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皇后-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敏佳正带着亲兵在前方杀的痛快,猛然间给召了回来。她气哼哼的回到大帐,甩开肩甲刚想埋怨,就看到了坐在床头的皇帝,她这时已经知道了“小白”就是汉人皇帝,惊异的瞪大了盈然的大眼睛,跑过去抓住皇帝的肩膀:“小白,你好了。”一转眼看到了趟在床上面无血色昏迷未醒的苍苍,就跳了起来:“苍苍,苍苍怎么了?谁把她伤成这样?”

    皇帝抬手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倚在床头闭目养神。

    不知道为什么,连性格豪爽的敏佳都很听他的话,她低下声音来:“小白,原来苍苍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也很喜欢苍苍,别人如果敢抢她走,我一定不同意。不过如果是你把她抢走的话,那就算了。”

    皇帝听了她的话,有些失笑,就睁开眼说:“怪不得你们合得来,连说话的腔调都很像,全是些怪道理。”

    “这不是怪道理,是两个你都喜欢的人,如果他们在一起了,你当然会高兴了。”敏佳神秘的一笑:“小白,我偷偷告你啊,苍苍告诉我说,她本来有喜欢的人啊。”

    皇帝淡然一笑:“是吗?”

    “嗯,不过,她后来又说那个人杀了她的师父,所以她就不喜欢他了,还说她喜欢的人现在已经死了。”敏佳晃晃脑袋:“我想她大概也喜欢你吧,小白,你要对苍苍好啊,你敢对她不好,就算你回了汉人的皇宫,我也要潜进去,把你,那个,把你阉了。”

    皇帝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即咳且笑:“你……”

    “总之就是这样。”敏佳又已经站直了身子,早有了走的打算:“好好照顾苍苍啊。”

    她一阵风似的又走了,独留皇帝一人在她身后哭笑不得的叹着:“哎……”

    敏佳俏丽的身影出了大帐,到议事帐中找她哥哥去了。皇帝渐渐把目光移到苍苍脸上,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出手掌摩挲着她的脸。这个手感不会错,来女真大营半个多月,她是瘦了。多年前那个预言又在他耳边响起:你什么也守不住,萧焕,无论多么想要守护的东西,谁叫你是萧家的人呢?

    皇帝的身子突然一阵痉挛,他拼命的按住胸口俯下身去,冷峭的寒意带着一股咸湿的气流冲出他的咽喉,俯在床沿上,他大口的喘息着,连血都不再吐了,他的终点终于要来了吗?

    火盆中的木炭在静夜里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大汗弯腰轻轻把一件皮氅盖在依在床沿打盹的皇帝身上,然后在床边的垫子上坐了,摸出一只火杵拨弄木炭:“你呀,自己也小心点,几天几夜不休不眠的,就是精壮汉子,也受不了。”

    皇帝拉拉身上的皮氅,笑了笑:“库莫尔,怎么想起关心我来了?难不成也是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了?”

    “生你个什么情,我不过是看你虽然也不咳嗽也不咳血,脸色却一天比一天差,害怕你真死在我的大营里,戚承亮那条你的走狗还不把我杀得回不了东北老家。”大汗挑起嘴角一笑。

    皇帝静默了一下,忽然沉静的开口:“库莫尔,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能帮我照顾好苍苍吗?”

    “这就叫托孤?”大汗挑眉看他:“这事儿不是应该对你的大学士们说的?怎么对我说?还有,托孤为什么要说,我的女人,你代为照顾吧,还不如说我的江山,你就代为照顾吧,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顾命夺江山了?不错。”

    “你想得倒好。”皇帝轻嗤他:“想要江山就自己去夺,拼自己的真本事抢下来,没人敢说你不能坐。”

    “跟你说了这么多话,就这句深的我心。”大汗高兴的击掌:“好,有你这句话,但凡你活着一天,我库莫尔想要入主中原,决不再耍阴谋诡计,必定会真刀真枪的和你再来一场决斗,到时候你马上还是马下,随你挑。”

    “还敢说不耍阴谋诡计,摆明了欺我体弱。”皇帝轻笑。

    “那是当然,与自己这方一点好处的事儿,我库莫尔怎么会干。”大汗有些得意地摇头。

    “照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算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吧。”皇帝忽然悠悠的把话头扯了回来。

    大汗沉默了一下:“看来你是真打算把她托付给我了。”

    “对,她喜欢游历四方就放她游历,她晚上喜欢不洗脚上床就由着她,下棋的时候最好让着她,因为她输了会掀桌子,她不喜欢给各种规矩绑着,所以不要强求她,她如果另有喜欢的人了,就任她去……”说着,皇帝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我都做不到的,怎么能要求你去做。”

    “不就是尽其所能的宠着她嘛,”大汗轻轻摆手:“这好说,但是如果她不喜欢别人,一直就只喜欢你呢?跟着我,她怎么会开心?”

