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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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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以前的节奏。”他对张建中说。

张建中只有苦笑,一任长官有一任长官的发展思路,即使高书记对张建中还是很尊重的样子,但也只是限于见面打招呼。想当年,人家不计前嫌,还不是因为你张建中上升势头太猛,你沉了下来,人家没踩你几脚已经很有人品了。

“嫂子还没回来吗?”

张建中说:“还没有。”

外人并不知道敏敏已经跑到美国去了,对她的出走也众说纷纭。说得最多的是,张建中与周镇也是一路货,被敏敏发现了,一气之下,玩失踪。

然而,只要敏敏一回来,这种说法便不攻自破。

“嫂子什么时候回来?”

“很难说。”

目前,张建中正处于事业和家庭惨败的环境下。

林副市长说:“你也别急着答复我,先去糖厂深入了解一下,一个月后再做决定。”

张建中心动了,请了几天假又出现在江市糖厂。

“上次,我就知道你不是跟林副市长来看看那么简单。”

张建中老老实实说:“那次,的确是随便看看,但林副市长发现了仓库的问题,所以,要我来了解一下。”

“你是他新任的秘书吧?”

张建中摇摇头。

“你是公安?”

张建中又摇摇头。

“好,好。我不问了。”余主任说,“哪一天,你觉得可以把真实身份告诉我,再告诉我也一样。”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余主任拿起电话,连连说:“我过去,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就翻找桌上的资料,拿着一叠表格想往外走,突然瞥见张建中,不好意思地说:“你坐坐。去一下厂长办公室。”

说着,便风一般卷了出去。她上穿一件小披肩,下穿那种上窄下宽的喇叭裤,紧紧地裹着臀,果然像张建中想象的那样,弧线像蓝球般圆润,而且,还隐约可见小内内的勒痕。

张建中心里升腾起一缕热。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心理反应,试想想,一个正常男人长期没有夫妻生活,心里的火有多旺?有时候,看见郝书记扭着肥大的臀,他又会想起彼此的曾经,很有一种扑上去的冲动。

然而,他只能克制自己。他不允许自己再与郝书记有任何苟合。郝书记似乎也不再往那方面想了。他们之间的那根弦像一下子绷断了。

余主任把张建中安排在厂部招待所。告诉他,如果,有人问你是谁,你就说你是作家,来体验生活。

“这拔得也太高了吧?”

“上半年,我们厂就来了一个体验生活的作家,住了好几个月。”

“如果,遇到文学爱好者,要我谈创作怎么办?”

“这就看你自己怎么应付了。”

她咧嘴一笑,张建中又被她那殷红的唇弄得心儿跳了跳。

安排完一些必要的事项,余主任就走了,看着她的背影,张建中突然想,不知她丈夫是不是厂里的?或许厂领导吧?在中国人的观念里,丈夫的职务总是比老婆高的。

招待所也是一幢红砖楼房,据说,以前糖厂的产品抢手的时候,经常有些业务员来催取货,催不到就赖在不走,一定等发了自己的货才离开。因此,厂里专门安排了几个招待房。

招待所离食堂不远,吃了晚饭,好些年青人在球场打球。张建中感觉就像在边陲镇一样,但这里要比边陲镇热闹得多。

余主任也在打球,但她打的是羽毛球。

张建中并没打扰她,一个人往仓库区走去。

下白班后,仓库的门都关严实了。在工厂呆过都知道,晚班生产的产品,都是堆在车间里的,到了白天才清点入仓。张建中一边走,一边认真地看着每一个出入口,设想偷东西的人进出仓库的线路。

厂里不是没有保安,但失窃那么长时间,也抓不到窃贼,张建中想,应该与保安的人有默契。仓库的人也有内贼,否则,很难打开仓库的门。

793 她是厂长的大红人

说实话,张建中并不是来当卧底抓窃贼的,只是找了这么一个借口,也是无所事事便装装样子。

厂区建筑很有规划,每一个区都有一条相对宽敞的厂道间隔,仓库区与生产车间就隔了一条宽宽的厂道。

上晚班的车间,亮着灯,响着机器声,张建中走进去,却见这里是机械车间,车床、刨床、冼床一行行排得很整齐,这让他很有一种亲热感,仿佛自己的师傅和以前的工友们就在这里上班。

毕竟是糖厂,机械车间不是主要的生产车间,只少数部分机械在工作,车间的灯也只是亮了一个角落。张建中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就有一个人走过来,四十岁左右,看模样像是带班的班长。

“你有什么事?”

