里的状况,宋妈妈每向我介绍一句,就要有感而发的感叹上几句,什么官府的赋税越来越重,什么州府里的官差来喜欢赊账又不敢不给他们赊,什么好生意都叫别家妓院的几个小妖精抢光了,什么牙婆手里的姑娘越来越难买,都是些不入眼的货色……

    我听着听着,倒是听出来这家妓院不过是金陵城内一家二流的妓院,近几年来由于没有拿得出手的头牌姑娘,经营还颇有些艰难。

    宋妈妈正感叹,突然回头扳扳我的腰眼,捏捏我的手:“会弹琴吗?会跳什么舞?”

    弹琴嘛,小时候我爹还真请过一个名噪一时的国手来教过我琴技,虽然我总是偷懒不学无术,好歹也算通点门路,跳舞的话,舞剑算不算?

    我懵懂的点点头。宋妈妈脸露喜色:“我一看满身书卷气,就知道是落难的大家闺秀,果然是有教养的闺女,这下五十两银子值了。”

    满身书卷气?她用那只眼睛看到的?满身草莽气还差不多。

    听宋妈妈说话的时候,我又暗暗的试着发音,结果喉咙里的气流来来去去,就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说话间到了正堂,妓院白天歇业,大堂里只有几个小厮正在打扫布置,透过雕花门,我看到街对面大门前站着两个劲装护院的庭院,马上就决定不管是谁出于什么用心把我送到这里,我都要顺水推舟,在这里呆下去——那个黑木门上方悬挂的朴素木匾上清晰的刻着三个字“凤来阁”。

    这家妓院竟然是在凤来阁总堂对面的。

    终于等到暮色四合,院门口的红灯笼高高挂起,灯影幢幢里才子骚客摇着纸扇三三两两的踏进院来,对了,这家妓院叫逐欢楼,这名字我喜欢,妓院原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总比叫什么聚香院汇芳楼要直接明了的多。

    宋妈妈急着要银子,今晚就让恩客竞标给我开苞,因此在大堂里设了高台,放置了桌椅琴具,预备让我展示琴艺舞技的。为了竞出个好价钱,宋妈妈对我的妆容也十分在意,亲自操刀给我化妆,我从小到大对化妆的事一窍不通,在紫禁城里是任由专司其职的宫女给我打扮,在这里也是听任宋妈妈摆布,化好了无意间瞟了一眼镜子,居然吓了一跳:这个容光逼人,妖艳的几乎让人不敢直视的女子是我?

    妆扮完毕,我穿了件坦胸的轻红薄纱长裙,一柄团扇半遮脸颊,从楼上下到大堂里去。

    刚拾步下阶,就听到大堂里一片抽气声,满座恩客的眼睛直直看过来。没进紫禁城以前,我是穿着男装乱跑的假小子,进紫禁城以后,那些人哪儿敢抬头直视我,我还真不习惯给人这么看,浑身都有点不自在。幸好在宫里历练出来的教养仪容不是假的,雍雍容容的一步步走下来,顺着红毯登到大堂正中的高台之上。

    高台上下以及我刚刚走过的楼梯红毯两侧都摆满了怒放的蔷薇,浓郁沉醉的花香满室萦绕。宋妈妈还算有点眼光,知道我这样子绝对不配淡雅高洁的兰花茉莉之类,索性就弄了这种艳丽的花来。

    在琴边坐下,先不说弹什么曲子最应景,开始苦思指法,想了半天,抬头看到恩客都屏息静气,脸露崇敬的看着我,不会是我这苦思冥想的架势摆得太高深,让他们以为我是什么不世高手了吧?

    揣摩一下,境界高远的估计我弹不出意蕴,情情爱爱的免谈,还是弹首快的吧,噼噼啪啪下来(某谢:你以为放炮么?),错了也不怎么听得出来。想到这里,连音都懒得试,抬手呛然一声,一首《将军令》挥了出来。

    多年不摸琴,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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