    “我?”皇帝愣了愣,随即轻轻的摇头,微微笑了:“我从前那样伤她,她怕只会恨我入骨。”

    大汗轻轻笑了一声:“好,我答应你,倾我之力照顾她,我会让她幸福,幸福到有一天把你完全忘记了。到时候你在地府里,可不要后悔啊。”

    皇帝也随他笑了,他深邃的重瞳再次移到苍苍脸上,喃喃自语般的说了一句:“那就太好了。”

    大汗闻言抬头,把鹰一样的眼睛锁在他清癯的侧脸上,他笑了两声:“坐久了,我走了。”起身瞥到了床边放的好好的酒和肉,就加了一句:“怎么又没有吃东西,这样下去怎么顶得了。”

    “食物有时候反倒是累赘。”皇帝这样回答了一句,就又倚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大汗深深看他一眼,还是打起皮帘,走了出去。

    皇帝的医术果然要比赫都高明,四五天之后,苍苍起伏的体温就被控制住了,她苏醒的时候正好皇帝和大汗都在,当她皱了皱鼻子打出第一个哈欠的时候,一直守在床边的皇帝把他苍白的几近透明的手指贴在她脸上,微笑着说了一句:“苍苍,太好了。”

    说完了这句话,他的脸忽然失去了所有的颜色,身子重重的栽在了床边。

    大汗慌张的跑过去想要扶起他,却发现床上的苍苍并没有真正的清醒,她只是呓语似的说着:“萧大哥,真可怕啊,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到你杀了我师父,我们成了亲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好在那都是梦,现在醒了能看到你,我真高兴。”她转动头,用迷离的眼睛四下寻找:“你在哪里,萧大哥?”

    大汗轻轻捡起皇帝的手,放在她手心里:“他在这里。”

    苍苍满意的握住他的手:“我就知道你一直都会在我身边的。”她把十指交叉,牢牢的握着他的手:“萧大哥,你的手好凉啊。”

上卷:王风篇 第十八章

    白花花的日光在眼前连成一片,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老旧的帐篷顶在眼前显得有些遥远,鼻尖渐渐充斥上草药的味道,各种皮革发酸的味道和木炭燃久了的烟味,转了一圈,又一次回到起点,我还是在女真大营里吗?

    敏佳的大眼睛猛地探到了眼前,那双明亮的杏眼中慢慢浮出了水光:“苍苍,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说着就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大哭:“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醒了,一直说胡话,吓死我了。”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从前睡不着觉拉冼血来陪我的时候,他也老说我喜欢说梦话,而且喜欢把以前干过的丢人事都翻出来说一遍,这次不要又把九岁那年尿床的事都拿出来说了。

    “好了,苍苍刚醒,别吵吵闹闹的,让她静一静。”库莫尔带笑的声音响起,他笑了笑低头看我:“伤口还疼吗?”

    我也向他笑笑:“还可以。”我甩甩仍然有些昏沉沉的脑袋,伤口的确不怎么疼,不知道库莫尔给我敷了什么药,反倒有些凉凉酥酥的感觉。我仔细端详着库莫尔的脸,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但是看他有些憔悴,下巴上甚至冒出了凌乱的胡子茬,估计在这期间也是很担心的,我想到自己身在库莫尔的大营里,就又笑笑:“比武是你赢了?”

    “不,”出乎意料的,库莫尔干脆的否认,笑了笑:“是他赢了。”

    “哦?”萧焕赢了?这么说就是因为不好带我走,所以还是把我留在女真大营里了?我笑笑:“不管怎么说,我从今后就是大汗的人,要跟着大汗了。”

    “那当然,”库莫尔也笑:“小白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在他死后照顾你,我怎么好推托?”

