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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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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脸色凝重,忍不住问了一声:“郦先生,有救吗?”

    郦铭觞瞥了我一眼:“有是有,不过要一片你心肝上的肉做药引,你肯吗?”

    郦铭觞虽然喜欢开玩笑,但是这句话说得一本正经,我迟疑的问:“真的?”

    他挑了挑眉:“我郦铭觞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你跟他,只有一命抵一命,断无全活之理了,你肯吗?”

    “那就拿去吧……”我冲口而出,话刚出口就开始后悔。

    那边郦铭觞果然拈着他的胡须摇头晃脑:“说笑,说笑,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药引?”

    又被这老头儿戏弄了,我眼前一阵昏黑,不是看着萧焕还要他救命,真想一只手掐死他。

    郦铭觞听完了脉,又望闻察探了一番,点了点头说:“实在太凶险,我也没有十分把握。”

    “这么说就是有七八九分把握了?”我高兴的一把抓住他。

    郦铭觞拍了拍身上的长袍:“那是当然,想我郦铭觞是何等人物,想当年在江西,那家当家的已经停尸五日,我都开棺把人救了回来,那家人都以为诈尸……”

    “行了行了,你的光辉往事我早听一百遍了,还是快救眼下这个吧。”我连忙打断他。

    郦铭觞不慌不忙的站起来:“他的症结在毒气淤积五焦,因而经脉堵塞,阴阳不济,血气聚集在丹田,不能疏通,寒最伤血,偏偏这小子为了少伤气力强自把寒气压了下去,当真是胡闹的厉害,还敢说是我的弟子,自己的命都快弄丢了。”说着摇头思索了一下:“不对,不对,依这小子心肺损伤的情况来看,他决计撑不了这么多天的,有谁帮他疏通血脉了吗?”

    “大概是我吧,”库莫尔接口:“他倒在床前时,我看他没了呼吸,就在他背上拍了几下,结果他咳出一口黑血,呼吸就有了。”

    “这就对了,”郦铭觞褒奖的拍着库莫尔的肩膀:“做得好,这小子这条命,最起码有六成是你救回来的。”

    库莫尔苦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痛悔。

    郦铭觞微一沉吟:“办法不是没有,不过要废点功夫,库莫尔,你大营里可有供士兵做饭的大锅?”

    “有啊。”库莫尔随口答应,一时没发觉郦铭觞已经对他直呼其名了。

    “找一口过来,就支在这个帐篷里,添上水烧热。”郦铭觞说着:“再用木板牛皮钉成一个与之匹配的蒸笼。”

    “这是干什么?”我听得晕晕乎乎,连忙问。

    “把那小子放上去蒸热啊,他现在四肢里的血脉都僵死了,不先热回来,救回命也是废人一个。”郦铭觞拈着胡须说。

    “那个,上笼蒸穿不穿衣服?”我逮住其中的关键之处,赶快问。

    “那是当然,身上有一丝一毫的织料阻止热气宣泄,那小子就危险了。”郦铭觞说着,淡瞥了我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姑娘,我不要你帮忙,你这把力气,怎么扛得动一个大男人,还是老老实实躺床上养你的箭伤去吧。”

    “好啊,好啊,”敏佳在一边高兴的拍手:“我来帮忙扛小白,我一定能扛得动。”

    “敏佳公主也算了,男女授受不亲。”郦铭觞说着,又拍了拍库莫尔的肩膀:“有库莫尔就好了。”

    “这位先生,不要老是直呼我的名字。”库莫尔终于觉出了道道,颇有些无奈的说。

    “是吗?那我叫你什么?我就从来没叫过那小子名字,老是喂,哎,臭小子过来。我怕你听不明白,跟你客气客气。”郦铭觞继续拍着库莫尔的肩膀。

    ‘“跟我客气……”库莫尔微微抽搐着脸颊。

    “郦先生,不能让库莫尔扛,”我连忙插嘴发言:“他有断袖之癖,前两天还拉着那小子又摸又抱,不能让他扛。”

    “难道让我这一把老骨头扛?”郦铭觞吹胡子瞪眼:“断袖之癖又怎么样?库小子,不用管她们,郦先生我赞成你搞断袖。都在这儿废话,还要不要救人?快点去准备。”

    这次倒是他先急了。敏佳得令一溜烟的跑出去吩咐人去了,库莫尔还愣在当地,脸色有些发青:“库小子……”

    大锅和大笼很快就准备好了,为防我和敏佳偷窥,郦铭觞还专门让人在帐篷里扯了一道帷幕。

    这老大叔,干嘛跟防贼一样的防我们。我蹲在床上咬着被角:哪门子道理,这还是我自己老公,我想看看自己老公的裸体都不行,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什么世道嘛。

    敏佳坐在床边,时不时就要跑到帷幕边扒着缝看一看,然后再折回来:“苍苍,小白长这么好看,光身子一定也很好看吧。”

    我闷闷的应了一声:“嗯,他做你男宠时你不是看过了?”