张建中递上一根烟,笑着说:“随便看看。”

班长接过他的烟看了看,从牌子看出不是一般的烟,知道他也不是普遍人,又问:“你是技术部的吗?”

像张建中这样的打扮,不是厂部行政人员,就是技术部的工程技术员,晚班行政人员是不加班的。

“我是来体验生活的。”张建中按余主任的吩咐应着,但往深一层说,他的确是来体验生活的。

“你是作家?”

很显然,上半年那个体验生活的作家应该到过这个车间,而且,还给这位班子留下过印象。

张建中笑而不答,你误会是你的事。

班长朝一位正在干活的年青人招手:“小甘,你过来。”

叫小甘的停下车床走过来,拿着一块擦车床的棉纱布擦手,张建中注意到,他戴的劳保眼镜是近视的。

“又一个作家。”班长对小甘说,“又给你找了个好老师。”

原来,这小甘是文学爱者,上一位作家来体验生活时,看过他的作品后,提过修改意见,那作家离开后,就带走了他的作品,说是要推荐给省城的某刊物。

“那位作家能看中你的作品,说明你基础还不错啊!”

“你认识他吗?”小甘说了那位作家的名字。

张建中摇摇头,又解释说:“著名作家,大家都认识,一般的作家,却未必认识。作家有省作协的作家,有省城市作协的作家,还有部队的作家,彼此未必会认识。”

小甘便问张建中的笔名叫什么?

张建中笑着说:“说了你也不知道。”

两人便谈文学,好在张建中有点儿功底,还不至于像白痴一问三不知,谈着谈着,张建中便问车间的情况,班长转了一圈回来,见问大家每月的工资和奖金,叹了一口气说:“别说奖金了,能发出工资就不错了。”

张建中说:“现在,貌似已经没光发工资,不发奖金的企业了吧?”

“多了去了,特别是国营集体企业,有的只发八成工资,有的干脆放假回家,只发生活补贴。”

小甘也说:“附近有家百多人的集体制小厂已经放假有大半年了,好久工人都跑去给民营企业打工了。”

班长说:“如果,不是我们厂的工人齐心,厂部那些人早就放我们的假了。”

“齐心是什么意思?”

“一榨完糖,厂部通知好几个车间放假,大家不同意,齐心去厂部造反,他们才收回放假的通知。现在,我们是轮流上班,上一天班,休息一天。”

张建中说:“按这么说,你们不必上夜才是啊!”

班长“嘿嘿”笑,说:“上夜班有补助,所以,找点理由,偶尔上上夜班。”

“大家的生活不是挺艰难的吗?现在物价都上涨了。”

张建中想起了余主任,她打扮得倒挺新潮的,身上喷的香水也是进口货,手里拎的手袋价钱也不便宜。

“那个余丽丽?我们哪敢跟她比。她是厂长的大红人。”

张建中听出班长话里有话。

小甘说:“以前,她就是我们车间的,是班长的徒弟。”

张建中开玩笑地说:“艳福不浅啊!”

“有什么艳福?喜欢上这样的女人,不知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说着话,有人喊他,他嚷嚷着走了过去。

小甘便告诉张建中,班长追过余丽丽,就是余主任,但人家看不上他,后来嫁给了供销科的采购员。从此,班长就没少说她的坏话。

“她应该也有很多流言蜚语吧?”

小甘犹豫了一会,说:“有人说她,跟车间主任有一脚,才不再开车床,当车间的统计员,后来,又跟管供销的副厂长有一脚,她老公就当了供销科长,再后来,她又跟厂长有一脚,调到了厂部。”

张建中倒有几分相信小甘的话,当发现她有一双桃花眼,心里就觉得这个女人有一股子骚劲。他想,如果,自己答应到这里来,她会不会又像蚂蟥一样贴上来?