    “死后?”我支着肩膀抬起头:“你说什么?”

    “是说死后。”库莫尔随手指向帐篷一角,那里临时放着库莫尔的那张虎皮大椅,隐约的看出椅子上躺着一个人:“脉搏已经没有三天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活着。”

    “怎么会这样?”我推开身上盖着的皮被坐起来:“库莫尔,怎么回事?”

    敏佳在一边说:“哎呀,苍苍,会挣开伤口的。”

    库莫尔静静的看着我:“几日几夜不停的守着你,我想大概是气力耗尽了。”

    几日几夜不停的守着我?我甩甩脑袋,朦胧中觉得自己的声音撬谎频模骸澳愀崭账凳裁矗渴裁疵挥辛耍俊?

    “脉搏没有了。”库莫尔的声音平稳如亘的传来:“三天前看你能动,就撑不住昏倒了,刚开始还有呼吸和脉搏,后来脉搏就弱的摸不到了。”

    我从床上下来,走到那个虎皮大椅前,躺在那里的真的是萧焕,他的神态很安详,我很久都没有看到他用这样平和的神态入睡了,在紫禁城侍寝的时候,有时半夜醒来,我会借着月光偷偷打量他的脸,那双秀挺的眉头总会微蹙着。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见他这么放松过了,是因为再无所挂怀了吗?

    库莫尔跟了过来,不依不饶的说着:“他可能知道自己撑不了多少时候了,把你醒来后需要根据身体状况更换的药方都写好了。他还醒着的时候对我说,如果有天他死了,让我照顾你。苍苍,你不喜欢这样?”

    果然是萧焕的行事风格,连死后的事情都能有条不紊的安排的这么妥当,说不定连大武帝国那边,他也早悄悄立下遗诏了吧。

    我把手指贴到他的脸上,触手是刺骨的冰凉,这种凉法,身体已经冷下去很久了吧,连一丝生的迹象都察觉不到。我喜欢吗?怎么人人都在问我喜欢吗?我喜欢什么?心里有个什么地方恸恸的动了一下,敏佳随口说过的话清晰的回响在耳旁:“我常想,如果一个人,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只想着要救你,只想要你好好的,从来不想他自己会不会就此死了,那他一定很爱你,远远要胜过爱他自己。”

    我从来都是个笨蛋,自以为潇洒的晃来晃去,自以为是的认为可以看透所有人的心肝,无耻而洋洋自得,以为这样就可以独行特立的活下去,以为这样别人就察觉不到我的怯弱,真是可怜,这个人在自己喜欢的东西面前都畏畏缩缩。我老是在对自己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再对萧焕说我爱他了,一旦说了,他就会像那次一样跑了,不要说吧,这样还可以远远的看着他,就算远远的看着,也是很好的,但是这次不行了,我就要永远失去他了,永远也不会再有一个年轻人带着和煦的微笑住在我心里了,光是想一想,就会不能呼吸。

    我在他还清醒的时候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这也许要成为他活着的时候我对他说的最后的话了,我怎么能那么无情?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

    我俯身把他的身子轻轻抱在怀里,虽然这么凉,但还是软的,没有僵硬,库莫尔不是也说了,他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一定还活着,萧焕这样一个人,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死了,就算郦铭觞说过他命不长久,就算他事先明白似的把后事都安排好了,他也不会死的,对了,郦铭觞,他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名医,气死判官,起死回生从不当一回事儿,怎么会连一个人都救不活。

    我紧紧抱住萧焕的身子,拖着他往外走,只要能回到关内,找到郦铭觞,他就一定能救活萧焕,或者根本就不用他救,萧焕自己就会醒了,像以往无数次那样,自己从濒死的境地里挣扎出来,然后摸着我的脸颊说:“苍苍,让你担心了。”一定就是这样。

    敏佳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苍苍,别动了,伤口裂开了,把衣服都染红了。”

    库莫尔钢铁一样的手臂挡在我面前:“你们现在是俘虏,不能出帐门。”

    我们现在是俘虏,我突然觉得很可笑,他现在跟我谈什么俘虏战事?我冷笑了一声,挥臂一拳击向他的胸口:“滚开!”