    敏佳眨眨眼睛:“你是他妻子,你也应该看过才对啊?”

    “晚上黑灯瞎火哪儿看得清,而且每次我都很紧张,怎么敢仔细看。”现在有点痛悔当初没有抓紧时机了。

    “我也是啊,我看到小白就很紧张,每次只敢扒下外衣隔着衣服摸摸他的肌肉。”敏佳说着,脸上开始现出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唉,这么说你们没做了?”我有些奇怪的问。

    “什么做,做什么啊?”敏佳很迷茫:“男宠还可以拿来做?”

    感情这大小姐对男女之事还不了解,真把萧焕当作小白兔养了。

    “做一件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做的事情。”想了想还是不要教坏小姑娘,我没往下细说。

    “苍苍,”敏佳眼睛直直的盯着帷幕,神思早跑到帷幕后去了:“我想看小白光身子。”

    “我也想看。”

    敏佳转头看我:“苍苍,你说,我们会不会流鼻血。”

    我想了想:“我是伤员,刚刚流了好多血,应该不会,我不知道你会不会。”

    “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敏佳很是伤神:“但是我还想看。”

    我点头:“那就看吧。”

    敏佳很有默契的和我对看一眼,我们两个跳下床,一路小跑到帷幕前,扒在缝隙里偷看。

    帷幕后白雾缭绕,影影绰绰,嗯,影影绰绰但是也足够我们清晰地看到人影。

    虎皮椅前扔着一堆衣物,萧焕的衣服大概已经给脱光了,给他脱衣服的库莫尔又扔下一件中衣来,烟雾里顿时出现一个宽阔的光背,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库莫尔也把他的上衣脱光了。

    我就说了,我就说了,他绝对的断袖之癖,但是,但是,这个裸背也很好看啊,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只是想看我自己丈夫的裸体,出现这种情况完全在意料之外……

    库莫尔俯身把萧焕抱起来,这个才是真正的一丝不挂,我鼻子里一阵温热。

    “小白真好看,我哥哥也真好看。”敏佳目不转睛的看着,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袖子按住鼻孔:“我真的流鼻血了唉,苍苍,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没什么。”我摒住呼吸,看着抱着萧焕移到蒸笼边的库莫尔,也用袖子堵住鼻孔,心里在想:箭伤流了那么多血,鼻子里还能流出血来,我真是血气旺盛啊。

    里边库莫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惊呼了一声,身子一颤,怀里萧焕的身体几乎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我一把扯开帷幕站了起来,问:“怎么……”

    “走路滑了一下,”库莫尔含笑甩了甩额前被雾气濡湿的碎发:“啊,苍苍,敏敏,你们胸前怎么都是血啊?”

    完全暴露了……库莫尔宽阔光滑的裸胸和萧焕一丝不挂的裸体,就完全暴露在我和敏佳眼前。

上卷:王风篇 第十九章

    青布帷幕猛地被扯开,带来一股沁凉的微风,蒙蒙的白雾随之四散而去,清晰的凸现出帷幕后那名英挺男子雕版画一样线条粗硬的侧面来,他是冷峻而优雅的,满头乌黑柔韧的长发松松的以一根缀满碎宝石的发带系住,顺其自然的搭在光洁的肩膀上,不远处炉火的微光照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反射出类似黄金的色泽,而他的人,也就像一尊自异域流传而来的黄金酒爵,尊贵和野性如此奇异的交织在一起,典雅彰显,妖异暗涌,不动声色的夺走了所有的目光。

    剑唇微挑,他在嘴角聚起一个了然而不无戏谑的微笑,轻转过身子:“走路滑了一下,啊,苍苍,敏敏,你们胸前怎么都是血啊?”