这么想,眼前便闪过她那弧线很圆润的臀。

此时,余丽丽正摇摆着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踏上厂部二楼。打羽毛球时,有人告诉她,厂长要她去一下办公室。她心里知道厂长要她去的意思,所以,并不急着赶去,还继续的打她的羽毛球,天黑了,汗水也湿透了,才往厂部走。

“厂长,你找我。”

厂长正在很无聊地看报纸,抬头一看她这副模样,很不满意地说:“你怎么也不洗一洗才回来。”

“我不是怕你等得焦急吗?”

“我不焦急。”

厂长看着她那对挺拔的胸印着汗迹,把报纸一翻,说:“要你去追那个报告,追得怎么样了?”

“那天,林副市长走视察,不是说他去追吗?”

“领导那么忙,说过就忘了,你应该提醒提醒他。”

“好的。我明天就给他电话。”余丽丽问,“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有,我回去洗澡了。”

厂长直截了当地说:“你这是故意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别装糊涂,知道我要你来,你故意弄得一身臭汗就过来了。”

余丽丽“唉啊啊”地叫,说:“我真是冤枉啊!”

“你冤枉个屁,是不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

“哪个小白脸?”

“那天跟林副市长来的狗屁作家。”

余丽丽笑了起来,说:“那也叫小白脸?你的欣赏水平也太差了吧?”

她真不明白,厂长怎么就把小白脸当成一个审美标准了?那可是贬义词啊!不过,说老实话,她对张建中倒是颇有好感的。

按她的审美观评价,她更喜欢他那种类型,说他靓仔,算不上,但靓仔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喜欢的。她喜欢的是棱角分明,又有几分深沉的男人,别看张建中年青比自己小,她却感觉,他比自己要有思想得多,总感觉他内心蕴藏有什么猜不透的东西。

然而,要说她看上了张建中,就太小看她了,就算他是林副市长的秘书,又能给予她什么呢?

在她的人生哲学里,不能给予自己的人,就没有价值。

她早过了空谈喜欢的年纪。

“你别以为,他真是作家,他是卧底,是林副市长安插到我们厂里来的卧底。”

厂长愣了一下,问:“林副市长想查什么?”

“查什么你不知道吗?”

“林副市长怎么会知道那些事?”

“那天,听仓库师傅说的。”

“按这么说,只要他在一天,我们都不能行动了。”

厂长这才明白余丽丽为什么洗也不洗就跑来见她了,这个女人太精明了,知道不能有所行动,便也不让你占她的便宜。

心里一个狠,抓了一把她的屁屁。

“别动手动脚的,没见我一身汗吗?”

“我不怕脏。”

“你不怕,我还怕呢!”

794 善于利用女人的优势

厂长是个矮胖子,比余丽丽矮了半个头,搂住她的腰,头一低就咬住左胸那坨肉。余丽丽一巴掌打下来,恶恨恨地说:“你想死啊!”谈公家的时候,她对厂长唯唯诺诺,但干这种勾当,她却占上风。

“你就依了我吧!”

“我怎么依你?这么干也不舒服啊!”

“不知道不舒服就应该洗了再来。”

“你等我,我回去洗。”

“你回去就不来了。”

她不是第一次放他鸽子了,不愿意的时候,或者说,没有好处的时候,她总有理由不让他碰自己,总说等一会我还回来。放她走的话,别想再能等到她回来了。他发过火,但有用吗?她真想给他的时候,他就一点儿火气也没有了。

这个女人,除非你不碰她,一碰她,就像中了魔。

“我来,这次一定来。”

张建中从机械车间出来,经过厂部正好碰见余丽丽。

“小张。”她主动跟他打招呼。

“这么晚了还加班啊!”

“厂长交代我一个事,我想让你帮个忙。”

“什么事?”

“几个月前,我们打了个报告给市财政局要一笔补助款发工资,一直没有批下来,不知是那个环节卡住了,林副市长也答应帮我们追一追。你是不是帮问一下林副市长,哪里出了问题?”