    “你疯了?”库莫尔一把抓住我的手,也吼道:“就算我不拦你,你走不到一半儿就留干血死了。”

    “不用你管。”我冷笑仰头看他。

    “不用我管?”库莫尔那双鹰眼里突然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不用我管?我可是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你的!”他剑锋一样的薄唇微微动了动:“你是不是要去找人救他?我派人去,你们还是在这里等着。”

    “你真的会派人去?”我仔细审视他的眼睛,萧焕不是他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敌人吗?

    “不用怀疑了,”库莫尔竟然有些苦涩的笑笑:“我都放过那么多次杀死这位生平最大的劲敌的机会了,天知道我是不是也疯了。”

    “关内有个随军而来的御医叫郦铭觞,把他叫来,或许还能救萧焕。”库莫尔的神情不像作伪,我赶快说。

    “好,我马上吩咐赤库亲自去。放心,你们这次陷在这里之后,那帮小白的跟班根本就没有入关,一直在营外的山头上等着。应该很快就能把那个御医带来。”库莫尔点点头说。

    “这就好。”我松了口气,才发现怀里萧焕的身子无比沉重,脚下软了软,差点就跌坐到了地上。

    库莫尔伸手扶住我:“先把他放回长椅上去吧,你也去休息,他拼了命救你回来,你也要爱惜身体。”

    我点点头,把萧焕交给库莫尔抱回长椅上,自己也让敏佳扶着坐回床上。

    靠在床头,我抹抹眼泪,冲库莫尔笑了笑:“谢谢你,库莫尔,我刚才还那样怀疑你。”

    库莫尔正从帐外叫了赫都进来给我更换伤处的纱布,一边用一种很愤恨的目光盯着那个老军医,一边说:“没关系,你怀疑的对,我的确盼着他能就这样死了。所以我在想人是不是年纪越大反倒越容易心软,我当初杀死我最敬畏的大哥时,可没这样犹豫过。”

    赫都低头解开我胸前的衣衫,娴熟的抹药更换纱布,抬都不抬头看我一眼,库莫尔继续用那种愤恨的目光注视着他。

    等到赫都收拾完东西到退着出去,库莫尔依然用那种目光目送他出去,突然蹦出一句:“早晚要杀了这老朽。”

    我觉得有些好笑,就问:“他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要杀他?”

    库莫尔依旧恨恨的看着帐口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小白那小子每次再气力不支,也非要亲自给你换药了,让赫都老头那双脏手在你胸前摸来摸去,我都没有摸过!”

    “哥哥你也太小气了吧,赫都老倌是医生,为这小事叽歪几天了。”敏佳在一边不屑的说:“我也这么喜欢苍苍,我都没说什么。”

    “小姑娘知道什么,你就一边去,别再添乱了。”库莫尔气呼呼的觅了张凳子坐下。

    敏佳冲他吐吐舌头:“只不过大我五岁,就好意思说我,看我回去跟额娘说,让额娘再罚你跪到冰面上。”说着端过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苍苍快喝药吧,哥哥吩咐让放在火上的热水里暖着,一直都是热的呢。”

    想不到库莫尔这么粗枝大叶的人,也能想到这么巧的法子,我冲他笑笑:“谢谢你了。”

    库莫尔干咳了一声,似乎不太好意思的别过脸去,半天才含糊的冒出一句:“不客气。”

    喝过了药,就在床上躺着等郦铭觞过来的。受伤的感觉真的不好,四肢百骸里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药里好像也加了安神的材料,明明想保持清醒的,却一直打瞌睡。看来我今年有点流年不利,这都第二次给人弄伤了,回去后找个灵验的道观抽张签?这样想着,就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听到帐口处一阵响动,有个人进来了。我连忙睁开眼睛,看到果然是郦铭觞提着一只药箱走了进来。他这次破天荒地没有溜溜达达的走路,一阵风似的走到长椅前,搭上萧焕的脉搏,才伸手给我打了个招呼:“好啊,小姑娘。”

    我慢慢的起身,站起来向那边走去,敏佳想把肩膀给我扶,我摇摇手拒绝了。一步步捱到跟前,郦铭觞正以手拈须摇头连说了三声:“太胡闹。”

    我看他脸色凝重,忍不住问了一声:“郦先生,有救吗?”

    郦铭觞瞥了我一眼:“有是有,不过要一片你心肝上的肉做药引,你肯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