    对面没有传来回答,那两个小姑娘被扼住呼吸一样的瞪大眼睛看着一滴水珠从他浸淫了雾气的额角滑下,一路滑过他直飞入鬓的长眉,笑意盎然的眼角,峭直如壁的脸颊,然后滴在他鼓起的胸肌上,水珠闪了一下,滑过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小溪一样孜孜不倦的继续向下走去,再往下,不是平坦柔暖的小腹,而是另外一具让人窒息的躯体。

    他手臂里抱着的是一个全裸的青年男子。那男子昏迷着,苍白无血色薄唇紧抿,睫毛长如蝶翼,安然的合在一起,眉角俊逸,自在的舒展着,长发并未挽起,微现凌乱的散落在英挺男子的臂弯里。

    他的身躯修长,略显消瘦,皮肤有些苍白,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如果说英挺男子是黄金酒爵,那么他就是一块上古白玉。君子如玉,玉的光华不炫目,也不迷人,但是无论身处如何璀璨夺目的珠宝之中,玉总能温和的发出淡淡的光晕,含蓄却绝不容忽视的散发出自己的光彩。

    所以,骤然间看到这样一个身体全裸的男子,你的心里居然会悄悄的泛起一丝莫名的安宁,就仿佛这样无礼的注视着一个裸体的男子,不但不是什么罪恶的事情,反倒是同簪花饮酒,渔樵对答一样的风雅韵事。

    这一个玉一样俊逸的男子,却是被英挺男子拥在怀里的,英挺男子站的随意,但是他抱的却很小心,手指紧紧地扣住俊逸男子的肩膀,臂弯用力,让他的头稳妥地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这简直像是母亲怀抱爱子的姿势。他这样做,是为了照顾病人的体弱,唯恐再加重了他的病情,还是仅仅因为,他想把他抱的更紧?

    不管是出于那种原因,这一刻他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关怀,都是真切而不容怀疑的,那么,他们之间的情意,又该是怎样的?亦敌亦友?非敌非友?似真似幻?似有还无?

    然而不论他们的感情到达了何种程度,此时此刻的裸裎相对,会给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那同样得尽造化钟灵的两具男性身躯毫无阻隔的依偎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心里,会不会荡漾起异样的情愫?恰如飞花零落碧潭,刹那间碎影空移,波纹深处,那一池涟漪再也无从聚拢……

    ……卡,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不是早说了不是BL的……小谢一手持芭蕉大扇上,边扇边道:说到做到,绝美裸体给大家看过了吧,看俺写的多朦胧文艺,扫黄扫不到俺头上吧,俺这是人体艺术,随便问一声,天干物燥,没人流鼻血吧?(谁看朦胧画会流鼻血……都砸她。)

    ……

    以下正文。

    ===================================================

    库莫尔故意似的转过身子,把正面对着我和敏佳,笑吟吟的看着我们。

    敏佳早就紧捂着鼻孔瞪大眼睛,站的仿佛一尊雕塑。

    我反应过来,呵呵笑着,向库莫尔摆手:“好了,我们看过了,可以办正事去了。”然后转过身拉住敏佳很认真地看着她:“敏佳,小白光身子好看吗?”

    敏佳不迭的点头。

    “敏佳,我丈夫的光身子我都让你看,我是不是对你很好?”我接着问。

    敏佳继续点头,眼睛仍旧直愣愣的看着前方。

    “看完了,咱们走吧。”我一把捂住她的眼睛,拽着她就往帷帐后拖。

    郦铭觞和库莫尔千万不要叫住我们,郦铭觞和库莫尔千万不要叫住我们……

    “回来。”郦铭觞还是叫住我们:“既然已经看了,就留下来帮忙罢。”

    没办法了,我和敏佳老老实实的回头,低头走到郦铭觞身前。

    “敏佳帮忙看火,不能大也不能小。小姑娘拿个毯子在一边等着。”郦铭觞紧接着吩咐。

    我连忙抓起床上的毛毯,站到笼边。

    “不是这儿,澡盆那儿。”郦铭觞随手指向一边,我这才发现蒸笼旁还放着一只装满药汁的澡盆,就跑过去站着。

    按说郦铭觞很有点名医的风范,名医者,和名士一样,都有点清傲孤高,简单来讲就是不大把人放在眼里,只见他指手画脚,把库莫尔和敏佳指使的团团转。

    依库莫尔的性子,我挺怕他忍受不了郦铭觞唠叨,怒起拔剑,把这个总喜欢摸胡子的老大叔斩于刀下。所幸的是,库莫尔始终任劳任怨,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郦铭觞让萧焕的身子在蒸气中浸透,小半个时辰后,就叫库莫尔把他移到药水中浸泡。