张建中说:“这补助款都三个月没批下来,工人的工资是怎么发的?”

“借呗。拆东墻补西墻。”

“你们就没想想其他办法?”

“什么办法?”

“上新项目啊!就只是伸手要不是长远之计。”

“你说得轻巧,真那么容易,我们还厚着脸皮伸手啊!现在,外资厂,民营厂抢钱的手段层出不穷,国营工厂没几家景气的。”

“那也不能靠伸手过日子啊!”

余丽丽抬头看了一眼厂长办公室亮着的窗,笑着说:“你上去跟他说说大道理。”

张建中并不想接触厂里的头头脑脑,其实,你想接触人家也不理你。

“你帮不帮我吧?”

“帮,我帮。”

“明天,我去叫你。”

第二天,一辆面包车停在招待所楼下,余丽丽从车上下来,冲着走廊上的张建中招手,张建中刚在晒台上耍了一阵太极,正准备去洗凉水澡。

“这么早啊!”

“还早啊!我们这七点就上班了。”

打太极的时候,张建中就听到了上班的汽笛声,开始还在心里嘀咕怎么响得那么早,就见听高声喇叭响着早*的音乐,已经回到岗位上的工人,要么在车间前,要么在仓库前,排成行,站成队,跟着音乐做早*,心里就想,这大企业就是大企业,还有这么步调一致的时候。

不好意思让余丽丽等得太久,张建中只是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件干净衣服就下来了。

“还没吃早餐吧?”

“还没呢!”

“我们去喝早茶。”

“这么早,就是去喝早茶。”

“对啊!”

张建中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可以趁着喝早茶跟余丽丽谈谈厂里的事。昨天了解的是车间的情况,今天想了解一下厂部的事情,特别是厂里头头脑脑的事。

没有人比办公室主任对厂里的情况更知情了。

司机把他们载到一家不是很高级,却还算舒适的酒店。

余丽丽说:“没办法,这是厂里指定的接待酒店,可以签单。”

张建中说:“还是我请余丽丽吧!”

“有签单还用你请?”

“厂里不容易。”

余丽丽笑了笑,红润的嘴唇一咧,又让张建中心儿跳了跳。

“你还跟厂里比阔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你还不是马。”

他们要了一个小单间,茶水还没上来,余丽丽就叫服务员要了三包烟,一包给张建中,一包给司机,还有一包,自己放进包里,应该是拿回去给老公的吧!

张建中笑着说:“余丽丽真是好老婆啊!时刻惦记着老公。”

余丽丽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叫不拿白不拿。”

张建中看了一眼司机,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那司机或是出于职业习惯,很快吃完早餐,就回车上了。这时候,张建中还问她:“你刚才说的不拿白不拿怎么理解?”

“很简单,别人都拿,你有机会,不拿人家也说你拿。所以,人家可以多拿点,我只有这点小权利,就喝个早茶,拿包烟。”

“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余丽丽把头伸过来,突然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张建中愣了一下,说:“你知道,我就是来查这些事的。”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余丽丽身子退了回去,背靠着椅背,说:“你不告诉我,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我是来体验生活的。”

余丽丽制止他,说:“好了,你别说了。”

“我真的是来体验生活的,只是不是你说的那种作家体验生活。”

“那是什么身份?”

张建中像她刚才那样,伸长脖子说:“你别告诉任何人。”

余丽丽又把脑袋伸过来,如果在桌子上划一条中线,张建中差一公分到达那中线,余丽丽却刚好在中线的位置。

“你不告诉任何人。”

她说话的口气喷在张建中的嘴上,低下眼帘,可以看见她红润的嘴唇上那些细小的纹路。

余丽丽嘴唇一碰,“波”的一声,那一刻,张建中真想把嘴唇再凑前一公分,她又退了回去,一边就笑起来。

“你结婚了吗?”

张建中尴尬地笑,却一点不犹豫地说:“结了。”

“那你还那么不自重。”

“有吗?”张建中当然不会承认。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我们说正经的。”

余丽丽却问他:“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善变,脸一翻,就是另一副面孔了,就一本正经了。”

“我有不正经吗?我一直都在一本正经地跟你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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