    敏佳也凑过来帮忙,七手八脚倒是把药水弄出来了不少,混乱中我看萧焕的长发还是披在肩上,为了不让头发浸入药水,就从头上拔下一根玉簪把他的头发挽在头顶。

    挽头发的时候随手摸到了他脖子里的肌肤,触手是温热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出声笑了起来,还是热的,太好了。

    对面的库莫尔抬头看了我一眼:“苍苍,你箭伤未愈,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还是先去歇着吧。”

    我摇头笑笑:“在床上也是干躺着,活动活动反倒舒服。”

    他也笑笑,就不再说什么了。

    在药水浸泡的时间要长些,郦铭觞让我把毛毯蒙在浴盆的沿上,防止热气外溢,然后就叫我们过去在帐篷中的小方桌前坐了。

    几个人懒懒散散的打了会儿趣,又就着兽肉喝了几杯温热的东北高粱酒,两个时辰就晃过去了。

    郦铭觞来的时候是上午,这会儿天早黑透了,入了夜帐外的北风就开始来回呼啸,不用想也是天寒地冻的景象。

    郦铭觞让库莫尔把萧焕抹净身子移到那张虎皮大椅上,从药箱中取出一套银针,一路刺过前身的任脉,又把萧焕翻了个身刺背后的督脉,最后把一根银针插入诸脉会合的百会穴,招手向库莫尔示意:“用肘击他背心,力气越大越好。”

    库莫尔会意,用力击向萧焕背心,一肘下去,萧焕就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大口紫血,那边敏佳早捧了个小盆接着。

    这样三番五次,等敏佳手中的盆里积了小半盆黑血时,萧焕吐出来的血就渐渐转红了。

    郦铭觞搭住萧焕的脉搏,向库莫尔挥手示意可以停下,点了点头:“脉搏有了,这臭小子的命总算回来了。”

    “救回来了?”敏佳出帐去倒盆中的黑血去了,我正在用手帕替萧焕拭抹嘴角的血迹,听到这话高兴的问。

    郦铭觞一挑眉毛:“这天下还有我郦铭觞救不回的人吗?”说着拈须摇头晃脑:“就算这小子命硬,这一趟折腾得也够呛,他大约还要昏迷三五天,我已经把这三五天里要用的药方写下来了,等吃到他醒了,往后的药方,要他自己开。”

    我听他一幅交待清楚就要走的意思,赶快问:“郦先生,你不在这里等着?”

    “等什么?诊也出完了,我还不回去?”郦铭觞起身收拾药箱,弹弹肩灰:“不行,这趟可真费心力,回去要上个折子,把这次的出诊费要回来,非得要钱要得这小子肉疼,我才解气。”一面说,一面提着药箱就要出门,随手还向库莫尔打了个招呼:“库小子,后会有期。”

    “哎,现在深夜,你怎么回去?”我在他身后叫,可是他早就掀开门帘,只穿着青布长衫的身影很快隐没在了黑夜中。

    “大半夜的也不怕野狼。”我只好在后面叉腰说了一句。

    “这位郦先生要想只身闯到大营里来,只怕也没人能拦住他。”库莫尔忽然在一边说了一句。

    “难道郦先生也会武功?”我奇怪的问,郦铭觞可是从来没有在人前显露过武功。

    “以前归先生也教过我一些汉人的功夫,以我来看,这个太医的身手绝不在归先生之下。”库莫尔说。

    我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提到归无常,他好像在射我那一箭之后就销声匿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静下来想一想那天的情形,真的很奇怪。归无常在同时射出那三箭时,第一箭看似射向萧焕,其实却只不过是要他分心应付,无暇顾及这边的情况,射向石岩那箭道理也是一样,只是要石岩不能兼顾我的安全罢了,这么说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射我。但是他要我的命又有什么用呢?而且如果他想杀我的话,带我来女真大营之前,以及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他都有的是机会,何以在那天那种混乱而不好得手的情况下他要动手呢?除非他杀我是假,想以此来绊住萧焕是真,这么说他就还是向着库莫尔了?难道这也是库莫尔授意的?想到这里,我抬头去看他。

    库莫尔一直盯着我,仿佛明白了我心里的想法,开口说:“我初得汗位羽翼未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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